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变了大唐 第250节

然后过了三十来分钟之后，李毅就有点坐不住了，屁股上就跟站上蚂蚁一样了，那边孙思邈倒是一会发出“咦”一会发出“哦”一会“呵”这样子的声音，大概是和还没有出生的李时珍发出了共鸣的声音来了。

李毅伸头一看，孙思邈那《本草纲目》才刚刚翻了几页纸而已呢，这要是想在边上陪着看完，怕不是要陪整天整夜都不一定能看完了。

李毅试探性的喊了两声孙思邈，但是孙思邈那边已经完全入定了，你要不大声喊不去碰一下，基本上不会有反应的样子，想了想李毅就静悄悄的起身了，让高宝在边上候着，该送水送水，该送吃的送吃的，闲杂人等就别让进来打扰孙道长了，让孙道长研究学习一会，等晚上再说了。

李毅如同往常一样在王府摸鱼，吃饭，逗桑巴卓，然后等到夜色已暗，去大厅那边瞅了一眼，结果孙思邈还在那边坐着看呢，八月的晚风已经有些微凉了，李毅有些担心孙思邈别冻着饿着了，不然本来活一百四十一岁的人在自己这边搞生病了就不好了，就小心翼翼的去跟孙思邈说了。

孙道长啊，你看我们这都这么晚了，要不，您先回去？明天再来看？

那孙道长听到李毅说话，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抬头就见到李毅了，再往往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色，赶紧就起身行礼致歉了：

自己看这本医书看的入了迷，还望殿下宽恕自己在王府不敬之罪啊。

李毅赶忙摇了摇手，说了：无妨无妨，孙道长也是心系天下苍生，才会这么专注研究医书的，小王又怎敢怪罪孙道长呢，只是孙道长要注意身子骨啊，现在正在换季时候，万一要是感冒着凉了，那些指望着孙道长看病的百姓们怎么办啊，要不先回去吧，明天再来看好了。

孙思邈那边就有些犹豫的说了：其实吧，自己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啊，殿下，您能否告知老道，这《本草纲目》著作之人，乃是哪位名医贤良啊？

李毅点点头：李时珍写的，这人比较牛批，和孙道长你差不多，心怀天下，济世悬壶。

李、李时珍？孙思邈那边一听名字愣住了，心里反复盘算，但是愣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按道理来说，能写出《本草纲目》的人，应该不可能是默默无闻之辈，能总结如此之多的药草的药性，药理，特征等等，还有这么多分类全面的百科性的方子，治疗手段，你说是默默无名的乡间郎中，这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啊，不说是闻名天下，起码也是走遍大江南北，见多识广，才能写出如此著作出来的啊，而这样的话，不可能半点名气都没有的。

孙思邈那边思虑了一会，确定了自己是真的没听说过这号人，就有些尴尬的问了：殿下，这是否……是假名啊？

李毅那肯定不会把《本草纲目》往自己头上套的，著作人的名字还是要让他流传千古的，就认真的说了：不是假名，乃是证明，字东璧，自号濒湖山人湖北蕲春县蕲州镇人士，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信息，若是这本《本草纲目》能够广为流传的话，自己也会在书籍上印上著作人的讯息的，供后人瞻仰。

孙思邈一听李毅如言之凿凿的样子，也便不再怀疑了，看来是不世出之高手了，不过孙思邈就又问了：殿下可知此人现在何处？此番洛阳城医学交流大会，他会不会来呢？老道想与他深入交流一番啊。

李时珍？现在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估计都没出生呢，李时珍当然不在大唐啊！

李毅拱手就说了：很可惜，他不在了，见不到啊。心里不忘补充了一句，几百年后没准能见到，不过那时候估计李时珍不是著作《本草纲目》而是撰写《青霉素》论文了吧，李毅心里如此揣测猜想，不禁觉得有些好玩，自己反倒是笑了笑。

笑完了以后觉得说这种事情的时候笑出声似乎不太合适，就赶紧补充说到了：

啊，孙道长不要误会哈，我不是笑李时珍打手不在世，我是笑自己运气好，能够找到这本医书，能够将这本不知道啥时候著作的医书发扬光大，不会埋没李时珍的大才而笑的。

孙思邈也笑了笑，点头迎合，随后孙思邈严肃了表情，看着李毅拱手说了：殿下，老道还有一事想问。

第七百九十章 李毅的技能：说服

李毅见到孙思邈不跟自己嬉皮笑脸了，也是严肃了起来，拱手说：“道长有事直说无妨，小王定然如实相告。”

