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王 第1265节
钻进睡袋,我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大家吃完早饭就上路了。
中午的时候,我们就回到了拉斯维加斯。
为了迎接我们凯旋归来,薛燃和马娇他们为我们举行盛大的庆功宴。
在宴会上,我每次看到罗斯和马娇,总觉得我的心和她们的心似乎隔着一层东西,有时候想张开嘴和她们说几句话,最后却退缩了。
直到晚上,当马娇来到我房间后,我们之间那一点小小的隔阂才被解开。
马娇问我:“是不是因为昨天下午的电话,让你今天有些闷闷不乐?”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你想多了。”
其实我心里面知道,怎么可能不是,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会让我闷闷不乐。
其实我也知道马娇绝对能够看出来,但是我还是说了一句假话。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马娇叹了口气,对我说:“其实,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在每国得到了罗斯的不少照顾,她突然那样说,你的确会很难受,但是不得不说这是现实。罗斯不可能跟着你回国,你也不可能一直留在每国。”
停顿了一下,马娇接着对我说:“你说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马娇说的没有错,我不可能舍弃我身边这么多人,而一直留在罗斯的身边,罗斯也不可能舍弃她身边那么多人跟着我回国,这就是我们两个人无法调和的矛盾。
所以我和罗斯分手是必然的结果。
马娇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之前还总是让我们想得开,放得开,你现在怎么想不开放不开了?”
我苦笑起来,在心中说,那是因为我是当事人。
我记得有这样一个言语或者是故事吧:两个和尚在一起参禅打坐,其中一个和尚被虫子咬了,他伸出手就准备拍死这个虫子,另一个和尚却说,你不要这样做,它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也没有损失什么,你只是疼了一点而已。
这个和尚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非常对。可是紧接着,当他被这个虫子咬到后,他想也不想直接伸手将这个虫子拍死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当一个人不能设身处地的处在一个环境中,他说出的话就不具备参考性。
现在这个情况与我的情况一模一样,我也是这样。
在说别人的时候,也许是会大义凛然,甚至是摆出一大堆的道理,但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就是人性吧!
马娇对我说:“张楠,这件事情迟早会过去的,时间会让你忘了一切。”
马娇说的没有错,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利器,它杀人不见血,在时间的长河中,无论是谁都难以摆脱时间对他的束缚,以及对他命运的安排,这就是时间的可怕之处。
我点了点头,对马娇说:“那就让时间来淡忘一切吧!”
第七百二十九章 一扫而光
马娇点了点头,对我说:“这就对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永远记在心上,该过去的总会过去,”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紧接着,马娇又对我说:“现在飓风组织被你打败了,你准备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被我们打败,他们还没有被我们打败,我们再等等吧,他们肯定会反扑的,”
虽然说我们这次出击干掉了加纳大飓风组织的一些人,但是并不等于我们将加纳大所有飓风组织的人都干掉了,
而且飓风组织的人在每国还有很多,只不过他们还驻守在其他城市,甚至于拉斯维加斯就有不少飓风组织的人,
他们随时对对我们反扑,所以我们不能大意,时刻要保持警惕,
人总是在最大意的时候容易被对手打倒,所以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放松,
马娇根本不懂斗争的残酷,她有些诧异的说:“拉斯维加斯那些飓风组织的人就剩下一些小喽啰了,他们怎么可能对我们构成威胁,”
我笑了笑,对马娇说:“你没有带领过兄弟,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等你有机会带领上兄弟就知道了,”
如果是金魅儿这样和我说话,她绝对能理解我的意思,
有时候即便对手只剩下几十个人,甚至是几个人,如果真的反扑的时候,依旧有可能做到反转,
这不但在古代可以找到例子,即便是我们身边也能找到这样的例子,
其中我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们曾经在保市的时候,与白春节他们对抗,哪一次不是以少胜多,战胜了比我们强大无数倍的对手,
马娇摇了摇头说:“我实在是不懂你们这些,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他们已经被你打残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想了想,对马娇举了一个例子:“比如说,两个拳手在擂台上打擂,甲拳手把乙拳手打趴下了,乙拳手只能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甲拳手觉得乙拳手已经不堪大用,对他放松了警惕,但是乙拳手却在背后狠狠的捅了甲拳手一刀,甲拳手就这样倒下了,”
停顿了一下,我对马娇说:“现在我们就像那个甲拳手,而飓风组织就是那个乙拳手,为了杜绝乙拳手在我们背后耍阴谋,我必须要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紧接着我又说:“更何况,飓风组织是一个全球性的组织,我们不可能完全打败他,我们现在打败的只不过是他们在每国的一部分势力而已,”
听完我这样说,马娇理解我的意思了,她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你给我举的这个例子太生动了,”
我笑了笑,
这边的事情忙完了,我准备回国内,
我问马娇:“我如果回国内,你跟我回吗,”
马娇点了点头,说:“我愿意,你准备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