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订婚李秀宁,开局大雪龙骑 第470节
女剑侍们换上了丫鬟的衣服,收敛气质,和普通的侍女并无二样。
杨昭端起茶杯品上一口,眉宇舒缓。
……
待得杨昭走后,汪晁将玉佩收好放在怀中,备上马匹,匆忙从后门溜走。
走到一座府邸门前,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座凉亭。
凉亭中央摆放着各种果盘,一旁设有一张摇椅,躺着一位富态的年轻人。
左右各有一名女子服侍,男人正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前方几名舞姬的舞姿,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去去去,都下去!”
汪晁挥挥手,不耐烦的将众人赶走。
男子不悦的看过来:“你这是作甚,没瞧见我正欣赏着呢,有什么事等我看完再说。”
说着就要将那群女子召回。
汪晁不由分说的从怀中将那块羊脂白玉掏出摆在男子面前。
男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将玉佩放在手心端详,喉咙的滚动不难看出此刻的情绪。
汪晁挑了挑眉,坐下拿起一颗葡萄塞在嘴里,也不说话。
“哪里来的?”
男子说话间眼神始终未离开半步,他可不相信以汪晁的能力能弄来如此珍宝。
汪晁一把将玉佩夺回,哼唧一声:“身为县丞你不去衙门,在府里享乐,该你拿不着。”
男人便就是余杭县衙的县丞,赵健。
“今天来贵客了?”赵健听出了言外之意,随即又问道:“外地的?”
汪晁的嗯了一声,便将今日杨昭来访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你觉得如何?”赵健蹙着眉,询问道。
若是旁人见了定要诧异,县丞竟然用上位者的语气询问县令,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汪晁倒没觉得有什么,来的路上他就想到了一些,便说道:“此人的身份是汝南杨氏,从穿着上来说的确是公子哥,能拿出上等的羊脂白玉,不会作假。”
“有了运河,嗯,陛下说这叫运河,有了它的存在,运输的确方便也更加安全,从地域上来说,也不会作假。”
“他来拜访我,不过就是为了防止被人盯上,若是出了事,有我护着,不至于被人陷害。”
汪晁的分析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像是世家也有很多做生意的人,嫡子出来历练也是常有的事情。
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害怕有匪,第一件事寻找官府并疏通关系也不稀奇。
他们也锻炼了社交能力,还给自己上了一层保障,对于世家长辈来说,是件好事。
哪怕是花一点钱,也无所谓。
不过从赵健的脸上,汪晁看出了不同寻常,往日有这样的好事,赵健是忍不住 。
“怎么,有何问题?”
汪晁不懂就问,虚心请教。
“你不觉得,他过于低调了吗?”赵健摩挲着下颌,顿了顿,继续说道:“从你的叙述来说,他到不像是一般的世家公子,这样的人物,初到余杭,不去巴结郡守,来找县令?”
(太守又称郡守、知府。)
赵健的一番话让汪晁意识到了一丝针对。
“你是说,他是冲着我来的?”汪晁有些不相信,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平日里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一个汝南的世家公子,为什么要盯上他?
“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这种可能微乎其微。”赵健其实直接想说你想多了,又考虑到汪晁的面子,改了口。
“对了,明晚他在悦椿楼宴请,你也和我一起去看看?”忽然想到杨昭最后的话,汪晁试探性的问道。
“好。”
临近黄昏,外出的几人回到院落。
从进门就闻到浓浓的香味,不同于杨昭的是,这是美味佳肴的味道。
再看向厨房,屋顶的烟囱上青烟袅袅。
徐公下厨了?还是陛下?
首先排除陌刀军,打仗还行,做饭,够呛。
来到正堂,丫鬟们正在上菜,看着桌上的美味,饿了一天的几人悄然咽了咽口水。
旋即便看到一旁的穆桂英,顿时心中明了。
几人表情个各不同。
李存孝和李嗣业脸上有些呆滞,他们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而且这还是他们认识的穆桂英吗?
