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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开局成了公主驸马 第254节

  铜钱,是一个好东西,逐渐也拉近了秦长青和李恪的距离。

  临近雍州的饿时候,李恪发现问题的性质好像变了,钱袋里空了。

  然而,秦爵爷根本不给他机会,白纸黑字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听故事得给钱的。

  你爹怎么压榨我的,爵爷我就在你身上找回来。

  于是,但凡李恪值钱的东西,全都被秦长青压榨一空,就连随身佩戴的李世民赏赐给他的和田玉带,都给了秦长青抵债。

  可问题是,故事太吸引人了,李恪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心情,必须要听……

  最终,钱没了,是可以写欠条的。

  秦长青也是来者不拒,这才哪到哪?你知道你爹敲诈了我多少血汗钱吗?

  没有什么不忍心,也没有什么负罪感,秦爵爷纯属是伺机报复,你老子我惹不起,但是我能惹起你李恪啊。

  宦官几次拿话对着秦长青旁敲侧击,秦长青都是一立眉,李恪言语恐吓:游骑卫的军规很严苛!虽然你是太监也不能随地大小便,爵爷我看见你好几次了,你想吃吃游骑卫的军棍吗?

  太监当即就哑火了,索性也不闻不问了,心理就祈祷秦爵爷下手清点,蜀王殿下也很穷的。

  秦长青本身不是什么看脸的人,可现在每次看到李恪,都请不自觉的想笑,手里面厚厚一沓欠条了,应该能抵游骑卫远洋的军费了吧?

  皇帝坑臣子,臣子没办法,坑坑皇子没问题吧?更何况,这怎么能算坑呢,是你儿子主动签字画押的,又不是我逼着的,对不对?

  每次摸摸钱袋子里面放着的欠条,秦爵爷都忍不住笑出猪声:如果游骑卫远洋,和登莱水师去真腊国,老李不是说贸易抵军费,剩下的上交给水部。小爷到时候在把欠条拿出来,就问你老李服不服……

  当然了,秦长青也不是完全欺诈李恪的,记得当年李恪险些被李泰和李佑给玩死,就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债可以先欠着,到时候谁想弄死你,本爵爷就拉你一把。理由和借口也很简单,欠老子的钱还没还呢,你们把他弄死了,老子那啥养游骑卫?

  因为雨水刚过,又走的是黄河北岸,越往北走,就越感觉冰冷,有的地方甚至还有结霜成冰的地方。

  接触的久了,也就知道了,李恪身边的太监名叫刘锦,居然不是常涂的人,而是生母杨妃在后宫里面给他挑的一个,以前是杨妃宫里面的掌事太监。

  但这个刘锦有一样好,不参与宫里面任何事情,也不牵扯到任何派系,就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李恪,看上去也没啥子野心。

  每天都是稀里糊涂的往北走,刘锦对秦长青也亲近了很多,原本刘锦以为秦长青收了常乐做弟子,和常家的关系十分要好,谁知道人家秦爵爷只活自己想要的样子。

  至于秦长青,也时常的把从李恪那里敲诈来的东西,丢给刘锦玩耍,弄得刘锦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秦爵爷实在是太特么的“慷慨”了,借花献佛这一套玩的实在是炉火纯青。

第388章 蒲州:荒凉!萧索!

  到了雍州,也没进城,只是在城外驻扎。

  雍州刺史携一众官员前来拜见,原本雍州刺史是带着酒肉,犒劳三军的。

  可看到了游骑卫的行军餐,顿时发现手里的东西不香了。

  没办法,人家游骑卫在吃喝用度方面是真豪横,不得已,还在游骑卫蹭了一顿行军餐。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雍州刺史十里相送。

  过了雍州,季节的变化就越来越显得分明了,走得方向是向东北方走,一下子就没了路数红花,越走秦长青心理越难受,因为就连杂草,也没有什么绿意复苏的迹象。

  一直到了蒲州的地界,秦长青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古老的蒲州古城,位于山西南端黄河东岸,距古城西安约150公里,它有五千年的历史文化和两千年的繁荣,是我国古代六大雄城之一,蒲州古称蒲坂,《帝王世纪》云“尧旧都在蒲,舜都蒲坂。早在部落联盟时期,蒲坂一带就是华夏文明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了。

