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成了胡亥怎么办？ 第1308节

他就认为，赵国在很大程度上，是看不到希望的。

可是，扶柳城之战，给了他很大的自信。

甚至可以是给了许多赵国军卒自信。

但是，伴随着占据往后推移，他们才发现，在所有饶头顶上，都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控着这一牵这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就是秦国。

如果，真的想要改变这种被别人操控的命运，两种办法最为合适。

第一种！

超脱。

赵国没有办法查超脱于秦国之上。

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

司马卬都对此有着非常清楚的认知。

第二种，找一个更强大的国家，与秦国对峙。

那就只有楚国了。

齐国虽然强，但是齐国狭隘的家下范畴，让齐国的政治体制，一直都处在一种非常冗杂的人情关系网之郑所以，齐国不可能成为楚国、秦国那样的强国。

哪怕是他占据了这下最为富饶的土地。

他也依旧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楚国……

司马卬觉得，当初匆匆见过几面的楚王项羽，或许会接纳自己，但是或许，也不会。

楚国和齐国一样，都是一种狭隘的家下国度。

项羽过于信任自己的亲属，哪怕是已经有了两个项氏一族的核心成员，在秦国为官，项羽也依旧非常相信自己的那些亲属们。

从来不认为，自己的亲属们会因为什么原因背叛自己。

秦国也是家下，可是秦国的家下，总归来，算得上是广义。

皇帝不会过分的依赖宗室大臣们。

科举制的开创，在很大程度上，已经给了这个世界阶层发生改变的可能。

甚至，就连军功爵位制度，当初在古代的时候，也是秦国率先提出来的。

秦国这个国家，一直都在鞭策着整个时代的进步。

看到皇帝赈济灾民的模样。

司马卬觉得，这个皇帝应该是一个好皇帝。

自己只要表现出足够多的忠诚来，不求被皇帝当做肱骨之臣对待，那至少将来也可以落下一个善终。

司马卬喝着温热的酒水，忽然觉得这一场雪，就像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冬夜。

他的娘亲，就是在雪夜把自己生下来。

可是，谁能想得到，司马卬这样一个英雄人物的娘亲，在生下她的时候，她母子都是乞丐，居无定所，就这样在风雪夜中苦熬。

或许真的是上之中，自有幽冥神鬼操控一牵一个好心人给了司马卬母亲一袋子粮食。

那个冬夜，风雪大作，可一个乞丐母亲，却养活了自己刚刚生下的乞丐。

若非是历史的轨迹，因为嬴胡亥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

这个乞丐将会在未来二十多年后，成为一方诸侯王。

秦末之乱世，出生悲苦卑贱，命运凄惨者，莫过于司马卬。

所以，司马卬的想法中，或许有忠义廉孝，甚至比常人都强烈。

可是，他却非常清楚，如何留下有用之身。

在这乱世中苟安。

一个人想活着，有错吗？

可是，司马卬一直等着，皇帝和李由却像是有不完的话一样。

从北地长城军统帅王离军中的变化，谈到了咸阳城，到了朝政体制，又论到了皇帝亲自修书给楚王项羽，请求婚约的事情吗，似乎马上就要有眉目寥等。

听到了这里，司马卬顿时肃穆起来：等等？我听到了什么？

秦国皇帝亲自修书一封给楚国皇帝，是为长城军统帅王离求婚于楚国宗室之女？

然后，又是军中的事情，两人足足了两个多时辰之后。

皇帝方才意犹未尽的让李由去休息一下，毕竟一路上过来，不是寒风逼人，寒雪袭人。

舟车劳顿之苦，也是一种辛苦。

诺大的房舍中，这会儿也就剩下不多少人在这里边喝酒了。

司马卬左右看看，发现除了秦军的将校之外，皇帝身边也就是侍奉这一个瘸了腿的寺人，数个面容姣好的宫娥。

司马卬觉得，这就是自己的机会到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来，缓缓跪下，随即拱手抱拳道：“启奏皇帝陛下，臣司马卬有秘奏禀报！”

嬴胡亥意外的看了一眼下边跪着的司马卬，心，这能有什么秘奏禀报？

韩谈立刻动了心思，挥了挥手道：“左右退下！”

嬴胡亥安坐不动，左右两侧的人尽数退了出去，便是侍奉着的宫娥们，也一样退了出去。

司马卬心如擂鼓，听到身后的房门“嘎吱”一声关闭了上去以后，这才道：“启奏陛下，臣司马卬愿誓死效忠陛下，投效大秦，还请陛下收留！”

嬴胡亥着实意外了些许，他琢磨了片刻后，才看着下边额头上，都已经冒出热汗来的司马卬问道：

“朕姑且问你，此前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觉得，朕想要把你麾下的赵军，都变成我大秦的战俘呢？”

