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祸害了黄月英 第44节
面对邓义有限的配合,刘琦也无可奈何,两人毕竟没有统属关系。
两人不仅没有统属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邓义甚至还代表了刘表的意志,他名义上随军南下是为了收集情报,其实更是起着监军的作用。
刘琦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把特种作战营发展壮大起来,没有自己的情报来源,简直就如盲人摸象。
因此徐庶每天在处理分析各种谣言的同时,还要抽出时间来教导麾下的士卒识字断句、击剑刺杀,忙得焦头烂额。
此时,特种作战营又招收了十多名机灵的少年作为补充,这些都是因为战乱而失去家园的可怜之人。
这些人吃过战争的苦,经历过家破人亡的惨剧,对学习击剑刺杀颇为上心,可是学习识字断句却极为吃力。
一是因为他们本是贫困人家出身,没有相应的基础;
二是因为他们认为识字没什么作用,态度消极。
面对这些少年的消极态度,徐庶或苦口婆心,或强压,或重赏,可是他们的学习进度依然进展缓慢。
一日,刘琦在观摩了徐庶的授课之后,突然福至心灵,想到自己刚到这个时空时,给黄月英写的信——
「简体字」和「标点符号」,这不是更适合这些毫无基础的人吗?
刘琦想到就做,一日之后,刘琦将简繁体字对照本以及标点符号表,交给徐庶。
徐庶看后,惊为天人。
徐庶由衷地感叹道:“将军之才,可与仓颉(传说中发明汉字的人)并论,再加上这个「标点符号」,可以使天下读书之人,省却断句之烦恼,称将军为当世圣人也不为过。”
“元直(徐庶的字)过奖了。”
刘琦脸上堆满了笑意,他下意识地想到了黄月英,当初黄月英也是这么夸赞的刘琦。
不知不觉之间,刘琦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三月有余,他与黄月英结婚之后,聚少离多。
新婚不久,刘琦就离开襄阳,奔赴宛城;
等他率兵南下平叛,路过襄阳时,却因为惹恼了黄月英,不得回家团聚。
想到此,刘琦满脑子都是黄月英的一颦一笑,心思早已飞回了襄阳,飞回了府邸,飞回了那洞房花烛之时……
刘琦正在遐想,只听徐庶继续说道:“有了这两物,特种作战营的训练必定事半功倍,从「星星之火」变成「燎原之势」指日可待。”
刘琦回过神来,听得徐庶地保证,立刻心情大好,他笑着说道:“我只是把常用的简体字列了出来,如元直在使用的过程中,发现还有未简化的文字,可以来找我。”
刘琦这么说也并非全是吹牛,后世的简体字,他虽然不一定全部会写,可是十之八九还是会写的,即使他不会写,不是还有汉语拼音吗?
刘琦之所以没有一下子把汉语拼音拿出来,是因为他深深地记住了之前刘表说的「治大国若烹小鲜」,凡事不能一蹴而就,需徐徐图之。
如果以后,他能侥幸获得更大的权柄,他不介意稍稍改变一下眼下这种世家对知识的垄断局面。
此后两日,有了简繁体字对照本及标点符号表,特种作战营的士卒习字的速度大大增加,每天多的可以记住十来个字,少的也能记住三五个字。
刘琦听了徐庶的反馈,欣慰不已,照这种速度下去,特种作战营识字断句这一块是不会拉后腿了,至于击剑刺杀的训练,刘琦就表示爱莫能助了。
简繁体字对照本及标点符号表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刘琦又将重心转向纷至沓来的谣言消息。
这日,刘琦正在案牍之上,翻看通过各种途径收集的小道消息,一名小校进来禀报:“启禀将军,文聘将军派人传来消息,在下游遇到了从江夏而来的水军。”
刘琦一听,立刻激动不已,他将手中竹卷重重一放,对外吼道:“备马。”
盼星星,盼月亮,今日终于盼来了水军,刘琦恨不得马上见到蔡勋。
片刻之后,几十骑从江陵东门奔驰而出,径直往长江下游而去。
想到蔡勋的同时,刘琦又想起了黄奎,也不知道黄奎能否说动黄祖派水军支援。
若黄祖不派水军支援,光靠蔡勋麾下那千余水军与几条战船,对阵叛军水军,恐怕会重蹈南郡水军的覆辙啊。
刘琦既是期待,又有些忐忑,一路狂奔,他很快找到了文聘的骑兵主力。
此处江岸视野辽阔,对岸即是叛军的屯兵之所——油江口。
此时江面之上,旌旗密布,百舸争流,千帆竟过,战鼓雷鸣之声不绝于耳。
文聘见到刘琦,赶忙将情况向刘琦禀报,原来是叛军见江夏水军经过,出来拦截,水战就这样突然爆发了,而文聘的骑兵只能在岸边干瞪眼。
刘琦登高而望,只见大江之中,楼船箭如雨下,艨艟横冲直撞,走舸逡巡迂回,旌旗招展,战鼓轰鸣,士卒呐喊着,然后落水,冷兵器时代的水战,就这样突兀而残酷地展现在刘琦的眼前。
刘琦手臂一扬,对着左右吼道:“将我将旗立起来,擂鼓呐喊,为水军袍泽助威。”
第73章 甘宁初登场
刘琦命令既下,将旗被竖立了起来,迎风招展。
战鼓也被敲响,士卒齐声呐喊助威,吼声如雷。
大江南岸,油江口叛军大营也鼓噪起来,旌旗猎猎,沸反盈天。
一时间,大江两岸,擂鼓呐喊之声响彻云霄;
大江之中,双方水军展开惨烈地厮杀;
水中鱼虾欢腾,争相吞食血水碎肉。
江中双方战船犬牙交错,旌旗密布,刘琦看得不甚明了,不知战况如何,不免惴惴。
文聘站在刘琦身旁,为刘琦解说江中战况:“将军请看,那艘打着「黄」字旗的楼船,应该是江夏水军的主船,它正向南岸徐徐推进,显然我们已经占据上风。”
刘琦听了,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刘琦正得意之时,一艘艨艟脱离战团,向北岸驶来。
