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祸害了黄月英 第16节
刘磐听了,表情稍缓,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以后在军营中,贤弟切不可乱开这种玩笑。军中将士多是粗鲁之辈,喜欢直来直去,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刘琦忙点头附和,将刘磐的告诫牢记于心。
在军营中巡视一圈,刘磐带着刘琦回到中军大营,吩咐亲信士卒去通知各营司马前来议事。
片刻之后,十多位军司马齐聚中军大营,行礼完毕,分别跪坐于营中两侧。
刘琦看着十多位司马,暗暗皱起了眉头,按照刘磐的说法,如今军营中总共才五千士卒,可是司马却有十多名之多,可见各营缺员极其严重,宛城战事之激烈由此可见一斑。
待众司马坐定,刘磐朗声说道:“如今有校尉刘琦到任,将有两营会分到其麾下。”
众司马心中一凛,看着刘琦稚嫩的面容,虽然都知道他是州牧长子,但还是暗自祈祷,被分配到刘琦麾下的,可千万别是自己。
俗话说得好,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刘琦面白无须,给众司马的感觉就是如此。
刘磐自然明白众司马的心思,他冷哼一声,喊道:“霍峻,魏延安在?”
“末将在此。”两名司马应声而起。
“从今日起,你两在刘琦麾下听用。”
“是。”
两将同时朗声回答,霍峻的声音中略带着欣喜,魏延的声音却显得有气无力。
刘琦看着霍峻和魏延,心里大喜,没想到刘磐分配给自己的两营士卒,其领头司马竟然是这两位牛人。
刘琦暗想:霍峻和魏延在《三国演义》里都是赫赫有名之辈,想来本事不差。
分配已定,刘磐还要去给刘虎调配两千士卒,自然无法继续陪同刘琦,只得让刘琦自己去处理军中事务。
刘磐特意将霍峻分配给刘琦,就是明白霍峻与刘琦关系匪浅,有霍峻在旁边指引,刘磐也不怕刘琦闹笑话。
刘琦让霍峻和魏延,集合两营士卒。
片刻之后,士卒集合完毕。
刘琦看着校场中三三两两的士卒,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一共两营士卒,霍峻麾下占了六百多人,剩下的一百余人则是魏延麾下。
总人数和刘磐之前说的倒是能对上,只是这士卒的精气神,与刘琦想象中差得太远了,一个个面黄肌瘦,麻木不仁。
霍峻麾下的六百余人队列还算整齐,魏延麾下的士卒的队列则完全无法看了。
刘琦心里暗想:人的名,树的影,莫非魏延在历史上只是徒有虚名?
刘琦转头向魏延看去,只见魏延脸若重枣,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魏延见刘琦看向自己,他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解释什么,最终却抿嘴不言。
刘琦转而看向霍峻,露出询问的眼神。
霍峻与刘琦熟识,自然明白刘琦疑惑的地方,他解释道:“文长(魏延的字)麾下,全是新招募的兵卒,老卒已被全部抽调支援宛城了。”
刘琦一听,随即释然,根据刘琦对《三国演义》的了解,魏延性情孤僻,与同僚关系不睦,他麾下士卒被抽调走,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魏延听得霍峻如此说,他抱拳对着刘琦说道:“将军勿忧,末将保证十日之后,新招募的士卒必定焕然一新。”
霍峻听魏延如此说,也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刘琦一听,便明白魏延对练兵应该颇有心得,于是他便问道:“文长,打算如何训练这些新兵?”
“刚招募的士卒,无非要让其明白,军阵队列、令行禁止罢了。”
魏延表情淡然,却不愿过多解释,在他心里,说得多了,刘琦也不一定理解。
刘琦也不以为意,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麻纸,上面密密麻麻地书写了许多文字,这是昨日与刘表谈话之后,刘琦根据前世的回忆书写的。
刘琦前世并没有当过兵,可是读了十几年书,军训却是少不了的。
复杂的军事知识,他不了解,可是军姿、队列等常识,他是明白的,还有一些通过军事节目看到的协同训练,意志训练的方法,也被刘琦记录了下来。
刘琦自然不会再犯之前写信的错误,他这次特意翻着书,对照着写成了这个时代的繁体字。
刘琦将麻纸递给魏延,说道:“文长看看这个,用来训练士卒可还行?”
