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级驸马爷,咸鱼就变强 第134节
此时,众人的兴趣更加浓厚了,没想到秦牧竟说的头头是道。
难道面对如此情况,秦牧亦可以自证?
“陛下,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秦牧回首看向李二。
李二点了点头,沉吟道:“有何请求,但说无妨,朕一并应允,毕竟此事涉及你的清白。”
他也十分好奇,今日秦牧将如何破局。
秦牧看着御阶下的柳传风,淡笑道:“我要借用一下柳道长那些捉妖宝物。”
话落,柳传风心下一惊,暗叫不好,要遭。
他刚要动,程处默瞬间带领一队千牛卫将柳传风与他麾下弟子围了起来。
柳传风惊慌失措道:“将军,你这是欲意何为?老朽我对大唐那可是忠心耿耿。”
程处默轻蔑道:“没人说你要谋反,你慌什么?”
他早就看这厮不顺眼了,待会等秦牧自证之后,他势必要这个老匹夫好看。
“柳道长不必惊慌。”李二没有因为程处默擅自行动,而露出丝毫不悦。
一旁的程咬金更是给儿子竖起了大拇指,这种时候,该挺身而出还是要挺身而出的。
“这...”柳传风一时语塞,毕竟李二金口玉言,他的话柳传风不能不听,“老朽遵命,但老朽对大唐忠心耿耿,天地日月可鉴。”
此时柳传风只能寄希望于秦牧不懂行,是在瞎哔哔。
秦牧慢慢悠悠走下御阶,向着柳传风背来的那些家伙事儿而去。
秦牧从竹楼中拿出几沓黄色符纸,分别嗅了嗅,然后转过头去看向柳传风,嘴角微微扬起。
见此一幕,柳传风额头渗出冷汗,只此一个动作他便能看出来,秦牧是个行家。
能凭借味道分辨出这些符纸的不同,绝对是高手。
秦牧拿出一沓符纸,抖落着看向柳传风,沉吟道:“柳道长,这沓符纸有很浓郁的胆汁味,我猜这是用来除龟妖的。”
紧接着,秦牧看向一旁的程处默,“处默,帮我准备一盆水,我来为大家除一只龟妖。”
“好嘞。”程处默应了一声,随后着人去准备。
柳传风看着秦牧手中的符纸,脸都绿了,大事不妙。
须臾,一个千牛卫端过一盆水来放到秦牧面前的地上。
秦牧抬头看向李二和文武百官,“陛下,各位大人,看好了,我要除妖了,说完将一张符纸扔到水盆中。”
见此一幕,李二和一众官员纷纷走下御阶,簇拥着向前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只片刻,这张符纸便开始渐渐融化,慢慢形成一个乌龟的模样,最诡异的是这只纸制乌龟竟开始在水中游动。
紧接着,一张带着碱味的符纸被秦牧拿在手中,沾了些柳传风葫芦中的水,随后丢到水盆中。
与此同时,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那张符纸开始变的血红无比,整个水盆都被侵染的猩红,但并有血腥味。
秦牧回首,看向不远处的柳传风,轻笑道:“柳道长,你不来看看这被斩杀的妖龟吗?说不定我们两个还是师出同门。”
话说此时,柳传风双腿打软,噗通一下跪倒了地上,如今已没有了丝毫辩解的意义。
这特么的遇到行家了,真是打着灯笼拾粪,找死。
李二与文武百官,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柳传风。
妖星言论不攻自破。
李二看着柳传风,眉头微蹙,这心里素质真特么的差,这还哪都没到哪呢,他先瘫成烂泥了,结果不言而喻。
那些一开始还随柳传风附和的官吏,皆是后退一步,将自己埋在人群中。
生怕一会受了牵连。
李二挥了挥手,沉声道:“来人,将柳传风一众妖道给朕拿下,听后发落。”
自始至终,李二虽有怀疑,但心还是跟秦牧在一起的。
“驸马爷,你给俺讲讲,这些东西究竟是怎么弄出来的,要不是你来,俺们大伙还真有可能被这老逼登给忽悠了。”
程咬金看向秦牧,满脸期许。
秦牧淡淡道:“都是些江湖把戏罢了,刚刚那是灯烟化蛇,用灯草沾满蛇血,然后阴干,用此灯草点灯,就会出现蛇形。”
“这是纸龟游水,纸龟经过处理,抹上雄狗胆汁,鲤鱼胆汁混合液体,然后晒干,放入水中就会游动。”
“那流血的符纸更好说,那符纸上有碱水,遇到将姜黄水就会变得猩红无比,不过是一些骗人的把戏罢了。”
第一百五十章:一百零八刀
“俺他娘的,咱们这帮人还真让这老逼登给忽悠了,待会俺非要扇他几个大嘴巴子不成。”程咬金听着秦牧的解释,义愤填膺,他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奇耻大辱。
“对了。”程咬金接着道:“刚刚那几个跟柳妖道一伙的人呢?这时候怎么不见他们说话,陛下俺觉得应该给那几个人也抓一起,一并审讯,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程咬金说着,转过头去在人群中来回扫荡,试图找出那几个人。
听着程咬金的话,刚刚那几个附和柳传风的人,脸都绿了,急忙将自己藏的更深。
他们心中暗骂,有你程咬金屁事,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这特么搞不好,是要死人的。
“算了。”李二摆了摆手,“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他明知道此事是构陷秦牧,还会跟着起哄?”
