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级驸马爷,咸鱼就变强 第149节
若是真如秦牧所言,那裴行俭还真值得培养,是个将帅之才。
紧接着,在李二的带领下,众人回了皇宫。
李二早已在宫内备下庆功酒宴,为秦牧接风洗尘。
酒宴直到深夜才散去。
秦牧回到府中时,已是后半夜。
入府回房,秦牧蹑手蹑脚,生怕惊醒襄城。
谁知襄城一直未睡,斜倚在桌旁,身旁还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枸杞参茶。
“夫君...”
见秦牧进来,襄城柔声唤道,站起身来。
“呵呵...”秦牧尴尬的笑了笑,“这么晚了,娘子还没有睡吗?”
“夫君这一走便是近两个月,如今好不容易回了长安,没有见到夫君我哪里睡的着?”襄城笑吟吟的说着,端起参茶,“夫君,该喝茶了。”
听着这话,秦牧吓的一惊,这话听着怎么如此耳熟。
随后背脊发凉。
(°ー°〃)
大朗,该吃药了...
沃日。
“娘子,我还是自己来吧。”秦牧尴尬的笑了笑,伸手端过参茶,一饮而尽。
见秦牧这副模样,襄城问道:“夫君,你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吗?为何突然如此惊慌?”
襄城冰雪聪明,只一眼便看出了秦牧表情的细微变化。
“没...没什么。”秦牧将空碗放到桌上,这事真是难以启齿。
见秦牧不愿说,襄城也不再问,便说道:“夫君,时辰不早了,若是没有其它事,还是早些休息吧。”
小别胜新婚,一连十五日。
......
长安城。
皇宫。
甘露殿。
酒宴散后,百官各自回府,李二却坐在甘露殿正厅没有睡。
天花瘟疫虽然散去,但背后隐藏的阴谋,并没有这么简单。
李二不相信凭借张连之一人便将天花染到万年县。
须臾。
身披黑袍的刘仁愿从殿外闪了进来,来到李二身前,揖礼道:“陛下,事情查清了,张连之是从延州卢子关携带天花回来的。”
“但奇怪的是,卢子关除了张连之外,并没有听说其他人感染天花。”
听着刘仁愿的话,李二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卢子关...卢子关...”紧接着,李二眸光如鹰,目光如炬,震怒道:“梁师都!”
刘仁愿点了点头,“陛下英明,此事确实与盘踞朔方的梁师都有关,不光如此,自从突利可汗逃回东突厥后与梁师都关系越来越密切,听说还联了姻。”
“突利与梁师都联姻了?”李二抬头看着刘仁愿,怒气道:“真他娘的是蛇鼠一窝,小则鼠窃狗偷,大则鲸吞虎据,他们两个还真能尿到一个壶里去。”
“不过他们太小看朕了,以为凭借这旁门左道就能灭了朕?灭了大唐?他们痴心妄想。”
李二越想越气,没想到这个前朝余孽竟然算计到他的头上来了,真是该死。
刘仁愿沉吟道:“梁师都这几年养精蓄锐,招揽了不少其他兵败群雄的兵将与隐太子遗党,势力壮大了不少。”
“不过他那朔方之地犹如弹丸,北与突厥接壤,东南西三面皆是我大唐疆土,他想发展起势,已是不可能。”
第一百七十章:封德彝被气吐血
“他梁师都真以为收了些乌合之众与突利联姻便能在朕面前耀武扬威了?朕看他活的不耐烦了。”李二看着刘仁愿,垂眸道:“别说是他梁师都,若是此事与突利也有关系,朕连东突厥一并收拾了。”
大唐经过近一年的发展,国内早已稳定,各地府兵已尽数收归朝廷,加之土豆的大力推广种植。
如今的李二是既不缺兵将,也不缺粮草,缺的就是像梁师都这般作死的人。
“陛下圣明。”刘仁愿揖礼道:“如今梁师都拥兵二十万盘踞朔方,突利可汗重整东突厥,收服各部落,拥兵十五万。”
“如此看来,若是突利有意驰援梁师都,那么我们便要做好打算,抵抗梁师都与突利的三十五万大军。”
听着刘仁愿的话,李二又坐到了蒲团之上,三十五万大军,于如今的大唐来说,虽不是不可战,但也算是强敌。
不能轻举妄动。
无过李二做了十几年的将军,又做了一年的皇帝,此仇不报,枉为帝君。
想了想,李二沉吟道:“士元,你将梁师都与东突厥的情报整理给朕,明日朕与药师商议一番,看看这仗应该怎么打。”
“陛下,您的意思是...打?”刘仁愿看着李二,疑惑道。
“不然呢?”李二眼眸渐寒,霸气道:“梁师都不除,东突厥不灭,他们联合起来,早早晚晚是大唐的劲敌,如今梁师都给了朕开战的理由,朕若是闭而不战,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朕血染疆场,戎马一生,就不知道什么叫怕,这仗朕打定了。”
如今的李二早已不像刚刚继位时那般,畏手畏脚,尤其是在秦牧来了长安之后。
在秦牧的影响下,李二亦是渐渐明白,不动则已,动则以雷霆之势将对手轰杀。
退缩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对手狠,你就要比他还狠,打到他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刘仁愿见李二已下定决心,便拱手道:“陛下圣明,末将稍后便将详细情报送来。”
翌日。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
长安城。
皇宫。
两仪殿。
李二端坐于龙椅之上,殿中气氛凝重。
只因李二刚刚宣布,要与梁师都开战,灭掉他的根据地夏州朔方。
殿中百官,支持者与反对者参半。
“陛下,老臣认为此战打不得。”尚书左仆射封德彝站出来拱手道。
“呵...”李二不屑冷笑,沉声道:“朕倒是想听听,这仗怎么就打不得,这仇怎么就报不得,我泱泱大唐,朕堂堂帝君,难道连一个个小小朔方都畏惧不成?”