第401章 奇怪的命案
不带盔披甲的女将军,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虞世基则是心中窃喜,总算是来了啊,可以告别浓稠苦涩的茶水了。
裴炬没心没肺的盯着桌上的饭菜,心说待遇真好啊,还好我来了!
杨昭很是高兴,让李嗣业也上了酒桌同众人一起。
按理说他们这样的身份和皇帝同桌是大不敬。
徐茂公、裴炬两人没什么感觉,从冀州那次开始他们早就习惯了。
而新人虞世基、李存孝、穆桂英,尤其是李嗣业,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有些拘谨。
众人落座,大家和穆桂英都是熟人,寒暄一番后开始吃饭。
为了迎接穆桂英的到来,大家都喝了一点酒,交杯换盏间,也就不那么拘束。
就像是好友一般聊家长里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后,丫鬟开始收拾。
众人来到房间内,开始汇报今天的情况。
“府衙今日没什么异常,只有寅时县令去了太守府。”
李存孝的汇报很简答。
他不认识县令,不过他认识官袍,一身绿袍还是非常扎眼,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这里倒是有些消息。”
此时虞世基意味声长的说道,语气耐人寻味。
“何出此言?”徐茂公问道。
虞世基措辞道:“我与裴炬在酒楼中并未寻到有何异常,正准备打道回府时,瞧见河边聚集着船夫,裴炬便掏了些银两打听有何奇闻趣事。”
说完,他看向裴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裴炬颔首道:“奇闻趣事倒是没有,不过让他们津津乐道的是,几个月前,发生了一起命案。”
发生了一起命案。
众人心中一凛,命案哪里都有,让他们在意的是,津津乐道。
百姓听到命案避而远之,很少用这个词来形容,裴炬作为吏部侍郎不会用错词。
那就有些意思了。
“莫约三个月前,死的是一个颇有钱势的商贾。”裴炬刚说完,虞世基补充道:“据说是朝中一位六品官员沾亲带故。”
杨昭眼眸深邃不见情绪,徐茂公则是眉头一挑,两人不约而同的感知到了蹊跷之处。
每年年底,官员们都要进京述职,这是一个晋升的好机会。
平常官级稍低的官员们无法每日上朝奏报。
述职期间便就是他们升官的机会,将积攒一年的功勋上报,根据情况来定夺是否升官。
余杭县的县令是个七品官,寻常并没有打探到有何出色的功绩,只要保持下去,不升不降。
汪晁只需要不得罪权贵,便能安然无恙。
这个商贾和朝中的六品是亲戚,汪晁势必是要慎重处理,否则就会被拉下马。
虞世基补充完,裴炬继续说道:“但这个案件被压下来了,原因是,没有找到凶手。”
听到这,就连李存孝都露出不解的神色。
“什么原因有打探到吗?”
这话是沉默不语的穆桂英问的,裴炬摇头,继而回道:“船夫们的回答没有证据参考,无法分辨出谁说的是真。”
说完他没有停止,看了眼虞世基,继续说道:“有的船夫说是凶手就是县丞,因为他是出了名的爱美人,那位商贾的妻子是后来续上的,年龄相差二十岁。”
“也有人说凶手是商贾的儿子,贪图继母的美色,毕竟那继母和长子年龄相仿,也没有血缘关系。”
“大概就是这两种说法,以至于到现在还有人讨论。”
三个月前的事,杀人事件瞒不过百姓的耳目,压下来后,经过时间的磨砺,大部分人也不会再关心。
只有小部分人会闲得无聊的时候才会讨论。
就像是今天一样,若不是裴炬掏出银两,那群船夫也未必会说。
倒不是百姓故意隐瞒,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跟何况这已经牵扯到了府衙。
房间里一阵沉默,都在消化分析。
百姓的分析不无道理,的确有这两种可能,不过他们应该更加偏向于后者。
他们不懂官场,可能看明白品级。
县令撑死了也只有七品,若是商贾的儿子闹起来,六品施压之下,汪晁没有好果子吃。
知道了这件事的汪晁,最先必定是奋力追查,最后无果是有人从中作梗。
包庇县丞明显不是一个明智之取,也没有这个理由,除非县丞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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