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44节
吴懿已看出这是刘琦之计,打又打不过,扔掉兵器传令士兵投降。
“大哥?!”吴班在后面惊呼。
“哈哈哈,吴将军,刘璋父子对你吴家如何,你心知肚明,又何必再为其卖命?识时务者为俊杰,是时候另择明主了!”
吴班回头看去,却是孟达领兵到来,荆州军弓弩齐举,蓄势待发。
吴懿下马劝道:“刘璋不会用人,刘循不谙兵法,一切皆在刘琦意料之中,放弃吧!”
吴班无奈叹息,放下兵器,其余蜀军也都纷纷跪地投降。
二人到赵云面前,吴懿还有些不死心,抱拳问道:“这一切可都是刘伯玮之计?”
赵云点头道:“一切尽在刘将军预料之中,你既愿降,今有大功一件,可愿随某去取?”
吴懿点头道:“吾既愿降,自然想早日拿下成都,免得家人担惊,请将军尽管吩咐。”
赵云选五百精兵,换上蜀军衣甲,带着吴懿二人沿绵水北岸直奔绵竹关,孟达将俘虏押回涪水关安置。
刘循和黄权在营中等到傍晚,始终未见吴懿消息,渐渐急躁起来,按照路程,一天时间足以赶到涪水关下,运粮的队伍不应该如此缓慢。
等到天黑,张任终于忍不住求见刘循,劝道:“吴将军领兵外出,吾虽不知其有何用意,但至今未归,必是中刘琦之计,今大军远出,将士连日疲困,当连夜退兵,否则悔之晚矣!”
刘循冷声道:“莫不是刘琦又派人来联络,叫你劝我退兵解围?”
张任虎目微微发红,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忠言逆耳,还望将军三思。”
“我此时退兵,弃吴将军于不顾,三军将士如何看我?你这忠言究竟是何居心?”
刘循不耐烦,将张任赶出帐外,请来黄权商议,连夜派人联络吴懿。
张任被驱赶出帐,更兼刘璋贬官疏远,心中感伤不已,独自在帐外迎风而立,仰望苍穹,不禁生出归老山林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南门处响起夜枭之声,此起彼伏,张任浑身一震,忙传令守军四处搜查。
但此时他不过一名裨将,根本指挥不动躲在帐中取暖的士兵,连跑了几座营帐,守军骂骂咧咧。
张任急怒不已,拔刀指着一名都尉:“尔等再敢抗命,休怪我无情!”
“住手!张任,你好大的胆子!”正在此时,刘循也带兵赶来。
张任忙收了刀,抱拳道:“军情紧急,刚才情非得已……”
话音未落,便听北面喊杀声起,紧接着西面也有伏兵杀出,城上忽然火把齐明,鼓声大作。
刘循大怒,指着张任厉喝道:“是你把敌军引到这里来的?”
张任顾不得答话,大吼道:“大公子快走,来不及解释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了,呸!”刘循高声大骂,带兵慌忙撤退。
城外伏兵正是寇封,赵云在拿下广汉之后,带兵与寇封会合,刘琦让他们先回涪水关待命。
昨日诱吴懿劫粮,寇封便埋伏在来路上,以防有逃兵回营报信,等蜀军投降之后,便在山上放出信号,趁夜来劫营。
城外兵分两路袭击,不过虚张声势,吸引守军注意,城内守军才是主力,张飞、陈到、雷铜各领兵杀出,里应外合。
蜀军本就士气低落,又无大将指挥,群龙无首,互相不能相救,三座大营都被冲散,北营不攻自乱,各自逃走。
刘循和黄权领亲兵突围,正遇到寇封包抄过来,黄权急忙上前拦住,刘循独自奔逃。
城上鼓声大作,四面喊杀之声震天,张任默然上马,挺枪立在中军帐前,在逃跑的乱军中仿佛逆流伫立的礁石,一脸冷漠。
张飞先领兵杀到,见到张任二话不说便杀过来,张任举枪相迎,一出手便是两败俱伤的绝招,悍不畏死。
“你疯了?”张飞举矛架住张任,被他拼命的架势吓了一跳。
张任冷声道:“某被刘琦屡次流言中伤,为主猜忌,唯有以死明志!”
“愚蠢!”张飞大骂道:“良臣择主而事,这个道理你要是不懂,坐下来俺老和你好好聊聊?”
