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多娇 第912节
在这两名门卫的印象中，每次有上面的领导来公司检查工作，公司领导都要自己给来宾热情的服务，多陪笑脸啊，怎么这次却玩出了怎么个花式啊。
“啊，什么啊？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这次来的检查组是来找我们就是麻烦的，你们说，能放他们进来吗？”任科长给两名蒙了圈的值班门卫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任科长你这么说我们就明白了。好的，他们来了，我们一定不让他们进门，如果他们不听的话，我们两就让他们好看。”门卫挺着胸脯对任科长保证道。
听了两个门卫的话，任荣就是一楞，随后骂道：“好看你个头啊，你们两是不是现在特牛X啊，都能给县里来的领导好看了是吗？我看你两人是快活日子过多了是不是，别他妈给我找事啊，千万不能和检查组蛮干，听到没有？”
任科长怕两个门卫闯祸，赶紧吩咐他们不能乱来。
“任科长，不能和他们玩狠的，那我们该怎么办啊？”两个门卫伸手挠了挠头，低声问道。
“你们看到县里的检查组来了，你们不管他们怎么说，就是不要开门。你们就说，要你们开门必须要有领导的通知才可以。今天你们没有接到通知所以不敢乱开门放陌生人进公司。如果随便放外人进公司了，那么你们自己的饭碗就要被砸了。你们要他们多理解理解你们的难处。”任荣科长对两人授计说道。
“哦，任科长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想办法拖住他们是吧，反正就是给他们来软的，就是不放他们进门对吧。这个我们能办到。如果他们要找公司领导呢？”值班门卫问道。
“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反正就是再不冲突的情况下，不让他们进门，找领导就说今天领导全部不在公司，到哪里去了，你们看门的人不知道就行了。”任科长说完就离开了公司门卫，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那边陈晋和蔡德俊通完电话后，又故意拖了一会儿，就在冯文凯的催促下，带着大家杀向了威风发电有限公司了。
冯文凯这次来和上次比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上次他是沉默寡言，而这次来冯文凯好像变得强势了起来，处处对陈晋采用逼进法。就拿这次要到威风发电有限公司再次抽查他们的纳税情况的事情来说吧，尽管蔡德俊和陈晋用了不同的方法想规避到威风发电有限公司再次进行检查，但是冯文凯都强势的提出了一定要再去的要求。
威风发电有限公司本来就离白桥乡政府不是太远，所以县企业纳税抽查工作组的一行人在陈晋的带领下不已会儿就到了他公司的门口。
到了威风发电有限公司后众人就依次下了车，但是让大家见到的情况却和上次大相径庭。这次没有了上次那种公司的大门敞开，门前领导热烈欢迎的场面了，取而代之的是公司大门紧闭，门前毛人都没有一个。
看到这种情况，冯文凯没有一点意外，他知道今天他们是不速之客，是威风发电有限公司不欢迎的一帮人。冯文凯再看看陈晋站在那里看着公司的大门他好像没有一点要去叫门的意思。没有办法冯文凯只好自己出马了，要吃龙肉还是要亲自下海啊。
“喂，我说师傅啊，把门开一下好吗，我们是县里的检查组，我们上次就来过你们公司了，由于工作还没有完成，所以还要继续来工作。”冯文凯对门卫说道。
“县里的检查组啊，这个我们怎么就没有听说呢？我们不知道啊，对不起我们可不能乱放你们进公司啊。”门卫对冯文凯说道。
门卫说完话后就不再理会冯文凯走到一边休息去了。
“我说师傅啊，你听我说啊，我们的确是县里的检查组啊，你过来，我可以把我的工作证给你看看，这样你总可以知道我们是不是说谎了吧。”冯文凯大声对门卫说道。
“呵呵，你就不要再烦我了好不好，你给我看那个东西，我也不知道你给我的东西是真是假啊，现在假证满大街都是假证，你让我看不是拿我开心吗，我说你就离开这里吧。”门卫拒绝了冯文凯看证件的请求。
