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北美1400年:正在建国 第4节
那就只有建国当总.统一条路可走了。
设定好起床闹钟,在胡思乱想中逐渐睡去。
……
早晨七点。
洗漱穿戴整齐,外面还套上了防弹背心,小心无大错。
只要不被射穿胸腹,基本死不了。
谁敢伤了自己,那就是闪现跳跃,开枪射击,理论逻辑是一挑一百没问题,主要看个人操作。
深吸一口气。
周黎安穿越了!
瞬间的白昼闪过后,他出现在自己的画作面前。
阳光明媚,微冷。
空气中很清新,清新得令昨天厮杀的血腥味非常鲜明。
“%……¥##……”
“%……%#……”
听到晦涩的语言,周黎安转身。
一转身便吓了一跳。
乌泱泱的一群人跪拜在山坡下叩拜自己。
为首的是一个脸上褶皱很多的老人,而在老人身旁则是昨天见过的少男少女。
【看起来你的计划成功了?】
周黎安低头,发现昨天救治的人不见了。
死了?
他扫视一圈,暗暗松了口气。
没死,就跪在少男少女身后。
细数人头,大约有上百人的样子,只看男女老少俱全,这应该是组团过来拜年了。
“这算什么规模的部族?”
【您描述的问题……】
“我没问你,你闭嘴!”
15世纪,北美至少生活着超过100万左右的印第安人,对比起整个美洲3000万的总数不值一提,更多的人口在南美,那里才是后来大规模屠杀与死亡的地狱,不只是屠杀,更多的是奴役,用来挖掘黄金与白银。
眼前的人数如果是一个部族的总合。
应该算小型规模?
至少他们有足够的青壮狩猎,也有妇女老人作为后勤,以及正在培养的孩子。
周黎安倒是不着急搞懂这一切,部族与部族之间肯定有往来贸易、合作甚至是敌对,以后总会见到。
作为医生。
到岗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准备查房了。
他走下山坡,来到病患的面前,坚韧的原住民真的很强大,哪怕肚子在渗血,他依旧保持着跪姿。
周黎安蹲下来,拉开他披着的衣服,撕开创伤贴的口子。
有渗血,但从伤口的愈合情况来看……
他得救了。
麻烦的是……他需要休息,而不是胡乱行动崩开伤口。
语言不通,无法下医嘱。
周黎安看了一眼跪倒一地的原住民。
“众爱卿,平身吧。”
他大喊道。
同时双手做抬起的姿势。
所有人低着头,却也眼神交流着。
终于,是那位为首的老人率先起来,对后面呼喝一句,众人才起立。
少男少女搀扶着老人走来。
老人的眼神无比明亮,清澈,这是周黎安前所未见的。老人跪下,匍匐在他的脚边,为他掸去尘土,用虔诚的语调说着——
“……%%##……”
周黎安慈祥的微笑着,示意老人起来,又点了点头:“没错,跟着我,吃香喝辣!!”
老人点头惊喜:“……%R&a;%……”
周黎安脸上如如沐春风的笑容:六个民族六只花嘛,各族人民亲如一家。”
老人卑微的伸手,想要抓住周黎安的胳膊。
周黎安任由他施为。
老人竟是想要搀扶他,如愿以偿后,开心的眼泪都出来了,对着后方大喊:“……&a;%¥……”
然后。
少女搀扶着老人。
老人搀扶着周黎安。
一起向着西方走去。
【哈哈哈哈,你特么听懂了吗?】
“你管我,这属于心灵沟通,没看人都带我回家了吗?”
【4】竟然是呱呱唧?
一路走了许久。
越过几座山丘,在一处低洼盆地,周黎安看到了部族的全貌。
盆地有水源,高山上的溪流在此聚集起小湖泊,很清亮。
尖顶的牛皮帐篷,木质骨架。
不少帐篷前晾晒的棉麻服饰,颜色是艳丽的。
美洲种植棉花的时代很早,毛纺与棉纺技术非常发达。
然而,整个部落没有任何一辆人力工具车。
周黎安看到青壮将野牛早已解剖干净,只留下干净的骨架被遗弃,肉与皮毛,包括死者的尸体,是被人们扛回来的。
美洲原住民并没有发明实用性车轮,一直是个争议点。
原因是他们没有合适的牲畜用以劳役。
野牛这种大型动物根本无法驯化,体型庞大,重达一吨以上,即便是狩猎都存在极高危险性,更别提是活捉与驯服了。
周黎安一路上都在观察,收集着信息。
他们大部分人瘦弱,也有一部分很健壮,温饱肯定不成问题,瘦弱的根本是营养不均衡与疾病、寄生虫的问题。
就如同许多人说,北美的古人日子过得太好,所以不思进取,才发展缓慢。
不过如今已是农耕时代。
周黎安看到了种植着玉米、南瓜的农田,圈养的火鸡与山羊。
讽刺的是这今后竟成为欧洲殖民者定居北美后,圣诞夜习俗的晚餐。
“可惜没有辣椒和孜然,孜然羊腿,永远的神。”
辣椒产地在中南美州,或许有零散的游牧部族贸易已经交换到了这种香料,但很难在凌乱的游牧区进行普及。
【为什么你来到这里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吃的?难道不是看看他们有没有黄金?】
【而且你好意思吗?来吃穷鬼们的食物?】
周黎安:“你好意思吗?我们无法沟通,怎么要黄金?至少开放一种语言给我用啊!”
【不要1288,不要1099,只要998,只要998……】
“闭嘴吧!”
周黎安其实也很期待,会不会有人送上礼物……啊,不,是为神祇献上祭品。
他们献祭的,周黎安换成钱,还会反哺回来……这叫恩赐。
建国还太远。
首要问题是,解决自身财富自由的问题,激活系统正式版。
有了钱,一切就都好说了。
老太太走路很慢,她应是部族内的祭祀、巫医,当她搀扶着周黎安缓缓前行时,就没人敢逾越半步。
整个队伍很安静,又很躁动,躁动的是人心,与热辣辣的目光。
昨晚。
搜寻的小队找到了少男少女,听说了发生的一切。
到来的头领很难分辨真假。
可少女的话语令他无法质疑。
少女的父亲还活着,而他身体下留下的大片血迹证明他本该死去。
地上的壁画,少年的复述,只能让头领亲自奔赴部族,询问祭祀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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