魏延接过麻纸,快速翻看完毕,不屑地说道:“此乃书生之言!”
第27章 黄月英给出的难题
刘琦一听,脸上不由得发烫,“文长不试一下,怎么就能如此断言?”
魏延却没有发现刘琦的囧样,依旧不屑地说道:“这纸上描述的,为了让士卒统一协调,竟然要求五名士卒一组,共抬一根巨木奔跑,简直闻所未闻。此定是未带过兵之人,为了取悦将军而胡言乱语,将军切莫上当。”
刘琦说道:“闻所未闻的方法,不一定就不是好方法,文长如此武断,岂是为将之道?”
魏延脖子一梗,张嘴就反驳道:“兵者,国之重器。一切军规操典,均有旧例。这些闻所未闻的训练之法,岂能随便尝试。”
霍峻见魏延如此顶撞刘琦,怕刘琦恼羞成怒,忙从旁说道:“文长谬矣。兵者诡道,用兵之道在于千变万化、出其不意,怎么可以拘泥于旧例?”
魏延白眼一翻,张嘴就要反驳。
刘琦忙出声打断魏延,“文长不要再争辩了,这些方法到底行不行,还需要试过才知道。文长要明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魏延虽然觉得刘琦说得有理,但依旧说道:“可是,要是这些方法不行,岂不是耽误时间。”
刘琦说道:“无妨,区区十日而已,若是这些方法不行,以后不用就是了。”
魏延听刘琦这么说,他不由得叹息一声,觉得刘琦就是在纸上谈兵。
魏延越想越气,断然说道:“末将料定这些方法不可行。”
刘琦见说了这么多,魏延依然固执,不由得怒气上来,冷声说道:“既然如此,文长与仲邈(霍峻的字)各自训练,文长按照之前的方法训练,仲邈按照这纸上之法训练,有没有效果,十日之后一比便知。”
霍峻一愣,没想到刘琦会让他按照纸上的方法训练,虽然他内心不愿意,却也只能点头答应。
不料,魏延又继续说道:“既然是要比试,不妨由我一人训练即可,我营中全是新兵,可分一半人按照旧例训练,分一半人按照纸上的方法训练。末将保证训练时,不偏不倚,一切等十日之后,根据训练结果再进行调整。”
霍峻一听,乐得让魏延接过这个烫手山芋,于是说道:“我营中多是老兵,新兵只有几十名,确实无法检验训练方法有无成效。文长既然愿意一力担之,我将几十名新兵拨给文长,凑成两百之数,以方便文长训练。”
刘琦点点头,他不管魏延和霍峻心里各有什么小九九,只要他们愿意尝试新的训练方法就好。
于是,经过霍峻的提议,几十名新兵被划拨给了魏延。
霍峻因此不需要尝试新的训练方法,魏延也因此多得了几十名新兵,各自欢喜。
刘琦揉着额头离开了军营。来之前,他意气风发;
到了军营之后他才发现,要想在军中树立自己的威信,还是任重而道远。
别说魏延这种初次见面之人,哪怕是刘磐、霍峻这样的熟悉之人,在他们的心里,刘琦对军旅之事也是一窍不通。
刘琦离开军营后,又马不停蹄地去找伊籍,刚才巡视军营时,他发现士卒甲胄和兵器,欠缺颇多,这些物资自然得着落在伊籍身上。
刘琦去衙门找伊籍,却发现伊籍不在,找人一问,才知道伊籍去了州牧府。
刘琦又只得马不停蹄地朝州牧府赶来。
刘琦进入州牧府,问明白伊籍的所在,便径直朝议事大厅走去。
刘琦步入大厅,见大厅内言笑晏晏,刘表与蒯良、伊籍、黄祖、黄承彦等人正在饮宴。
刘琦见这阵势,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
刘琦一一行礼过去,果然,当刘琦称呼黄承彦为「黄公」时,黄祖便笑着打断他,说道:“伯绪,你对家兄的称呼错了。”
刘琦听了,向刘表看去,刘表得意地点点头,缓缓说道:“琦儿与阿丑的文书已定,还不快叫岳父。”
刘琦大喜,嘴角含笑,冲着黄承彦朗声喊道:“见过岳父。”