“唉，师傅，师傅。你放我们进去，我们马上看你们公司的领导我们告诉他一声，就说不是你工作不认真随便放我们进公司的，好吗？”冯文凯在努力争取门卫能打开公司的大门，进入威风发电有限公司。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情啊，我已经说了没有公司领导的电话，我们不会放你们进去的，你还说什么告诉我们公司领导不说我们工作不认真。你要是认识我们公司领导怎么他们就没有给我们门卫打电话呢？快滚蛋，不要再在这里蒙人了好吗？”门卫对冯文凯吼道。
北陵纵横 第1175章 不要为难我
见门卫不听自己的话，冯文凯也傻眼了。看来只是简单的和门卫说说还是不管用啊。
冯文凯想到这里再次来到门卫隔着门对威风发电有限公司的门卫说道：“我说同志啊，刚才我该说的话都已经和你们说了，我现在再问你们一次，你们究竟开不开门，如果你们再这样无理取闹，那我们就要强制性进去了。而且只要你们敢拦我们，那我就让公安以你们妨碍执行公务罪把你们两人给带走。你们好好想一想，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以身试法啊。”
听了冯文凯的话，两名值班的门卫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了，其中的一位走过来对冯文凯说道：“我说领导啊，你也不要逼我们了好吗？我们也就是为了混口饭吃给人打工的，该怎么做我们都得听公司领导的安排啊。”
“不是我逼你们，我们也有我们的工作要做啊，既然是你们领导安排你们这样做的，那你们现在就去向领导汇报一下啊，告诉他们我们是县里的工作组要进你们公司开展工作，让他们安排你们开门啊。”冯文凯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他也知道这些打工的工人不容易，所以说话的口气也软了一些。
从刚才值班门卫的话中，冯文凯好像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门卫口中要听公司领导的话，那今天县里检查组要到威风发电有限公司来的事情说明他们已经提前知道了，门卫不让自己这帮进公司那是公司的安排。冯文凯再看看陈晋的样子，他看到自己和门卫交涉他这个检查组的当然一把手居然无动于衷的在一旁看热闹，这可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啊。看来陈晋已经做了手脚了。
“我说县里来的大领导啊，我们就是一个看门的小人物啊，你让我们去找领导，那不是让我们去找骂吗？还是你们自己去协调好吧。”值班门卫对冯文凯说道。
“好了，好了。冯主任，我看你也不要再为难一个看门的工人了。还是我来和他们公司的领导联系看看吧。看能不能先让我们进公司去看看。”陈晋看到冯文凯和威风发电有限公司的门卫师傅说了半天，对方就是不同意开门，陈晋看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自己怎么说也是个检查组带队的领导啊。这时候再不出来做做样子可就有点不像话了，所以他出来说话了。
“好吧，陈主任。我也不想为难一个看门的人啊，但是你看看威风发电有限公司的做法也太过了吧。陈主任你还是赶紧和张总联系看看吧。”冯文凯对陈晋说道。
“行，行，行。你稍等片刻。我这就打电话联系。”陈晋说完就立马拨打起来张世杰的电话。
“呵呵，张总吗？我是陈晋啊，我在你们公司门口呢，你们公司的值班门卫工作好认真啊，我们的冯文凯主任和他们说了半天要进你们公司，可是他们就是不开门啊。你看看是不是让他们开开门让我们工作组好进去开展工作啊。”陈晋在电话里对张世杰说道。
张世杰也是个人精啊，他混迹生意场多年，对听话听音这种本领早就练习得熟透了。他在电话里听陈晋说是冯文凯和门卫说了好久，而不是他陈晋自己，他就明白了其实陈晋是不想再到他们公司来折腾的。现在问自己能不能让他们进公司很可能也就是在冯文凯面前装装样子吧。
张世杰想到这里，在电话里对陈晋说道：“哎呀，我说陈主任啊，让你们受苦了，我刚才不是告诉过蔡书记了吗，我们公司的领导今天都在外面忙业务呢，公司里没有人接待你们，让你们等几天再来公司检查，到时候我们好接待啊。怎么你们今天就来啦。你们就是进了公司也没有用啊，拿不到材料，你们看什么呢？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等我回去再来不好吗？”