“他梁师都有三头六臂?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不成?”
如今的李二,心中早已下了决定,在朝堂中公布此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这仗,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打的,不然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陛下,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封德彝颤颤巍巍道:“您继位九五才堪堪一年,大唐又经内忧外患,如今刚刚趋于稳定,陛下便迫不及待的对朔方动武,恐会有伤国力,劳民伤财,得不偿失。”
“老臣以为,还是以和为贵,若此事真与梁师都有关,让他给些赔偿就是了,何必兵戎相见。”
“放屁!”李二还没说话,长孙无忌率先站了出来,指着封德彝怒骂道:“大唐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软弱无能的臣子,才屡屡遭人暗算。”
长孙无忌一向看不起这个几个世家老臣,终日里满嘴仁义道德,大仁大义,背地里竟是干些鸡零狗碎之事。
“你...你安能出口重伤于老夫。”封德彝望着长孙无忌,怒火中烧,面色铁青。
“匹夫竖子!”长孙无忌接着骂道:“万年县天花瘟疫爆发的时候,封大人在哪?一连告了三十日病假不来早朝,是不是等着天花蔓延到长安城,好第一时间逃跑。”
闻言,封德彝气血翻涌,辩解道:“你...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长孙无忌轻屑冷哼,“他张连之勾结梁师都将天花染到了天子脚下,若不是驸马不顾安危,深入疫区,将天花瘟疫破灭在万年县内,你这老匹夫安能在此大放厥词?”
“危难来临,封大人府门紧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今危机解除,你却出来信口雌黄,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一生寸功未立,只会摇唇鼓舌,唯唯诺诺,一条断脊之犬尔!我长孙无忌骂你都是轻的,搞不好你这老匹夫与梁师都有一腿。”
“你...”封德彝听着长孙无忌的辱骂,捂住胸腔,噤若寒蝉。
噗...
封德彝一口老血,喷薄而出,重重摔倒地上。
“封大人,封大人...”
“太医,赶快传太医过来...”
“长孙大人,您就不要再说了,封大人都背过气去了...”
望着晕厥倒地的封德彝,众人纷纷围了上去。
长孙无忌望着昏死过去的封德彝,脸上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娘的,我气不死你个老逼登,我看以后谁还敢跟我炸刺。
长孙无忌一脸傲娇,无所顾忌。
秦牧端在朝中,端起案牍上的茶啖了一口,看都没看封德彝一眼。
这个首鼠两端的无耻老匹夫,被长孙无忌气死,都算便宜他了。
“抬下去,将他抬下去...”李二拂袖怒声道。
言语间,没有丝毫怪罪长孙无忌的意思,反而像是在斥责封德彝。
如今的李二可不像去岁那般,对朝堂中的文武百官,世家权贵有所忌惮。
现在可不样了,李二看着坐在朝堂中,不为所动,啖着茶,吃着蜜饯的秦牧,心中就两个字踏实。
他这一副好像世事都与他无关的模样,真不是一般人能表现的出的。
谁能看得出,这漫不经心的秦牧有惊艳的才能与无双的手腕。
将封德彝抬出殿外后,殿中的气氛再次陷入凝重。
殿中只有长孙无忌立于朝堂,剩下的百官皆是回到了座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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