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男人/信仰 第47节
这个女警长的一般,没啥特别的地方,扔到人群中找不到的那种,不过她今天还能上班倒是让我稍微吃了一惊,我说:“没事,我又没做什么,对了,你是在这干什么的?”
那个女警说,她在这里值班,看着这关禁闭的那些犯人,其实她一直是守着这地的,昨天是警力不足,才把她给调过去的。
我听了她这话,心里暗喜,这人要妥善结交啊,要是跟我成了好朋友,以后进禁闭室什么的,那就方便多了,我在这跟那女的开始扯了一会,这小娘们本来就多少对我有些感激,我刻意讨好下,那女的就竹筒倒豆子一样跟我说了一些东西,她叫梁晶,在监狱里呆了三年了,去年才调到这里。
过了一会,她问我为啥来到这,我说上面不是让我多给犯人做心理辅导么,就让我过来关心一下,这些人又不能随便出去。
梁晶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她说:“这好像是不符合规定吧,关禁闭的人是不允许别人探视的。”
我说:“这不是探视啊,这是心理辅导啊,以前不是没有心理辅导了老师么,现在有了啊,就是我,再说了,这是上面给我说的啊,你看……”
听见我这么说了,那个女的估计也想起昨天的那些事,想了下说行,问我要看谁。
我说要看丁雪,上面重点说了,这个女人一定要好好做做心理辅导,最好是能在她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梁晶听了之后,在屋子里拿着钥匙带我往前走,有人以为监狱就是最难呆的地方了,那是他没见过禁闭室,我和梁晶刚走进来,那关在禁闭室的女犯人就框框的砸着那铁门,从外面看,这像是一个个站立的小棺材,门是铆钉铁门,上面有个小小的窗户,不过平常时候那窗户都被铁板给拦住,下面快到地面的地方,有一个三指高的小口子,那口子就是用来往里给犯人送吃的。
这里面的犯人哭爹喊娘,有着滔天的怨气,我都听见几个人在拿着指甲在狠劲的挠着那铁门,咯吱咯吱,让我牙酸。
我进到这地方,被这压抑的氛围压的喘不过气来,浑身不自在,那一个个紧闭的房门之后,我仿佛是看见了一双双眼睛,猩红而错乱。
但是一旁的梁晶像是没事人一样,脚步轻轻,甚至还无聊的晃动着手里的钥匙,一副轻松的模样,我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素这么好,原来都是在这练的。
走到114的铁门面前,梁晶找到钥匙,拧开,冲我说:“进去之后我要关门的,半小时后,我在过来给你开门。”
我点头,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刚进去,身后的那门就轰的一声关了起来,厚重的不像样子,感觉到自己眼前的光芒一点点消失,我的心迅速的往下沉,有了十分惶恐的感觉。
我进来之后,那丁雪蜷缩在角落里,背对着我,这地方也就是几平米,有一张简单的床,旁边就是马桶,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四周都是光秃秃的水泥墙,在背面墙上,有一个用语透气进光的小窗户,还不跟一本书大。#p#分页标题#e#
丁雪背对着,肩膀一动一动,我咳嗽了一声,叫了她名字一下:“丁雪!”
第54章 折翅的鸟,落地的花,囹圄的女人,没有家
那禁闭室内高高的灯泡把我影子压在脚底下,小小的一团,像是萎缩之后的灵魂。
丁雪听见我的声音,身子猛地颤抖了起来,我以为她要扑过来,但是她背对着我好像是慌乱的藏着什么,我操,绝对是昨天那起爆破事件的线索。
我往前扑了过去,撕扯着丁雪的身子,使劲的往后拽她,她手里果然是捏着一个纸条,正在慌不迭的往身上藏,她见我来的着急,啊的尖叫了一声,吧领口一扯,直接塞到了自己的胸口之中。
这要是塞到嘴里,我或许还没有办法,但是塞到领口之中,我也顾不得当君子了,使劲扯着她的领口往上拽,监狱里的那破衣服质量你们都懂的,倒是充满了弹性,我这一拽,把领口都撕到了胸口,她那裹着小内衣的胸脯就露在了我脸前,我甚至还闻到了一股淡淡奶香。
监狱里女囚是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胸罩的,有的都是那种像是少女刚发育时候穿的那玩意,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我伸进手去,丁雪就使劲的按着我的手,抓的很紧,我的紧紧挤压着她胸脯上的两团肉。
那一层薄薄的小衫,非但是没有起到阻碍的作用,反而像是情趣内衣一样,让我更加的血脉喷张。
不过好在我没有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在那丁雪的肚子上摸到了那个小纸条,我抓住之后,赶紧站了起来,那丁雪不依不饶,尖叫着冲我喊到:“给我,给我!”
