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变了大唐 第274节

魏征也站了起来了，李毅看到魏征站起来，心里很慌，魏征现在是太子李承乾的老师，也是曾经极力维护嫡长子继位的一位大佬，倒不是说魏征大佬和李毅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于说，在李毅这么多年以来，魏征大佬在官场上庇护，给李毅的提点和培养，那也都是李毅看在眼里的。

而之所以支持李承乾，一方面是李二当时的要求，另一方面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李承乾继任皇位的话，于情于理真的都比李毅要来的合适，对于国家的动荡也是最小的。

李承乾可能能力不如李毅，但是性子并不差，若能为君那多半会是仁君的。

天下人可能并不需要皇帝有多聪明，但是却希望皇帝能够仁义，不求你开疆拓土，锐意改革，但总该做到与民休养生息才是，而这一点也是魏征极力推崇的。

通俗点来说就是：不懂你就在边上看着，别虾捣蛋。

魏征曾经在给李二写过一封奏章，也就是后世鼎鼎有名的《谏太宗十思疏》，又叫《十思》。在劝谏太宗居安思危，戒奢以俭，积其德义，其中就有一句重点的话叫“文武并用，垂拱而治”。

李承乾或许不一定能做到文武并用，但就目前的表现来看，垂拱而治还是不成问题的，所以说，魏征支持李承乾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李毅还以为魏征要站出来怒喷自己，却没想到魏征对着李二陛下拱手就说了：

陛下，老臣觉得许敬宗说的没错，所以老臣在此请陛下给予周王殿下应有的赏赐，建议，黄金千两，丝绸罗缎数车，加封食邑五万户！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黄金，丝绸罗缎这些就不说了，身外之物，但是加封食邑五万户？！就算是缩小十分之一，五千户食邑啊！你当是开玩笑的，随随便便的就能划出来的啊？

李毅也很纳闷，魏征不是怼自己的？反而也来帮自己请功了啊？这是什么戏码啊！你魏征到底是不是支持李承乾的啊？支持李承乾的话，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站出来疯狂打压自己才对吗？

李毅虽然看不明白，但是边上的不少官员看到魏征大佬表态了，也就站出来说了：我们觉得丞相说得有理啊，我们也请奏为周王殿下请功啊！

李二那边听到大家说完，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沉默了半响之后，就看向许敬宗了，就问了：延族觉得如何啊？

许敬宗那边就挺直腰杆说了：臣以为不妥！周王殿下此役功劳甚大，且治理洛阳颇有成效，洛阳百姓安居洛阳，分外敬仰周王殿下，不若，就在丞相的提一下再加一条吧。

许敬宗伸出了一根手指，就说了：允周王殿下在洛阳，开府建衙，领天策上将军一职！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顿时就有一瓷碗砸了过来，有人喝骂：

许延族！你竟是此等祸国殃民的奸佞小人！

第八百七十章 群臣乱武！

许敬宗挨了一个瓷碗被砸到了身上，瓷碗又“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就像是摔杯为号的信号一般，一帮子大臣站了起来，朝着许敬宗就冲了过去了。

“竖子尔敢！”

“荒天下之大谬！”

“厮不见前车之鉴乎！”

“今日老夫就要打死你个许延族！”

同一时间，另外一帮的臣子也站起来了，朝着这群群情激奋的人冲过去了，有人就高喊了：

“纵然许延族之言稍欠妥当，但奖励有功之臣，乃理所应当！”

“没错没错！尔等赏罚不分，蔑视天子，该当何罪！”

“不要太过分了！这朝堂之上，还由不得人说话了吗！”

“阿史那思摩尚且因忠受恩，于漠南开府建牙，周王殿下战功卓著，允许洛阳开府建牙又怎么了！”

一时之间，两派纷争不休，将许敬宗夹在中间，碗筷各种食物那根本就是四处横飞啊，到处都是踢翻桌子的声音，大臣们互相怒骂，骂到极处，甚至于见到有官员飞身一脚将人踢飞，有武将抱起案几当马槊一样挥舞，那边程咬金干脆抱着一个四五十岁的文官当棍子一样舞着，尉迟恭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冲进人群一拳一个，现场情况一度失控！

