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长孙:朱棣送我上皇位 第394节
洪武二十年,冯胜担任大将军,带领傅友德、蓝玉等远征辽东,降伏纳哈出,肃清元朝在辽东地区的残余势力,受封宋国公。
洪武十四年秋,朱元璋命傅友德为征南将军,蓝玉、沐英为副将军,率步骑三十万远征云贵。
仅用百余日就平定了贵州、云南。
两位大佬的出面,让五军都督府,再也忍不住,纷纷起身前行,以军之礼道:
“臣曹震。”
“臣张翼。”
“臣朱寿。”
“臣王弼。”
“臣叶升。”
“臣何荣。”.........
“愿为大明先锋,征讨不臣!!!”
诸多积年武将,谁不是曾立下赫赫战功,杀伐无数,从血水尸山中走到今日。
如今陛下震怒,为臣则当感同身受,自当奋勇上前,为陛下浴血征战。
一声声大怒之声,暴喝之声,响彻奉天殿中。
于文武百官,虽只有短短十数人,却如同有千军万马之势。
一些胆弱的文官,心神都在颤抖,肝胆亦是剧裂,脚部瘫软。
还好本来就是跪着,不然就难堪了。
军心可用!!!
朱元璋哈哈大笑一声,道:“传咱谕旨,倭国征伐不变,陕西反贼亦讨,筹备调遣大军三十万,百姓二十万,耕牛五万头,以作开垦辽东奴儿干所用。”
“另将辽东奴儿干,万里沃土之事,昭告天下,但凡愿举家前往者,由官府安置,三年内赋税减半收取。”
话音落下,群臣山呼万岁!
......
早朝结束后,朱英感觉身上沸腾的热血,都还没有冷却下来。
洪武大帝之威严,可见一斑。
遥想当初征战天下时,何其壮哉!
这般想着,行至坤宁宫前,一人在前方等候。
正是宋忠。
“宋忠拜见殿下。”
朱英有些诧异,而后问道:“是有何等要事?”
一般来说,宋忠都是在锦衣卫衙门里负责事宜,这般在早朝后等候,可见必然有事。
宋忠行礼后道:“殿下,此事有关张千户,臣不知该如何行事,只得以请示殿下。”
朱英闻言轻轻点头,道:“随本宫到殿内交谈。”
宋忠连忙道:“臣遵令。”
殿内,宋忠并未多言,只是从怀中掏出跟张三有关的卷宗,交友太孙殿下查探。
朱英接过,开始翻阅。
不久,对于张三之事,朱英也算是了解详细。
“按照锦衣卫内的规矩,张三此事,该当如何处置。本宫不要听虚的,本是如何,便是如何。”
朱英眉头皱起问道。
宋忠心下一颤,道:“回禀殿下,按照锦衣卫内章程,当先以羁押张千户等人,而后另行查探所属关系,并以革职查办。”
朱英听完,没有表示,指尖在桌案轻弹数下后道:“此事昨日发生,你今日才来禀告于我,想来这内中关系,已经是查探清楚了。”
“说说吧,张三跟那陆双,可是有什么关系往来,这陆家,是否牵扯到采生折割,人口贩卖之中。”
宋忠不敢撒谎,连忙回道:“回禀殿下,照臣查探所知,张千户与陆家长孙女陆双,确为第一次见面, 往前并未有任何联系。”
“这陆家族长陆宏志,跟丐帮却有往来,不过并未有涉及采生折割,人口贩卖之事。”
朱英闻言后,也有些疑惑。
张三是个老实人,这个朱英是知道的。
而且因为早年的一些遭遇,所以张三在对女性上,并没有太多的渴望。
按照常理来说,不至于如此。
懒得再去多想,朱英直接道:“传令张三,速到宫中。”
宋忠松了口气,这件事反正是交由殿下处置了。
他本身也没那胆子擅自去处置张三。
“臣遵殿下令旨。”宋忠躬身行礼。
看和宋忠离开,朱英心中也在琢磨。
这件事可大可小,但从宋忠过来这般慎重,可见张三的事情,算是坏了锦衣卫衙门的规矩。
这锦衣卫的职位,肯定是干不下去。
虽说锦衣卫都在朱英的掌控之中,真要说张三无罪,便也就无罪。
可往后开了这个先河,后面队伍就不好带了。
“陆家,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是老爷子从江南迁徙过来的大户吧。”
朱英心中思索一番,便有了大致的定夺。
张三是肯定要罚的,不过暂且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北方正缺人手,张三在京师这里待着也是无事,不若派去北方。
辽东奴儿干那边,朱英自然要派遣亲信前往,之前还想不到让谁去,没成想张三自己就送上门了。
“张三啊张三,若是你真对那陆双有意思,那我便成全你,让陆家跟着一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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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守土开疆,永镇辽东
“陆双跟你什么关系。”
坤宁宫中,朱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张三跟了自己七年多,五年时间,都是干贴身侍卫的职责,在这一点上,早就对张三的情况非常熟悉。
也并没有去训斥什么。
张三坦言道:“她跟我的妹妹,非常像。”
朱英轻轻点头,算是明白了。
“陆家的事情,你做得不够利索,锦衣卫的办事章程,你当是也看过的,或许你觉得陆家似乎干系不大,但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到的,未必跟你想象的差不多。”
“大奸似忠,外似朴野,中藏巧诈。在当今这个世道,许多人都会刻意的伪装自己的名声,让外人难以看出。”
“你这般轻轻放过陆家,要锦衣卫你同僚如何看待,是否别的千户,若是有私交好的,也能像你这般。”
“还是说,你是以本宫亲信的身份,去做这些事情,别人无法干预阻扰。”
张三闻言,顿时惊恐,跪地道:“东家,张三绝不是有这般想法。”
这样的话对于张三来说,可谓是极其重大的打击。
他自从被朱英拯救出来后,一直就把朱英视为自己的全部。
东家,是他那晦暗生命中,唯一的光。
若论忠诚,这天下张三可直言,无人可与他比拟。
也正是因为如此,张三才能成为朱英贴身护卫的头子,他平日所思所想,所训所练,只有一个目的,护东家周全。
这个信念,从来没有在他的心中有过哪怕一丝丝动摇。
而今日,当东家在训斥他的时候,说到利用亲信身份办事,他真正的慌了。
从来对任何事,都无所畏惧的他,在害怕,在颤抖。
他怕东家对他信任不在。
听到这一声东家,朱英心中些许感叹。
想起从前种种往事,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真是不容易。
在这期间,张三多少次义无反顾的奋勇向前,也算是为自己立下了汗马功劳。
本就没有太多要责罚张三的意思,朱英抬手道:“起来吧,不必如此惊惶,我只是告诉你这其中的缘由。”
“不过这锦衣卫,你怕是待不下去了。”
“这天下衙门,多是混杂无比,你和我行走多年,亦是见识不少。”
“然那些衙门情况不同,多是地方作派,但唯独锦衣卫,别具一格。”
“外人聊起锦衣卫,无非是臭名昭著,朝堂鹰犬,但他也是唯一一个,是官商无法插手的地方。”
“自洪武十五年,爷爷设立锦衣卫初始至今,从未发生勾结官商之事,即便是有些额外收入,于锦衣卫内,也记载得极为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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