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 第6节
而我……
内心充满了绝望。
可是,我盯着地上的红钞票,再想想家里的亲人面临的困境。便没有了任何心理负担。再一次把裤子脱了。
和上次不同。这次是全脱!
为了能得到更多的小费,我还使了一个小心计!
我低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白姐的那双美足,脑补着她用脚为我服务的画面……
没一会儿。我的敏感部位就起杆儿了!
好多年以后,我也没忘记孙姐和其他三个女人看到我起杆儿后的振奋表情。
尤其那个姓孙的老女人。她大笑着指着我的敏感部位说:“好!就他了。今晚他是老娘的,老娘要把他榨干!”
接着。另外三个老女人也挑选了几个,然后白姐就带着落选的新人离开了。
我们开始落座,喝酒聊天。
孙姐给我倒了一杯酒。让我一口闷掉。我照做了。
孙姐让我亮一下胸膛,我也照做了。
孙姐让我解开腰带,悄悄跟我说。想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我还是照做了!
完了之后。她还得意的对另外三个老女人说:“别看小伙儿瘦,小伙儿有鸡肉啊!”
那三个老女人听了以后。哈哈大笑。
我听成了肌肉,心里还想。劳什子,什么肌肉?都是因为没脂肪。凸显出来的瘦肉好不好!
孙姐勾着我的下巴,仔细打量着我。笑说:“其实长得还算不错的,就是黑了点儿,以前一定干过不少粗活儿吧?”
我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是个本地富婆,看着孙姐打趣道:“孙姐,侬不仗义,刚刚说好的,让我们四个一起尝,现在可好,像捡了个宝似的,都不知道放手了!”
这话又引来另外两个老女人一阵浪笑。
孙姐则狠狠捏了我屁股一下,大笑道:“人家阿生可是第一次接客呢!直接面对咱们四个,非吓到不可!我先尝尝,好的话,少不了你们的!”
我大皱眉头。
疼死我了!
这他妈就是一个变态的女土匪啊!
而不等我缓过劲儿来,孙姐又问我:“听那个白姐说,你还是个处男呢?”
我堆出个笑容,想撒个谎,因为处男会卖个好价钱。
可我还未开口,那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又笑道:“人家阿生肯定是个处男呀!不然的话,刚刚不可能起那么快的!咯咯……叫阿生的啊,要不然,侬今晚就不要和孙姐走啦,和我走,我给侬一万块的红包!好不好?”
我心想,这几个女人真他娘富得流油,动不动就几千上万的给!
培训时楠姐倒是说过,这样的客人不多见,遇到了就得好好珍惜。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就被包养了,到时候吃喝不愁,说不定还会得到一套房子或者一辆车子呢。
想到这,我红着脸对孙姐撒谎道:“以前……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弄!没和女人弄过!”
我心里是这样打算的,刚刚只脱了裤子,就赚到五六千,如果装处男,一夜非得赚上个万把块不可。
这样下去,哪还需要半年?顶多两个月,就把我欠的赌债还完了!
可事与愿违。
孙姐大笑道:“没和女人弄过?说话真他妈的野!不过老娘喜欢!”
而这话刚落,那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就笑吟吟地起身走了过来,说着一句,“一个人怎么弄呀?要不,侬表演一个?”然后,她忽然抓住了我的两条手臂,开始看。
我一脸茫然,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却在这时,她抬手抽了我一记耳光,“啪”一声,抽的我耳朵嗡嗡作响,然后就看她一脸鄙夷的嘲笑道:“小赤佬!还真当我们第一次出来玩呀?连处男线都不画一条,就敢在这里装处男!也不怕被人剪了鸟去!”
从小到大,我还没被人打过脸,于是条件反射一样猛推了女人一把,使她直接摔倒在身后的酒桌上,啤酒鸡尾酒全倒了,哗啦哗啦的,动静很大!
“呀哈!”沙发上坐着的孙姐大叫一声,从我背后一下揪住了我的头发,往旁边一拽,我身体立马失衡,倒在沙发和酒桌的中间,然后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胖揍,脸也被挠的左一道右一道,火辣辣的疼!
四个女人一起上,我根本没办法还手,其中一个还要拿啤酒瓶拍我,幸亏白姐及时赶到,说今晚给她们免单,并且归还所有小费,她们才肯罢休,但扬言再也不来夜愿ktv了。
前前后后,加上归还的小费,店里总共损失了两万块,全算在了我的头上。
事情搞得太大,白姐做不了主,阴沉着一张脸带我去了六楼的总经理办公室,路上还对我说:“阿生,你这次可闯大祸咯!那四个女人是咱们这里的老主顾,你第一天上班,就把她们都得罪了,见了江总,我可不会替你说半句好话!我告诉你啊,赔钱是小事,被人砸碎了手骨,敲碎了牙,可不要赖别人,都是你自己蠢,明明趴着就能把钱赚了,现在非得躺着离开!真的是贱命一条哦!”
本来就心惊胆战的,听完白姐的这番话,我都要被吓哭了,一是害怕真的会被砸碎手骨敲碎牙,二是担心周桃会不会被自己连累!
毕竟我是由周桃举荐来了,现在闯了大祸,如果上面人追究下来,她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别看周桃在我面前厉害,在东海市这个地方,终究是个外来妹,而且在眼下这个圈子里,想必也真的不算什么。
从那天陈明去老洋房的时候就能看得出,她在陈明面前都只是一个玩物,更何况在白姐口中的那位江总面前。恐怕连玩物都不如!
只是不知道,白姐口中的江总,和陈明口中的那个江哥,是不是同一个人!
越往六楼走,我越害怕,不知道在夜愿ktv这么大个场子都能翻云覆雨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我的双腿已经软的不像样了,浑身难受,只能紧紧攥住拳头,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