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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开局成了胡亥怎么办? 第207节

后来中行说找遍了整个咸阳城,都没有找到那个老宦官。”

嬴胡亥轻笑了一声:“这么说,中行说现在不知道那个老宦官在秦家庄?”

“应该是不知道。”许莫负道:“又或者就算是知道了,恐怕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那个时候,妾身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陛下不为韩谈说话,现在切身才知道,陛下这是故意如此,韩谈既然想报仇,那就应该凭借自己的本事去做。

而且东厂厂公的位置,不是一般人能坐上的。

韩谈要报仇,那就一定会动用东厂的力量,可是一旦韩谈动用了东厂的力量报仇,那陛下就会认为,他这样的人不适合坐在厂公的位置上。

可如果韩谈不报仇,那他同样没有资格坐在东厂的位置上。

谁都没有想到,韩谈竟然想出这样一个办法,诓骗周青臣自我阉割。”

许莫负忍不住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实在是精彩!实在是精彩!韩谈之心之谋,堪称天绝,这一下子,陛下就放心让他坐在厂公的位置上了吗?”

嬴胡亥看着许莫负,笑了起来:“还说你不是狐狸精,这谁都没有看出来的事情,你坐在宫中,什么都不闻不问,竟然却都知道了。”

“妾身知道的不止这些。”许莫负颇为自豪的笑了起来:“仁妃在北边战场上的时候,救活了很多人,所以军中不少人都感念她的恩情。

那自然就有希望她在后宫中的地位更高一层,所以,是不是已经有人向着陛下进言,擢升仁妃的品级了。”

“兵部一些人,确实是已经上书这样说了,还说这些都是那些伤兵说的。”

嬴胡亥忍不住轻蔑一笑:“那些伤兵现在都还在北边养伤,没有回来,伤兵说的话,又怎么会传达到兵部这些未曾北伐的官员耳中?

所以啊,大将军蒙恬的位置看似稳固,可是下边有多少人都想拉他下水,然后自己上位。”

嬴胡亥揉了揉脑袋:“你说,做皇帝怎么这么难?韩谈是通过朕心里预期的考验。

可是朕现在还在想,周青臣和那个宫娥偶然之间见面,又偶然之间说了几句话。

你说这样看似偶然的碰面,会不会是他故意陷害周青臣?”

蒙蕙忍不住道:“这才是真的想多了呢?陛下自己想想看,周青臣是什么官职?”

“掌印官?”嬴胡亥自个儿乐了起来:“所以他出入宫禁,本就是寻常的事情,遇上宫娥说话,交谈几句,本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就是因为和他说话的那个宫女,正好是仁妃宫中的,仁妃为了帮助韩谈复仇,所以就溺死了那个宫娥?

这件事情正好就被韩谈顺理成章的拿来利用,吓得周青臣要回家自宫?”

“不是吓得周青臣回家自宫,而是权力之毒,让周青臣自宫。”

许莫负幽幽道:“我道门中人,主张清静无为,便是不想被全权势遮住眼睛,以至于看这个世界,都会出现可怕的偏差。

诸如周青臣便是如此,他已经被权势蒙蔽了双眼,所以才会连自宫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此人……”

她看了一眼皇帝:“不可重用,太危险了。”

嬴胡亥坐了起来,转身端起清茶来饮了一口:“但是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朕却又不留他在宫中,朕岂非让韩谈下不了台?”

“让不让韩谈下台,主要陛下是不是觉得北伐之战,韩谈和一群太监有功。

既然是有功,那管他太监与否,岂非都要恩泽?”

嬴胡亥沉吟片刻,随后颔首道:“爱妃言之有理,那这件事情,朕就装作不知道……”

许莫负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她起身退了几步,拱手拜道:“妾身也有罪。”

“你有什么罪?狐狸精钩走了朕的魂,吸走了朕的精元吗?”

许莫负正色道:“此前科举考试商议之前,妾身召见吏部尚书李斯,暗中与他说,不准道门弟子参加科举,他答应了。

这就是妾身的罪过,还请陛下降罪!”

“这是为何呀?”嬴胡亥挥了下手,“起来说,整个大秦,你、蒙蕙、李夭,你们三个人,朕都能把性命交给你们,我们之间说话,不用这样。”

许莫负心中如同有电流流淌过一样,激动地点头,柔美的声音随即响起:“陛下……”

嬴胡亥笑眯眯的说:“要开始勾魂了吗?”

许莫负顿时面色羞红起来:“道门本来就没几个真正的核心之人,如果都来做官,那道门传承只怕都要断绝了。

出于私心,妾身这才召见李大人,着他第一轮筛选的时候,就把道门弟子刷掉。

这些门人妾身都已经吩咐过,不会心怀怨恨,之所以去参加科举考试,那也只是为了响应陛下的号召。”

“这个世上,恐怕没有多少人能按耐住心思志于学,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还是会投入道朕的怀抱来。”

嬴胡亥一伸手,顿时把许莫负揽入怀中,许莫负稍显喘息:

“妾身为道主,都已为陛下所俘虏,道门……道门何惜载?”