“哦，张总啊，我是能理解你的说的啊。但是我们冯主任工作比较认真，他不想在白桥乡浪费时间，所以就坚持到你们公司来看看啊。不能这样吧，我把电话给冯主任，你和他说说怎么样啊。”陈晋对张世杰说道。
听到陈晋说让自己和冯文凯说话，张世杰显得有些尴尬了。自己公司刚刚把人家给举报了，现在自己和人家怎么说呢。但是陈晋既然让自己说，不说那不是说明自己心虚吗？狠狠心、咬咬牙张世杰觉得还是亲自和冯文凯说话。
“好陈主任啊，你把电话给冯主任吧，我来向他解释吧。”张世杰对陈晋说道。
见张世杰这么说，陈晋就把电话一伸手交给了冯文凯：“冯主任啊，威风发电有限公司的张总要和你说两句话。”
冯文凯看到陈晋的做法，心里就想到了，这不会是陈晋自己要当好人，把坏人都让自己做吧。陈晋这是个什么意思呢？这样做不是明显告诉张世杰是我冯文凯一定要进张世杰他们公司吗？只要我冯文凯同意不进就能不进去啊。
好在冯文凯这次来也是带着气来的，就是得罪了张世杰又如何，接就接吧，我还怕他一个张世杰怎么了？
冯文凯一接过陈晋的电话里面就传来了张世杰的声音：“哎呀，是冯主任吗？我要先向你陪罪啊，我是真没有想到，我们公司销售部的王部长会是那样一个人啊，他就因为你要检查他们的部门资料，因为他把钥匙放在家里了，没有能让冯主任你看到，事后我就好好教训了他一通，没有想到他就恨起来你冯主任，居然他跑到县纪委去举报你了。而且他还偷偷把我们公司的视频资料的东西都带过去了。这件事情我也是今天蔡书记告诉我，我才知道的啊，我马上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个王部长的。”
张世杰这家伙不愧是做生意的，他的随机应变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啊。他对冯文凯的解释让人听起来就像真的一样，是那样的合情合理。
“呵呵，张总啊，举报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说实话，那件事情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啊，你也不要自责啊。可是我们今天不是为了我被举报的事情来的啊。我们希望张总能和门卫说说，放我们进你们公司好吗？”冯文凯对张世杰说道。
“哦，这个事情啊，冯主任啊这件事情你也不要怪门卫师傅啊。这是我们公司的管理规定啊，不是他们不放你们进门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是你们进公司了，我们公司今天领导们都在外面忙，你们也看不到想看的东西啊。那你们明天再来好吗？”张世杰对冯文凯说道。
北陵纵横 第1176章 受挫
“怎么回事情，怎么进了你们公司我们都看不到资料呢，张总。”听了张世杰的话，冯文凯问道。
“是这样的啊，冯主任。这两天我们公司在外地参加了订货会，所以大部分公司领导都在忙业务呢。所以你进了公司找不到他们，你说怎么拿资料呢？好在明天我可能会回公司，我尽量协调一下，看看能不能我们争取明天让你们到我们公司看看你们需要的资料呢。冯主任你看可以吗？”张世杰在和冯文凯玩拖延战术，就是只字不提让门卫放县里检查组进入公司。
张世杰今天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冯文凯走进公司一步啊。如果让冯文凯进了公司，他发现张世杰和公司的领导都在公司里上班，你说这怎么向冯文凯他们解释。这不是明摆的不让检查组进公司是他张世杰的主意吗，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躲避检查的调查工作啊。
如果再往深处想，就是威风发电有限公司躲避县里的检查组检查，那就在纳税方面一定有问题。如果真这样那不是老婆娶在丈母娘家——招（糟）了嘛。
张世杰不让冯文凯今天进公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接到蔡德俊的电话太突然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好应对方法呢。真让冯文凯带着报复目的来检查，如果张世杰还傻呼呼的不做点什么，能有好结果吗？
“呵呵，张总公司的经营状况不错啊，你们公司能在全华夏实体经济都不是太好的情况下能一片飘红是好事情啊，这样对我们华夏的贡献也大啊。既然张总这么忙公司的领导们都没有时间，那我们就约好明天来怎么样？明天可不能再进不门啊，张总你说呢？”冯文凯不软不硬的对张世杰说了一通。