孙思邈点点头就问了：“殿下是否想要留下老道在殿下身边？”

李毅点点头，毫不含糊的说了：“是的，没错。”

“殿下想要老道留在殿下身边做什么呢？”

“小王想请孙道长教书育人，将一身精湛医术传于后世。”

“但是老道于此地教书育人的话，所教出的学生也不过数以百计，但老道若是回去五台山，将毕生所学总结归纳成书，所教的学生那将以千计，以万计，若如此，殿下还像留老道在洛阳教书吗？”

“想！”

李毅毫不含糊的就说了，看上去没有丝毫羞耻之心的样子。

毕竟孙思邈所说的乃是流芳后世的事情，李毅身为周王，若是能成全孙思邈造福后世的想法，没准也能传出一段佳话，但若是强留孙思邈，难免被后人诟病。

孙思邈倒也不着急，见到李毅如此坚定的回答，想了想就说了：

“殿下心胸宽广，海纳百川，德高望重，爱民如子，行止之间，君子之风，令人敬佩，殿下却在此事上，如此坚决，想必自有殿下的道理和想法，老道敢问，殿下打算如何劝说老道留下？”

“孙道长快人快语，那小王也就不打马虎眼了。道长放心，小王绝对没有拿另外一本医书，来吊道长的胃口，以此相邀道长的想法，另外一本医书过几日便送到道长面前，供道长品阅。”李毅笑着继续说道：“小王的想法也很简单，有公心也有私欲，先说私欲，道长医术精湛，举世闻名，活死人医白骨，当世华佗也丝毫不夸张，孙道长若是能留在洛阳城，小王以后生了病，或者家人生了病，孙道长都能帮忙诊断诊断，这是小王的私欲。”

“再说公心，孙道长刚才也说了，您觉得您留在洛阳城，替小王教书育人，顶多也就培养数百位的医生而已，但若是回去五台山，潜心将您的毕生所学著称书籍，日后可以教导数千数万之人。小王想多问孙道长一句，孙道长淡泊名利，视荣华富贵如粪土，想必一定有高尚的人生理想，还问道长，道长辛劳一生，所为何？”

李毅说完，孙道长摸了摸胡子：

“为的是人人自医，天下无病可治。”

“道长高风亮节，志向远大，小王佩服，不过出发点是好的，路子却是大错特错了，孙道长您觉得百来号人不管用，治不了这天下百姓，数千数万人，就能治的了吗？”

孙思邈被李毅这番话一说，也是摸着胡子犹豫了一下，随后皱着眉头问了：

“莫非，殿下有更好的办法不成？”

“有！小王有一言，还请道长静听。”李毅说到此处，站了起来，背着手，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自神农尝百草，我华夏先民方摆脱了患病无医无药的境地，我们开始用草药医治自己，然而这上千年过去了，我们所用医疗之法，除了草药，更有推拿，针灸，熬煮煎等制药之法，如此众多的治疗手段，然而遇到那些疑难杂症，我等还是不知为何而起，如何而医，天下之人皆乞求自己不要生病，还不是因为看不起病，治不好病，一旦生了病，十有八九都一命呜呼，就连风寒感冒，都能致人于死地，寻常医生却束手无策，小王斗胆，请问孙道长，道长行医一生，还真的就每个病人都能治得好，每个病人为何生病，都能知晓吗？”

李毅说到此处，孙思邈依然是沉思了起来，李毅继续借着说道：

“孙道长打算著书传世，以此医治世人，但恕小王直言，如今的医治手段，能够医治的疾病实在是太少太少了，究其原因，还在于我们故步自封，人人都想着将自己偶然发现的一点治疗手段或是药方子给憋在肚子里，传给自己后人，传着传着就丢了，这是其一。其二，我们遵循祖法，不求变通创新，上千年了，以前吃草药，现在还吃草药，甚至于我们为何能吃草治病，到现在也不是很了解。小王所想，若是能有一天，令天下学医之人，就算品德再如何的败坏，也能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所发现医学知识公之于众，令天下学医之人，都能开拓思维，如神农尝百草那般敢于尝试，有条件尝试，更令天下平民百姓，如现在王公贵族一般，有药医，有人医，此乃本王心之所愿！”

