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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08节

昨夜之事历历在目,大乔对外说不肯再嫁,是怕连累身边之人,但离开江东便没有这个顾虑,她急于脱身,定会答应。

现在就看孙权和吴国太的态度,如果同意此事还则罢了,如果百般阻挠……

周瑜双目微缩,不敢往下再想。

刘琦与孙权一行下山回城,正在行馆道别,便见一名家将快步跑来,禀告道:“太史将军伤势复发,吐血不止,要见吴侯一面!”

“子义!”孙权大惊,忙传令往太史慈家中赶去。

刘琦言道:“吾敬慕太史将军已久,可否去见一面?”

孙权无暇多言,点头跨马先行,刘琦与赵云同往,想了想又带上吉邈,说不定能帮上忙。

到了太史慈府中,只见门吏下人个个神色惶急,有些默默垂泪,后堂更传来阵阵哭声。

孙权直奔后院,一名少年慌忙迎出来,泪流满面,正是太史慈之子太史享。

“子义!”孙权在门口便看到地上几滩鲜血,冲入房中大叫,“是孤害了你,我对不起你……”

“为君尽忠……得其所哉!”太史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虚弱,“末将……有负重托——”

刘琦站在门口,见太史慈勉强欠身,便又口吐鲜血,脸色惨白,早已没有了大将风采。

孙权大叫道:“子义,你要多多保重,江东不能没有你啊,医者——”

几名医者在房中忙得团团乱转,女眷们在一旁抽抽噎噎,太史享则木然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主公!”太史慈一把推开上前把脉的医者,大叫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奈何……”

“且慢!”刘琦听到这句话,浑身一凛,大喝一声闯进去,“太史将军,我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太史慈被打断施法,颓然倒在床上,气若游丝,嘴边血沫不断流出,喉咙里仿佛破风箱般呼哧呼哧作响。

刘琦将吉邈叫进来:“此乃太医吉平之子,医术高明,或能起死回生。”

孙权愣了一下,忙道:“快快有请!”

此时太史慈已经陷入昏迷之中,吉邈扒开他的眼皮观察一阵,马上打开药箱,取出一卷锦囊摊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挂满大小银针,先在额头、两鬓和脖子中扎七八针。

孙权指那些银针,诧异道:“疗伤要用针灸?”

“保命而已!”救人要紧,吉邈此时也不客气,直接吩咐两名医者,说了十几个穴道,让他们擦洗干净。

侍女将衣服轻轻解开,只见太史慈腰腹、胸口好几处伤口触目惊心,有些已经结疤,有些崩裂,正流出脓水。

孙权似乎不忍目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起身道:“疗伤要紧,我等暂且回避吧!”

只留医者和两名侍女伺候,其他人退出房间,都默默望着房门,等候结果。

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里面不断端着盆进出,倒着血水,孙权急得在院中转圈圈,后来被太史享请到书房休息。

刘琦不想与孙权独处,随意坐在树下的石桌旁,虽然太史慈属江东阵营,但也是他敬佩的一员武将,眼看将星陨落,心中惋惜不已。

孙权手下也不是没有人才,可惜都英年早逝,尤其大都督更是高危职位,真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想靠自己,奈何不会带兵!

但凡周瑜、太史慈、吕蒙有一个能长寿,江东的局势也不会那么被动。

喝了一壶茶,还不见里面的人出来,刘琦等得尿急,便到后院如厕。

后面正有几名侍女清洗衣物,焚烧包扎伤口的血布,这个时代并没有消毒技术,为免感染,都是一把火烧了,将灰埋到地里。

出来正洗手的时候,刘琦忽然浑身一僵,只见墙角处,几只蚂蚁正抬着指头大小的碎布片,四五只倒在角落里抽搐,有两只还在奋力搬运。

如果没有之前与大乔的对话,他肯定不以为意,这碎布片被血水浸透,边上蚂蚁死亡,仿佛情景重现。

看看四下无人,刘琦拿出手帕,将碎布片小心收了起来,不动声色走回前院,只见房门已经打开,吉邈正在门口洗手擦汗。

孙权一脸关切,急急问道:“情况如何?子义可还有救?”

