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娶了徐妙云,朱棣崩了 第85节
看上去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任谁都知道,今天的这场早朝,必将掀起一场巨大的波涛。
当早朝正式开启之后,朱元璋没等百官说话,率先朝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的官员问道:
“周王之事,你们三司查的怎么样了?”
大殿上,三司的官员都是一愣,他们没想到,这次早朝皇帝居然会主动问起周王的事情。
三司的官员相互对视了一眼,由大理寺卿主动站出拱手道:
“回禀陛下,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也经过了周王殿下的确认。”
“此事主要的原因是……”
还不等大理寺卿将事情称述清楚,朱元璋就挥挥手道:
“直接宣布你们会审之后的结果。”
大理寺卿话语一顿,额头有些冒汗,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咬牙道:
“回禀陛下,臣等会审的结果是,周王殿下当属欺君罔上之罪,大逆不道,按律当处极刑。”
朱元璋的目光猛然看向了这位大理寺卿,目光冰寒:
“所以,这是你们三司的决定?”
被皇帝以这样的目光盯着,大理寺卿脸色僵硬,本有些冒汗的额头上豆大颗汗珠顺着脸颊流下,脊背发寒,却还是硬着头皮道:
“回禀陛下,若是公事公办的话,周王殿下的罪名就是这样。”
“当然周王殿下北伐有功,如能功过相抵的话,还是能免除极刑,从轻发落的。”
朱元璋微眯着双眼,不再看这位大理寺卿,而是看向了刑部和都察院的两位官员:
“你们呢?你们也是这般认为的?”
刑部尚书和都察院御史两人此时的神色并不比大理寺卿好多少。
两人脸色都有点苍白,却都硬着头皮道:
“回禀陛下,这是我们三司会审之后一致的结果。”
“虽然这件事,错不在周王殿下,但周王殿下一意孤行,杀了手持丹书铁券公候家眷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不敬陛下,欺君罔上的罪名,周王殿下已经坐实了。”
朱元璋眼中的寒意更浓了,他没有发怒,只是淡淡问道:
“所以,这就是你们三司会审后的结果?处死咱儿子?”
三司的这三位官员此刻都很慌,却没有人改口,齐齐点头。
朱元璋目光的寒意开始森寒起来,眼中已经散发出了浓郁的杀机。
他是真没想到,三司的官员敢这么判。
他们怎么敢?谁给他们的胆子?
朱元璋的内心已经升起了熊熊怒火。
公候逼他,他还能想得通,毕竟事关公候们的切身利益。
但这些官员也敢如掺和一脚,这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还是说,他们真认为咱不会杀人了?
其实此刻不光是朱元璋感到了意外和愤怒,就连徐达也感觉有些意外和不对。
三司的官员怎么敢这么给一位皇子定罪?
这是活的不耐烦了?
要知道这三位三司的官员可不是愣头青。
一位是刑部尚书,一位是大理寺卿,一位是都察院左御史。
都是位极人臣的之人,官能做到这个份上,哪个不是人精一个。
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给皇帝上眼药?
徐达表示很疑惑。
而这个时候,满朝公候其实也有些懵。
他们确实是想要皇帝给个说法,却也没想过要一位皇子的命。
真要逼着皇帝杀了自己的皇子,那他们这些公候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但这个时候,让他们又不好站出来说话。
毕竟逼着皇帝让三司联合会审周王案是他们。
如今三司给出了会审结果,他们如果反对的话,那还讨什么说法?
一众公候如今是骑虎难下,所有人内心都有些忐忑。
朱元璋盯着三司的官员看了良久才慢慢的将目光收回。
“好,既然这是你们三司会审的结果,就姑且安这个罪名先定着` 々。”
“但咱也要听听周王自述,来人去传周王入殿!”
“是!”
不多时,一身囚服的朱橚就被人带入了奉天殿内。
“儿臣参见父皇!”
大殿上,在百官的注视下,朱橚目光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朱元璋看着朱橚,眼中露出一丝柔和,平静的道:
“老五,你可知错?”
“儿臣知错。”
“既然知错,可悔?”
“儿臣不悔!”
“既然知错,为何不悔?”
“问心无愧!”
朱橚坦然道。
朱元璋淡淡问道:
“问心无愧?好一个问心无愧!你可知道,如今三司会审,给你顶下了什么罪行?”
“欺君罔上,大不敬,你被顶下了死罪,你也不悔?”
朱橚目光微眯,沉声道:
“不悔!就算是再来一次,儿臣也必杀那五人,绝不后悔!”
“给咱一个理由。”
朱橚闻言,目光扫向了在场的一众公候道:
“再儿臣给父皇一个理由前,恳请父皇问一众公候几个问题。”
“准!”
朱橚转身面相大殿内的一众公候沉声问道:
“诸位叔伯,你们现在一定认为我不知道天高地后,连手持丹书铁券的人都敢杀。”
“还有颍国公,江夏候,延安候,保定候四位叔伯肯定已经将我恨之入骨。”
“因为我杀了你们的儿子。”
江夏候周德兴面带仇恨,怒声道:
“周王殿下,你的这声叔伯臣担不起,咱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殿下真心将咱们当成叔伯的话,也不会执意将咱儿子杀了。”
“臣的儿子确实不成器,这点臣绝不争论,但他在不争气那也是臣的儿子。”
“殿下恼怒他不法,可以打他,骂他,责罚他,就算是将他下狱流放,只要能留下他一条命,臣都绝对不会多言,甚至还会称赞殿下做的好。”
“.‖可殿下,为什么要杀他?他都搬出了丹书铁券了,殿下为什么还要杀他?”
“陛下当年颁发丹书铁券给咱们这些有功之臣就曾许诺,持丹书铁券者可犯法不死。”
“殿下,难道不知道吗?为何还要执意杀了他?他可是臣唯一的儿子啊!”
看着面带仇恨的周德兴,朱橚很平静,他目光直视周德兴问道:
“江夏候,记得父皇当年去凤阳招兵时,你就是其中之一。”
“之后你屡立战功,为大明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
“你是大明的功臣,这点不可否认。”
“但父皇这些年可有亏待过你?”
“封你为江夏侯,年食禄一千五百石,允世袭,一众侯爵中你的俸禄最高,待遇最好。”
“你得到的奖赏是其他大将的几倍,可见父皇对你的倚重。”
“可江夏候你可还记得,当年随军时的初衷?”
“当年你尚未追随父皇时过的是什么日子?”
“当年凤阳的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你为什么要追随父皇?不就是为了能出人头地?”
“如今你封侯拜将,风光无限了,就能鱼肉百姓,坐在百姓的头上作威作福了吗?”
“难道你拼死拼活这么些年,就是为了成为当年那些将你们逼的活都活不下去的旧元官老爷吗?”
“或者说你们本就羡慕那些元朝官老爷们,也想要体验一把,他们如何将百姓逼反的过程?”
周德兴在听到这番话时整个人的脸上瞬间通红一片:
“胡说!我们什么时候要逼反老百姓了似?”
朱橚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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