“啊，什么啊？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这次来的检查组是来找我们就是麻烦的，你们说，能放他们进来吗？”任科长给两名蒙了圈的值班门卫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任科长你这么说我们就明白了。好的，他们来了，我们一定不让他们进门，如果他们不听的话，我们两就让他们好看。”门卫挺着胸脯对任科长保证道。
听了两个门卫的话，任荣就是一楞，随后骂道：“好看你个头啊，你们两是不是现在特牛X啊，都能给县里来的领导好看了是吗？我看你两人是快活日子过多了是不是，别他妈给我找事啊，千万不能和检查组蛮干，听到没有？”
任科长怕两个门卫闯祸，赶紧吩咐他们不能乱来。
“任科长，不能和他们玩狠的，那我们该怎么办啊？”两个门卫伸手挠了挠头，低声问道。
“你们看到县里的检查组来了，你们不管他们怎么说，就是不要开门。你们就说，要你们开门必须要有领导的通知才可以。今天你们没有接到通知所以不敢乱开门放陌生人进公司。如果随便放外人进公司了，那么你们自己的饭碗就要被砸了。你们要他们多理解理解你们的难处。”任荣科长对两人授计说道。
“哦，任科长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想办法拖住他们是吧，反正就是给他们来软的，就是不放他们进门对吧。这个我们能办到。如果他们要找公司领导呢？”值班门卫问道。
“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反正就是再不冲突的情况下，不让他们进门，找领导就说今天领导全部不在公司，到哪里去了，你们看门的人不知道就行了。”任科长说完就离开了公司门卫，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那边陈晋和蔡德俊通完电话后，又故意拖了一会儿，就在冯文凯的催促下，带着大家杀向了威风发电有限公司了。
冯文凯这次来和上次比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上次他是沉默寡言，而这次来冯文凯好像变得强势了起来，处处对陈晋采用逼进法。就拿这次要到威风发电有限公司再次抽查他们的纳税情况的事情来说吧，尽管蔡德俊和陈晋用了不同的方法想规避到威风发电有限公司再次进行检查，但是冯文凯都强势的提出了一定要再去的要求。
威风发电有限公司本来就离白桥乡政府不是太远，所以县企业纳税抽查工作组的一行人在陈晋的带领下不已会儿就到了他公司的门口。
到了威风发电有限公司后众人就依次下了车，但是让大家见到的情况却和上次大相径庭。这次没有了上次那种公司的大门敞开，门前领导热烈欢迎的场面了，取而代之的是公司大门紧闭，门前毛人都没有一个。
看到这种情况，冯文凯没有一点意外，他知道今天他们是不速之客，是威风发电有限公司不欢迎的一帮人。冯文凯再看看陈晋站在那里看着公司的大门他好像没有一点要去叫门的意思。没有办法冯文凯只好自己出马了，要吃龙肉还是要亲自下海啊。
“喂，我说师傅啊，把门开一下好吗，我们是县里的检查组，我们上次就来过你们公司了，由于工作还没有完成，所以还要继续来工作。”冯文凯对门卫说道。
“县里的检查组啊，这个我们怎么就没有听说呢？我们不知道啊，对不起我们可不能乱放你们进公司啊。”门卫对冯文凯说道。
门卫说完话后就不再理会冯文凯走到一边休息去了。
“我说师傅啊，你听我说啊，我们的确是县里的检查组啊，你过来，我可以把我的工作证给你看看，这样你总可以知道我们是不是说谎了吧。”冯文凯大声对门卫说道。
“呵呵，你就不要再烦我了好不好，你给我看那个东西，我也不知道你给我的东西是真是假啊，现在假证满大街都是假证，你让我看不是拿我开心吗，我说你就离开这里吧。”门卫拒绝了冯文凯看证件的请求。
“唉，师傅，师傅。你放我们进去，我们马上看你们公司的领导我们告诉他一声，就说不是你工作不认真随便放我们进公司的，好吗？”冯文凯在努力争取门卫能打开公司的大门，进入威风发电有限公司。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情啊，我已经说了没有公司领导的电话，我们不会放你们进去的，你还说什么告诉我们公司领导不说我们工作不认真。你要是认识我们公司领导怎么他们就没有给我们门卫打电话呢？快滚蛋，不要再在这里蒙人了好吗？”门卫对冯文凯吼道。