“忠臣岂事二主?看枪——”张任怒吼声中,抽枪便向张飞胸口刺来。
“你这是愚忠!”张飞也被激起斗志,环眼圆瞪:“今日拿不住你,俺跟你姓!”
这边张飞与张任单打独斗,只留燕云骑守在四周,陈到等将杀散蜀军,带兵追赶刘循,直往绵竹关而来。
刘循从未吃过败仗,此时心慌意乱,只顾逃命,根本顾不得分兵拦截追兵,打马狂奔到绵竹关下。
此时天色微明,只见关上旌旗飘动,还未看清旗号,上前大叫开门。
只见城头上一将傲然而出,按剑朗声道:“吾乃常山赵子龙也,早已奉车骑将军将令,拿下此关!”
“什么?”刘循惊得差点在马上摔下来,惊问道:“守将卓膺何在?”
城上吴懿忽然站出,大笑道:“卓将军弃暗投明,已被我劝降了!”
“舅……吴懿,你……你好大胆!”刘循愕然,想不通去劫粮的吴懿怎会忽然到了绵竹关。
吴懿冷声道:“你父子为保权位,如何欺压你三伯父,如何打压我吴氏,你心知肚明,既然刘璋不信我等,只好另投明主。”
刘循气得浑身颤抖,极度惊慌和愤怒之下,只觉双耳轰鸣,眼前发黑,就要晕过去,此时后方陈到也领追兵赶至。
随着一通鼓响,赵云领兵出关,将刘循残兵堵在关前山路上,抱拳道:“刘将军早有交代,两家本为同宗,不必自相残杀,阁下何不先到关中稍歇,等刘将军前来相见?”
刘循看前后人马兵甲整齐,杀气腾腾,知道反抗徒劳无益,轻叹一声下马放下武器。
赵云上前迎接刘循进城,并未以俘虏相待,这让紧张不安的蜀军缓和许多,纷纷跟随入关。
涪城之外,黄权不敌寇封,张任也被张飞八十余合打落马下,将二人生擒,一个低头不语,一个大骂不止。
刘琦先将黄权押来,言道:“我此番进兵,只想早日会合朝廷人马,讨逆除暴,先生乃明智之人,无需我多言吧?”
黄权叹道:“吾奉先主遗命辅佐刘牧,今益州大势已去,为臣者不能保全土境,有负重托,自觉惭愧,有何颜面再为朝廷效力?”
刘琦笑道:“我知先生乃忠臣,今王纲不振,某奉天子之诏讨逆兴汉,正是大家建功立业之时,刘璋父子守土尚且不足,更何况匡扶朝廷?先生乃汉室之臣,就该为汉室尽忠,而非刘璋父子。”
黄权沉默片刻,抱拳道:“在下愿听将军号令,但愧对刘季玉父子,只求不再与他们会面。”
“这有何难?”刘琦大喜,为黄权解去绑缚,“如今江州正缺人治理,先生有文武之才,可守御此地,连通巴楚重任,就要拜托先生了!”
黄权拜谢,刘琦命人将他送回涪城休息,择日往江州上任,虽说目前江州已经不是前线,但这个战略要地还是要加强经营。
送走黄权,刘琦问道:“张任情况如何?”
寇封苦笑道:“和张将军对骂一阵,折腾累了气晕过去,却执意不降!”
刘琦叹了口气,传令将其带进来,见张任须发散乱,双目赤红,如同凶兽一般恶狠狠瞪着刘琦。
张飞喝道:“见了大公子,还不下跪?”
张任咬牙道:“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大公子——那就是刘循!”
刘琦蹙眉道:“将军乃汉室之臣,如此说话,岂不成了刘璋父子的家将?”
张任低吼道:“刘琦小儿,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只知忠臣不事二主,宁死不降!”
刘琦走到张任面前,遥向北方拱手道:“将军忠烈,令人钦佩,但我等同为天子效命,如何能说二主?只忠于一方之主,乃愚忠,忠于天子、忠于汉室,才是大义,将军有文武之才,正是兴汉良臣,何必逞匹夫之勇?”
“哈哈哈,好一番慷慨之词!”张任哑声大笑,咬牙道:“你屡次用计,中伤于我,离间我君臣关系,坏我一世清名,我与你势不两立!”
刘琦叹道:“我如此煞费苦心,也是爱惜将军之才,不忍一员大将埋没于西川,更想见将军纵横中原,匡扶汉室!”