不过魏征大佬和长孙无忌大佬两人三尺之内无人敢近身。

至于李毅？那特么群臣大战刚开的时候，就已经趴在地上了，躲再案几下面听着桌子上砰砰咚咚的被各种东西砸，就这样还被泼了一身的菜油，边上高宝连滚带爬的过来想要护着左右，自然是免不了被各种投掷物袭击，嘴巴里还凄惨无比的喊着：

“周王殿下！周王殿下呀！当心啊！当心啊！”

哇，李毅当时听着高宝杀猪一般的叫声就跟听到催命符一样，你特么不知道这些失了智的群臣为何在打架吗？你特么还喊我名字，要命了，要命了！

李毅一边拿脚赶紧把爬过来的高宝踢开，一边顺着一个个的案几底下手脚并用的爬着赶紧转移地点，也幸亏是跑的比较快，才刚换了地方，就见到一个五十来岁满胡子花白的文官抱着一个岁数差不多的官员，一个熟练的过肩摔就把那人砸在李毅刚才躲的案几下面，瞬间就把案几砸的稀巴烂，李毅记得是编修史书的文官，特么的身手都这么好的？

李毅正在案几下面爬着，就见到前面案几下面还缩了一个人，正是一边小眼如炬的不断的观察四周清醒，一手拿着西瓜正在啃的魏王李泰，鬼知道他一百多公斤的身子怎么塞进案几下面的？

“够了——！”

李二陛下身为大唐皇帝，自然不能允许群臣们在除夕家宴上丑态百出，如此彪悍啊，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

“而等皆为我大唐栋梁，竟在麟德殿中如此胡闹，这般小打小闹如泼妇骂街一般的姿态，成何体统！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天子了！”

李毅当时听了李二的话，差点没翻白眼晕过去，李二你觉得这叫小打小闹，你看到尉迟恭浑身浴血没有？看到程咬金手上的人形兵器了没，看到那边躺在地上砸碎了案几昏迷不醒的大臣没有？你管这叫妇人姿态？你家妇人打架能打成……窝草等等，我家的公孙二娘和桑巴卓打架好像还真能打的这么激烈啊……

有大臣受伤，那尚医署的人自然是第一时间赶紧过来给大臣们医治啊，几个身体素质不太行的大臣就给抬下去了，边上大臣免不了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真的垃圾，就这场面就趴下了，日后要你上马打仗绝对第一个临阵投降的啊！

李二陛下看上去是生了气，大家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分，纷纷跪伏在地上请罪，不过这时候魏征大佬就站出来拱手说了：

陛下，群臣们如此这般作为也是因为关心国家大事，还请陛下不要责罚他们。至于说赏赐周王殿下一事，周王殿下尚且年幼，此时若执掌天策上将军一职，恐怕多有不妥，还望陛下深思熟虑才是。

魏征大佬此话何意？翻译一下差不多就是：你敢封周王当天策上将军，我魏征今天就敢喷你到驾崩。

显然魏征大佬这是对着李二陛下划出红线了：其他的赏赐我可以勉为骑男的接受，但是天策上将军，不行！

李二见到魏征这么说话，点了点头，随后就宣布了，自己也是和魏征大佬想的一样的，天策上将军的赏赐就免了，不过在洛阳开府建牙倒是可以，毅儿这孩子治理地方还相当有一套的，不如在洛阳这个地方放开手脚，且试一试毅儿你自己的方式来治理一下这洛阳城，一年之后，朕去你的洛阳城看一看你治理的怎么样，也可当做此番战功的奖励，众臣们以为如何啊？

众臣们以为如何？那当然是好啊！魏征大佬都站出来让步了，其他人还说什么？太子一脉倒是有些人还想着出来说什么，但是被李承乾用眼神给瞪回去了。

李毅那是头皮发麻啊，自己这等于被李二放到了火架子上烧烤啊，我才刚刚确认了和太子李承乾的关系稳固，你李二就出来搞这一手，许敬宗这般精明的人能把自己放到风口浪尖上？那特么绝对是李二授意的啊！