司马卬面露难色：“启奏陛下，臣那时候总归是为赵国臣子，不管是做什么事情，总应该是为了赵国着想才对。

臣不认为这样是罪过。”

“那现在，你是打算领着你麾下的所有赵军，一并投效我大秦了呢？”

嬴胡亥脸上出现一抹玩儿之色来。

司马卬苦涩一笑：“臣斗胆进言，陛下屏退左右之后，自然是没有什么话不能的。”

“臣下认为，陛下有意把赵国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但是而今之赵国，很多地方都已经超脱了陛下掌控。

故而，臣下斗胆，认为这个时候，如果换一个赵王的话，将会更加利于陛下对赵国的掌控。”

嬴胡亥第一次露出惊容来。

第1725章 投入大秦的怀抱甚至于，他这会儿都在想，是不是秦国咸阳那边，有此图谋的时候，已经暴露了？

不然的话，这司马卬怎么能把话的这么直白？

“你且细细来，朕姑且一听。”

“赵王随安此人，远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赵国宗亲，臣在军中，见其不吝啬官职和爵位，远远不是此前那个赵歇能比得聊。”

“扶柳城之战，赵王随安就已经立下威名，若是眼下这漳水一战，赵王再度胜利的话，恐怕那个时候，赵国的朝堂上，就不是陛下一句话可以决定得了。”

嬴胡亥附身道：“你的意思是，赵王随安现在恩隆日强盛，如果现在不早作图谋，恐怕就是养虎为患了？”

司马卬急忙拱手道：“臣下就是这个意思。”

嬴胡亥点头道：“嗯，朕知道了。”

司马卬又道：“如蒙不弃，臣下愿为内援。”

这话出口以后，嬴胡亥就觉得更加吃惊了。

“怎么个内应之法？”嬴胡亥随口问道，他并没有考虑太多，但是却也觉得这司马卬不敢糊弄自己。

司马卬稍作思量，便道：“可否取其他的赵国公子，取而代之赵王？如此一来，赵国方才真正的是大秦之臣僚，而非是划地而治的藩国。”

嬴胡亥心中微微骂了一句，随即面色平和道：“将军前来投诚，朕自然倍感欣慰，但朕尚且有一事不明，将军能否为朕示下？”

“还请陛下明言，臣定然不敢不。”

“赵王让你做赵国的上将军，你投诚入我秦国，朕最多也只是让你做我秦国的中将军，甚至都做不到上将，你图谋若何？”

嬴胡亥的话，直白得让司马卬心职咯噔”一声闷响，难不成皇帝并不喜欢自己这样投效么？

没道理的啊1司马卬心中的心思也是飞快转动着，他急忙拱手道：“国之君，尚且不如大国之臣；国之将，纵便有一身本事，恐也没有施展拳脚的舞台。

臣虽为赵国上将，但却尚且不如秦之裨将，若得为中将军，都是陛下之恩泽。”

“你这话的挺好，朕颇为喜欢听。”嬴胡亥抚掌道：“常言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良禽择木而息，良臣择主而事！

朕就许你，若得图谋赵国，以赵国为傀儡之国，你也势必得登我大秦诸侯之列！”

“此臣万万不敢奢望之举！”

司马卬得此言，纳头就拜：“愿为吾皇万岁，披肝沥胆！”

嬴胡亥用手指头轻轻地弹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青铜酒樽，含笑道：“朕听闻，你母亲生养你颇为不易，却不知令母尚在何处？”

闻此言，司马卬神色动容：“家母尚在武垣城中颐养年。”

“武垣虽好，但也是久战之地，战鼓擂动，军卒喊杀震动地，非是颐养年之地。”嬴胡亥含笑道：“这样若何，朕将你母亲接送到咸阳城去。

分给仆从，令锦衣卫暗中守护，为你尽孝如何？”

司马卬那能不许？

他磕头道：“臣老母亲体弱，还请陛下派去的人手，多多照料！”

“无妨！”嬴胡亥道：“你也尚且听过，我大秦有大秦学宫，着学宫中的专户人员，前往你家中接你母亲妻儿，一并前往咸阳这块宝地，也算是可以解你后顾之忧。”

汝意下如何？”

司马卬立刻道：“臣为陛下暗中谋划吞并赵国之举，若事情败露，则必定为赵王分尸而死，但陛下将臣家属接走入咸阳颐养年。

臣纵便是死了，家人也可在一片乐土中生活，死而无憾也！”

嬴胡亥眯眼笑了笑：“司马将军，你一切话都的挺好，你就不这是朕在用你的家缺做人质，以此要挟你？”

“可，有了臣的家人作为人质，陛下才能信任微臣，臣无复再言，只求能早日协助陛下，掌控赵国，以此来表明臣之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