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519节
我还没见过熊,更别说野生的,才知道熊是这么叫的。说不怕假的,包括经验丰富的向导老福,谁都怕,都说黑瞎子吃人肉。
“呼.....呼.....”
很快,这声音又来了。
这次听的更清楚,声音更近!就是看不到在哪里。
小萱脸色发白,她从后腰处摸出把锋利的匕首,紧紧攥在自己手中,借此壮胆儿。
“砰的一声!”
老福朝空中放了一枪,满脸紧张,他突然用很大的声音唱起了歌。
“哎呀....嘿!嘿嘿嘿!”
“三月三!伊春腐乳装小瓶儿哎!大姑二姑放一边儿哎!二姑家的老汉想偷吃哎!大姑让他滚一边儿哎!”
“快!”
老福唱完,立即回头大声说:“黑瞎子就在附近不远!你们所有人大声唱歌!或者大喊大叫!敲盆子都行!能弄多大声就弄多大声!”
“快啊!一会儿该来不及了!”老福神情奥严肃,大声催促。
豆芽仔立即开始嚎叫瞎唱,我们几个男的,也开始跟着老福大喊大叫。
小萱找了两个烧水用的盆子,她像打镲一样,咣咣的拍,搞出来的声音很大。
“别停!在大点声儿!”
于是乎,出现了非常奇怪的一幕。
一帮人又唱又叫,各喊各的。
伴随小萱卖力的咣咣敲盆声,我们像是支五音不全的杂牌乐队。
半小时后,我嗓子都快冒烟了,老福一挥手,我们都停了,伴随着的各种噪音,戛然而止。
仔细聆听了一会儿,听不到先前那种“呼呼”的叫声了。
老福松了口气,擦汗说:“黑瞎子最怕人多噪音,应该是被吓跑了,不过保险起见,在加一个人守夜。”
“我来,我觉少。”
“嗯,那其他人都先回去睡。”
两个人围着火堆守夜,怕困,我们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老福开始还用烟提神,到了后半夜三点多,他像小鸡啄米,双手放在膝盖上,头一点一点的。
这时我悄悄起身,绕过他,向他身后走去。
那里是他的竹筐,大竹框不分白天黑夜,都用雨布麻绳盖的严实,我一直想看看竹筐里带了什么?
是有点儿不人道啊?
偷看别人隐私,但我好奇啊。
蹲下来,我伸出手,去解麻绳。
“喂.....别动它.....”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
背后传来道冰冷的声音。
我慢慢转头,看到老福神色冷漠的站在那儿,双手端着猎枪。
“呵......福,福叔你没睡啊,我以为你睡了呢。”
“我看你这绳子开了,绑你系系。”
“小伙子,我们每个人都有隐私,我去翻你包,你乐意吗?”
“对不起福叔!我错了。”
“你记住我的话,下不为例,在没有下次了。”
说完,老福脸上紧张的表情瞬间消失,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拍了拍我说:“哈哈,看你紧张的!逗你玩呢,我筐里没什么不能看的,就是一些干粮水和应急物品。”
“要不,我现在解开让你看一眼?”
“别,不用了福叔,我信你,”我忙笑着摆手。
天亮,继续赶路。
根据老福推测,如果我们腿脚快,今天傍晚能走到独龙河附近,然后顺着独龙河向上游走两到三天,就能到达弥药山最深处,那块儿人迹罕至的盆形地区。
走时一看。
好家伙!就在我们营地两百米外,靠西方向,地上隐隐约约留下了一排“奇怪的脚印”,有排球那么大。
这就是找一名经验丰富向导的好处。
如果不是老福让我们昨晚发疯似的唱歌狼嚎,现在恐怕凶多吉少了。
走到中午,突然我裤兜装的手机响了提示音,是短信。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从进山不久后开始,手机一直是无信号状态。
怎么越往深处走,突然有手机信号了,见鬼了?
我用的是诺基亚最新款6680,不光我的有,其他所有人的手机都有了信号,而且信号强度直接拉满,五格!
包括把头,众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打开手机一看,是昨天傍晚发来的一条短信,由于现在突然有了信号,所以现在才收到。
是我不认识的陌生号码发来的,内容是:
“项云峰,下礼拜三,公司要开紧急会议,联系不上你,看到短信留言后,请速回电。”
公司开紧急会议?
我心想这是谁?
我长这么大,一天班儿都没去上过,开个毛的公司紧急会议,发错人了吧?
可不对,人都说了项云峰.....
“鱼哥你们先别说话,正好现在有信号,我打个电话看看这是谁。”
说完,我直接回拨了这个陌生号码。
第15章 怪人怪事
很快接通。
“喂?你是谁?让我开什么会,发错了吧?”
几秒钟后,电话那头传来道,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女声。
这道熟悉的女声直接说:“下礼拜三,东区,南区,西区,要开紧急联动会议.......”
“停!停!你别说了!”
“我开个毛会开,你告诉我你是谁?怎么听起来有点熟悉。”
电话那头一愣,说:“不愧是到了四级的人,项库丁,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我.....”
我啪的合上手机盖儿!直接挂断了通话!同时,手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木偶会!是那个叫项娟儿的!
“谁的电话?”把头问我。
我脸色煞白,是吓的,说话声音都有些磕磕绊绊。
“把.....把头,木.....木偶会又找我了,还....还让我下礼拜三去开什么会。”
把头皱眉说;“怎么回事儿,他们不是很长时间没找过你了?”
“我不知道啊!”
“把头,自从当了四级库丁,我一次钱都没交过,他们要找,应该早就找来了!难不成还有人傻到帮我交....”
话未说完,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脸.....
“你们几个在说什么?什么苦丁木偶?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老福疑惑问。
“没什么福叔,我们在开玩笑,赶快走吧。”
在次上路,路上我心事重重,感觉就像胸口突然压了一座大山,压的我喘不上气。
人在面对无法对抗的巨大压力时,有时会选择自我逃避,就是不去想它。
我就是这样,这大半年来我一直在逃避,同时希望,高贵无比,高高在上的赵女士,随着时间推移,能把我这个小盗墓贼给忘了。
长春会是奇人怪胎集合地,要不然,培养不出来谢起榕那种精神病。
木偶会是特大型传销组织,就知道要钱,谁去谁完蛋,说不定,哪天就因为交不上钱,腰子都会被取出来卖了。
可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好像两边儿都加入了。
我不知道找谁说理去,我项云峰只想盗墓挖宝。
......
从树林走出来是一点多,太阳太大,老福说找个阴凉地方休息一下喝点水,避开大太阳,众人都说可以。
在我们休息的地方,向北眺望,远远看到一大片垦过的“庄稼地”,好像是种着某种东西,还保护起来了。
奇怪.....
进山两天了,走了这么远,从未见有人种过农作物庄稼。
我找出来望远镜,向那边儿看。
很快,我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一排木头小屋,几只大公鸡在房顶上走来走去,那种被保护起来的农作物只有不到半米高,开了花,很多都用白颜色的塑料布包着。
我认不出来是什么,不是玉米水稻,也不是大豆高粱。
“快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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