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天下无双 第98节
刘争的话立刻引起了糜竺的好奇,略微皱眉看着刘争,更加有些古怪的打量着他,不知道刘争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来人,将东西呈上来!”
刘争没有冲着糜竺说出这些东西是什么,而是扭头冲着身边的人,轻声吩咐一句。
随后刘争身后的几个水贼,便立刻开始行动起来,将押送来的货物,一点点搬运上来。
眨眼的功夫,便将几船的货物全部搬到了糜竺的面前。
糜竺虽然不认识刘争,可是刘争搬上来的这些货物,他还是略微有一些眼熟的,毕竟不久前,他的二弟,在前往江东的运输船上,丢了一批货,那可是一批价值上千金的货物。
就算他糜家家大业大,丢失如此贵重的货物,也是让糜竺脸色不好看。
而刘争摆上来的这些货物,正是糜芳丢失的那些货物,糜竺自然清楚。
糜竺目光在这些货物上停留了一会,然后没有说话,只是移动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二弟糜芳的身上。
糜竺还没有开口询问自己的二弟糜芳,那糜芳也在这个时候认出来了。
他认出了自己的这些货物,同时认出了,领头的这个人,正是当时劫掠他货物的人。
“大哥,就是他!是这个人,就是他把我们的商船给劫了!这些货就是我们的!”
糜芳认出了刘争,立刻惊讶了起来,还以为刘争是来他们糜家炫耀的,立刻气急败坏了起来。
糜芳在鄱阳湖的时候,虽然很怂,可是这个时候,却是在糜家,他们糜家自己的地盘,拥有私兵两千人马,这个时候的糜芳就不害怕了。
就算名知道刘争身边还有众多的水贼,他也有了底气,敢在这个时候和刘争叫板。
此时,糜竺虽然也知道了这些东西是自己,但是却有一些看不懂刘争的操作,不知道刘争这家伙将这些货物送到这里来,并且打着还货物的口号,是为了什么,有什么目的。
“糜芳兄弟,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算一算,刘争和糜芳之间,也不会二十余日的时间没见而已。
“好啊,你们这些水贼,抢了我们的东西,还有胆子来我们糜家耀武扬威,当真欺负我们糜家没有人马,大哥,让我们的看家护院的人出来,和这些水贼决一死战!”
糜芳十分气愤,立刻冲着糜竺看了过去,想要和刘争翻脸。
而糜竺毕竟不是糜芳这样不沉稳的人,在听见自己的二弟,如此激动之后,糜竺反而淡定了下来。
“二弟,休得无礼。你没听这些人说嘛,人家是来还东西的,既然是还东西的,那就将这些货物搬进去吧。”
糜竺搞不清楚刘争的目的,可是他也不害怕,毕竟糜家多少还是有一些底蕴在的,这个庄子里近万人,虽然有生的战力,不过两千人,但是正要是打起来的话,所有的奴仆一起上,凑出四五千能战之士,还是没问题的。
刘争对糜竺下令搬东西并没有意见,伸了伸手,示意他们随便。
糜竺挥了挥手,糜芳便开始让人将这些货物换回糜家的庄园。
等到这些货物搬的差不多了,刘争这才主动冲着糜竺示好。
“糜竺先生,先前将你们的货物抢了下来,实在非我所愿,不过也是为了达成一些计划,不得已而为之,所以如今事情过去了之后,我便上徐州来给你们赔罪了。”
刘争没有将自己抢夺糜家货物的事情详细告诉糜竺,这里面涉及他和祖郎之间的一些事情,糜竺没必要知道,糜竺需要知道的就是,现在鄱阳湖水域,他说了算。
“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呢?”
糜竺对于刘争的身份,开始产生了好奇,此时在刘争示好的时候,糜竺最终还是忍不住冲着刘争问了一句。
“关于我的身份,糜竺家主不请我进去慢慢聊吗?这外面虽无风雪,可寒风依然刺骨,一直站在你家门口聊天,你们糜家的待客之道是这样的吗?”