黄承彦面无表情,听得刘琦喊自己岳父,他脸露苦笑,说道:“阿丑性格孤僻,不似其他女子那样喜欢女红,反而喜欢研究一些新奇物件。日后,若阿丑不能如公子心意,望公子告知于我,我必来接她回家。”
黄承彦语中的无奈,舐犊之情溢于言表。
厅中坐着之人,听到黄承彦低沉的声音,纷纷放下了酒杯。
除了刘琦,厅中之人都已为人父,黄承彦的心情他们自然不难理解。
刘琦与黄月英的婚约始于错误,经过各方博弈之后,就成了将错就错的结合。
刘琦见众人表情各异,忙郑重说道:“岳父尽管放心,父亲与各位长辈俱是见证,若日后我对阿丑不好,必遭天谴,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听了刘琦的言语,纷纷动容,这个时代的人,对誓言尤为重视,他们见刘琦说得真挚,因市井传闻对刘琦造成的偏见,在这一刻,又降低了几分。
黄承彦见刘琦如此说,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伸手抚须,缓缓说道:“如此,老夫就将阿丑托付给伯绪了,希望伯绪不要忘了今日誓言。”
刘琦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定不敢忘。”
黄承彦满意地点点头,他转头看向刘表,说道:“阿丑已到州牧府上叨扰了数日,既然她与伯绪的婚约已定,阿丑就不宜继续住在这里,我想将她接回家去。”
对于黄承彦接黄月英回家的提议,刘表自然满口答应,反正婚约已定,刘琦干的破事自然也无须再刻意遮掩。
刘表让刘琦送黄承彦与黄月英出府,自己则继续和荆州一众文武继续饮宴。
因为黄承彦陪在身边,刘琦也不好单独向黄月英打招呼,只是无声地将他们父女送到州牧府门外。
将要离去之时,黄月英坐在马车里,突然撩起帘子,对着刘琦招了招手,叫道:“表哥。”
刘琦见黄承彦也不阻止,立刻惊喜地跑了过去,轻声问道:“月英妹子,有什么事么?”
黄月英此刻在自己父亲身边,已没有了以前那幅楚楚可怜,无所依靠的模样,她对着刘琦问道:“表哥,你打算如何迎娶我?”
刘琦一愣,不知道黄月英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听黄月英狡黠地说道:“婚嫁之日,我一不坐轿,二不骑马,三不乘船。表哥若做不到,我便不嫁了。”
第28章 掺沙子
刘琦已到了这个时代这么久,自然明白黄月英口中的「船」,是指民间的旱船,泛指车驾。
刘琦心想:不坐轿,不骑马,不乘船,难道叫新娘子步行?
再说,我若让新娘子步行,岂不惹人笑话,况且刘黄两家面子也过不去,这可如何是好。
刘琦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愁眉苦脸地回到议事大厅。
刘表见刘琦表情凝重,以为他是因为军中事务无法解决,便开口问道:“琦儿,今日在营中,诸事可还顺利?”
厅中之人自然已经知道刘琦被刘表委任为军中校尉之事,听刘表如此问,都纷纷看向刘琦。
刘琦据实回答:“营中士卒、甲胄、武器均有欠缺,我此来,就是想找伊公,帮忙补齐这些欠缺之物。”
伊籍两手一摊,无奈地说道:“如今宛城战事吃紧,一切人员调配、武器甲胄都优先供给宛城前线,伯绪来找我,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上一篇:大唐:我被长孙皇后看上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