那状态像是发疯的小母猫。
我把手高高举了起来,那丁雪够不到,伸手跳着过来抢,后来直接像是爬树一样爬到了我身上,这时候我已经对这灯光打开了那纸条。
心头狂跳,有了这个,就知道了谁是幕后的真凶了。
可是当我借着灯光打开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住了,那丁雪见我看到了上面的内容,像是失去力气一样,慢慢的从我身上滑了下去,直到瘫坐在了地上。
刺眼的灯光把那泛黄的纸条照了一个通透,没有什么秘密,上面寥寥数笔,有的只是一个像是幼儿园小孩画的一样的涂鸦,线条粗狂,但是能看出来,是一个小鸟,一个展翅欲飞的小鸟。
我当时心就狠狠的抽了一下,想起了那像是干尸一样的女囚,想起了那初春枯树上蹦跳的小鸟,究竟是怎样的绝望,才能书写出那些监狱女囚的心里感想。
我把那小鸟收了起来,叠好,蹲下来塞到丁雪手里,我没有提这件事,生怕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
丁雪一巴掌直接把那画打在了地上,抬起头来,冲我恶狠狠的说道:“别从这假惺惺的了,我知道你想笑,你倒是笑啊!CNM的假正经!”
丁雪脸上还有昨天被我踹的伤,我感觉有些不忍心,看着她脸上的伤,问道:“还疼吗?”那个丁雪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先一愣,随即又是破口大骂,反正是什么难听捡着什么骂。
不知道为啥,我居然是没有生气。
丁雪骂累了,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说的对,这次机会应该都是让给你们D监区的。”
丁雪哼了一声说:“本来就是,用不着你在这假惺惺的,想来套我的话,告诉你没门!”
她就像是一个刺猬,浑身上下都是刺,让我无从下手,我没看她,坐了在那床上,说:“一开始,我进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的,最起码,我想知道,是不是你想害段红鲤,还有,要是你的话,从哪里弄来的爆炸原材料,为什么要害段红鲤,她跟你就有这么大的仇么!”
丁雪打断我说:“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别想知道一丁点的什么,哈哈,男人,你不是挺厉害的吗,那天暴乱要不是你,我就成功了,CNM的,你这个扫把星。”
那丁雪越说越恨,现在我坐着她像是疯狗一样扑了过来,我下意识的一躲,没让她弄到我的脸,但是这娘们隔着衣服,直接开始咬起我来了。
在监狱里一般穿的都不多,不出去,里面暖气还没停,所以丁雪那小嘴在我肩膀上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肉。
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想把她推出去,但是手到了她身上,脑子里居然就想起了那像是小鸭子一样的小鸟,狠不下心来了。
到了最后,那手在她身子上面,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尴尬的很,丁雪足足的咬了我有三四分钟,好悬把我肩膀上的肉给咬下来。
终于那丁雪松了口,估计是没感觉到我反抗,自己玩没意思,又或者是自己咬牙咬酸了,她红着眼珠子问我:“为什么不躲?”
我反问道:“是不是牙酸了?”
那丁雪冲我翻了一个白眼,骂道:“臭傻逼。”
丁雪累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轻轻的说:“本来我是想问这些的,但是我看见你画的那个鸟,我就不想问了,真的,我昨天的时候,你们D监区有个像是干尸一样的人过去找我心里辅导,让我感触很多,其实,就像是你说的,需要这次机会的,的确就是你们D监区。”
丁雪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但是那诧异一闪而逝,她说:“你见了哑巴,不过见了哑巴又怎么样,我说的对又怎么样,谁会听,在她们眼里,我们这群人就是社会的蛀虫,人类的渣滓,活着都是浪费空气,早就该死了。”
我皱着眉头说:“那是她们,我是我,我已经答应哑巴了,我说这次出去一定要带她出去。”
丁雪冷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是谁,刚来的一个小管教而已,你说了有个屁用,你知道你这样会害死哑巴吗,你给了她希望,你最后会把这希望亲手给毁掉!哑巴也同样会被你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