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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盗墓笔记 第406节

  鱼哥早醒了,我在厨房找到了他。

  他正坐在地上喝酒,鸭笼子前摆了个不锈钢碗,在和鸭子一块喝。

  “发着烧还喝,快走吧鱼哥,把头让我们过去找他。”

  鱼哥一仰脖,重重的放下了酒杯。

  上午九点多,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田广洞,田三久派了个人在村口等着我们,帮我们拿行李,这哥们面熟,但我不记得叫什么了。

  到了村医阿芳家,田三久正在院里上鞋油擦皮鞋,互相打了个招呼,我进了房间。

  屋里,阿春趴在床上还没醒,她后背包了一层层白纱布,小妹和把头守在一旁。

  “来了,路上没出事儿吧。”

  “没有把头,人怎么样了。”

  “伤口清理上了药,目前处在低烧状态,相信只要人能醒来,就问题不大。”

  我松了口气。

  而我身后,鱼哥听到这句话,一直紧握着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

  我发现一个问题。

  小妹和田三久,这二人之间,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小妹半张脸扣着面具,会经常斜着眼,冷冷的看一眼田三久。

  反观田三久。

  他弹烟灰,擦皮鞋,跷二郎腿,完全一副无所谓,我不叼你的样子。

  我感觉......要不是把头在中间,这两人,随时随地都可能会起冲突。

  中午吃饭,把头端着碗说:“小妹,我知道你那个师傅快来了,之所以都聚到这儿,是因为我想我们双方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把有些误会解开。”

  小妹低头扒拉了一口饭,开口说:“我只告诉了师傅我姐出了事,他想干什么,我阻止不了。”

  “噗。”

  田三久往碗里吐了一块鸡骨头,用牙签挑着牙缝说:“他想干什么?找麻烦?还是想杀了我?”

  小妹擦了擦嘴,一脸冷漠,没说话。

  饭桌上,似乎火药味又上来了。

  田三久看了小妹一眼,直接用筷子指着她说:“你们姐妹,背叛了我们,偷了我们东西,害死了我手下兄弟,害死了王把头找来帮忙的老卡,他妈的,你牛逼什么牛逼?”

  计师傅擦了擦汗,他动了田三久一下,可能是想缓和一下饭桌气氛。

  田三久没当回事,他继续用筷子指着小妹说道:“我告诉你,你听着。”

  “不是那40万的事,如果不是王显生在中间,我先埋了你姐姐,在埋了你,还要不要脸了。”

  小妹顿时脸色涨红。

  有些事儿是阿春做的,她并不知道,但和她脱不了干系,因为说到底,阿春都是为了她,田三久话说的难听,但都是事实。

  毕竟不到20岁,当气到了极点,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时。

  小妹眼眶发红,她被田三久骂哭了。

第138章 得理不饶人

  “田把头,可以了,既然现在都坐到了这里,我们就向好的方向去谈。”

  把头压了压手,缓和双方说:“此事过后,你不但能得到我们一半的货款,还能得到她们姐妹40万的赔偿。”

  “田把头,利益至上,适当而止为好。”

  田三久听后呵呵一笑,笑着说:“王把头,要是以后你退休不干盗墓了,去当个说媒的也不错,再不济,电视里不还有个那什么帮忙节目组吗,你去给人帮忙缓解矛盾,肯定行。”

