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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 第534节

阴霾中怒放的血花

······

华国空军拿出了对付一个航母战斗群的火力来收拾一个不入流的摩步师,这个师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到处都是燃烧着的车辆残骸,到处都是零零碎碎的人体组织,到处都是浓烟大火,一些碎肢甚至被炸出一两百米开外————这才叫真正的死无全尸。谁也不知道这个摩步师到底有多少人被炸死炸伤,反正经历了这场毁灭性轰炸,他们就被撤消了番号,在爪洼国防军的战斗序列里再也找不到这支部队了。

当然,摩步师并不孤单,另一段公路上也在上演着这样的大戏,不过充当收割机的是霹雳火炮艇机。

这次倒霉的是一个步兵旅,没有坦克,只有七八辆装甲车,大约两个团的士兵塞了六七十车,再加上弹药车什么的,这支车队也相当可观了。可惜,爪洼将领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没有空军掩护,这样子兴师动众等于将自己的脖子直接送到死神大爷的镰刀之下!两架炮艇机从山峰后面钻出,朝着车队背后袭来,先是几枚空对地导弹打瘫了几辆重型卡车,将公路堵死,车队被截成几段,紧接着,两架炮艇机一前一后超低空咆哮而来,三十毫米机炮火力全开,迸射而出的道道火舌使它们看起来像极了巨型刺猬!机炮炮弹是

那样的密集,弹痕不到一秒钟就布满了整个天空,找不到一丝逃命的缝隙!一向以质量过硬著称的军用卡车在如此猛烈的扫射之下简直就是纸糊的,不到一秒钟就连同车里的士兵一起被绞得粉碎,车身零件和血将碎肉裹在火焰中向呈辐射状向四周扩散,有一些甚至直接打到了飞得太低的炮艇机机腹上。这轮攻击也只是持续了十几秒钟,但是十几秒钟内就有几千发机炮炮弹砸到了爪洼猴子中间,这样的火力密度足以让任何敌人崩溃!

哒哒哒哒哒————

急促慌乱的枪声响了,几挺幸存下来的高射机枪在面色惨白的士兵的狂叫声中朝着天空中不可一世的炮艇机吐出了修长的火舌。一个旅转眼间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被人家打成了烂泥,侥幸没有死的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自己还有几挺高射机枪,扑过去也不管枪口对着哪里,直接搂火,数条灼热的弹流射向天空,可惜准头太差了,打得最准的一发离炮艇机也还有二三十米远。身为炮艇机的威严遭到了挑衅,那两架炮艇机也不生气,只是将距离拉远一点,火控雷达轻松的锁定了装有高射机枪的卡车,在火控计算机屏幕上出现一个十字星————套牢了对方,紧接着咣的一声,一发105毫米榴弹炮炮弹就轰了下去,那滋味可跟天打雷轰差不多,轰的一声,两三千米外的高射机枪火力点腾起一团火球,高射机枪连同车体碎片一起飞向半空,上面的士兵呢?找不到了,就算拿放大镜找也找不到了。

飞机上居然有重炮!?

正有样学样举起手里的步枪朝着天空扣动板机,试图用子弹拼出一张密不透风的弹幕,将炮艇机赶开的爪洼士兵脸上扬起一片绝望,面对这样的杀戮机器,他们连招架的机会都没有啊!

咣!咣!咣!

炮艇机上的105榴弹炮连连开火,哪里人多炮弹就往哪里飞,每一炮轰下去都要在地面上溅起一大片血雨。十几发炮弹轰下去,以高射机枪为中心,已经找不到一个还能站着的人,地上除了弹坑就是尸体,跟肉磨坊似的。少数几名扛着单兵肩射导弹的家伙刚刚来得及将导弹打出去,炮艇机就冲了下来,机炮炮弹密如疾风骤雨,席卷一切,不管是单兵肩射导弹兵还是肝胆俱裂的步兵,绝大多数都没有来得及看到导弹是否能击中目标,身体就在咆哮的弹流中粉碎,飞散在金属风暴之中。