李毅说到激动的地方，已然是慷慨激昂，孙思邈倒是没有太多的激动，他要真的因为李毅说两句大话，空话就激动不已的话，那就不是一百岁人瑞了，是十五岁小青年，爱做梦。

不过这不妨碍孙思邈说说场面话：

“周王殿下志存高远，老道佩服佩服。”

翻译一下就是：周王殿下你只想如此远大，然后具体的实施方案呢？

毕竟所有的想法和理想都要落根与现实之中，没有具体的实施方案，那就是白日做梦。那李毅有实施方案吗？那当然有了啊！

李毅笑着继续说了：

“孙道长，您先别急，小王现在就跟您说到说到，如何实现小王心中所想，您听了以后，若是还想离开洛阳城，小王绝对不拦悉听尊便。”

“首先，小王举办这次的医学交流大会，其目的就是希望大家能够将自己毕生所学，所谓不传之秘技药方，都给拿出来共享，想要做到这一点，那就得把握两个字——名利二字。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庙堂蝇营皆为名来。人活在这世上，或求名，或求利，能超脱名利二字之人，如孙道长一般，万中无一，他们不愿分享出自己的发现，自己的药方，也不过是希望捏在手里获取更多的名利，但是若是让他们知道一种方法，一种他们分享出来自己所防线的药方和技术的话，不论是名还是利，都能双手，所获名利比他们藏着掖着多上千百万倍的话，他们还会不愿意拿出来吗？至于具体的方法，长安城其实已经有在做了，就是——专利二字！”

第七百九十一章 王八之气

当然了，不仅仅是专利，还有各种评奖，国家层面的奖励，职称评级，尚医署工作的条件也可以加上医学专利数目必须要达到一定程度这样的条件，种种操作下来，让创新和探究精神成为一个人才必须所具备的要素，成为重要的社会岗位的必要条件，这样子从政策与制度上规范了一个人想要获得社会地位，就必须要拿出相应的研究成果来。

这样子虽然会让制度刻板化，甚至产生一些学术灰色地带，以权压人，以级压人的现象，但是考虑到所带来的好处，这些可能产生的人为的坏处，也是可以忍耐和慢慢更改的，总不能因为有些坏处，就什么也不做吧？

李毅将自己心中所想与孙思邈说了一通，李毅所说的制度与想法，本就是从现代化的科研体系中借鉴过来的，都是经过前人们多年的实践，并且作为大学毕业生被毕业论文饱受折磨的一员，对于这种体系制度自然是相当了解，这种制度拥有远超大唐的时代先进性，当然了，具体适不适合，还是要根据具体的国情来调整的，现在也不过是说一个大的框架而已。

李毅说得很细，孙思邈也能听得懂，连连点头，显然是觉得这个方法大有可为。

这还不是李毅所想说的全部的地方，还有的地方是医学技术并非单独发展的，而是需要其他的例如物理，化学，材料学等等多门学科齐头并进，相互协调发展起来的，而格物学院，正是这样子综合性质的学院，当工艺技术不断进步，医疗技术也会伴随着工具的不断革新而突飞猛进，所以说让孙思邈留在格物学院，绝对比去五台山自己憋着写书要来的更好一些。

不过这一点就算说出来，孙思邈也不一定能理解，实际上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不一定能理解的了，也无法想象得出工艺技术对医疗的影响之大的，与其做这些解释，倒不如说一些更加吸引孙思邈的事情。

那就是综合性医院！

合并有皮肤科，呼吸科，五官科，妇科，男科，产科，等等科室的综合性的现代化管理方式的医院，也是附属于格物学院医学院的医院。这样子综合性医院的好处也许多，首先，国家牵头，国家监管，医生的质量有保障，不至于出现像那种扛个旗子，用泥巴污水活活做成膏药就出来行医的害人的赤脚医生。

而民众方面也可以借由大力的宣传和国家发布的行医资格证等类似凭证，将高昂的医疗费用给压下来，打击地方性乱收费的现象，总之一句话，不是正规的，技术过硬的医生，你就滚，不服从国家管控的医生，你也给我滚蛋。

医生应该挣钱，应该享受社会的高福利高待遇，这个无可厚非，毕竟人家学的就是技术活，一般人学不来，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我们也应该给予足够的尊重和敬仰。但是同时，你应该拥有起码的作为医生的医德和医品。