文聘大手一挥,一行弓箭手立刻张弓搭箭,瞄准艨艟。
刘琦凝神向艨艟看去,只见船头站立一人,乃是黄奎。
刘琦让文聘撤下弓箭手,以免误伤黄奎。
艨艟靠岸之后,黄奎从船上一跃而下,径直向刘琦跑来。
到了刘琦跟前,黄奎大声说道:“将军,我幸不辱命,请来了江夏水军。”
刘琦此刻心情大爽,笑道:“辛苦宗文(黄奎的字)了,等平定叛乱,我再为你请功。”
黄奎听得刘琦要为他请功,嘿嘿直笑,“我去江夏见了叔父(黄祖)陈说利害,叔父立即分五千水军前来。”
刘琦一听,心里微微讶异,心道:“黄祖虽然野心不小,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却比蔡瑁强多了。”
当初孙坚进攻荆州,是黄祖领军阻挡,并将其射杀;
之后黄祖又一直镇守江夏,抵抗袁术与孙策,为荆州的安稳与平静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如今黄祖二话不说就派来五千水军,刘琦内心对其充满了好感。
五千水军可不是小数目,江夏总共也才两万士卒,而且水军是江夏士卒的主要战力,甚至可以这么说,五千水军已是江夏一半的战力。
刘琦满面笑容,冲着黄奎说道:“黄公(黄祖)援手之恩,刘琦没齿难忘。不知江夏水军,领兵之人是谁?”
“领军之人乃是叔父之子黄射。”黄奎对着刘琦拱手说道:“堂兄(黄射)说此番水战我军已占据优势,他打算顺势攻入油江口,一举歼灭叛军,所以让我来请将军前去主船相见。”
刘琦一愣,黄射好大的口气,竟然想一劳永逸地解决荆南叛军。
同时,刘琦心里也暗暗恼火,刘琦与黄祖同为杂号将军,黄祖为江夏太守,刘琦则为长沙太守,两人身份不相上下。
黄射不思前来拜见,却邀请刘琦前去相见,黄氏的跋扈,可见一斑。
刘琦刚刚泛起的对黄祖的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刘琦虽然恼怒,脸上却依然充满了淡淡的笑意,他一言不发,对黄奎的话只装作充耳不闻。
文聘却怒道:“你这小将,好不晓事。黄射是何品级,竟然敢要荡寇将军前去拜见?”
黄奎听到文聘的怒斥,吓了一跳,他连忙解释道:“堂兄(黄射)只是因为在指挥战斗,无法分身,所以才让我来相请,邀将军前去观看江夏水军破敌。”
文聘听了,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他怒道:“大江之上,浪高风疾,将军千金之躯,岂能以身涉险。”
黄奎还要说话,刘琦挥了挥手,打断两人,朗声说道:“黄射将军如能一举消灭叛军,实乃荆州之福,我理该前去相见。”
刘琦说完,迈步向艨艟走去。
文聘赶紧跟上,说道:“将军,我颇通水性,我随你同去。”
刘琦知道文聘是好心,于是冲着他点了点头。
黄奎也紧跟着刘琦和文聘上了艨艟,他在旁边暗暗观察刘琦,见刘琦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看不出心中所想。
黄奎嘴巴微张,想要解释一番,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此时,黄奎已反应过来,他的堂兄黄射,恐怕未必是真的分不开身,只是想借水军初胜,抖一抖黄氏的威风罢了。
艨艟靠近挂着「黄」字旗的楼船,刘琦在护卫的帮助之下,登上该船。
楼船甲板之上,数名将校聚集在将旗之下,他们见刘琦登上甲板,纷纷扭头看来。
刘琦与文聘也直视他们,沉默不语。
双方谁都没有率先开口,尽管此时锣鼓喧天,但是在这甲板之上,却一时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之中。
黄奎心里一突,冲着将旗下的一名中年将领喊道:“堂兄,这位就是荡寇将军刘琦。”
中年将领先是不满地瞪了黄奎一眼,然后才向前一步,哈哈笑道:“伯绪果真少年有为,阿丑嫁给伯绪,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围在黄射身边的将校听了黄射的话,表情立刻变得精彩起来。
刘琦心里怒火中烧,若不是知道这个时代的审美,他还真当黄射是在夸他呢。
而且黄射不称刘琦官职,却称表字,显然是拿他当晚辈了。
若黄射与黄承彦是同辈,刘琦也无话可说;
可是黄射明明与黄月英才是同辈,却拿着长辈对晚辈的语气和刘琦说话,其对刘琦的轻视昭然若揭。
刘琦脸上洋溢着笑意,语气却冰冷地说道:“我的夫人与将军同为黄香之后,自然是才貌俱佳。”
面对刘琦不痛不痒的回击,黄射哈哈大笑,朝着江中敌船指去,朗声说道:“伯绪来得正好,看我如何大破敌军。”
刘琦顺着黄射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叛军战船已被驱赶到油江口陆寨附近,江夏水军成扇形堵在陆寨门口。
叛军水军依旧在负隅顽抗,箭矢从叛军战船上倾泻而出,江夏水军急切之间不能前进。
黄射见此情景,眉头微皱,大喝道:“甘宁何在?”
“末将在。”
刘琦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穿锦绣华服的将领应声而出。
黄射冲着甘宁说道:“荡寇将军在此,兴霸(甘宁的字)何不展示一下你神乎其技的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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