北陵纵横 第1175章 不要为难我
见门卫不听自己的话，冯文凯也傻眼了。看来只是简单的和门卫说说还是不管用啊。
冯文凯想到这里再次来到门卫隔着门对威风发电有限公司的门卫说道：“我说同志啊，刚才我该说的话都已经和你们说了，我现在再问你们一次，你们究竟开不开门，如果你们再这样无理取闹，那我们就要强制性进去了。而且只要你们敢拦我们，那我就让公安以你们妨碍执行公务罪把你们两人给带走。你们好好想一想，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以身试法啊。”
听了冯文凯的话，两名值班的门卫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了，其中的一位走过来对冯文凯说道：“我说领导啊，你也不要逼我们了好吗？我们也就是为了混口饭吃给人打工的，该怎么做我们都得听公司领导的安排啊。”
“不是我逼你们，我们也有我们的工作要做啊，既然是你们领导安排你们这样做的，那你们现在就去向领导汇报一下啊，告诉他们我们是县里的工作组要进你们公司开展工作，让他们安排你们开门啊。”冯文凯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他也知道这些打工的工人不容易，所以说话的口气也软了一些。
从刚才值班门卫的话中，冯文凯好像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门卫口中要听公司领导的话，那今天县里检查组要到威风发电有限公司来的事情说明他们已经提前知道了，门卫不让自己这帮进公司那是公司的安排。冯文凯再看看陈晋的样子，他看到自己和门卫交涉他这个检查组的当然一把手居然无动于衷的在一旁看热闹，这可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啊。看来陈晋已经做了手脚了。
“我说县里来的大领导啊，我们就是一个看门的小人物啊，你让我们去找领导，那不是让我们去找骂吗？还是你们自己去协调好吧。”值班门卫对冯文凯说道。
“好了，好了。冯主任，我看你也不要再为难一个看门的工人了。还是我来和他们公司的领导联系看看吧。看能不能先让我们进公司去看看。”陈晋看到冯文凯和威风发电有限公司的门卫师傅说了半天，对方就是不同意开门，陈晋看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自己怎么说也是个检查组带队的领导啊。这时候再不出来做做样子可就有点不像话了，所以他出来说话了。
“好吧，陈主任。我也不想为难一个看门的人啊，但是你看看威风发电有限公司的做法也太过了吧。陈主任你还是赶紧和张总联系看看吧。”冯文凯对陈晋说道。
“行，行，行。你稍等片刻。我这就打电话联系。”陈晋说完就立马拨打起来张世杰的电话。
“呵呵，张总吗？我是陈晋啊，我在你们公司门口呢，你们公司的值班门卫工作好认真啊，我们的冯文凯主任和他们说了半天要进你们公司，可是他们就是不开门啊。你看看是不是让他们开开门让我们工作组好进去开展工作啊。”陈晋在电话里对张世杰说道。
张世杰也是个人精啊，他混迹生意场多年，对听话听音这种本领早就练习得熟透了。他在电话里听陈晋说是冯文凯和门卫说了好久，而不是他陈晋自己，他就明白了其实陈晋是不想再到他们公司来折腾的。现在问自己能不能让他们进公司很可能也就是在冯文凯面前装装样子吧。
张世杰想到这里，在电话里对陈晋说道：“哎呀，我说陈主任啊，让你们受苦了，我刚才不是告诉过蔡书记了吗，我们公司的领导今天都在外面忙业务呢，公司里没有人接待你们，让你们等几天再来公司检查，到时候我们好接待啊。怎么你们今天就来啦。你们就是进了公司也没有用啊，拿不到材料，你们看什么呢？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等我回去再来不好吗？”
“哦，张总啊，我是能理解你的说的啊。但是我们冯主任工作比较认真，他不想在白桥乡浪费时间，所以就坚持到你们公司来看看啊。不能这样吧，我把电话给冯主任，你和他说说怎么样啊。”陈晋对张世杰说道。
