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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10节

周瑜微微蹙眉,见刘琦不肯说孙策之事,转而问道:“不知将军对伯符作何评价?”

刘琦慨然道:“先前与孙老将军因误会起兵,结下大仇,虽彼此交锋,但小霸王名副其实,若非遇害,恐荆州也未能有今日局势。”

“伯符一世英雄……竟死于小人之手,可恨!”周瑜一阵咬牙,将酒杯顿在桌上。

刘琦和乔玄赶忙劝慰,孙策之死,是周瑜心中永远的痛,若不是他主动说起,谁敢当面提及?

虽然结亲之事定下来,但酒宴在压抑中结束,乔玄送走刘琦和赵云,见周瑜独坐桌旁神色黯然,不禁摇头叹息。

他以为周瑜触景生情,想起孙策,却不知周瑜另有心事,有苦难言!

刘琦回到馆驿,徐庶接到荆州情报,张飞、庞统大军压境。

刘璋迫于南北两线对敌的压力,不顾众人反对,终于妥协,同意借出江州,助刘琦取汉中。

刘琦长出一口气:“拿下江州,取西川便易如反掌。”

徐庶言道:“马超也已兵出凉州,连同韩遂聚集西凉、羌人兵马近二十万,关中大战一触即发,当尽快拿下汉中,早些布局,方能从中取利。”

刘琦点头道:“魏延在南阳已准备多时,待此间事了,便即刻回程,”

徐庶又道:“按照行程,太史享这一两日便回,公子要带走太史慈和虞翻,也该马上部署,以免孙权起疑。”

刘琦笑道:“太史享得知华佗消息,必会来馆驿借人,先生让他先找吉邈商议,我便去府中找孙权议事。待吉邈那边晓以利害,太史享急于救人,自会闯入府中求见,届时当着众文武之面,孙权岂有不救太史慈之理?”

徐庶忧心道:“吉邈说太史慈仅有半月生机,这来去耽搁,又一路折腾,还能否活命?”

刘琦摆手笑道:“先生随我这么久,岂不知我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太史慈若死在荆州,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庶一怔,失笑道:“原来如此,怪我太信你二人了。”

刘琦叹道:“江东这个烂泥潭,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原本只是孙刘联姻同盟,刘琦领兵助战,但随着几件意外之事出现,江东局势颇有风云突变的味道。

孙权更没想到,大乔改嫁,竟再次掀起一场议论孙策的风波,从孙策豪勇到遇害,上到文武,下至百姓,无不扼腕叹息。

这几年好不容易脱离孙策的阴影,将各种舆论压下去,忽然又井喷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尤其那些假设孙策未曾遇害,江东局势又当如何如何,甚至已经拿下荆州,攻破中原的论调,让孙权心里极不舒服。

再这么下去,人心都要散了,刘琦必须尽快离开江东,周瑜也不能久留建业。

遂请张昭、顾雍等商议道:“近日细作来报,马超领二十万西凉兵攻打长安,要报父仇,张飞也自秭归出兵,似有取川之意,西部将有大变,我江东该如何应对?”

顾雍言道:“我已与刘琦结盟,今马超来犯,曹贼无暇东顾,当趁曹军新败,趁机再取淮南,进图中原。”

孙权蹙眉道:“曹仁镇守寿春,我陆战不利,要取淮南谈何容易?”

张昭言道:“刘琦既为江东女婿,何不叫他自南阳出兵攻许昌?如此既可缓其取川之势,又能牵制曹军。待中原乱起,主公再出兵淮南,曹贼虽兵多,焉能三路对敌?必舍徐州而保中原,我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顾雍蹙眉道:“曹操留张辽、夏侯渊守许昌,屯驻重兵,恐刘琦不肯出兵。”

张昭抚须道:“刘琦以皇家宗亲自居,又号称兴复汉室,既然同盟抗曹,当以除贼为先,若不出兵,却反攻同宗刘璋,便失信于天下也!”

孙权嘿嘿笑道:“好好,刘琦对战张辽,叫他一脚踢在铁板上,方知曹军不容小觑。”

合肥之战,让他一度成为天下笑谈,若是刘琦也惨败于张辽,便不会再有人笑他了。

张昭自然看出孙权心思,抚须笑道:“刘琦若遭重创,必也来求援,主公趁机发兵,用假道伐虢之计取江夏,顺势拿下荆州亦未可知!”

