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成了胡亥怎么办? 第292节
换言之,她就是欺骗了皇帝的信任,辜负了皇帝的赦免,又坐了一回逆贼……
柳依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似乎像是睡着了的许莫负,浑身上下都在发冷。
可外边却正是五月末的天气,气候惹得让人直流汗。
“皇妃呢?她怎么不在这里?”
嬴胡亥卸下甲胄,看着一边上的宫娥问道。
宫娥说道:“月儿姑娘请求伺候陛下沐浴,皇妃认为不应该拒绝,所以就答应了。”
宫娥这般说着,嬴胡亥自个儿就已经躺在浴桶里边了。
他半闭着眼睛:“月儿姑娘?就是那个乌氏倮的义女?”
“是的陛下!”宫娥温和地说着,盯着皇帝的身体,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倘若能的得到皇帝的宠幸,那绝对改变命运的事情。
可没有皇帝的准许,谁敢踏进浴桶里和皇帝鸳鸯浴?
“陛下,奴婢有事情禀告!”
嬴胡亥正要问月儿人呢,出来给朕搓搓背,韩谈的声音就从外边传了进来。
嬴胡亥趴在浴桶边上:“进来!”
守在一边上的宫娥伸手把房门来开,韩谈就迎着满屋子潮湿的热气,大步走了进来,他双膝跪在房屋里,双手中捏着一封令书,高高的举了起来:
“启奏陛下,咸阳城有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到!”
嬴胡亥不用看都知道上边奏报的是一些什么事情,当下点头道:“呈上来!”
一边上的宫娥伸手取来,跪在浴桶边上,呈给了皇帝。
嬴胡亥展开一看,身后就传来一阵水花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个炽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
皇帝甚至都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得到这个身体一丝不挂。
看着还跪在下边的韩谈,嬴胡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
一股酥麻的鼻息从她耳朵边上传来,梦呓呢喃的声音也随即传了过来:“陛下……”
嬴胡亥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看着令书,又看了一眼韩谈:
“东南造反了,为首的人是赵佗的儿子赵始,还有故楚项氏一族。
前赵之地,也有人站出来谋反,竟然就是田氏一族。
这些个混账东西,当初田氏代齐的事情发生以后,他们就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君王。
先帝攻灭齐国的时候,就应该让将军们把姓田的杀光。
只是这个燕国……”
嬴胡亥迟疑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韩广?这个人竟然成为了燕王?”
历史上,也是这个人成为了燕王。
只不过这个人在历史上却是因为陈胜造反以后,才有机会成为燕王的。
没曾想,陈胜吴广没有造反的情况下,这个人竟然还是成为了燕王。
历史确实是有其惊人的自愈能力。
一时间,整个浴室里边,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
天下各处反秦,这是大事!
嬴胡亥伸手把令书合了起来,讥笑了一声:“这令书上说,还有一个叫韩信的人,也在北方辽西一代自称韩王。
他连在故韩之地称王的勇气都没有,也站出来造反?可笑至极!
倒是这个叫做魏豹的人,竟然和故楚余孽混在一起,自称魏王?也和那个叫做韩信的人一样,都没有胆子在韩国旧地称王,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月儿听着皇帝说出来的话,浑身上下已经一片冰凉,温热的洗澡水,却像是千年寒冰一样,冻得她浑身上下都不自觉得发抖。
“啪!”
嬴胡亥把令书丢给了韩谈:“拿出去,传视各军大将,着白起即刻调兵回撤咸阳。
其余诸将,依旧按照原计划不动。
火速传令诸王,可以到各自封地就藩的就尽量去,如果去不了的,就像是越王、南王、苍梧王他们,去不了的就在就近的州郡召集郡兵,防备贼军蚕食土地。
传令长城军王离,在稳住东胡人的情况下,分兵剿灭辽西之地的韩广、韩信二贼!
着咸阳各级官吏,筹备军资,稳住长安、洛阳之地,朕不日就率领大军归来。”
“奴婢遵旨!”一直匍匐在地上的韩谈急忙捡起令书,满脸惊恐,头都不敢抬起,低着头,躬身退了出去。
皇帝不喜欢宦官侍奉后妃的事情,在宫中几乎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至于为什么,没人知道。
嬴胡亥转过身去,水花的声音响起,他看着娇媚的月儿。
“陛……陛下,奴奴来侍奉陛下……”
嬴胡亥挥了一下手,跪在一边上的宫娥急忙站了起来:“取来披衣,让她出去。”
一边上的宫娥取来了披衣,月儿低声的抽泣着,梨花一枝春带雨,我见犹怜。
嬴胡亥忽然道:“算了,就让她留下吧。”
第451章 皇贵妃的形象崩塌
“谁给你出的馊主意?”