“伤势过重,疮口已然化脓!”吉邈摇头叹息,“只是勉强保住一丝生机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孙权如释重负,连连道谢。

吉邈开了药方,孙权命人去抓最好的药,又问了一下病情,嘱咐太史享好生照顾,这才放心离去。

回到馆驿,刘琦问吉邈:“可曾发现太史慈有中毒迹象?”

“这倒没有!”吉邈蹙眉道:“刺穴银针并无异常,不过这世上毒药何止千万,银针并不能测试所有的毒。”

刘琦又问道:“那方丝帕的血迹,可查出什么端倪来?”

吉邈摇头道:“血迹早已干涸,我用药水泡了一些,但并未查出异常。”

“先试试这个!”刘琦将那片碎布交给吉邈,并将看到蚂蚁死亡的迹象告知。

“如此神奇?属下定当尽力!”吉氏祖传就是研究各种毒物,听到如此神奇的现象,吉邈顿时来了精神,马上便去测试。

刘琦单独与徐庶计议,先前听大乔诉说,没想到这么快就看到实景,如果孙策和太史慈中的是同一种毒,那东吴内部可就精彩了。

“不想江东之事,竟如此错综复杂!”徐庶也觉得头疼,想了一阵言道:“太史慈与孙策相当,忠肝义胆,被孙权委以南方之事,对峙刘磐,安定豫章,何人自毁长城?”

刘琦言道:“这里毕竟是东吴地盘,行事颇多不便,能否设计将太史慈带回荆州,仔细调查?”

“难!”徐庶叹道:“太史慈虽病危卧床不起,但终究乃江东大将,孙权岂肯轻易放人?”

刘琦思索片刻,忽然抚掌笑道:“我有一计,叫孙权不得不放人。”

徐庶疑惑道:“计将安出?”

刘琦笑道:“推波助澜!”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江东上下一片欢欣,准备刘琦与孙尚香婚事的时候,太史享却忙着为父亲求医问药。

吉邈虽暂时保住太史慈的生机,但告诉他针灸是为刺激经脉,仅能用一次,最多起效半月,因为疮口化脓,他也无能为力。

太史享陷入绝望,忍着悲恸到了药铺,还未抓药便嚎啕大哭,药房掌柜也敬重太史慈,急忙询问情况。

听罢叹道:“当今天下,能救令尊者恐怕只有一人。”

太史享忙止住悲声:“何人?”

“神医华佗!”掌柜言道:“当年吴侯守宣城时,被贼人偷袭,正是周泰将军冒死将他救出。周将军与贼人厮杀,身上十余处伤口,金疮发胀,命在须臾,正是华佗出手,一月便愈,自此名噪江东。近来人人议论,若要救太史将军,唯有请出神医华佗,小将军不曾听说?”

太史享当年还小,近来又守在家中,闻言忙问道:“神医现在何处?”

医者摇头道:“华佗云游四海,救死扶伤,行无定所,只怕目下不在江东。”

“这……”太史享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忽然又问道:“不知当年如何找到华佗?”

医者摇头道:“此乃军中之事,老朽也只是听说而已,并不知情。”

太史享抓了药,命从人送回家中,马上赶奔周瑜府上,进了大门却见周瑜正提着宝剑,站在池塘边怔然出神。

上前跪地,大哭道:“大都督,请救我父亲一命。”

周瑜回过神来,忙扶起太史享,叹道:“太史将军的病情,我也听说一二,这几日正要前去探视,但奈何我并不会医术,有心无力。”

太史享垂泪道:“听闻当年周泰将军身受重伤,正是华佗救治,起死回生,大都督可知当年是何人举荐神医?”

“华佗?”周瑜眼前一亮,拍着大腿叫道:“竟忘了此人!”

太史享大喜,忙问道:“都督认得华佗?”