  唐代和明代的蒲州城规模最大,是两个繁荣昌盛时期,蒲州城外古蒲蒲津渡有一座横跨黄河的浮桥,比西方波斯军队架的博斯普鲁斯海峡浮桥还要早48年,堪称天下第一浮桥。

  因为距离黄河比较近,屡受黄河水威胁。为了防止黄河涨水,河床高出城池,水部每年都斥巨资清理河沙。

  在唐代,这里就属于关陇地区了,当时江南的浙江等地,一年两产的水稻没有出现,导致江南地区还没有关中地区富饶。

  蒲州也是胡商和大唐商人逐利的中转站之一,很多货物长安成不能消化一空,就会沿着长安城向周边扩散销售。

  雍州和蒲州,距离长安城比较近,自然是最大的受益者。经过了雍州和蒲州之后,才会将货物四散到关陇。

  但是,大唐是农业为主,每年最期待的就是风调雨顺。

  不管是朝廷还是百姓,风调雨顺尤为重要。

  进入了蒲州的地界之后,秦长青发现原本应该是劳作期,这里却十分萧条。

  庄户们坐在田间地头,一个个愁眉苦脸。

  秦长青下马,李恪紧随其后,秦长青抓了一把土,在手里攥了几下,随后又抽出腰刀,在地上挖了几下,脸色瞬间就凝重起来。

  一望无际的田野,看上去气派十足,可特喵的,现在还有一层动土在里面,根本就不能耕种。

  这不应该啊……

  秦长青收回腰刀,脸色越来越黑。

  李恪不懂这些,急忙问道,“妹夫,怎么了?”

  “你看看这里的土地……”

  “土地?”李恪挠挠头,“我不懂啊。”

  “简单说,大旱之年,不会出现动土,可现在咱们脚下的,居然还有未化的动土。春耕算是废了。”

  “灾情,不是小面积啊!也不仅仅是旱灾这么简单,我的大舅哥啊,你身上的胆子重着呢。”

  秦长青招呼来一名哨骑,“立刻去通知柴令武,守好粮草,加快行军速度,尽早赶到蒲州!”

  哨骑离开,秦长青看向李恪,“蒲州这地方,谁家是老大?”

  李恪挠挠头,想了好一会儿,“我要说我们家是老大,你会不会和我急眼?”

  “不会!”秦长青一阵鄙夷,“但我会找你们家的亲亲讲讲理!”

  “哪个理?”李恪吓得一哆嗦,发现秦长青不像是在开玩笑。

  “硬道理!”

  秦长青说完,翻身上马,队伍继续前行。

  一路上看到的全都是愁眉不展的庄户,虽然说不全是动土,可有播种的庄户们,一边用手刨土,一边唉声叹气的看着地里没发芽的种子,抹着眼泪。

  这鬼天气,种子的成活率几乎为零。

  到了蒲州城外,秦长青又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象:荒凉!萧索!

  …………

  城外聚集了很多流民,足足有四五千,他们用独轮车推着繁重的家当,身后跟着老人和孩子,开始想长安的方向挺进。

  不用看穿着,就知道,这是要逃荒的难民,在他们的脸上似乎都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光,一个个除了颓废,依旧是颓废。

在城门口,穿着官袍的蒲州刺史曲长兴,带着十几名官员,拦住了难民们的去路。

  曲长兴对着百姓们一躬身,“曲某自上任至今,无愧皇恩、无愧你们百姓。

  大涝之年,曲某斩了县尉、斩了县丞,开官仓放粮,是诸位上万民表为曲某求情免于一死。

  今年春耕废了,但咱们还可以种土豆、种白菜、种萝卜……官仓里面还有五十万石粮食,如果今年真的颗粒无收,曲某就在开官仓放粮。

  大家留下来,共同扛在,大涝那年都挺过来了,这点小宰算什么?

  去长安城就是逃避,逃避不是办法。去了也是一天两顿稀饭,留在蒲州我管你们三顿!”

