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时代/谎言背后的真相 第403节
跟着纪澜走出卧室,又见纪澜拉上了卧室的门后,徐木忍不住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敢和徐木对视的纪澜道,“只是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这还小打小闹?”有些气不过的徐木道,“他这么大的块头压在你身上,你受得了吗?”
“夫妻之间这样不是很平常吗?”
“我的意思是他掐住了你的脖子,”看着脖子都红了一片的纪澜,徐木继续道,“假如我没有及时赶到,你很可能已经被他活活掐死了。所以我真的搞不懂,你怎么还会维护他。”
“我刚刚已经和你说了我老公脑子有问题,”纪澜道,“他脑部受过创伤,现在精神状态非常差。大部分的时候都像灵魂被抽走了一样,只有在极少数的时间里会比较正常,所以我都不敢和他睡在一块。今天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看到我就将我往床上拉,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的。”
“正常需要吧。”
“不正常,”纪澜道,“自从出事到现在他都没有这样过。”
“多久了?”
“快两年了,”叹了一口气的纪澜道,“第一年里找过不少医生,结果都说治不好,所以后面也就没有再去找医生了。我其实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所以才一直回避和我老公有关的问题。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你才二十六岁。”
“难道你要叫我抛弃他啊?”笑出声的纪澜道,“他没有出事之前,他对我可好了,所以我不会也不可能抛弃他。对了,哥,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问了好几个人才确定的。”
“那你来找我干嘛?”
“看样子你还真粗心,手机丢了都不知道。”
故意叹了口气后,徐木拿出手机递给纪澜。
“我回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还想跟邻居借手机打电话给你,可我老公突然像疯了一样,所以我只好安抚他了。”
“这里就你们两个人住?”
“是啊,”耸了耸肩后,纪澜道,“原本是和我公公婆婆住在一块,可我公公婆婆嫌我老公老是撒泼,所以只好搬出来了。他们家有三个儿子,所以也就不在乎大儿子怎么样了。其实人情冷暖这道理都懂,只是有时候还真是接受不了。哥,你说如果我不管他,那还有谁会管他?”
徐木还想说直接送到精神病医院去,但这肯定会让纪澜觉得不舒服。
所以笑了笑后,徐木道:“自己的路自己走,别人说的话只能拿来参考。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家庭情况,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对我隐瞒什么了。要是以后又出现这样的状况,你记得打电话找我。我从我家赶过来只要十分钟,应该能帮上忙的。”
“其实他平时就像小孩子一样,只是今天粗鲁了些。”
“刚刚你好像说这种情况以前都没有发生过,对不对?”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撇开遮住视线的发丝后,往饮水机那边走去的纪澜道,“哥你坐着,我倒杯水给你。”
第405章 这是煎熬
坐下并接过纪澜递来的温开水后,品了两口的徐木还想和纪澜继续聊刚刚那个话题,但纪澜已经走进了卧室,还将门掩上。 徐木担心刚刚的状况会重演,所以他是做好了再度冲进去的准备。
“你先坐好,要不然晚上就没有鱼吃了。我跟你说,以后你不能再那样对我。要是你再那样对我的话,我可就不理你了。”
听着纪澜那好像长辈对晚辈的说话语气,徐木总觉得有些奇怪,毕竟那个男人是纪澜老公。以前纪澜老是回避和她老公有关的话题,徐木还以为纪澜老公很凶或者是和纪澜感情非常差,差到纪澜都不想提起的地步。哪知道,纪澜老公竟然脑子有问题。要是徐木没有猜错,纪澜老公的智力水平应该和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
要真是如此,刚刚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从纪澜老公那举动来看,明显是想和纪澜欢好。
想着纪澜说之前两年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徐木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也就是在这两年里,纪澜都没有享受过夫妻生活,一直都是像长辈那样照顾着她老公。因为徐木认定纪澜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所以徐木不会想着纪澜可能在外面偷过男人。所以在徐木看来,如果纪澜有那方面需要,最多也就是用自己的双手解决。
想到那画面,徐木忍不住将杯子里的水都喝光,并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再次坐在沙发上,徐木继续静静听着纪澜说教。
其实,纪澜蛮可怜的。
要是换做一般女人,有可能已经离婚。哪怕没有离婚,那也应该是让婆家那边的人照顾,哪会像她这样边照顾丈夫边赚钱的?
或者说,纪澜以前和她丈夫非常恩爱,所以哪怕到了这样的境地,也没有想过抛弃她丈夫。
第二杯温开水入肚后,徐木观察着这个有些破旧的家。
除了冰箱八成新以外,其他东西基本上只有五成新。
只能说,纪澜的气质和这个破旧的家真的对不上,这就好比公主住进了贫民窟。
徐木思绪间,纪澜已经走了出来。
“他睡了,所以我们说话得小声一点,”坐在徐木旁边后,纪澜道,“我老公很贪睡,就跟小孩子差不多,这点我还是蛮喜欢的。”
“真的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
“至少目前我是这打算,”眯起眼睛的纪澜道,“其实哥你不用劝我,我娘家那边都不知道劝了我多少次。我这人很倔强,认定了走哪条路就不会轻易改变方向。今天真的应该要好好感谢你,要不然我有可能真的出事了。我老公他虽然智力很低,但毕竟力气摆在那里,所以我刚刚真的好怕。哥,你瞧我这脖子。”
纪澜昂起头后,徐木盯着纪澜的颈部。
看着那一直没有褪去的红痕,徐木问道:“疼不疼?”
“有点疼还有点酸,”轻轻捏了捏颈部后,纪澜问道,“你每天白天都这么空闲吗?”
“白天我确实很空闲,只是偶尔晚上会去店里,”徐木道,“不过可能过一阵子我打算多去店里走走,跟我合作的那个雄哥赌瘾越来越大,上个月还把店里的钱拿去赌。我们店铺每天都会结算一次,将赚来的钱都存到银行卡去,每个人再分红一次,而这个都是由他在管的。所以得和他们夫妻俩商量一下,看这个工作是不是由我接手。”
“最好是接手,我感觉你都不闻不问的其实很不好。当然我也知道哥你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你老是惦记着你前妻,所以也无暇去顾及工作上的事。”
“差不多吧,呵呵。”
“既然和你合伙的人是赌徒,那资金管理这块必须由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