刘争的提醒,这才让糜竺恍然大悟,急忙开口。
“是我怠慢了,有请”
糜竺立刻侧着身子,做出邀请刘争进庄园的手势。
而糜芳却是担忧,立刻小声的在糜竺的耳边提醒了一句。
“大哥这些人,可是水贼啊!”
糜竺扭头看了看糜芳,然后给了糜芳一个淡定的眼神,示意糜芳不用着急。
刘争此时扭头给自己身后的这些水贼吩咐了一句,然后只带上了甘宁和祖郎二人,走进了糜家的庄园。
糜家这边,糜芳还是见多识广的,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刘争身后的祖郎,脸上立刻惊讶了出来,急忙给自己大哥提醒了一句。
“大哥,那人是祖郎!”
第一百八十四章 许下前程
刘争在一个小厮的引领在,走进了庄园之中。
糜家的庄园已经可以不用庄园来形容了,更像是一座小镇。
里面建筑繁多,道路井然有序,甚至还种有很多树木,俨然一片园林风光,光是容纳近万人的房屋,就比很多小县城看起来还要繁华。
若不是刘争知道这里是糜家的庄园搞不好,他还真的会认为这是徐州城外那座小镇。
小厮领着刘争走进了庄园没多久,在后面的糜竺就逐渐加快步伐,跟上了刘争等人。
来到刘争的身边之后,糜竺便主动冲着刘争交谈起来。
“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这附近的人,我那不成器的二弟说之前你们在鄱阳湖,截了我们的货物,难不成你们是鄱阳湖的水贼?”
其实此时的糜竺已经从糜芳的口中得知了,刘争等人就是当初劫了他们货物的那些水贼,但是糜竺又不好直接开口喝斥,只能用这种疑惑的反问,来试探。
“不错,我们是从鄱阳湖而来,这一次来找你糜竺家主其实一来是为了将上一次劫掠你们的货物,完璧归赵,物归原主,送还给你们,二来嘛,也是想来和糜竺家主结交认识一番。”
刘争既然是打着结交认识糜竺的目的来的,一来自然不可以直接将他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虽然他想要和糜竺在生意经营上有些合作往来,可对方目前对他并不信任也不了解。
若是他说出来自己的目的,糜竺也不一定会答应,刘争想着是先谈上几句,让双方有足够的了解之后再来谈这些事情,成功的机会才比较大。
“归还货物和我们糜家结交,只怕没这么简单吧。”
“哦?何以见得?”
“若只是归还货物的话,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随便派一些人马将货物送还给我糜家不就得了,又何必劳烦大人亲自到这了,想必大人到这来肯定是另有目的。”
刘争本还想隐瞒一下自己的目的,想和糜竺套一套近乎。
谁知道糜竺一眼就看穿了他们这些人来这里另有目的,索性也就不再隐瞒,直接和糜竺聊了起来。
“糜竺家主果然不愧是聪明人,一眼就看穿了我来这里另有目的,既然被你看穿了,那我就直接跟你说吧,我先跟你介绍一下我身后这两人。”
刘争说完,目光看向祖郎,而祖郎和糜竺其实是认识的,就算他们没见过,糜竺肯定是听说过祖郎的名头。
“这人叫祖郎,或许糜竺家主认识,他就是鄱阳湖四大水贼之一,之前你们糜家的商船,便是在祖郎手下交纳供钱,他可以保你们商船在鄱阳湖行走无阻。”
“行走无阻?我那二弟前些日子,不是才被人劫了一批货物吗?”