月儿惊愕的看着皇帝,随即低眉道:“是我自己想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权势,真的没有办法活下去。”
嬴胡亥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他伸手撩起月儿的下巴,盯着月儿看了看。
月儿脸上露出妩媚销魂的神情来。
嬴胡亥却站起身来,伸手将披衣取来,宫娥帮着皇帝身上擦掉水渍。
月儿趴在浴桶边上,低声的哭泣着。
嬴胡亥冷笑了一声,大步向着外边走了出去。
韩谈就在外边侍奉着,看到皇帝走了出来以后,他急忙跪了下去,嬴胡亥在韩谈身前止住脚步:
“你还真是找了好儿子。”
“臣死罪!”韩谈急忙道。
皇帝不满的冷哼了一声,大步朝着远处走了去。
韩谈跪在原地,直到皇帝走远了以后,尚且不敢起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人的脚步在韩谈跟前停下。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月儿低声抽泣。
韩谈看了一眼月儿,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目光仇恨:“陛下面前,你说实话了吗?”
“我?”月儿欲言又止。
韩谈冷笑了一声:“看好了!”
一边上的宦官神色阴毒的走上前来,推搡着面无血色的月儿:“姑娘自己走吧,还以为自己是乌氏一族的公主呢?要人抬着走?”
月儿看着韩谈远去的背影,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滚了下来,原本上了胭脂的妖冶嘴唇,这个时候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足可见她内心究竟怕到了什么程度。
嬴胡亥穿过古拙的走廊,顺着墙角边上走过去,这边就是皇帝下榻的地方。
“陛下!”
周围戍守的锦衣卫齐声喝道。
嬴胡亥微微颔首,缓步从锦衣卫中间穿过,大步走进了房屋中。
许莫负和柳依依还有两个宫娥凑了一桌,正在打麻将,玩的不亦乐乎。
一边上侍奉着的宫娥,正在打哈欠,泪眼婆娑的瞬间,陡然看到皇帝,竟然吓得哈欠打到一半直接停了下来。
嬴胡亥挥了一下手,正要跪下的宫娥止住身形,在一边上静默无声,看到皇帝的眼色以后,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不行!不行!这都什么手气?差得要死!”柳依依非常不安分的叫嚷着。
她虽然不敢在许莫负面前争宠,但是打牌这样的事情,输急了眼,她还是敢扯着嗓子和许莫负大喊大叫的。
许莫负则一脸得意笑容,“啪”的一声,丢下一张牌,得意的把所有的马蹄金一胳膊扫到了自己跟前来。
“这东西就叫做运气!运气不好,你做什么都不行,尤其是打牌,输得就更快了!”
许莫负已经开始洗牌,嬴胡亥在后边看得真切,朕婆娘好一手清一色,杀得两个宫娥和柳依依惨败。
“愣着做什么?”见三人都没动作,许莫负一边“嘎嘎嘎”的洗着牌,一边催促起来。
柳依依黑着脸:“我今年到十月份的俸禄,都已经全部输给你了?还来?”
一边上的宫娥快哭了:“奴婢已经把未来三年的月俸都输光了!”
另外一个宫娥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我手气还算好,一开始输了一年的月俸,现在赢回来了八个月,再来再来,好运临头,指不定还能从娘娘这里赢点钱回来保本。”
许莫负已经开始重新码牌,居然张口吐出一根牙签,“咻”的一声掉在桌面上:
“比他么墨迹了,快点!上次你赢的时候,怎么不装可怜?”
嬴胡亥表情都他么僵硬了,这整一个的包租婆形象……
跟谁学的?
自己可没有教过她啊?
满脸愁容的仁妃苦笑着,随即眼睛一亮:“要不?把吕释之找过来,这家伙可有钱了,我前些天领着韩谈,从他手里弄到了十斤金饼子,纯度不错!”
“这会儿?这天色,你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来,要是叫人煽风点火一下,那就是咋们两个,一个皇贵妃,一个贵妃,和一个屁大点儿的将军有私情。
别说一个脑袋,一百个,一千个脑袋,都不够砍得!快点摸牌——”
三人哭着脸继续摸牌,许莫负忽然骂了一句讲话:“草塔吗的!十三幺,老娘的!”
说着,她伸手就从一边的矮几上,熟练无比的一把抓来纸笔,丢在麻将桌子上,催促着面色发黑的三人:
“快点写欠条!别他么想耍赖,锦衣卫就在外边看着,这事情,皇帝来了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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