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朝堂，女帝是昏君 第97节

围棋如天下，的确有一种魅力。

而当今陛下与沐王爷都理不世之才，从围棋厮杀，议天下局势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里面，真的有一些影子……

研究棋艺，一众文武百官就没多想了，他们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如踏薄冰，他们这些当官的是，当今陛下，何尝不是？

只是相比陛下，他们当官的走错，只是自己一家人出事，而陛下走错，那就是天下黎民和她一起担，后世也要背负无尽骂名，更凶险，更莫测……

想到这儿，文武百官更能理解了。

此时，又一次早朝后。

皇帝寝宫。

“陛下，你怎么能耍赖？”沐王爷急了，手伸过去要将棋子拔回。

“孤王这是悔子，何为耍赖？”当今陛下也伸手去。

意外抖生。

沐王爷抓住了女帝如玉一般的柔嫩小手。

气氛瞬间凝固。

当今陛下僵在原地。

沐王爷也皱着眉头，怔在那儿。

“靖王爷，还不放开。”好一会儿，当今陛下才开口，抽了抽小手。

沐王爷反应过来，松开了当今陛下的小手，内心不知道怎么想，表面上若无其事道：“陛下不能悔子。”

女帝仿佛没有听到，道：“孤王与爱卿刚才谈到哪儿了？”

沐王爷僵了一下。

陛下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这，这反应不对啊。

气也不生一下，装成没发生过？

沐王爷转眼就懂了，心中闪过了惊滔大浪，难道是因为当今陛下恐怕没有碰过异性的手，第一次碰到，所以心乱了嘛？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心乱了，所以主动逃避。

沐王爷觉得想通了，也不想在这事上多谈，这是大不敬，真要闹起来，万一到时候又去天牢呆几天可够得有烦的，他可不想进去。

不过陛下的小手……和裳儿烟儿的，似乎又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排除杂念，沐王爷平静道：“陛下，聊到火耗归公，推行天下｀ 「。”

“嗯！”当今陛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道：“火耗归公的进度，很不错……私盐的售卖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几日，沐王爷除了和陛下下棋之外，同时也在顺带议论朝堂大事。

已经有种天下事，尽在棋局间的感觉了。

“不过，塞北边境之急，确实解了，孤王也担忧那马鞍之法若是让那些蛮子学去，几年之后就会势大难以处理，刚才的事，爱卿也不必介意……孤王并不在意这些琐碎小事。”女帝这样说，心里在颤。

“陛下不在意最好，臣也不在意。”沐王爷赶紧跳过这个可能导致他坐天牢的话题，道：“塞北之外的蛮子没有那么快的，塞北蛮子不像咱们大落有相当不错的生产力，蛮子都是游牧迁移民族，生产力低下，想要拥有对应的马鞍之法，更多的可能还是从其他国购买，现在除了大落哪儿有，其他大国短时间内也发展不起来，发展起来也要先武装自己，哪轮得到塞北，所以陛下不用考虑太多，介时大落发展起来，塞北的威胁也就大大降低了。”

“嗯，爱卿说的也是，如果能顺利进行下去，爱卿之前说所过的农商并重之策，也不是不行，只是具细的策法，如何在发展起来之后消除塞北的威胁，孤王却没有头绪。”

“陛下，那是几年后的事，现在操那个心做什么？”沐王爷反问。

“那沐爱卿心中有细策嘛？”女帝问。

“本王自然是有的。”

二人一问一谈，彻底将话题转移开了。

一个是心虚得不行，一个是不想去天牢坐几天。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及之前亲密接触的事。

而聊到细策之问题时，女帝看了沐王爷一眼，行吧，让孤王不用操心几年后的事，自己将细节都考虑好了，是不是当孤王当成了废物？

女帝眉头蹙了下来。

继续落子。

沐王爷也落子。

双方你争我杀，你追我赶。

没过多久，当今陛下被沐王爷围死，沐王爷又下一子，笑道：“陛下无了，臣这一局吃定陛下。”

“还有救，孤王有救的。”女帝美眸凝聚，在棋盘上寻找一线生机，最后强撑着下了一子，结果……终究是没出现生机，没过几手，当今陛下就彻底败势定下。

“哼！”女帝小脸沉了下来。

二人又开了一盘，话题也越飘越远……

如今，随着时间的流逝。

私盐售卖，已经开始顺利卖往各国，其中也有各种不顺利，发生过劫银案，劫盐案，发生过盗窃案，官府内奸案，泄密案，围绕着精盐之事，便是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案子，有些是他国前来窃取精盐炼制之法，有些则是山贼匪徒利益薰心，甚至敢对官府下手，劫杀。

这些案子，绝对算不上小案子，对当地官府，当地百姓，甚至京城来说都不是小事，可对整个天下大落的发展来说，却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只是一地之案而已，很多案子，情况，传到当今陛下这儿，往往仅仅是一句话，而在下面，却是不知道多少官员，捕头，腿都跑断，命都丢掉，有些身死其中方才度过