很遗憾，在大唐虽然社会上讲究的也是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天经地义等等这些道理，但是真正能做到像孙思邈这样子的医生还是很少很少的，大部分的人还是跟打游击一样，一边行骗一边治病，而另一部分开一家医馆，价格收的奇高无比，只为富人服务，医术不高明的医生，富人权贵们都不乐意要他们了，这才开始为平民百姓们服务。当然，并非所有医生都是如此，也有很多人品德高尚的，一视同仁的。

而李毅要做的，就是制度化，规范化，职业化，人品不行技术不行你就下去，其他乱七八糟的就别说了，怎么看病，给什么人看病也不是你说了算，是我们官方说了算，不服气你也下去，等到制度推行起来之后，抓到无证行医的，要是假医生，骗人的，那就直接关押起来判刑，要是真医生有本事的，那就罚款，进行思想品德在教育，教育不合格的再判刑也不迟，人尽其用吗。

李毅将自己打算整顿大唐医学界，将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的医生职业化，制度化，规范化，在格物学院医学院的基础上，进行试点综合医院的运营，随后推广全国这样子的想法也跟了孙思邈详细的说了一下。

孙思邈的震撼与冲击那就不用说的了，这种方式那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但是李毅这么详细的一说，孙思邈还是能够理解的，如果真的如同李毅所说，将这样子的医学院和附属医院在全国范围内的各大城市建立起来的话，那好处自然是不用说了，老百姓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不说全解决了，但是起码能够得到有效的压制，那些丧尽天良的骗钱医生，也能够得到有效的控制了。

另外，偏远一些地方的人该怎么办呢？如果医生都集中到了大城市去，偏远地区的人看病不是更困难了吗？

李毅也不忘记解释了一番，本身他们看病也就不容易，有能耐的医生都是往富裕的地方跑的，像孙思邈这样的主动下乡服务贫民的不多，留在穷苦地区的大部分都是行骗的医生，去将劳苦大众们最后一点的血汗钱都给榨干净，像这样子的人直接判刑做苦力，开发边疆就完事了，死刑说实话都便宜了，大唐劳动力少，当苦力最好了。

所以这就涉及到一个城市医疗服务辐射圈的问题，在辐射圈的范围之外，有条件的再补充上县级别的诊所，而想要尽可能扩大辐射圈，那公共交通系统和道路系统那就一定要跟得上，这就涉及到更庞大的公共交通服务项目的规划了，这就是李毅该跟李二两个人探讨的问题了。

总之，李毅在孙思邈的面前画出了一张巨大的蓝图，一张他从未想到过的，最符合他内心愿望的蓝图，而按照眼前这位周王殿下的蓝图和操作步骤去做的话，虽然耗时长久，无异于一场巨大的变革，但是百年之内，他终将会实现的。

孙思邈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李毅深深的作揖道：

“若真如周王殿下所说，老道愿尽一臂之力！”

李毅拍拍手，成了，自己王八之气还是厉害啊，孙思邈这样的大才都对自己拿头便拜了！

第七百九十二章 李二的注意

当然了，人家孙思邈也说了，那就是你李毅说的是货真价实的东西，是真的想为大唐造福才会愿意留下来的，李毅对这一点也清楚，大家都心知肚明，没人会点明来说的。

不论如何，孙思邈也算是暂时收下了心思，起码是想要为了李毅所描绘出来的蓝图而努力一下了，即便李毅是吹牛，但这个牛看上去还是很有实现的可能性的。

李毅送走了孙思邈，孙思邈还顺手带走了《本草纲目》，说是要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这次一番畅谈之后，孙思邈基本上是跑不掉的，毕竟李毅的蓝图对于孙思邈这种有抱负有理想的好医生来说，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李毅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办好这一届洛阳医学交流大会，然后安排几个人扔出一些药方子或是研究发现什么的拿出来共享，舆论方面利用长鸽门进行一波操作，再将专利好好的推广发扬光大，这一点的话，在长安城就已经有很好的效果了。

基本来说的话，洛阳的医学交流大会已经安排上了，稳的不能再稳了，李毅顶多会出席一下，毕竟专业性的东西他也不懂，具体如何操作还是交给孙思邈来的。

接下来需要烦神的事情就是办好这一次的武林大会！

※※※

洛阳城最近变得越来越热闹起来了，一方面是各路名医汇聚洛阳，不过他们都算是比较低调，到了官署报道之后就被安排住处，很少有人在外面胡乱走动的。另一方面就是武林豪侠们群聚一次，虽然官署已经出面约束，但你要是说吧这些武林人士全都管的服服帖帖的那是不太现实的，就连李毅的周王府，半夜竟然都出现有陌生人在附近游荡，抓起来审问一番才知道原来是想碰碰运气看下能不能见到传说中的周王殿下。

