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但是被老朱诛十族 第211节
老朱看向刘秀笑道,“咱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海外市场你不是要做吗?虽说大明境内你只能制没法卖,但是海外的生意你能做。”
刘秀闻言一愣,随后面露狂喜,
大明市场与海外市场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老朱的这番话,不仅认同了开辟海外市场的战略,还让刘秀着手去做这件事,
其中信任,不言而喻!
就连心思七窍玲珑的刘秀,都不禁生出了给老朱抛头颅洒热血的心思,
这便是老朱的人格魅力,
毫无疑问,哪怕是赤脚的老朱,招呼刘秀一声,让刘秀随着他造大元的反,刘秀都会毫不犹豫的跟着去做,
这才是主角光环啊!
“是!陛下!”
老朱狡黠一笑,“但是该交的税可不能少啊,你海外市场做生意交税,直接往应天府交就是了。”
刘秀点头应下。
而现任安庆府知府宋瓒在一旁,则是满脸苦色,这一大笔钱,让陛下一句话,直接转到了应天府,
自己还不能说什么!
陛下这也太无赖了!
但转念一想,只要刘家工厂在安庆府一日,还怕没有钱?
宋瓒想到这,心情又好了。
老朱挥挥手,“行了,咱们也别在这打扰了,咱们也走吧。”
“陛下,”刘秀急道,“陛下何不多留一会,吃口饭也不急啊。”
朱元璋眼睛一闪,“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你这员工食堂开了,咱还要来尝尝呢。”
老朱唤着一众人离开,然后忽地想到了什么,转头朝刘秀说道,“对了,晚上来找咱。”
刘秀摸不清头脑,但也是应下,
“知道了,陛下。”
等到老朱等官员离开后,刘家这群人也彻底放松了下来,重逢的喜悦再次占据上风,
刘知己骄傲地拍了拍刘秀肩膀,笑道,“大侄儿,能不能给这些中亚商人拿下?”
刘秀自信道,“这是肯定的啊!”
刘知己看着眼前少年愈发坚毅的面容,忍不住叹息道,“你真是长大了,若是你爹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刘秀满头黑线,说道,“大叔,我爹还没死呢。”
众人一愣,随后笑成一团。
笑罢,刘秀看向李文忠,“李大哥,辛苦了。”
李文忠笑道,“有啥辛苦的?就是一路上随手收拾几个小毛贼罢了。”
刘秀笑了笑,眼中满是感激,他不过是顺路把李文忠带出京城,而李文忠的回报早已远远的超出了这份恩情,
可以说,若不是李文忠在刘家顶着,刘家远到不了现在这番成就,李文忠胆大心细,刘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向李文忠这般,
所以,刘秀对李文忠心里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感激,
也暗下决定,也必须要把李大哥的独苗,大明战神给保下来,
刘秀看向众人,说道,“你们还回去不?”
众人异口同声说道,“不回去了!”
“额…”刘秀哑然,“那燕王殿下那边…”
李文忠眼带深意地说道,“就是老四让我们来帮衬你一把的。”
刘秀沉默,说道,“那我知道了。”
随后,刘秀情绪一振,“你们舟车劳顿,走,咱们吃顿好的!”
“好!早就等着了!”
“今天不醉不归!”
“咱们还是喝这葡萄酒吧,我光闻味了!”
“对,就喝这个!”
刘秀大笑,“哈哈哈,好,拿上二十桶,今天不醉不归!”
刘知己提醒道,“你少喝点,陛下晚上还找你呢。”
刘秀一拍脑袋,若不是大叔提醒,自己早把这事忘到脑后了,
若是放了陛下鸽子的话…
刘秀后怕道,“知道了,大叔…”
……
是夜
刘秀离了酒席,前往安庆府官府,刘秀没骑马坐车,而是走着去的,也好把身上的酒气散一散,
都到了这时候,安庆府还是灯火通明,无数商铺如经脉一般绵延分布,将偌大的安庆府网罗在一起,
南方的发达,可见一般!