张飞也哼了一声:“张任,你不要狗坐轿子——不识抬举,大公子对俺老张,都没这么用心过!”
“呸!”张任怒骂道:“尔等喧宾夺主,犯我州郡,竟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要我认贼作父,休想!”
张飞大怒,卷起袖子喝道:“俺张家怎出了你这个夯货,比俺家推磨的驴还犟,喊不动的,只好用鞭子!”
刘琦拦住张飞,再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益州本为汉室江山,这且不论,我与刘璋同为鲁恭王之后,你助我兴汉,也不算背主!”
张任沉默片刻,终于说道:“昔日关云长降曹,曾约定三事,我也有三事相约,将军若能应允,某愿效犬马之劳。”
张飞不满道:“你要学俺二哥?”
张任言道:“令兄挂印封金,千里寻兄,忠义美名流传于世,某钦慕已久,岂敢与关公相比,只是效其行全节而已!”
张飞摸着胡茬,看向刘琦耸耸肩:“早知如此,搬二哥前来,倒还省事了。”
刘琦笑道:“将军请讲。”
张任言道:“将军既说与刘益州同宗,助将军兴汉不算背主,此论虽妙,但需他父子亲口承认,在下才能追随。”
刘琦心想此时刘循已被擒获,逼他换人倒也不难,问道:“其二如何?”
张任言道:“多蒙将军器重,不惜用离间之计,今刘牧父子皆视在下为叛臣,还望将军说明情况,还我清白之身,我张任宁愿以死明志,亦不受背主骂名。”
刘琦笑道:“这有何难?见了刘循,可与将军当面对质,将军忠义,自有公论。”
张任双目微凛,听刘琦语气,便知刘循可能也被擒住,叹道:“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将军取益州后,还望善待刘益州一家,共扶汉室,如此某心方安!”
刘琦点头道:“我与刘牧本是同宗,将军不说,我也会如此相待。”
张任见对他如此宽容,又想起之前种种,不由心中感动,态度也缓和了许多,只是有些心结还放不下,他需要刘璋父子亲口承诺。
刘琦传令人马往绵竹关而来,一路上心情舒畅,收复良将和追女人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越是困难的,越想搞到手。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个计策当初在武关对徐晃不管用,但对张任这种人却百试百灵,不是人人都能做到曹操那样用人不疑。
傍晚时分赶到绵竹关,刘琦接见吴懿兄弟和卓膺,重赏三人,命赵云领兵去取绵竹,其余人马在关内准备酒宴庆功,先与刘循会面。
刘琦叹道:“今王道未平,群凶各立,我本不愿同室操戈,奈何令尊处牧伯之位,却未有绥宁海内之志,不得不出此下策。贤弟有俊才大志,何不劝说令尊,与我同心协力,共除篡逆?”
刘循冷哼道:“成王败寇,你仗着兵强马壮,侵我疆土,夺我基业,竟满口仁义道德,岂有此理!”
刘琦淡淡道:“如此说来,你不服?”
“不服!”刘循微扬着下巴,做出一副傲娇神态。
刘琦叹了口气,摆手道:“来人,推出去砍了!”
两名士兵上前,架着刘循就往外走,刘循大惊,挣扎吼道:“刘琦,你口口声声不杀降俘,为何要杀我?”
刘琦冷声道:“川中将士,皆为你父子所用,身不由己,我自当劝其弃暗投明,为国家出力,为大汉效忠,他们还有改过机会。你父子既如此自私,一心要割地为王,眼看江山沉沦,却无动于衷,便不配做刘氏子孙,留你何用?”
“且慢!”刘循被押到门口,一脚踩住门框,大叫道:“我说不服,乃此战失利,是因张任背叛,匡扶朝廷,亦是我辈职责!”
刘琦冷嗤道:“到现在还以为张任背叛,足见你父子不会用人,小小一个离间计,便可叫你全军瓦解,你还不服?”
“当真?”刘循愕然。
刘琦道:“若用张任之计,虽不能退敌,却可立于不败之地,但我尚有南路人马可用。但如今益州兵微将寡,只剩你父子二人,无异于螳臂当车,还不明时务,实在愚蠢至极,我只要兴汉良臣,不留膏粱子弟,推出去!”
刘循被士兵推出门外,急得满头大汗,挣扎大叫,他只是碍于世家子弟的面子,故作坚强,眼看果然要被砍头,顿时喊出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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