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的肆意人生 第154节
第一卷 280
张蕊手里拿着的白酒不是别的酒,那是最近一段时间在白山市非常流行的五岳独尊五十二度尊享型,说是尊享型,那是对好酒之人说的,对于丁长生来说,这酒简直是要了命了。
“张姐,这酒能不能变成五杯啊,我和各位领导同桌一次不容易,你是不是想先把我灌趴下了,然后你们再上好菜啊?”丁长生有点怵头的说道。
“长生子,这可怪不了我啊,这可是成少说的,他是你兄弟,你找他说去”。张蕊不理他,手里的酒瓶已经开始倾斜倒酒了。
“成少,这能不能减点啊,这十杯酒灌下去,我真是站不起来了”。丁长生可怜兮兮的对成功说。
“这个,兄弟,我要是减了你的酒,就怕大家不同意啊”。成功装作为难的看着其他三个人。
王成河感觉这个成少真是有意思,你请春酒大家也都领你的情,这大过年的不在家陪老婆孩子出来陪你,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人家都说来晚了罚酒三杯,你这倒好,上来就罚十杯,你让人家来干啥的,难道就是让人家空着肚子灌半斤白酒的吗?
“哎哎,我说一句话,既然丁长生这酒量真的有限,要不这样,成少,咱还是按照老规矩来,在座的除了长生以外,还有六个人,长生,你分别和这六个人剪子包袱锤,输了你喝酒,赢一次少喝一杯,怎么样,六个人轮完继续向下轮”。王成河这算是替丁长生解了围,至少这里面有一半的几率可以不喝啊,而且这也没有驳成功的面子,最重要的是,这个方法比丁长生闷着喝十杯酒有趣多了,气氛也会更加的活跃了。
大家连声说好,这些人都是人精,又岂会看不出这是王成河在给丁长生和成功台阶下。
丁长生的运气还不错,在和所有人打了一圈剪子包袱锤后,竟然被他逃过了六杯酒,也就是说只喝了四杯,可是即便是四杯酒,肚子里也是一个劲的翻腾,要知道在一浊道士那里连早饭都没吃,现在这是在空腹喝酒,这样最伤人身体了,可是没有办法,总不能现在别人还没有吃,自己就下筷子吧。
强忍住胃里的不适,和柯子华一起跑上跑下的斟茶倒水,这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每次去给王成河倒水时,王成河都是用手虚扶住茶杯,说上一句谢谢,而且看丁长生的眼神也是不一样。
这一点被一个人看在眼里,自从丁长生进了这个豪华的包间,就没有见这个人说过话,那就是白山市刑侦队长穆森,穆森是白山市警界的少壮派,不但是刑警队长,而且还兼任了白山市局副局长,这在白山市警界没有先例,足见后台之硬,可惜的是这个人很低调,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后台是谁,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
穆森对丁长生并不陌生,因为丁长生也曾经是警察,所以当丁长生一进屋,他就认出了丁长生,倒不是丁长生有多么优秀,还是因为王老虎的案子,那个案子市中院至今未判,说是疑点重重,但是王老虎一口咬定是听了丁长生和张强的对话才去杀人的,但是那只是王老虎的一面之词,他没有别的证据证明自己的行为是受人蛊惑或者激情杀人。
但是穆森也认为丁长生身上并不是没有疑点,当这个案子报到市中院之后,他也作为特邀人员参与过这个案子的座谈,可是谁又能证实丁长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呢,同样没有人,但是按照疑罪从无的原则,这个案子和丁长生扯不上关系,而且从目前的证据看来,丁长生和被害人陈标子同样没有什么纠纷,要说这是借刀杀人,理由过于牵强。
穆森看着丁长生跑前跑后的忙活着,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同时也让他对丁长生这个人突然感兴趣起来,是什么样的机缘巧合,竟然使得这个小混混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骤登高位呢,他感觉这个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各位,大哥,张姐,今天是大年初二,不好意思,将各位从家里拉出来喝酒,我这是想表达我的敬意,这是今年的第一杯酒,感谢各位在过去的一年里对我成功的帮助,我先干为敬,各位一定要干了”。说完,成功一仰脖子,将大概半两的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其他人一看,都是酒到杯干,连张蕊这个女人都不例外,看不出,这个女人酒量还真是不错。
“谢谢,大家请坐”。成功率先坐下。
随和,是成功和其他太子党不一样的地方,他也并不是那种求到你头上才烧香的人,这个人平时很会铺路,是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人,要说他借了他父亲成千鹤的光,这个是肯定的,但是要说全是因为成千鹤才有成功今天的成就,这是大错特错的。
他信奉的是,天下没有永远不败的生意,也没有永远不败的家族,所以他不停的编织各种网,很多是看得见的,但是更多的是看不见的,而且成功有一个别人比不了的优点,那就是看人,当丁长生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他就觉得丁长生将来肯定还会进步,这话连当时的柯子华都不信,可是事实情况怎么样,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丁长生的发展轨迹验证了他的预言。
柯子华问过他根据什么看出来丁长生必将有出息时,他只回答了两个字:直觉。
第一卷 281
渐渐的这些人都有了酒意,说话间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而且都在白山市,虽然平时打交道不多,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这是一个很好的结交的机会,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契机,等这场酒过后,人与人之间结交到什么程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像这样的酒场,此时此刻在白山市,在中国可以说比比皆是,有的是为了联络感情,而有的则是趁机干一些平时没有借口又或者借口不那么充分的事情。
杨慧全很不满意哥哥杨慧安的安排,在他看来,拿下郑明堂那是分分钟的事,别的不说,就单单是这个海阳县的一把手和中学生曹冰的香烟照片,就能让这个郑书记跪下叫爹。
“你不明白,有些事还是和平解决最好,一旦走到那个地步,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说不定还会被戴上敲诈勒索的帽子,那样我们过去十几年的辛苦等于是为别人做了嫁衣,你以为这些人都是好惹的,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渣,所以凡事还是小心些好,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尽量用钱,而不是用强,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杨慧安很不客气的又把弟弟骂了一顿。
杨慧全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不得不承认哥哥说的对,于是提着一个手提箱跟在杨慧安的身后上了车,他们今天的目的地是要去郑明堂的老家,以节后拜年的名义去找郑明堂,然后顺便将年后竞标一号公路的事情敲定下来。
郑明堂的老家不在海阳县,而是在邻县北山县封侯镇,这里姓郑的人家并不多,大多是姓封的和姓侯的,但是郑家却是封侯镇最有威望的家族,全是因为有郑明堂这个七品芝麻官的缘故,在当地,没有人敢打姓郑的主意,而且郑家的祠堂也是最大最好的,据说这是在郑明堂当官之后修建的,里面供奉的祖先一直追溯到战国时期的郑国,也就是给秦国修郑国渠的家伙。谁都知道这是郑家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怎么不供奉郑和呢?