听到陈晋说让自己和冯文凯说话，张世杰显得有些尴尬了。自己公司刚刚把人家给举报了，现在自己和人家怎么说呢。但是陈晋既然让自己说，不说那不是说明自己心虚吗？狠狠心、咬咬牙张世杰觉得还是亲自和冯文凯说话。
“好陈主任啊，你把电话给冯主任吧，我来向他解释吧。”张世杰对陈晋说道。
见张世杰这么说，陈晋就把电话一伸手交给了冯文凯：“冯主任啊，威风发电有限公司的张总要和你说两句话。”
冯文凯看到陈晋的做法，心里就想到了，这不会是陈晋自己要当好人，把坏人都让自己做吧。陈晋这是个什么意思呢？这样做不是明显告诉张世杰是我冯文凯一定要进张世杰他们公司吗？只要我冯文凯同意不进就能不进去啊。
好在冯文凯这次来也是带着气来的，就是得罪了张世杰又如何，接就接吧，我还怕他一个张世杰怎么了？
冯文凯一接过陈晋的电话里面就传来了张世杰的声音：“哎呀，是冯主任吗？我要先向你陪罪啊，我是真没有想到，我们公司销售部的王部长会是那样一个人啊，他就因为你要检查他们的部门资料，因为他把钥匙放在家里了，没有能让冯主任你看到，事后我就好好教训了他一通，没有想到他就恨起来你冯主任，居然他跑到县纪委去举报你了。而且他还偷偷把我们公司的视频资料的东西都带过去了。这件事情我也是今天蔡书记告诉我，我才知道的啊，我马上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个王部长的。”
张世杰这家伙不愧是做生意的，他的随机应变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啊。他对冯文凯的解释让人听起来就像真的一样，是那样的合情合理。
“呵呵，张总啊，举报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说实话，那件事情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啊，你也不要自责啊。可是我们今天不是为了我被举报的事情来的啊。我们希望张总能和门卫说说，放我们进你们公司好吗？”冯文凯对张世杰说道。
“哦，这个事情啊，冯主任啊这件事情你也不要怪门卫师傅啊。这是我们公司的管理规定啊，不是他们不放你们进门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是你们进公司了，我们公司今天领导们都在外面忙，你们也看不到想看的东西啊。那你们明天再来好吗？”张世杰对冯文凯说道。
北陵纵横 第1176章 受挫
“怎么回事情，怎么进了你们公司我们都看不到资料呢，张总。”听了张世杰的话，冯文凯问道。
“是这样的啊，冯主任。这两天我们公司在外地参加了订货会，所以大部分公司领导都在忙业务呢。所以你进了公司找不到他们，你说怎么拿资料呢？好在明天我可能会回公司，我尽量协调一下，看看能不能我们争取明天让你们到我们公司看看你们需要的资料呢。冯主任你看可以吗？”张世杰在和冯文凯玩拖延战术，就是只字不提让门卫放县里检查组进入公司。
张世杰今天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冯文凯走进公司一步啊。如果让冯文凯进了公司，他发现张世杰和公司的领导都在公司里上班，你说这怎么向冯文凯他们解释。这不是明摆的不让检查组进公司是他张世杰的主意吗，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躲避检查的调查工作啊。
如果再往深处想，就是威风发电有限公司躲避县里的检查组检查，那就在纳税方面一定有问题。如果真这样那不是老婆娶在丈母娘家——招（糟）了嘛。
张世杰不让冯文凯今天进公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接到蔡德俊的电话太突然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好应对方法呢。真让冯文凯带着报复目的来检查，如果张世杰还傻呼呼的不做点什么，能有好结果吗？
“呵呵，张总公司的经营状况不错啊，你们公司能在全华夏实体经济都不是太好的情况下能一片飘红是好事情啊，这样对我们华夏的贡献也大啊。既然张总这么忙公司的领导们都没有时间，那我们就约好明天来怎么样？明天可不能再进不门啊，张总你说呢？”冯文凯不软不硬的对张世杰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