孙权眼睛一亮,抚掌大赞道:“此计大妙,来日便请刘琦赴会,共商破曹之事。”

顾雍走后,张昭又单独对孙权言道:“濡须之战虽胜,但周瑜却险些被曹仁偷袭,足见其用兵有误,若非刘琦在,此时江东已陷入兵祸之中矣,淮南战事,当选稳重之人为帅。”

孙权眉头微蹙:“兄长将外事托付于公瑾,目下能统兵破曹者,唯其一人耳!”

张昭言道:“此人一向高傲自大,视天下英雄于无物,不顾江东实力一味主战。然刚则易折,骄兵必败,我看他迟早惹祸,主公当需谨慎。”

孙权双目微凛,缓缓道:“张公勿忧,我自有道理。”

刘琦还未去找孙权议事,没想到孙权先派人来请,但时机尚不成熟,便以身体不适推脱一日。

次日一早,习贯安排的眼线来报,太史享已经回城,刘琦马上来见孙权,向其告罪。

孙权本打算宴请刘琦商议此事,但马上便是大婚之日,再拖便来不及了,只好在刘琦的建议下传令议事。

府衙之上,孙权高坐帅位,为刘琦设坐,江东文武左右排列,文以张昭为先,排到门口,武以周瑜为首,诸将领兵在外,显得势单力薄。

孙权将马超兴兵报仇之事告知众人,曹操已亲自前往长安拒敌,商议趁机发兵攻打中原。

程普等武将一片赞成之声,濡须大捷,淮南的曹军士气低落,曹仁又在寿春养伤,这可是出兵良机。

张纮、步骘几人则持反对态度,这几月交锋,消耗钱粮甚多,人马也需要休养,曹军不来进攻便是万幸,还要去招惹人家?

孙权看向周瑜,见他低着头,不见往日的英气,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心中疑惑。

自从甘露寺相亲之后,周瑜便郁郁寡欢,状态不对,从未过问过军事,难道早对尚香有意,还是对大乔……

孙权猛地一摇头,甩掉荒唐想法,只好问刘琦道:“孙刘联盟,同心破曹,今曹贼去长安,许昌空虚,将军可有意进军中原?”

刘琦抱拳道:“曹贼善于用兵,虽去长安,却留张辽、夏侯渊镇守豫州,兵入中原,便四面受敌,恐难以成功。”

张昭闻言冷笑道:“听闻荆州人马已自江陵杀进益州,将军口口声声要兴复汉室,却不肯发兵讨贼,反向同宗用兵,岂非失信义于天下。”

“此言差矣!”刘琦笑道:“张鲁兴兵犯界,刘季玉遣使求救,我正是念在同宗之情,才出兵相助,同族之间患难相扶,理之当然,何来厮杀之说?”

张昭微哼一声:“将军既能助同宗兴师剿寇,今与江东联姻,亦为至亲,更该联手讨贼,曹贼不除,天下永无宁日,岂非因小失大?”

刘琦看向孙权:“将军果有意取淮南?”

孙权点头道:“曹军新败,士气低落,正是趁胜进兵之时!你我既为同盟,唇齿相依,就该同进同退,叫曹贼首尾难顾,一举攻破中原,何愁大事不成?”

刘琦笑道:“就怕举江东之力,亦非曹军对手!”

“放肆!”张昭大怒,厉声道:“刘将军,当着吴侯及众文武之面,如此说话,恐有伤两家情谊吧?”

江东众人无不怒目看向刘琦,被人当面轻视,谁的心里也不好受。

“诸位误会了!”刘琦摆手道:“我并非说江东将士不行,而是战术有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岂有取胜之理?濡须之战,曹贼退出大江,沿岸布防,便是如此。舍弃舟船之利,无论荆州还是江东,都难挡曹军骑兵锋锐。”

顾雍言道:“将军扬言兴兵讨贼,匡扶朝廷,却畏首畏尾,不敢用兵。若我等皆坐守江南,岂欲待天雷击杀曹贼乎?”

刘琦笑道:“江东地域广阔,何须局限于淮南之地?欲破曹贼,当用所长,吾已为吴侯筹谋多时矣!”

孙权倒有些意外,挑眉问道:“将军有何高论,我等洗耳恭听。”

刘琦言道:“江东水军,当为天下之最,若要破敌,须借水军之利!扬州东南沿海万余里,可直通河北,海面宽阔,来去自如,进退有据,试问谁敢争锋?”

“海上?”孙权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似乎在云隙中看到一缕阳光。

周瑜也猛然回神,看向刘琦若有所思,权衡利弊。

程普言道:“将军虽言之有理,但海上风高浪大,方向不明,稍有不慎,便人船俱丧,岂能用兵?”