周瑜摇头道:“此人行踪不定,要想找他,唯有去请教虞仲翔,虞先生也精通医术,当年正是他举荐华佗。”

太史享忙问道:“虞先生现在何处?”

周瑜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轻叹道:“已流放泾县矣……”

“多谢大都督!”话音未落,太史享便谢过周瑜,狂奔而去。

望着太史享的背影,周瑜神情复杂,虞翻博览群书,兼通医术,善使长矛,可谓文武全才。

孙策拿下会稽后,亲行百余里登门求见,拜为功曹,曾言:“今日之事,当与卿共之,勿谓孙策作郡吏待卿也!”

而同样的话,孙策只对太史慈说过,可见对虞翻的器重,将其视为知己心腹。

虞翻也没有辜负孙策信任,只身到南昌,劝降华歆,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豫章,自称为“孙策家宝”,孙策遇难时,也是他坐镇钱塘,稳住局势。

只可惜此人性情刚直,疏放不羁,因追随孙策,与江东世家不睦,又多次直言犯上,引起孙权不满,江东官员趁机毁谤,最终被流放泾县。

这泾县地处丹阳,山越群居,民风彪悍,正是孙权遇袭的噩梦之地,将虞翻流放此处,未免就没有报复之意。

周瑜在柴桑闻讯,本想写信为其求情,却被华歆劝阻:孙策对他委以外事,若贸然干涉内政,又都是旧臣心腹,恐会引发猜忌,反为虞翻惹来杀身之祸。

周瑜只能无奈叹息,终于明白,江东之主,已不是那个肝胆相照、推心置腹的挚友,孙权虽也是一位明主,但仅限于君臣关系。

如今太史慈又重伤难治,命在旦夕,孙权当年亲身经历周泰之事,难道就没有想到去找华佗?

周瑜忽然心中一动,举起宝剑,映出一张憔悴的面容,昔日的英气荡然无存。

再想起大乔的话,竟莫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喃喃道:“这江东,还是我看到的那个江东吗?”

“姐夫,二姐夫!”正心绪烦乱之时,乔峭到来,一脸欣喜:“家父今早去拜见国太,她已经同意大姐归宁。”

“哦?”周瑜收回宝剑,不动声色问道:“吴侯意下如何?”

乔峭笑道:“国太当即便召见吴侯与刘琦商议,婚期也已定了,就在小姐婚后三日,也方便他们一同回荆州。”

“如此之快?”周瑜倒有些意外,旋即又松了口气,笑道:“如此也好,免得又要来回奔波。”

乔峭叹道:“大姐红颜薄命,虽未出嫁,却已为人妇,也就无需太多讲究了。”

周瑜吐出一口气,慨然道:“但愿她此去荆州,能够脱离泥潭,重见天日。”

乔峭一怔,心想周瑜这言辞未免过重,言道:“家父三日后在府中摆宴,请赵子龙过府一叙,让姐夫前去作陪。”

孙权刚回府中,贾华便来禀告,太史享忽然带着十几个随从急匆匆出城而去。

孙权蹙眉道:“子义病危,他不在府中早晚照顾,出城去了何处?”

贾华答道:“今早抓了药,便跑去大都督府上,随后便径直出城了。”

孙权神色微变:“公瑾对他说了什么?”

贾华摇头不知,他虽然负责监察治安,但对周瑜却不敢妄动,顿了一下言道:“近来城中多在议论太史慈伤情,都传言若能请来华佗,或可药到病除,莫不是得到其消息?”

孙权冷笑道:“华佗早已回中原,又行踪不定,若能请到此人,我还用如此费心?”

自从太史慈伤退建业之后,孙权将建业和附近有名的医者都请来为其诊治,却始终不见效果,反而用的药越多,伤势越重。

贾华叹道:“听吉邈所言,若不及时救治,恐怕太史将军最多只能活半月。”

孙权言道:“人有旦夕祸福,生死自有天定,人力岂能改之?子义为国捐躯,我自会厚待太史享,不管他去何处寻医,要派人多加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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