糜竺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刘争,分明就是在说,刘争这是在玩什么手段,前脚劫了他家的货物,后脚就将东西送回来,现在又说什么行走无阻。
刘争知道,糜竺肯定是不了解其中的内情,索性也就简单的跟他讲述了一下。
“祖郎现在是我的人,之前劫了你们的货物,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并不少任何东西,以后你们糜家的买路钱。”
刘争这一句话一开口,立刻让糜竺还有站在糜竺身边的糜芳,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祖郎的实力,糜竺等人还是清楚的,能够在鄱阳湖里,被称作四大水贼之一的祖郎,手下拥有数千水贼,就是有一些小的郡县,都不一定有这么多可战之士。
而刘争居然说,现在祖郎是他的人,岂不是说,他比祖郎还要厉害。
若不是,此时的他们看见了祖郎就这样乖乖的站在刘争的身后,他们还当真不会相信刘争所说的话。
而更他们感觉到吃惊的是,刘争说要免除他们糜家在鄱阳湖这边的过路钱。
虽说只是一个过路钱,但是这一笔钱,可不是小数目,像他们糜家一船的货物,价值千金,其中利润也不过一二百金。
但是其中的花费,各种打点,就要消耗其中的一半。
若是真如刘争所说,免除过路钱,那他们糜家的利润可就要再翻上一番了。
一年多几次南下经商,那可是能够多出上千金的收益啊。
家大业大的糜家,上千金,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说什么,你要免除我们糜家在鄱阳湖水域的过路钱?可说的是真的?”
糜竺还没有开口,糜芳这个家伙就已经忍不住了,急忙再次询问刘争,想要问清楚,刘争所说,是不是真的。
而刘争点了点头,谦虚的说。
“也不能说鄱阳湖水域里的所有过路钱,只要是我麾下的地盘,我都可以不收你们钱财。而且我可以确保你们的安排,你们糜家的商船若是通信,我可以派遣船队护卫你们,免遭其他水贼的劫掠。”
“甚至,我已经在打通鄱阳湖通往洞庭湖的水域通道,日后你们糜家不但可以将生意,做到扬州,还可以将生意做去荆州,荆州的物产,可一点不比扬州逊色多少,若是你们能够拿下荆州的市场,怕是糜家的财富能够再上一个台阶。”
刘争开口,先给糜家的人许下了一个宏图。
让他们看到利益,给自己和他们合作,留下一些期盼。
果然,刘争的话一开口,那糜芳,立刻就双目露出了一丝兴奋。
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糜竺的突然开口,给打断了。
“如此的话,确实是一件美事,可是阁下到底是谁,为什么有这个把握?”
糜竺其实也被刘争的话说动了,只是他没有那么容易就相信刘争的话,他此时,已经将所有的好奇,都放在了刘争的身上,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刘争的身份,只有知道了刘争的身份,糜竺才好考虑刘争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够给你们糜家带来一片美好的前程。”
第一百八十五章 探讨合作
“阁下是谁都不愿告知,却告诉我们说可以许下我们糜家一片大好前程,莫不是在说笑话吗?”
糜竺对于刘争不直接告知身份,感觉有一些失礼。
对于刘争刚才说的话,也没有那么在乎,就连语气,也冷淡了几分。
而刘争对此,倒是并不在乎,只是继续反驳。
“并非我不愿意告知我的身份,只是我的身份比较特殊,不好示人,你们不知道对于你们来说也是好事,若是知道了,反而会惹来麻烦。”
“这么说,也无可厚非,可是我们糜家若是不知道阁下的身份,对于这种不知根知底的买卖,也不好轻易下手啊,所以还请阁下回吧,恕我们糜家无礼了。”
糜竺见刘争坚持不愿意告知身份,只能将刘争所说的事情拒绝。
并且下了逐客令,让刚刚才进入庄园的刘争,一时间也有一些难堪。
刘争叫糜竺如此坚持想要知道他的身份,也不好继续隐藏。
“那不知道糜竺先生可听过刘争这个名字。”
此时跟在刘争和糜竺身边的人不多。但刘争将自己的名字报出来的时候,还是不禁让这附近的一些人,立刻脸上露出了一丝惊骇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