刘琦摇头叹道:“沿海一带,诸多岛屿相连,渔民常年进出,以江东水军之强盛,有何惧哉?不说长远之事,就论眼前:以水军出曲阿,沿海向北,不必进入深海,可直取淮河口,水陆并进,南北夹击,取广陵轻而易举,何必定要在合肥分出胜负?”

孙权缓缓展开地图,眉头紧皱,众文武也低头议论起来,这完全是新的战法,众人莫衷一是。

汉代的水军还不够强大,虽说东吴水军很厉害,但从未想过探索海域,再加上没有海陆作战的先例,便局限于江淮区域。

刘琦的建议,无疑在他们认知之外破冰,将战争扩张到海面之上,格局一下子被打开,可用的战术自然也就多了。

孙权也是在晚年时期,江东资源不足,才不得不探索南海,发现了台湾岛,也只想掳掠百姓,从没想过发展海战。

对曹军强大的本能畏惧,再加上认知的局限性,让他们的目光只能盯着荆州,背后偷袭也就在所难免。

孙权不敢离开水域惹曹军,又有一颗争霸的心,不打荆州还能打哪?

刘琦看似在帮助东吴打开格局,实则也是转移他们的目标和矛盾,只要东吴水军出海,就不会只盯着荆州。

而一旦东吴沿海骚扰,曹军的防线可就麻烦了,东面整条海岸线都要布防,够曹老板头疼的。

议论之中,却听张昭又质问道:“刘将军看似为江东谋划,实则叫吴侯穷兵黩武,独抗曹贼。我江东大造战船,水陆并进,荆州却不动一兵一卒?”

刘琦言道:“曹军主力都在许昌,张辽也非易于之辈,想必诸位是知道的!我虽暂时无力进取中原,但也会自南阳出兵,牵制曹军,策应吴侯,曹贼若敢调兵,我必取许昌。”

孙权微哼一声,想要反驳却又不好开口,正在此时,却见一人踉跄闯进来,衣衫脏乱,发髻散开。

跪地大哭道:“吴侯,请救家父一命!”

孙权见是太史享,忙抬手道:“贤侄这是为何?快快起来说话!”

太史享跪地不起,竟爬到刘琦面前:“刘将军,万望救救家父,自有重酬。”

刘琦大惊,忙起身扶起太史享:“小将军一片孝心,实在令人感动,我也敬慕太史将军已久,但奈何对医术却一窍不通,如何能救?”

孙权也莫名其妙,以为太史享急糊涂了,劝道:“贤侄不必惶急,你此去有何见闻,只管说来,我自会全力相助。”

太史享言道:“吴侯,我已打听清楚,华佗先生就在襄阳,要烦请神医为家父治伤。”

华佗居然在荆州?

众人吃了一惊,纷纷看向刘琦,眼神不善,心想你小子地盘上藏着神医,故意不说是吧?

刘琦则一脸无辜,愕然道:“华先生年初确实到了襄阳,但江东名医极多,治伤手段也都大同小异,何必非要千里迢迢去请他?”

黄盖怒火上冲:“近来城中都在议论此事,唯有神医华佗可救子义,将军未曾听说?”

刘琦摇头道:“我等平日都在馆驿休息,严令下人不得外出,怕他们闯祸。”

黄盖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刘将军呀,你当真只是来娶亲的不成?”

刘琦一脸委屈:“我乃外客,若四处打探江东消息,恐怕更不妥吧?”

“你……”黄盖为之气结,顿足道:“还不速速派人将华神医请来?”

刘琦还一脸不解:“华佗真有如此厉害?”

“嗨呀!真是身怀至宝而不自知。”

程普也忍不住了,上前便将孙权守宣城的光荣历史又扒了一遍,听得孙权在帅位上脸色铁青,坐立不安。

“想不到华佗竟有如此本事!”刘琦恍然,忙点头道:“那就赶快去请吧,救人要紧!”

“来不及,来不及了!”太史享顿足大哭道:“家父最多还有十日时间,怎能等到神医赶来?更何况神医正在襄阳开馆授徒,坐诊著书,也、也未必肯来。”

“这该如何是好?”黄盖等人无不焦急。

作为武将,他们深知太史慈的价值,若能活命,江东战力又将上升一个档次。

太史享言道:“为今之计,只好将家父运往荆州,请华神医出手。”

“这如何使得?”孙权大惊,摆手道:“子义乃我江东大将,岂能送去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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