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级驸马爷,咸鱼就变强 第2节
长孙无忌惊呼出来。
未见作品,单闻其声,厅中宾客,便已震惊无比。
“【兰亭序】不是早已失传了吗?”
“嘶...陛下真是舍得,如此瑰宝,竟拿来送人。”
“不愧为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
望着长孙无忌缓缓抖落开来的【兰亭序】,众人瞠目结舌。
行云流水,落笔如烟,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铁书银钩,冠绝古今。
真迹无疑。
只此珍宝,今晚其它贺礼,黯淡无光。
“陛下,您何时得此珍宝?”
长孙无忌原以为李二所赠,是他珍藏多年的【何如帖】,没想到竟是早已失传的【兰亭序】真迹。
这令他惊叹不已。
李二装作一副淡然的样子,“你喜欢便好,不必问来路。”
表面虽然淡定,但李二心中已经后悔。
“早知道,将【何如帖】送给他了...”
“呵呵...”长孙无忌淡然一笑,不再追问。
李二的性格他最了解,此刻定在后悔。
为了防止李二后悔。
长孙无忌急忙着人将【兰亭序】挂在大厅正墙之上,待李二走后,再取下珍藏。
与此同时。
秦牧被长孙冲从后堂,带到前厅。
换上一袭白衣的秦牧,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宛若谪仙。
厅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厅前,突兀出现的秦牧身上。
襄城公主望向秦牧,淡漠的美眸浮现几分灵动,呢喃道:“这是刚刚那人?”
而秦牧的眸光,正不经意间扫向墙上的【兰亭序】。
“堂堂国公府,为何将赝品悬于正厅?”
秦牧眉头微蹙,喃喃自语。
却不想,说出了声。
此刻,厅中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一本正经的秦牧。
堂堂大唐皇帝送给大唐国公的寿礼字画...
是赝品?
荒唐,可笑,无知,狂妄...
这是厅中所有人对秦牧的第一印象。
即便对秦牧热情有加的长孙冲,亦是眉头紧锁,面色阴沉。
“这表弟,实在太不懂事了,你想死,可别拉上我呀...”
第二章:语不惊人,死不休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竟敢在此口出狂言!”
“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竟敢说圣上送给长孙大人的【兰亭序】是赝品?”
“来人,将此子叉出去!”
“嘴上无毛,还敢妄议书圣真迹,狂妄!”
......
厅中立刻有人对秦牧,口诛笔伐。
一旁的李二更是冷着脸,瞪向长孙无忌。
厅中空气随之凉了几分。
秦牧这话,李二接受不了。
忍痛割爱,换来的竟是一个狂徒的妄语。
虽然李二与长孙无忌私交甚好。
但身为大唐皇帝,他哪里受得住这气?
长孙无忌感受着李二的怒火,面色铁青,随后瞪向长孙冲,怒声道:“混小子,你从哪里领来的狂徒,竟敢妄议天人圣物,还不赶快给陛下赔罪。”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没有人可以挑战皇权,更别提一介布衣。
长孙冲吓的背脊发凉,冷汗直流,对着李二深深揖礼道:“陛下息怒,秦牧初来京师,没见过世面,刚刚是胡言乱语,还请陛下勿怪,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说着,他急忙拽了秦牧一把。
“表弟,你惹了大祸,还不赶快向陛下认罪。”
秦牧转过身来,扫视厅堂,波澜不惊,面容淡定,不卑不亢道:“我只不过是说了句实话,何罪之有?”
此话一出,哗然一片!
“匹夫竖子!”
“信口雌黄!”
“胡说八道!”
……
此时,厅中众人对秦牧又是一片声讨。
他们可以忍受秦牧的无知。
但绝不能忍受他的装腔作势,强不知,以为知。
厅中都是何许人也?
皇帝,皇后,公主,国公…
大唐政权天花板,全都汇聚于此。
这些不提。
单是厅中的孔颖达,虞世南,欧阳询...几位文坛大儒,书法大家那便不是秦牧一介布衣,可以相提并论的。
如今,这满厅大唐各领域天花板,却遭到一个布衣质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长孙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长孙无忌的汗,顺着脸颊滴淌而下。
长孙皇后为哥哥家中有如此狂徒,感到震惊。
襄城公主美眸又恢复了淡漠,对秦牧仅有的好感就此消散。
李二更是被气的面色发青,强忍怒气,垂眸道:“那你与朕说说,你凭什么说这幅字是赝品?”
“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朕决不轻饶于你。”
厅中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秦牧抬起头,望向李二,风轻云淡,泰然自若,缓缓开口道:“若草民证明这幅字是赝品,陛下又当如何?”
语不惊人,死不休。
此话一出,又是震惊一片。
面对天人圣语,帝王威严,秦牧竟还敢淡定的讨价还价。
厅中众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不知者无畏。
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李二被秦牧气的竟有些想笑。
这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布衣,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李二压着火气,沉声道:“你说怎样,便怎样!”
今日他还真要跟秦牧较这个真。
不为别的,当皇帝的不能在布衣面前,丢了颜面。
一旁的长孙冲都快吓尿了。
貌似聪颖的表弟,竟然是个愣头青!
长孙冲上前拉了一下秦牧,泪眼都快出来了,颤颤巍巍道:“秦牧你够了,快向陛下认罪...”
可秦牧却不为所动,阔步上前,指向书法道:“这书法是赝品的关键点就在,“岂不痛哉”的“不”字之上。”
“书圣所写“不”字,锋芒毕露,用笔斩截,长竖悬针。”
“而这副字,“岂不痛哉”的“不”字,长竖直带而下,调锋作横,特立独行。”
李二听秦牧所言,头头是道。
便向【兰亭序】望去,厅中宾客也已坐立不安,簇拥着向前细观。
“恩?还真是,单单这个“不”字的长竖是作横而下的,其余都是悬针。”
“【兰亭序】通篇三百二十四个字,这特殊的“不”藏于其中,还真是难以发现。”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谁知道书圣是不是有意为之?”
厅中众人,各抒己见,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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