“郑书记,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才来给你拜年,还希望郑书记不要见怪啊”。杨慧安的一个优点就是,在郑明堂面前,一直都保持着低调的恭敬,完全没有因为掌握了郑明堂的把柄就趾高气扬的样子,这一点杨慧全是做不到的。
对于杨慧安的来访,郑明堂心知肚明,前一次送了一个粉嫩的女孩,这大年初二的从海阳县追到了北山县,要说没事谁信呐,而且再说了上一次杨慧安提起过关于一号公路的事情,可是这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说了算,这可是上亿元的项目,而且到现在资金缺口依然有一半没有着落,估计年后开会还得商量这件事,弄不好就是要求承包商垫资,可是即便是这样,最近一段时间找他这个指挥长的人已经不少了,还有一些人说动了上头的领导打招呼给他,这也让他有点为难。
郑明堂在自己的四合院里接待了杨慧安兄弟。
“郑书记,这点东西不成敬意,请一定不能推辞”。杨慧安使了个颜色,将弟弟杨慧全支出了房间,有些事情只有两人时才能说得出来,没谁见过和女人上床,旁边还得站个人看着,这样床上的人就很难尽情的施展开,给领导送东西道理也是一样的,多一个人在场,就让人多一份不自在,当然了,这是常理,有些人喜欢好几个在一块搞,那又另当别论了。
“老杨,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还用得着这个?”郑明堂脸色不变,但是看了看脚下厚厚的密码箱,杨慧安用这么厚的密码箱,不装满显得寒酸,可是要是装满了,肯定不下五十万。
“郑书记,这只是一半,要是中了标,还会有另外一半,我也知道这件事盯着的人不少,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想知道标底就可以了”。杨慧安懂得张弛有道,这个时候如果给郑明堂施加的压力过大,恐怕这些钱他是不会收的,所以他提了一个最低要求,只要收了这些钱,到时候温水煮青蛙,想撤出来的时候就晚了,所以,如何钓这也是个学问。
“老杨,这事我还得考虑考虑,你放心,我们这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能帮的我肯定帮,东西你拿走,办成了你再拿来也不迟”。郑明堂知道这里面的风险,而且这个项目指挥部里不单单是海阳县这些干部,还有市纪委的人也参与到这个项目里来。
“郑书记,这件事和那个没有牵扯,这完全是我们个人的交情”。说罢站起身就要出去,郑明堂也没有留他,亲自将杨慧安送到了大门口,看着杨慧安的车消失在夜幕里,郑明堂转身回屋,看了看桌子底下的密码箱,打开一看,满满的全是捆好的一扎一扎的新币,正如他想的那样,不多不少,正好是五十万。
成功喝酒极少,再加上他是主人,所以这几个人也都没有和他斗酒,不过主人不喝,丁长生和柯子华两人不可能不喝,所以两人喝的酩酊大醉。
送走王成河等几个人,成功叫来服务员,将丁长生和柯子华扶到了开好的房间里。
“这两个人要照顾好了,晚上留人照顾一下”,成功对前来的服务员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成少,还要不要安排……”这个领班虽然说得支支吾吾,但是成功明白她的意思。
“算了,不用了,这都是自己人,照顾好就行了”。
第一卷 282
丁长生这一觉可谓是睡得昏天黑地,他还从来没有醉到这个程度,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晚上有人服侍他喝了好几次水,早晨醒来之后,感觉肚子里像是要爆炸一般,膀胱的忍耐力已经接近极限。
“先生,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什么?”丁长生上了个厕所洗了个澡,这才清醒不少,围着浴巾刚刚迈出洗手间的门,没想到一个漂亮的服务员推门而入,吓了丁长生一跳。
“你,是怎么进来的”。丁长生急忙去房间里找衣服穿。
“我昨晚一直在这里啊,你昨晚喝多了,成老板特意嘱咐要照顾好你们,隔壁的那位先生已经走了”。服务员将手里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说道。
“噢,现在几点了?”
“下午两点半”。服务员看了看手机说道。
“下午两点半?哎呦,我睡了这么长时间”,丁长生坐在沙发上,轻轻用手掌轻轻的按着额头,头还是相当的疼,这样可以缓解一点,但是效果有限。
“先生,要不要吃点什么?”服务员又一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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