与之相比的北方,明显缺少了些繁华意味,倒是多了几分肃杀萧瑟。
而这南北方差异,并不会随着时间长河奔流而弥合,反而会越发扩大,
富的地方俞富,穷的地方俞穷,
贫富差距也只会越来越大。
刘秀所做不过是沧海一粟,要想改变这些,要从根本上让大明富起来,
而这也需要更艰苦的奋斗!
刘秀脚步坚定,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他有信心能让大明变得更好!
刘秀踏入官府内,被早已守在门口的门正引了进去,一进屋内,才发现老朱、徐达、宋瓒俱在,显然是都在等自己。
刘秀惶恐道,“陛下,我来迟了…”
第282章 兴也勃焉,亡也忽焉
老朱挥挥手示意无妨,示意刘秀随意找个位置坐下。
刘秀朝着徐达、宋瓒颔首,自觉在最末位坐了下来。
见三人面目严肃的样子,刘秀暗道,
看来他们是在谈论什么…
老朱看了眼刘秀,接着转而说道,“宋先生,咱也知道你说的那其兴也勃焉,其忘也忽焉。以你来看,王朝之兴亡,其在人乎?”
刘秀闻言了然,看来老朱是正在与徐达和宋瓒二人讨论国事,
眼看着宋瓒和徐达二人,并不生涩的样子,刘秀便知道,老朱与臣子们经常如此商讨政事,
刘秀对老朱的佩服不由又加深几分,朱元璋做为大明天子,却从未想过一日,凭着超人的意志力和智慧,治理着偌大的疆域,
并且,还并不自负于所知,反而时常与臣子大儒商讨政事,
其劳模程度在皇帝中恐怕也只有政哥儿了…
或许是老朱起的调子太高,其后的大明皇帝与之相比,倒显得远没有如此耀眼,
尤其是到明中后期之后,令人印象深刻的反倒不是大明皇帝,而是那些大明的臣子,
宋瓒沉思片刻,显然老朱的问题格局非常之大,就算以他的智慧来说也不能回答的面面俱到,
烛火在屋内静静燃烧,屋内甚至安静地可以听到蜡烛细微的噼啪声,
时间仿佛在这里静止了一般,刘秀不由将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许久,宋瓒开口道,
“陛下,臣以为,王朝之治在于天。”
徐达闻言眼中闪过了一丝轻蔑,但这眼神转瞬即逝,就连刘秀都不确定自己老丈人是否真的露出了这般眼神,
老朱饶有兴趣地开口问道,“天?”
宋瓒点了点头,“民为天主,君为天子,王朝起落应之在民,民兴则国兴,民困则国困。”
老朱闻言不解道,“咱听你这意思,应是王朝之命在民啊,何故在天呢?”
宋瓒继续道,“民只是天的一个反应,然而其并不能完全代替天,况且民众如畜群,天子如鞭扞,如没有天子指引,民众亦会如困。”
刘秀闻言思考道,
先生的说法倒是稀奇,与儒家的民本思想有些相似,但又有些许不同,
他既重视民众的重要性,也强调国家对民众的引导,
兼顾了不同时期的儒家思想,取其精华,自成一家,
难怪宋瓒如此为人所尊敬,恐怕儒学已经被他研究的极透了,
若不是出了王阳明这个圣人,恐怕宋瓒这门学说,稍加完善一番,经过几代人修整,也可为一代显学。
老朱挠了挠头,“咱还是不明白,你又说民,又说君,可咱没看到与天之关系。”
宋瓒眼睛一闪,说道,“陛下,天便是天,天顺时天下丰,天怒时天下灾,天灾地灾无常,在地动水患大旱接连不断之时,国家安在?”
“此之谓其亡也忽焉。而君民天下治,在天灾面前,无非是稍加延缓王朝之覆灭。”
宋瓒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对天命的无奈。
刘秀看着宋瓒,不禁想到了中西方的一部分伟人,他们极学业之精,穷极先人之智慧,将所学知识退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可那之后,他们又纷纷归于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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