那没得说的，周王府也是你们随便能晃的？抓到之后全都一人二十大板扔出去的事情。

当然了，大部分的武林人士还是相当的遵纪守法的，这一点主要还是因为周王殿下抽着时间去探望了一番武林人士，给予他们高度赞扬和嘉奖，并且也拜托他们为了洛阳城的治安添砖加瓦，发光发热。

乖乖，那别说了，现在武林人士们一个个都是自发不良人，路上别说闹事打架了，你就是对小娘子多看了一眼，露出点淫邪的笑容，这些武林人士都要上去找你审问一番的，那小偷就更不用说了，以前洛阳城有事没事还出点小毛贼啥的，现在你别说贼了，屋顶上全都是高手飞来飞去来回巡逻，你上哪里去偷东西哦？怕不是刚出门就被人摁到墙上质问你是干什么的，这么晚不睡觉出来做贼啊云云。

当然这也给洛阳别驾的日常执法带来了一定的阻力很困难，但是这也是正常的事情，毕竟干别驾的，哪有那么轻松的呢，没遇到过困难，你也敢说自己是做大唐别驾的？总之头疼就完事了。

洛阳城这边闹得鸡飞狗跳的，长安城那边也不安生。

长安城现在满大街飘的都是小说的气息，全城就跟在狂欢一样，那些文人才子们，高产似那啥，整个御史台都被小说稿件快给淹没了。

小说刀片评选活动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之中，李泰那边除了自己写小说，剩下的就是阅稿，挑选晋级的作品，然后就是联系那些参赛选手们，让他们准备更多的正文内容等等。

老百姓们当然也高兴，因为许多晋级的小说，都被长鸽门给拿过来说书了，过段时间外面除了盗版，老百姓们也跟着乐呵乐呵了啊，当然了，最开始的还是皇宫里的李二陛下，每日里除了处理政务之外，剩下的事情就是看小说了，后宫嫔妃那边都去的少了，毕竟人到中年某方面能力就会直线下降，李二会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小说上面也是人之常情吗。

虽然长安城因为第一届大唐征文比赛忙的晕头转向，全城狂欢之中，但是还是有一些自认为有正义感的御史们，收到了洛阳城又要搞武林大会的消息，并且将这件事情视为洪水猛兽，觉得周王殿下这不好好关心民生，却来搅动武林人士这是要干什么？要闹事啊！

只不过这些御史们联名奏请了此事，隔天就被李二驳回了，不禁驳回了还罚了他们俸禄，并且加以斥责：你们是第一天来办事情的？之前都说了，心在有啥事你得调查清楚再来弹劾，你就听了一些风言风语的就来弹劾周王殿下，你可知道周王殿下前段时间才写了公函回来长安，跟朕说了，这些武林人士乃是因为在洛阳举办的医学交流大会，自发的前往洛阳要保护大会顺利进行，周王殿下要举办武林大会，正是为了防止这些聚集来的江湖人士没有人约束，没有事情干反而成为社会动荡不安定的隐患，这才找点事情，办个比赛，给他们发泄发泄。

怎么到你这边就成了扰乱治安，不关心民生疾苦了呢？

这一番训斥，那绝对是无懈可击的，不过也正因为这样，这个什么医学交流大会，也开始进入大家的视野之中了，不少人就问了，这医学交流大会干嘛的啊？

有了解情况的就详细的解释了一下了，长安城的诸位大佬们也就觉得有点牛批，仅此而已，谁也没有多想什么，唯独李二那边，让百骑司去洛阳城了解一下情况，当然了，了解的不是武林大会，而是那个医学交流大会。

因为李二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三翻四次的邀请孙思邈来长安城，孙思邈都没答应，但是怎么李毅那个崽儿这么轻松就把孙思邈给弄到洛阳城了，这还不算，还让孙思邈主持举办这个交流大会，自愿为李毅这个崽儿站台？李二很奇怪，敏锐的直觉告诉李二，李毅又要开始为国为民了，这次要搞出什么大事情来？

第七百九十三章 急召周王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