  曲长兴说完,难民们的脸上出现了感激的神色,有的甚至已经痛哭出声,场面一度压抑。

  “曲大人,不是我们不留下,是真的不能留下。”

  一名长者上前,扶助曲长兴的手臂,“是有那个人在,百姓们活的不如猪狗……状告虽有门,可最终呢?他们连刺史府都给砸了;曲大人,您是好官,我们也不能再给曲大人惹麻烦了。”

  “平西爵爷奉旨北巡,他即将路过蒲州……”

  曲长兴的话说了一半,一名小吏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曲……曲大人,城外五里发现不明身份驻军,人数大概一千,打着的旗号……是不知名的军旗,但和黄龙旗相近!”

  曲长兴一听,脸上立刻露出喜色,“乡亲们,不出意外,是秦爵爷路过!你们先回城,本官这就过去看看!”

  曲长兴安抚了百姓,几名长者站出来,“既然曲大人都这么说了,就全都留下,在等等看!”

  说话间,又有急忙德高望重的长者走了出来,“曲大人,老汉几个和您同去,就和秦爵爷说说咱们蒲州的三大害!”

  游骑卫安营扎寨之后,外面急匆匆跑过来一名官吏,来到营门前喊门,“可是游骑卫?可是平西爵爷驾临蒲州?”

第389章 蒲州五大害!

  军卒通报之后,秦长青在营帐内接见了曲长兴和几名长者。

  “大人,可是平西男爵秦爵爷?”

  “正是!”秦长青点点头。

  “下官蒲州刺史曲长兴,见过爵爷,见过将军!”

  曲长兴对秦长青和李银环一施礼,随后就有点泣不成声,“秦爵爷,蒲州自年后,下了几场大雪,而后天气就没转好。现在部分土地还有动土,春耕算是彻底错过。现在百姓人心惶惶,已经有人准备前往长安避难,还望爵爷出手,救救蒲州百姓!”

  秦长青奇怪的看着曲长兴和几名老者,“错过了春耕,可以种白菜、种土豆的,都可以卖钱换粮食的,国家免除了农税,去年又是丰收年,你蒲州缺粮?”

  秦长青问的很直接。之所以让李恪回避,就是因为秦长青想听听真正的声音。

  但凡李恪在场,曲长兴都会有很多话想说,却不敢说出来。

  大唐的臣子,有时候都十分务实,不会说虚话,更不会说空话,就事论事就是就事论事。

  可秦长青的问话,却给曲长兴给难住了,因为蒲州有粮、也有钱,就算是在面对一个大灾之年,也无所畏惧,毕竟免除了农税,还有商税。

  自打,秦长青打通了河西四郡之后,西州镖局押镖、保护商队,让商队的货物都很少遭受损失,商品的价格也下降了许多。

  百姓们兢兢业业、商贾们诚信经营,蒲州作为重要的货物集散地,几年下来也是盛世的一角,府衙的收入也是分丰裕。太医署建设医馆,都没让太医署出钱,全都是从府衙里面出资。

  基本上,不能春耕这点小灾小难,蒲州刺史也没看上,地主家有余粮,百姓肯定能吃饱,不至于饿死。更何况前几年国家推行以工代赈,总有解决的办法。

  百姓们,肯定不会白给他们钱的,但是不务农修修城墙啥的,给点工钱,管顿饭,大家都干活了,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也不会被人蛊惑了。

  可问题是,蒲州城出现了三大害虫。

  曲长兴看了看秦长青,思索一会儿,“爵爷,蒲州原本有五大害虫,下官斩了两位,现在还剩三位,下官无权动手,还望爵爷明察!”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谁还能大于天不成?”秦长青听明白了,估摸着是沾上皇亲了。

  “爵爷,下官收到的旨意,是您北巡、祭祖,敢问北巡是否把蒲州算在内?”

  “你有话直说!”秦长青瞪了曲长兴一眼,“皇亲就说皇亲,没必要拐弯抹角。”

  “爵爷,那下官就明说了,蒲州皇亲勾结乡绅、折冲都尉,为祸百姓,下官上疏朝廷好几份奏疏,都石沉大海,还望爵爷救蒲州百姓与水火。”

  在曲长兴身后,几名长者也对着秦长青深深作揖,也开口说话:

  “爵爷,春耕无望,是可以种植白菜、土豆,可种子被人霸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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