前段时间还找了那么多大佬私下谈话，说的十有八九就是开府建牙的事情，那是找大佬们通气打招呼呢，让他们不要站出来反对，你没瞧见长孙无忌都闭口不言，房玄龄笼着手低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睡着了呢！

李毅也终于想明白了为何自己的名字没出现在功劳簿上，敢情自己和李二彻夜详谈坦白相告说的话都是白费了，这里儿铁了心的要把自己推上去啊，在洛阳开府建牙？这是你李世民曾经干过的事情啊！你之后没多久就玄武门了，你个崽种老爹怕不是在暗示我哦！

此事决定下来以后，众人也是按照惯例的拍一波李二的马屁，赏罚分明，慧眼识珠，反正啥好听说啥就对了！

第八百七十一章 神奇媚娘快救我

大家可能觉得，李二没有册封李毅为天策上将军执掌天策军权，而只是特许李毅在洛阳开府建牙，并没有什么可以值的大惊效果的地方，但是只要稍稍了解一下什么是开府建牙，就能知道这一份赏赐的特殊之处了。

所谓开府建牙，就是在封地上建立自己的小朝廷，拥有极高的自治权。

拿李二做个例子，李二为唐朝的建立巩固有着不世功勋，武德四年十月，被封为空前未有的天策上将，领司徒、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食邑增至二万户。李渊又下诏特许天策府自置官属，开府建牙，李二因此辟弘文馆，收揽四方彦士入馆备询顾问，与秦王府相结合，俨然一个小内阁。这就是开府建衙，有自己的官员和属臣，就像一方君主一般，而现在大家所知的临渊阁二十四功臣，其中一大半都是当年李二在洛阳开府建牙的时候，隶属于天策府的人。

李二的这个赏赐，也难怪不把周王殿下写到功劳簿上去了，都允许他在洛阳开府建牙了，说明什么？说明就是承认李毅的功劳和当年的自己一样了，当年李二的功劳通了天了，才会被允许在天策府开府建牙，封为天策上将军。

但是现在封李毅当天策上将军那肯定不可能的啊，就算李二对李毅有一万个满意，也不可能把兵权给交出去的，李二最不希望见到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们如同当年的自己一样自相残杀，如果交了兵权给哪个儿子，那不等于把刀子递出去了吗？纵然李二陛下在处理家庭关系的时候很菜鸡，但是这种最低级的错误还是不太可能犯的。

但是开府建牙也不简单啊，不写进功劳簿也是能够理解的事情了。

事情初步这么定下来了，李二那边看上去安排了自己儿子以后挺满意的，当场就具体的宣布了，周王李毅平乱薛延陀有功，智勇双全，忠心爱国，特此嘉奖，赏赐黄金千两，丝绸罗缎数车，加封食邑五万户，特许洛阳开府建牙！

接下来干了些什么事情，李毅就没心思去管了，现在心里那是惶恐的一批啊，整个人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妥妥当当，这个除夕家宴，从头至尾就是一次大阴谋啊！每一步，都能看得出李二的精心安排啊！

嫩！自己实在是太嫩了啊！就凭今晚所见，李毅那是一刻都不想在长安城待了，跟这帮人精一样的家伙们待在一起玩朝堂权谋？自己骨头都要被吃的干干净净的没半点脾气。

太子李承乾也过来祝贺恭喜了一下李毅，还说了如果有任何需要自己帮助的，尽管提，李毅现在心乱如麻，哪里还有什么需要李承乾来帮忙的啊，别跟李承乾反目成仇那就是谢天谢地了。

一晚上的家宴到了此时也才算是结束了，大家按照次序离场，在偏殿稍微等候一下，准备参加正元日大朝会的，李毅抽了一个工夫去跟李承乾表达了一下自己对于父皇让他开府建牙的事情非常的惶恐，并且说了担心自己能力不足，害了洛阳的百姓们，真诚的请求太子李承乾跟着自己一起去找李二，恳请李二收回成命，别搞什么洛阳城开府建牙了。