话落,那几个人深呼一口气,如释负重,还是李二这话说的中肯。
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没错,他们只是喜欢叫的狗罢了,将他们当个屁放了就好。
“秦牧。”李二转过头去,接着道:“既然你已自证,这柳传风又确是冤枉你,你想怎么处置他们几人,朕想听听你的想法。”
秦牧沉吟道:“将他们交给我吧,兴许他们几人与长安城内这几起凶杀案有关。”
“交给你?”李二眉头紧蹙,幽幽道:“你确定可以从这几人嘴中撬出话来?行凶之人手法极为隐匿,他们敢派柳传风入宫,那便不怕你查。”
“我明白。”秦牧点头应道:“兴许此人原本就没打算让柳传风干些什么,只是想用他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罢了。”
李二眉头微挑,“那你还要将他们带走?”
“呵呵...”秦牧笑了笑,嘴角微扬,“万一要是能撬出蛛丝马迹呢,反正陛下留着他们也无用。”
李二思忖片刻,沉吟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朕便依了你,这些人由你带走。”
须臾,程处默率领一队千牛卫将柳传风一众人押到了长安城内一处隐蔽的宅院之内,随后便回了皇宫。
如今长安城中不太平,程处默终日率领千牛卫守护御前,已经几日没有回家了。
府宅正厅,秦牧坐在蒲团之上,啖着茶。
柳传风和他两个徒弟被带到了厅中。
他一共有十个徒弟,其余八人皆是在其它房间内关押着。
“少爷,怎么处置这厮?”王玄策手中握着匕首,寒声道。
柳传风于宫中诬陷秦牧,王玄策与他的仇恨不共戴天。
“反正不能直接杀了他,那样太便宜他了。”薛仁贵在一旁附和道:“要我说,将他们车裂最好。”
听着两人的话,柳传风奋力挣扎着,但他嘴中被塞着布团,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说出半个字。
秦牧走上前来,接过王玄策手中的匕首,低头看向柳传风,“说真的,我还真没有什么想问你的,因为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
他说着手中匕首向柳传风身旁的徒弟戳去,此一刀快如闪电,径直穿透了柳传风徒弟的锁骨。
一道沉闷的惨叫,伴随着喷薄而出的鲜血,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柳传风徒弟眼眸瞪大如铜铃,双眼布满血丝,冷汗从额头上渗透而出,剧烈的疼痛令他脸色发白。
而剧烈的疼痛却又不能喊出来,更是令他痛不欲生。
柳传风望着被刺了一刀的徒弟,停止了挣扎,愣愣的看着。
你特么的倒是问问再扎啊,你问都不问直接扎,是不是有些太不讲武德了。
一刀之后,秦牧向着柳传风徒弟另一个锁骨扎去,速度之快,犹如闪电,紧接着便是第二刀,第三刀...
正正扎了一百零八刀,刀刀避开要害,愣是没给这人扎死。
柳传风在一旁看着,都快要疯了,他宁愿死了,也不想看到这一幕。
“柳传风,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我?”秦牧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眸光冰寒,随后一刀挥出,穿透柳传风徒弟的脖颈,一刀毙命。
紧接着,秦牧走向一旁,拿出塞在他另一个徒弟嘴里的布团,“刚刚你那个徒弟没能叫出声来,属实有点凄惨,我发发慈悲,让你这个徒弟叫出声来算了。”
“不...不要,放过我,我说,我什么都是...”这个徒弟声嘶力竭的呐喊着,他不愿经受着一百零八刀的酷刑。
“放过你?”秦牧摇了摇头,“如果我这么轻易便听了你的,岂不是很没面子。”
秦牧说着,手中匕首随之挥舞而出,径直穿透了柳传风这个徒弟右手。
紧接着,一道杀猪般的惨叫,飘荡而出,惊天彻地。
柳传风听着惨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又特么的开始了,你能不能当人,你倒是问问再扎呀。
你特么的到底会不会审犯人,你特么的问也不问,直接上酷刑?
秦牧在一旁数着,又是一百零八刀,柳传风这徒弟嗓子都喊出血了,都没能耐阻止秦牧这颗邪恶的心。
柳传风不知道秦牧是不是对一百零八这个数字有什么偏爱,但他已经快要被折磨疯了。
他宁愿被秦牧一刀砍死,也不愿再经受这样的折磨。
别说柳传风,就是一旁的薛仁贵与王玄策都看傻了,秦牧这波操作属实将两人看炸了。
原来秦牧这医术不光能救死扶伤,用来施刑亦是有奇效,刀刀避开要害,惨绝人寰。
半个时辰后,柳传风这个徒弟也死了,失血过多而死,倒在血泊之中。
柳传风瘫软在地上,大小便失禁,恶臭难寻。
“仁贵,找人将柳道长带下去洗洗,如此不注意形象,令人作呕。”秦牧将匕首丢到地上,沉吟一声。
“啊,好...”薛仁贵急忙出去找人,强如他面对如此人畜无害,却又铁血手腕的秦牧都有些心理发慌。
这手段可是有些太狠绝了。
须臾,柳传风又被丢到了厅中,冲水后的他清醒了许多,径直爬到秦牧身前,脑袋不住的往地上磕,“驸马爷,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只要您给我个痛快,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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