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北美1400年:正在建国 第164节
表面当然顺从演戏。
“是,族长!牛屎定不负众望!”
“赞美吾主,赞美均衡!”
……
随即,他们留下200铁骑看押800多奴隶。
奴隶的简陋武器,早已被缴获,只留下他们的吃食与御寒衣物。
面对全副武装的赤甲勇士,绝不是对手。
大军临出发前。
牛屎走进这800多奴隶当中,十几名近卫着甲在他身旁守护,气势逼人。
所到之处,奴隶们纷纷退避躲藏,甚至不敢与他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触。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低矮瘦弱的小女孩冲了出来,跪在地上,拦路不起。
她慌张的诉说着什么。
无奈语言不通,无人知晓。
名为“跳鱼”的少年近卫,已然扒出了刀刃,因为牛屎没有着甲,他们担心刺杀。
在部族中,这样的小女孩,多是已能用屠刀宰杀野兔的狠人了。
当刀刃寒光毕露,周遭人都吓得捂住双眼,不忍看接下来的一幕。
曾有反抗者,就死在屠刀之下。
只一刀挥舞,便能将头颅斩下,这是他们前所未见的战力。
而这些赤甲勇士,更是无敌的存在,他们的木矛全然无用,箭羽射出也做无用功地弹开。
谁也不知道这些恶魔,是从何处降临。
可那跪拜的少女,依旧叩首,一边嚎哭,一边指着一旁,叽里呱啦说着什么。
牛屎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把刀收起来!”
几名近卫并无迟疑,他们如今皆开始跟牛屎修习数学法则,并一路得以拜读吾主赐下的生物、地理法则秘典,开始对这方世界,有了真实的认知。
面对牛屎,他们皆拜为尊师,不敢有丝毫忤逆,可谓令行禁止。
牛屎走到了少女身边,将她拉了起来,开始用手语尝试着交流。
少女只顾着哭喊……
牛屎无奈,只有走到她之前所指的地方。
一个妇女正奄奄一息,血流浸湿了她的裤腿,并渗透在冰冷的泥土地上。
她见得牛屎到来,却还是强撑出一口气,啐出一口唾沫,吐到了牛屎身上。
她已无力言语,但那目光彷佛流露着骂声。
几名近卫已然勃然大怒。
正要拔刀……
牛屎起身,“带她们走,回营地。”
几名近卫终于还是迟疑了一下,他们愤怒于妇女的无理,然而在短暂的沉默后,还是照做。
一对母女的离去,并未引起这些奴隶的激怒。
他们早已被杀破了胆。
来到营地。
爬山看到儿子带回的人,疑惑道:“只选出这一人?这妇女是怎么回事?”
“快死了,我想试试医治。”
爬山愣了一下,训斥道:“吾主所赐的宝药,岂是随意浪费的?”
一众近卫听后,也不觉羞惭的低下了头了。
他们觉得牛屎大概是失心疯了。
可此时,牛屎却不卑不亢道:“至今为止,我等均衡铁骑勇士,无一负伤,我们从未尝试过药物的治疗效果如何!”
“吾主曾言,唯有实践才可得出真知!”
“现在也是积累经验,便于未来救治伤员!”
“况且,那些奴隶刚经历一场屠杀,又长途跋涉跟随我们走来,心中生出怨气,那些孩子都被藏于大人身后,没人愿意于我沟通。”
“唯有这女孩,因为她的母亲而跪拜恳求……”
“修习法则需要动力,若我能以均衡的仁慈感化她,她会听我的话,而不似别人,生有异心。”
爬山被说的哑口无言。
心里的感受,等同于那些战团首领。
不明觉厉。
你说得多,你有理!
父子俩对视,最终爬山败下阵来,只在转身离去前道:“我只给你1个小时,1个小时后,大军开拔!”
【113】磨刀霍霍,向霍霍!
爬山离去。
十几名少年近卫从压力中脱离,俱皆松了口气;再看向牛屎时的眼神,就变得格外尊敬。
在大军中,他们这些少年多是被看轻的。
尚未经过成年考验的洗礼,不得长老的赐名。
如“牛屎”“跳鱼”之流,所用的还是乳名,在部族中,姓名代表着一个人的荣耀、强大与否。
可牛屎却是能在族长与战团头领面前,不卑不亢,平等交流的存在,没人小觑他。
“老师,吾主真有箴言赐下?实践出真知?”
一名少年虚心发问。
牛屎颔首,笑道:“我又怎敢假借神旨呢?在我出发前,吾主叫我便宜行事,因为我比你们所有人懂得更多,这是知识的力量,在真知面前,其余的都是渺小的。”
“而如何获得真知呢?”
“不只是阅读法则密卷,还需要脚踏实地去实践认证。”
就领悟均衡圣意来说,牛屎能讲的东西,就太多了。
不过现在时间紧张,他见好就收,目光落在女孩与妇女身上,“带她们前往营帐,我来尝试救治,你们旁观……”
“今天我带你等一同领略医学法则的奥秘。”
众人不明觉厉。
来到临时驻地的帐篷内,被搀扶的妇女已经彻底晕厥了过去。
牛屎用匕首划开了妇女的裤子,见得一处翻着皮肉的脓疮,渗出黄白的液体与血液融合。
一群少年倒抽凉气,不是因伤口本身而震惊,而是知晓这样的伤势之下,妇女不能活命。
“吾主说要消毒,火焰高温能杀死看不见的病菌……吾主赐下的消毒酒精稀缺,姐姐说要紧着用……”
与霍霍坎人的大战在即,万一有战团首领或其他子民受伤,酒精是宝贵的。
对比一个不认识的奴隶与均衡子民,牛屎是偏袒后者的。
“去把匕首用开水烧煮送来。”
有人立即去做。
昏迷的妇女被剧痛惊醒,撕心裂肺的叫喊起来,更在挣扎。
“按住她!”
少年近卫们连忙出手,心里也是震撼。
这是救治吗?
这不是在杀人?
而那女孩也惊呆了,她本以为母亲会得救,却不想对方竟然用刀子割在母亲的腿上。
“啊……叽里呱啦乌拉拉。”
女孩也大喊大叫起来,捏起拳头,一下下砸在牛屎的后腰上。
其余近卫见状,立刻将女孩制服。
而牛屎全程不为所动,一边施为,一边向近卫们讲解,像极了一个带教主任在带新人做教学。
“吾主教我,伤处发烂必须清理干净,见到鲜红的血肉;烂肉是细菌邪毒入侵,是为不洁与不详,或可带来死亡……”
牛屎心里一点负担都没有,他知道自己的斤两,此时只是探索与尝试,失败了也不丢人。
他不做,妇女必死,做了还有可能因吾主赐下的法则,发生神迹。
伤处脓疮被一点点剔除,画面是极度残忍的。
一群少年们都有些不忍看了,毕竟这是活剐,那妇女的叫喊让他们觉得揪心。
所幸是二十分钟后,她体力不支,终于昏死过去。
当伤口处理完,牛屎拿出一瓶白药,尽数洒了上去,便开始用纱布包扎。
做完这一切后,他已然是满头大汗。
随后才将白药的保险子与两颗消炎药,直接塞进妇女的嗓子眼,生理反应使然,令她自然吞服。
只见妇女呼吸微弱,他澹澹摇头,向跳鱼吩咐道:“我怎么做的,你都看到了,匕首先消毒,然后剔除烂肉,上白药粉进行包扎,最后吞服两粒蓝色小药丸。”
“这次出征,你需留在这里,照看这对母女,每天早晨换一次药,每天两次吞服蓝色小药丸,保险子就不用多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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