李承乾那边就说了：皇弟你的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再加上你在草原上打下了如此功绩，父皇这样的安排也是合情合理的，皇兄我本来还担心父皇因为你已经封无可封，赏无可赏而不赏赐你了呢，如今来看的话，还是父皇安排的周到啊。

李承乾都这么说了，你还能说什么呢？

大朝会一如往常的热热闹闹，过程内容就不详加描述了，大朝会之后又是正元日家宴，李毅虽然熬了一宿，但是因为被特许了开府建牙一事，此时满脑子都是斗智斗勇，朝堂攻讦，甚至都已经开始策划要不先下手为强，埋伏刀斧手，乱刀砍死长孙无忌，以绝后患了，不过想了想这个计划可行性不高，而且满是漏洞，真要这么做怕不是要被逼着玄武门2.0了。

待到大年初一的深夜，这正元日的家宴才正式宣告结束了。

李毅那是立马就抽身扭屁股就出宫门了，一路就直奔王府去求救神奇的武媚娘了。

长安的坊间大街之上因为过年的缘故没有了宵禁，就算是深夜也还是热热闹闹的，不少孩子在街道上烧着爆竹（竹子放火里烧炸裂开来叫爆竹），有人提着灯笼，不过这么热闹的场面李毅现在也没闲情逸致去看去玩了，才刚回到王府，前脚进门就喊了：

“媚娘！媚娘！快快快！十万火急啊！”

李毅才刚这么一喊，王府里的武媚娘和公孙姐妹以及桑巴卓就一起跑出来了，及大家看到李毅慌慌张张的模样，赶紧就迎上来了，武媚娘就问了：夫君，怎么回事啊？

李毅一脸慌张，那当然是出大事了啊！不过还是先屏退了左右下人，就留了徐惠一个人跟着，李毅外加一帮妹子哗啦啦的进屋子里去了，让高宝和付二守门，闲杂人等不允入内。

到了屋子，李毅显示急匆匆的喝了一口水，随后就将在除夕家宴上发生的种种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出来了，当说到李二陛下亲口说赏赐李毅特许在洛阳城开府建牙的时候，连一向镇定的武媚娘都免不了轻轻低呼了一声，甚至追问了一句：

夫君所言当真？

那当然是真的啊！真的不能再真了！李毅一番话说完，就问了：

媚娘，这咋整啊，各方大佬们都是啥态度啊，李承乾会不会以为我想夺嫡啊？李二这到底是何意啊？媚娘，你快给夫君我好好的详细参详参详啊！

媚娘思虑了一下之后，就安抚了李毅一下就说了：夫君莫急，此事不难看出，李二陛下已经有了些许易储之心了！只不过还未最后决断，会做这样的安排，应该只是想要考量一下夫君的能力，同时也是做出来给百官们看的！

余下的，请夫君听媚娘，细细给夫君分析道来……

第八百七十二章 武媚娘的策略

武媚娘跟着李毅详细的分析了一波，其实李毅自己心里面也多多少少能理得清关系，但还是想听听武媚娘的看法，毕竟在这些事情上，武媚娘的直觉一向非常的准确。

从前前后后的各种事情来看，除夕家宴显然是李二陛下早已经就在准备的事情，太子李承乾因为称心一事，三番五次的挑动李二陛下的神经和底线，再加上李毅表现突出，无论是军事还是管理政务抑或是人品方面，都极有雄才伟略的征兆，起码在外人看起来是这样子没错，在让李二窝火的太子李承乾，和让李二满意至极的周王李毅之间，李二倾向的那肯定是周王李毅了啊！

不过若是因此就能定下易储之心的话，这未免就太过天真了，先不说想要废掉太子李承乾的难度之大，就光是李毅是庶出这一点，世家门阀那边就绕不过，李毅的母妃乃是昭媛娘娘，出自王氏，王氏的底盘在巴蜀一代，和关中门阀世家集团可算不上是一家人，长孙家族就不一样了，虽有胡人血统，但也是地地道道的关中集团的一员，皇后是长孙家的，朝堂第一大臣是长孙家的，光是娘家势力的对比就不是一个体量上的。