为其奔波不知多久，过程凶险无比，动辄甚至就会引至连家灭门之祸。

不过，这些事儿，也自然有下面的官员去办……若是什么都要女帝去操心，那这天下，也就离完蛋不远了。

女帝再聪明，也不可能所有事情都事无具细，全部都去管的。

除了私盐。

沐王爷的酒楼也在安稳发展。

同样也有这样那样的不顺利，在有些县州，甚至被当地望族挤掉……这些都是常事，沐王爷也没有在意，和陛下一样，局部地区的失败，问题，并不影响大势局面的成就，小方向出问题，其他更多地方，则是顺利发展的。

沐王爷偶尔也亲自关注了一下，发现的确都是些小问题之后，便没有关注，亏损也亏损不到哪儿去的。

火耗归公比起来，是最顺利的。

私库制也出了不大不小的问题，只是沐王爷都没有出手，就被朝堂两位大公轻易解决，重新正常的运行。

最后，二人的聊天话题涉及到了造纸。

造纸这种真正动摇世家跟基，可能会引起世家重新联合，触底反弹的大杀器，暂时没有碰。

沐王爷心思多在赚银两，拔款之上，香皂开始普及，慢慢缓行推广之后，沐王爷就安静了下来。

再加上琉璃平民化，不少小贵族因为好看，平时极难得见，都愿意花费一定的银两添置……也能赚不少。

如今赚的银两，除了拔给工部之外，沐王爷还有小半剩余，这小半可也不少，每个月至少都是一两百万两，累计起来，也不少……

而其他的动作。

诸如发展青霉素，甚至其他的，沐王爷都没有动。

聊了一会儿，沐王爷道：“陛下，时候不早了，臣要退下了。”

“？”当今陛下皱眉，今天才下了三盘，平时都是五盘的。

“陛下，臣要回去陪裳儿姑娘，还有一些其他事需要操心……”

后面的话，当今陛下都没有听清，她只听到了前面的回去，回去陪裳儿。

心口像是挨了一刀，刚刚才占了她的便宜，碰了她的手，转眼连多陪她一会儿都不愿意，要回去陪其他的姑娘，轻轻咬唇，当今陛下压下眼神深处一丝难过情绪，平静道：“爱卿回去吧，佳人不可负。”

“谢陛下体谅，臣告退。”沐王爷退下去。

离开后，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的意外，让他心里跳了一下，似乎再专注一点，是可以避免的，他有点操之过急，要是让陛下起疑就麻烦了……现在及时抽身退，才是最好的，用裳儿当借口，正好也可以消弥女帝万一可能存在的猜疑。

有句话说得好，如果你想泡一个妹子，就千万千万不要让她知道你要泡她，就算让她知道，也不能让她百分百确认，要让她自己去猜，否则多半难成，要让情绪随着时间慢慢发酵，最后顺其自然的走在一起，中间的告白啊啥的，都是虚的，事成之后才能做的事，会让后者更死心塌地，没确定关系前，最好就是若即若离，不明显的表达，真要一上去就表白，是最笨的……等于是将简单难度提升到了地狱难度。

尤其是，沐王爷和女帝的关系还很微妙，二人之间本来就一直关系不好，真要让她知道沐王爷的目地，可能就会当场心冷，让沐王爷不可能有半点机会了。来自新小群712205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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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沐王爷离开。

当今陛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小手死死的抓住了棋子，眼眶里满是委屈，还有一丝泪痕：“．々紫儿，让他明天不要来了。”

“嗯。”紫儿点了点头。

第二天，沐王爷果然没来。

可当今陛下更难过了，一想到后者都不管她，一想到后者本来是和她一起的时间，在和他的裳儿姑娘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当今陛下就觉得心口被针一样，难受得不能呼吸，而她甚至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合释的借口与身份介入，便觉得越难过，最后开始生气。

“让他明天给本宫滚着来。”女帝最后气怒。

紫儿：……她无语了。

沐王爷：？？？昨天不让去了，今天又让去，还让滚着，我擦，我吃你家米饭了？？

妈的，大姨妈来了找本王撒气是吧？？

当今王爷也一肚子气，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了，但是是走着去的，不是滚着去的。

鬼才滚呢，我TM能来都不错了。

还让本王滚？

滚个沟巴。

滚锤子。

做梦呢。

沐王爷去了，反正对他的目地来说，(李赵好)有益无害的，全是好处的，他又不吃亏，怕啥……让滚着去，不可能的，想得美！！

到了皇宫，女帝生气：“孤王明明说了要滚着来的。”

“陛下，您是在做梦吧？就算臣真的滚，皇宫那么多台阶，臣怎么滚?滚不了，滚得了也不滚！滚个球。”沐王爷也生气了，我擦，飞来横祸，我Tm什么都没干呢，现在要在这么挨锅背？

对不起，这锅，咱背不了，也不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