第317章 尊贵自取秦家庄。

老李立在一边上,夜已经很深,他这样上了年纪的人,本就不应该熬夜的,但这秦家庄的贵人没有安歇,他自然也不敢露出半点疲倦之色来。

“咸阳城中传来消息,你儿子拜了韩谈为父亲,如果你舍不得的话,就让他来这里做事吧。”

终于,贵人把书卷卷了起来,打着哈欠说了一句话。

“父与子、夫与妇,都是讲究缘分的,我和这个孩子的缘分已经尽了,所以见与不见,都无所谓。”

李夭端起茶水来,轻轻地饮了一口起,但茶却已经凉透了,这让她忍不住想到咸阳宫内,皇帝的茶会不会也是凉的?

也不知道伺候在身边的人,会不会换上温热的茶水来。

“陛下说,贵人什么时候想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咸阳宫本就是贵人的家。”

“要你多嘴吗?”李夭似是不快。

老李急忙低下头,不敢再说多说话。

这房间里边骤然变得安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老李正要开口,请示贵人应该安歇了,李夭忽然道:

“你和皇后将行是什么关系?”

“老奴和这个人,算是同一批入宫的奴才,那个时候,上头的人看我们机灵,一直都得到重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二人开始结怨。”

“但谁都没有想到,上一次争执跟随大总管北上太监是否应该有功劳的时候,老奴被他算计了一招,这才被逐出宫廷的。”

李夭挥了挥手:“乏了,下去吧。”

“喏!”老李缓缓地退了出去,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李夭依旧在窗户边上跪坐着,便忍不住跪了下来,磕头道:

“多谢贵人庇护,但老奴或许有办法,能让贵人再度获得陛下恩宠。”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李夭的声音清冽了起来,这春日里,却像是隆冬的寒风传堂而过,令老李浑身上下不自觉得发抖。

“老奴知道。”老李磕头道:“还请贵人准许老奴试言之,若是说的不对,老奴情愿临死!”

李夭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老李,轻蔑一笑:“皇帝的恩宠,我从未失去,来人!”

“贵人!”

房门外,有太监侍立。

“即刻往咸阳宫而去,就说本宫想见皇帝,问他愿不愿意来?”

“哗啦!”

一下子,十多个宦官全部吓得跪在地上。

李夭脸色有些发青:“很好,你们不愿意去,本宫自己去!”

“贵人止步!陛下日理万机,此刻必定已经入睡,若深夜而来,恐龙体有恙啊!还请贵人体谅皇帝辛苦!”

李夭脸色更加难看,他拂动衣袖,怒斥道:“滚!”

十多个宦官全部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只剩下老李一个人趴在原地。

李夭忽而掩面轻声哭泣了起来,老李更不敢有半点动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夭停止了哭泣,她背对着老李,声音也随即传了过来;

“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是失去了皇帝的恩宠。”

“老奴有办法,重新让贵人再得,皇帝恩宠!”

“办法?”李夭叹了一口气:“我为了三哥,亲手杀掉赵佗,那么多的人看在眼中,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我父亲位列六部尚书,大兄为锦衣卫副都指挥使,尚且没有任何办法,你一条宫廷中权力角逐落败的老狗,能有什么办法?”

老李依旧匍匐在地上:“老奴听闻,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陛下对贵人的恩情自幼年时候便有,壮年也依旧未曾改变。”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是我让他为难了,他是皇帝,天下人都在盯着他的一言一行,尤其是那些老臣,动不动就用嬴扶苏这个死人来压他……”

“陛下现在首开商业城池,为求天下富饶,民众无冻馁之祸,贵人何不操持商业,为天下楷模?

昔年巴蜀之地,有寡妇清,为天下之巨富,先帝何等伟人?也亲自召见,加持封赏,令其显贵天下之间。

而今贵人身有隆恩圣宠,比之于昔年巴清,不知有几多利益?

天下商贾,但凡是听闻是贵人的生意,谁敢打压和欺诈?

所以,贵人若是愿意做这件事情,恐怕只数年时间,天下妇人表率,就不会再是那个枯坐于咸阳宫廷之中,等着陛下赐予恩泽,方才显贵天下的女君能比得了的了。”

这说的女君,自然就是帝后蒙蕙。

李夭满目沉思,老李这个时候不发一言,静静地等候着李夭的决断。

“明日往长安城走一遭。”

翌日清晨,小雨婆娑,春意已经笼罩在华夏这片古老又崭新的大地上。

锦衣卫却已经率先来禀告,说是在长安城中,抓到了一个小说家门人,其人竟然在天桥底下,将皇帝北伐的事情,编纂成了故事,吸引无知民众,大肆宣讲,然后骗取人们的赏钱。

“人呢?”嬴胡亥听了,倒觉得很有趣啊,居然还能还能遇到这样的人。

娄敬拱手道:“已经抓起来,正在诏狱之中,根据在场的锦衣卫说,此人出场开讲的时候,场面宏大,竟然有上千民众听,单单是每一次开场的钱财,便能获得上万钱。

但因为他扭曲了一些北伐的事实,其中扭曲最厉害的,就是上将韩信。

伐灭月氏,韩信为首要功劳,此人却说成了是涉间和苏角两人的主要功劳。

韩信贪墨战功,遂而暗中陷害苏角,差点令苏角死在乱军之中云云。

甚至于……”

看到娄敬迟疑,嬴胡亥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有什么,只管说来。”

娄敬附身拜道:“此人还把匈奴大阏氏胡扯了一顿,汇编成了匈奴大阏氏夜入至尊营,颠鸾倒凤云云,共分为上下三册,其中言语描绘,多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目。

简直将陛下形容成了色中饿鬼,更是将英布将军也写了进去,英布将军何等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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