再加上李二夺位不正，下一任皇帝，必须要是名正言顺，百官敬服的皇子继承皇位，这才能为之后的皇权更替做一个好的榜样，要不然人人都学李二，这大唐迟早药丸啊！

综合考虑之下，想要易储，外部内部的压力都不小，李二陛下不傻，强行易储这种事情不可能做出来的，但是也不代表没有其他的办法，温水煮青蛙还是可以的啊！

李二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一点点的抬高李毅的位置，将李毅的权势抬到了和李承乾一样的高度上，若是李承乾从此能够收心养性，好好的当一个太子那还好说，将大统交给李承乾，并且重用周王李毅作为国家利器来用，也是相当不错的局面，但若是李承乾不争气，继续放纵自我，一心想着跟男人PY交易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李二陛下的想法已经摆在明面上了，只要李毅的权势培养的差不多了，只要看到情况合适，李毅也确实很有做太子做明君的潜力的话，那易储之事就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至于文武百官们在朝堂之上为了李毅的问题互殴，那很可能也是李二刻意为之的，毕竟想要给李毅抬高权势，可不是李二想抬就抬的，毕竟李承乾还是太子，拥护李承乾的人在朝堂之上还是占比相当多的，李毅的权势太大，势必会造成这些人的担忧，御史台那边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但是光是赏赐金银珠宝，食邑封户那根本就对于抬高李毅的权势没有太大作用的。

所以就利用许敬宗来开这个头，先是建议赏赐周王开府建牙，封天策上将军，那样的话，洛阳的军政大权都在李毅的手上，许敬宗一冒出来，百官们就知道李二在想什么了，支持李二的自然是李二说什么都支持，不支持的自然要大力反对了，李二再来个顺驴下坡，赏赐开府建牙，免去许敬宗提议的天策上将军，来一招以退为进，谁能说什么？

就连魏征大佬都不能说什么，毕竟李毅的功绩放在那边呢！

献上两个新作物，还是超级高产，这就已经是通天功绩了，现在十五岁，诺真水湖畔大捷，还是危难之中及时出现，算得上是挽救危局，封个开府建牙，不过分吧？

武媚娘分析完了，这个形势和情况李毅也就知晓了，但是现在局势已定，想要让李二收回成命，可能性非常低了，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李毅该怎么做。

总不能傻乎乎的开府建牙以后，然后等着李二把自己抬上太子之位，成为众矢之的，和朝臣斗智斗勇吧？

难道真的要从此从一个摸鱼皇子，走上霸道总裁的道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将大唐朝堂阻拦自己的人杀个对穿，曾经兄友弟恭的兄弟情分也不要了，来个斗智斗勇，将阻拦自己的兄弟都给斗下去不成？

这可不是李毅想要的生活啊……李毅惆怅的叹了一口气，武媚娘似乎是看出了李毅的惆怅，随后就说了：

夫君莫急，此时也不过是才刚开端罢了，况且夫君只是被封在洛阳城开府建牙，实际上还是李二存在着考校夫君的意思，在夫君的面前，还是有许多的方法可以避免与人斗争的。

李毅一听可以不用斗智斗勇都能平安过度的方法，当即就问了：啥法子啊？！

武媚娘就说了：夫君有李二庇佑，若是李二一心想要扶持夫君的话，夫君所需要注意的，也不过是长孙世家而已，既然不想和长孙世家为敌的话，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拉拢长孙世家，而拉拢的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联姻！

李毅一听联姻两个字就头大，赶紧就摆摆手了，联姻就意味着要自己去迎娶长孙无忌的女儿什么的啊？自己都已经有这么多老婆了，再去娶老婆，这也太花心了点吧！不行不行的。

不过这次就连公孙二娘都站出来说了：若是情况真的如武媚娘所说那样的话，联姻长孙世家确实是李毅你最好的选择！若是为了李毅你的安危和将来着想，多娶一个长孙家的女孩，我也是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