其他增援部队的遭遇也大致一样,沿着公路增援过来的在强击机炮艇机和战斗轰炸机打疾风骤雨般的打击下变成了一堆堆的碎尸,走较隐秘的山间公路

的被堵在山里一通狠炸,在车上的当然是难逃一死,当机立即断跳车逃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轰六和飞狼俯冲而下,子弹集束炸弹当砖头扔,母弹炸开,装有延迟引信的子炸弹顺着坡势满山滚,轻轻一碰就爆炸,爪洼士兵的惨叫声和哭喊声响彻山区······别说这些垃圾部队,就连镇压过亚齐独立武装,有实战经验的第一伞兵旅也在驰援帕马坎努的时候被十几强五和六架飞狼追着猛炸,几波攻击之下,伞兵旅成了散兵旅,逃得满世界都是,逃回去的人刚好够编一个伞兵营。东瀛空军决定暂避锋芒,爪洼的天空成了共和国雄鹰的天下,由于他们的努力,没有一支爪洼陆军部队能成建制的增援到位,绝大多数都在半路就被炸得一塌糊涂了。空军为自己的成绩感到骄傲,可是陆军很不爽,柳哲当面对空军指挥官说:“炸得那么狠干嘛,搞得我们很害怕跟爪洼猴子在地面上交手似的!”空军指挥官被噎得够呛,打那以后都要将战绩缩水一半才好意思上报了。

在空军大开杀戒的时候,陆军和海军也在不遗余力的给爪洼猴子放血,正如一位西方国家记者所说:“华军正在用血冲涮着半个爪洼!”

第六十七章杀神(七)

在第二步兵营猛攻帕马努坎,将这座城市生生打平的同时,快速反应师主力主力火力全开,快速突进,兵锋直指南安迪、井里汶,他们从来不会为哪一座城市久留。爪洼国防军部署在这一道防线的兵力密度是如此的惊人,走不了几公里就得撞见一个师,随便打哪个镇子都得跟人家一个旅或者团级部队狠狠较量一番。而快速反应师的推进速度更为惊人,绕过坎马努坎后没走出几公里他们就撞上了秘密增援过来的爪洼国防军第九民兵师,并在空军和远程火箭炮部队的协助下只花三个小时就将狂叫着从周边村镇和橡胶园里杀出来的第九民兵师五成以上人员变成了一堆堆破碎的死尸;逼近南安迪的时候,又撞上了爪洼国防军第14军第32机械化步兵师,一通暴打,第32机械化步兵师被打成了步兵师,装甲力量全灭,全师车辆损失高达八成,人员伤亡无数。柳哲在直升机里向指挥部发报:“我师在十二个小时师击溃了敌军两个师!”快速反应师的凶名对爪洼国防军全体将造成何等可怕的心理压力就可想而知,别说那些没有开化的猴子,就连柳维平也直吐舌头:我的神,十二个小时内干掉敌军两个师,柳大帅哥,算你狠!

第一集团军军长看着电报,面色又黑了下来。快速反应师已经干掉了敌军两个师,他的第一步兵师还在老老实实的啃着万隆这块难啃的骨头,与爪洼人互有攻守打得不亦乐乎呢!见鬼,同样是一个师,怎么差距这么大!不过师长也知道,第一步兵师在经验方面仍有欠缺,而快速反应师打从组建以来一直在打仗,领先了太多,怪张宗望也没用,急不来,唉。

柳维平瞅着电报,面色怪异的对军长说:“怪了,他怎么不说说抓了多少俘虏?”

军长摇摇头:“别问我,问我我也不知道。用佟大校的话来说,如果我是他的敌人,宁愿战死也不要当他的俘虏!”

柳维平说:“希望他别玩得太过火吧。”

柳哲没有上报俘虏多少敌人,因为连他都不知道具体数目。快速反应师像铁扫把一样一路扫过来,没有一支爪洼团级部队能在他们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下撑过一个小时,有不少猴子吓破了胆,看到快速反应师的士兵就乖乖举手投降,快速反应师缴了他们的枪后命令他们滚到路边去,不许堵塞交通,然后扬长而去,等到后续部队开上来后吃惊的发现这些连绑都没有绑住的爪洼士兵仍然老老实实的呆在路边高举双手,哪里也不敢去,如此混乱,想要统计出准确的数字还真不容易。

深夜十一点,今天的战事基本结

束,雪鹰指挥直升机在主力团的宿营地降落,累了一天的参谋们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主力团团长是个剽悍的西北大汉,为人豪爽,但是上了战场杀性十足,很对柳哲的胃口。私下里,如果可以让他自己选择的话,他宁愿选这个西北大汉来当自己的参谋长,佟宇那小子身上的书卷味也太浓了,怎么看都不像个职业军人。豪爽的西北大汉拿出一大堆战利品来招呼师长,无非就是爪洼特色食品,一路打过来,顺手牵羊缴获了不少,借花献佛刚刚好。

柳哲撬开一个咸鱼罐头,问:“有酒吗?”

团长搓搓大手,说:“酒倒是有,但是现在喝酒不大适合吧?”

柳哲说:“我想喝两杯,去给我弄一点来————点不着火的就不要拿上来了。对了,你们团抓了多少俘虏?”

