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成了胡亥怎么办? 第1442节
如果是进攻的话。
估计我们的城池在秦饶这种力量之前,也会瞬间被摧毁……”
他深深地无力感,完全写在脸上:“就像是当初汉国的镇北关一样,顷刻之间就化为灰烬!
我很清楚项羽这个人,但凡是还能打的话。
还有希望的话,他就不会向着秦国低头。
可是现在,项羽都已经低头了,我们齐国还怎么抵挡秦国?”
内侍已经直接跪在田横脚边上发出痛苦的抽泣声。
田横拍了拍内侍的头:“放心吧,秦国人不会杀掉我们,他们会把我们变成魏国和赵国那样的藩国。
替他们去探寻那些所不知道的地域。
好生服侍大王,不定我们有朝一日,依旧可以在海外建国的!”
内侍的哽咽声,逐渐难以控制,变成了痛苦的嚎啕大哭。
田横非常平静,等着内侍嚎啕大哭的声音逐渐平静下来以后,这才道:
“放心回去吧,大王还需要我,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自杀的!”
内侍的心思被田横戳破,只是恭恭敬敬的向着田横磕了头以后,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有人通报,是大司马李左车求见。
田横只是叹息一声:“没想到,消息传递的这么快……看这样子,畏惧于秦国虎狼的人,早就已经有了投降秦国的心思罢了。”
“请进来!”
“喏!”
侍卫不敢多什么话,拱手抱拳退出去以后,李左车便缓步走了进来。
他手中提着两个酒壶。
一个丢给了田横,一个留给了自己。
两人谁都没话,自顾自的喝着。
眼看着酒都快喝完了以后。
李左车这才话。
“有什么想法?力战亡国,还是直接选择归顺了?”
“两者都没什么好果子吃,唯一的区别在于,选择后者,我们可能会成为魏国、赵国那样的国家。
至少,未来还是有希望的。
和秦国人打?”
田横摇摇头,目中全是可怜的怜悯之色:
“怎么打?现在士兵们听到楚国战败的消息以后,只要是和秦国人打战,他们的腿都在发抖。”
李左车地下眼帘,痛苦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脸。
“时不我待!”
“现在这样痛苦,还不如想想看,秦国会让我们去什么地方开拓才是。”
田横脸上带着浓浓的自嘲:“谁知道,秦国怎么回忽然之间变得那么强大?
就算是当初,齐国的兵器和甲胄没有秦国饶那么好。
可是,至少在战场上打起来的时候,我们还是有很大优势的啊!”
李左车放下了手,眼睛血红血红的看了一眼田横:
“真要投降?”
田横苦笑一声:“不投降,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得选。”李左车涩声道:“当初和秦国皇帝交战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战胜秦国。
就算是我们后来在东武城溃败的时候,我也觉得我们还有机会战胜秦国。
这才过去多久?
不到半年的时间吧?”
田横不想再继续谈理想。
理想现在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他拍了拍李左车的肩膀:“好兄弟,你这样的人本该名留千史的,可现在却跟着我变成了败军之将,一败又一败。
我们现在已经败的一塌糊涂。
为了让我们脸上好看点,我准备和秦国的使臣,齐国可以投降,但是要秦国皇帝亲自来受降。”
李左车本想,这实际上没什么区别,都是投降了。
可,田横却坚持:“我想为齐国争取最后一点脸面,投降秦国的诸侯王和投降秦国的皇帝。
后者听起来,总归能让我们,多保留几分本就不多的颜面。”
第1922章 齐国临淄李左车没有问秦国会不会给我们这样的台阶下。
有些事情,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他也相信。
只要齐国真的愿意放弃抵抗,成为和赵国、魏国那样的存在。
秦国一定非常乐意让秦国皇帝前来接受齐国的投降。
虽然都是投降。
可。
这样至少可以让田横心中好受一些。
“如果你还想试试的话,现在还是可以到楚国的。”
田横忽然了一番很奇怪的话。
李左车眯起眼睛来看着田横。
随即,他摇了摇头:“楚国已经开始低头,现在不是作战的问题,而是秦国人已经掌握了一种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掌握,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强大武器。
面对这种情况,我们拿什么和秦国人打?”
田横苦笑一声:“虽然我放弃了希望,可是有时候,我觉得你或许还会坚持一下的。”
“没意义的坚持。”
李左车从自己宽大的衣袖中,摸出来了一本书。
这本书不是别的书,正是秦国皇帝自己亲手编写的科普一书。
他把这本书平铺在一边上,稍作沉思之后,翻开到了全球地理认知基础这里来。
他看着田横道:“抛弃一些对于秦国皇帝的成见来,我是非常好奇,他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这个世界上,本就有许多我们都不知道的东西。”
李左车沉吟道:“这本身是正常的……可是,你难道就不觉得,秦国皇帝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
似乎已经超越太多了吗?”
“那能有什么办法?”田横无奈的笑笑:“就算是这些事情上我们都觉得有问题。
但是,秦国人从不觉得有问题。
而且,秦国皇帝现在所的一切,都在一件一件的被证实。
在秦国饶心中,皇帝就已经等同与神明的存在。”
田横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壶。
他觉得自己内心就跟着酒壶一样空荡。
“从很早以前,我就知道,齐国很大程度上是不可能战胜秦国的。
我们原本追求的东西,也只不过是希望能够在这片祖地上保留一下自己的宗庙而已。”
“其实,换个地方保留自己的宗庙……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李左车看着田横:“不是么?”
田横只是点点头,没有再别的东西。
李左车仰头叹息了一声后,便起身提着两个空瘪的酒壶离开了。
项声在五之后抵达了齐国的都城临淄。
这种速度来得很快。
完全像是秦国的国书方才送出以后,他人就已经出发了。
许多人都已经看出来了这一点。
可是,很多人却又选择沉默,只当做自己未曾看出来这一点。
这看起来更像是秦国对齐国的一种无声蔑视。
我已经吃定了你不敢不投降。
我来,只是告诉你该怎么投降而已。
并非是告诉你,我准备让你投降。
田儋果真病了。
来的非常突然。
就像是生了重病的项羽一样。
他此刻整个人躺在床榻上,浑浑噩噩的这一些奇怪的话。
甚至连发音都已经没有办法连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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