团长示意士兵将自己私藏的烈酒拿上来,又问了一下参谋长,得知确切数字后才呵呵一笑,说:“报告师长,准确数字刚刚统计出来,是二千三百人。”

柳哲眉头一皱:“这么多!?”

团长有些无奈:“没有办法啊,这帮死猴子太不经打了,往往是一轮炮击,然后坦克冲上去,他们就投降了,比抓羊还容易!我们团只准备了八百名俘虏的饭,到头来还得辛苦一下老炊,再做两次饭······”

柳哲说:“那么麻烦干嘛?准备了多少人的饭就给多少人吃,多出来的俘虏就给我拉出去扫了!”

团长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抖,刚从勤务兵手里接过来的酒差点就掉到地上摔了。他瞪大眼睛,叫:“扫掉?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一千多条人命哪!”

柳哲劈手夺过那瓶烈酒,免得让这个家伙摔了,他用牙齿咬开瓶盖,往喉咙里一个劲的猛倒,简直是当开水喝。一口气喝掉了小半瓶,他才呵出一口酒气,说:“别跟我提多少条人命这种鬼话,我根本没把他们当人!执行命令吧,我可不想看到几天之后大量的俘虏潮水般涌来,将我们的食品吃个精光,将我们的药品用个精光!”笑了笑,“这个垃圾国家,人口素质低得要命,人口更多得要命,留着这些又懒又贪婪,看到别人有点成就就两眼发红的垃圾完全是在浪费地球的资源。照我说的去做,你该不会是想看到当华人好不容易建国之后,还得面对十几倍于己的爪洼猴子的围攻吧?只有将杂草铲光了,庄稼才能更好的生长!”

团长无语,挥了挥手,他的参谋也真干脆,啪地敬个军礼,下去传达命令了。几分钟之后,重机枪那沉

闷而迅疾的轰鸣骤然响起,一阵紧接一阵,每一声枪响都像一把锤子,一个劲的往正在大吃大喝的战俘心里敲,敲得他们面色惨白,甚至将他们最后一点混吃等死的勇气也敲了个粉碎。

后来,团长才知道,不光是他们团,其他几个团和炎龙军团几个旅也是这样子处理俘虏的,一般情况下,各部交上去的战俘只有总数的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到底有多少战俘不明不白的被干掉,恐怕永远都是一个谜了。

柳哲旁若无人的往喉咙里猛灌烈酒。

重机枪的战俘中间犁出一条条血胡同。

柳哲大口大口的吃着咸鱼。

战俘成丛倒下,血流成河。

一瓶烈酒喝完,一千五百多名爪洼战俘变成了一地死尸。

幸存的爪洼战俘在吃完晚饭之后,头一桩任务就是挖坑将那些倒霉鬼给埋了,就当是消食吧。

柳哲扔掉空空如也的酒瓶,精神百倍,眼里迸出惊雷闪电,问团长:“老王,你对我们师明天的战事怎么看?”

王团长搓着大手说:“就爪洼猴子那小气吧唧的尿性,很难想像他们玩得出什么诱敌深入的高明战略,要不然他们就不必在北加海岸外围堆上几十万军队跟我们死拼了。我的看法是明天的战事跟今天不会有任何区别,那几十万爪洼国防军就是韭菜,我们一路割过去就是了。”

柳哲说:“我可不是这样看的。兔子急还蹬鹰咬人呢,何况是从来就不缺乏疯狂的猴子。现在据守南安迪的是爪洼国防军第17军,这个军兵力足有三万六千人,重炮团装甲团一样不缺,战斗力不弱。现在我们主力团离南安迪只剩下二十公里,各团现在暂时还没有跟上来,突出孤立之势已成,如果我是第17军军长,肯定会在今晚发动一次大规模夜袭,先干掉主力团再说!”

王团长嘿嘿一笑:“干掉主力团?嘿嘿,他们做梦去吧,给他们一副钢牙他们也休想啃得动主力团!”

柳哲说:“不可轻敌。要知道直到现在,倭奴都不见动静,只是专注于海战,强大的地面部队一动不动,我担心他们会在背后捅我们一刀······不过也好,他们发动大规模反攻,正好给了我们在野战中歼灭第17军主力的良机,这样就避免了残酷的攻坚战。泰山号和秦岭吨两艘武库舰一直贴着海岸线行动,以它们那强大的火力,就算把第17军打光,也休想啃得动主力团。”

王团长叫来参谋:“命令各部一级警戒,炮

兵和防空部队都不能松懈,以免被敌人钻了空子,损失多少姑且不说,关键是这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于是,倒霉的战俘又多了一项任务:挖战壕,够他们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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