  他这是开玩笑的话,却听起来不舒服。

  把头也是呵呵一笑。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把头眼底,看到了那么一丝寒意。

  这天就没在出什么事儿,一切正常。

  我说句不好听的实话,女村医阿芳,她就像个丫鬟一样,除了给阿春换纱布,挂消炎药,还给田三久做饭,端水,出去跑腿买烟买口香糖,跑前跑后,说服务的面面俱到不为过。

  晚上出来蹲厕所,我打着手电,看面具人给的东西,这相册翻着翻着入迷了。

  都是一些老照片,可能是40年代,或者50年代的,照片中有五个年轻人的合照,也有独照。

  4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头被剪掉了,。

  我猜这个被剪掉的人,可能就是面具人,他不想让我看到脸。

  这几人一脸微笑,他们手拿馒头,穿的破破烂烂,肩膀上扛着扁担,那些笼子里关的有鸟,狗,小兔子,好像还有蛇。

  大都是一些卖艺,和端着破碗吃饭的场景,照片中围了一圈人,地上好像有只蜥蜴还是鳄鱼,分不太清,就当成蜥蜴吧。

  这蜥蜴睁着眼,肚皮朝上躺在地上。

  五人中那个脸上有麻子的女的,正蹲下来,在蜥蜴肚皮上轻轻摸索。

  画面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幕。

  从围观的那些人,脸上吃惊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来,刚刚肯定是表演了什么不得了的节目。

  有的照片旁还写了字,“利用动物的应激反应和训练技巧。”

  我正蹲着,豆芽仔和鱼哥也进来了。

  豆芽仔脱下裤子,挨着我蹲下了。

  看我在翻相册,豆芽仔先自己点上,又递给我一根烟。

  “呼...”

  我们三个蹲一排,开始吞云吐雾。

  豆芽仔攥着一团卫生纸,弹了弹烟灰问:“峰子,这两年你攒了多少钱了?”

  “有两百多个吧,我没去看过。”我说。

  “你呢鱼哥?”豆芽仔转头问。

  鱼哥说:“我还没云峰多,才几十万,不到一百万。”

  “哦,那你们弄了不少啊。”

  “你存了多少?”我问。

  “我没多少,和鱼哥差不多。”

  “狗屁,我不信,你拿你手机我看看,看有没有没删的短信。”

  “卧槽你别抢!等下我掉坑里了!”

  正推搡着,这时,突然走进来一个人,我和豆芽仔马上不闹了。

  我是出来上的村里厕所,一排五个坑,谁都能进来,我寻思着是村民吧。

  这男的身高不高,也就1米7左右,他带着眼镜,身材偏瘦,四五十岁,穿着普通,背对着我们,在那里解手放水。

  我看他咯吱窝下夹着一本书,从侧面看能看到这书不小,非常厚一本,是什么“产后护理一百招。”

  提起裤子,这男的突然转头问:“请问,这里是不是田广洞村?”

  这人说话声音很细,听起来给人一种很娘的感觉,要不是他刚刚站着说话,外人还以为他是个太监。

  “是啊,咋了,”豆芽仔说。

  “那请问,有没有见过一对姐妹?她们年龄不大,姐姐头发长一些,妹妹头发短一些。”

  “还有,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项云峰?”

  豆芽仔转头看向我,说找你干什么,你认识?

  我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赶快擦了两下,我兜上裤子,有些紧张的说:“请问,您是不是阿春姐妹的师傅?”

  “原来你就是项云峰。”

  “你好,我就是她们姐妹的师傅,听说她们出事了,来看看。”

  鱼哥脸色也变了,忙兜起来裤子,护在我身旁,

  “你好你好,我们快进屋谈吧。”

  这人跟着我走,咯吱窝下始终夹着那本产后护理的厚书,他脸上挂着笑,走路有些轻微扭捏。

  我看不像是装的,可能他平常就是这么走路。我以前上初二,班里就有这么个男生,走路老是扭来扭去,我们几个坏孩子,没事干老是喜欢拍他屁股,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娘娘。

  进到阿芳院里,看到有个陌生人跟着我们进来了,把头脸色变了。

  “你是不是五先生?”把头问。

  夹着书的这眼镜男点了点头。

  “旅游劳顿,快请进来喝杯茶,解解乏。”

  这个人,把头叫他五先生,也有人喊他“舞先生”。我就知道一件事,当时长春会向南方发展想招揽这个人,最后闹得很不愉快,听说还被断了手。

  阿春加入长春会,是为了给她妹妹凑钱治病,领工资的。而我所接触到的长春会只是冰山一角,会里坏人,小偷,混子,二流子太多太多了,阿春姐妹能不受别人欺负,也和这人有关。

  见到这人,小妹激动的跑过来说:“五师傅你来了,姐姐她....”

  这人抱了抱小妹,安慰说:“哎....你们离开我也受苦了。”

  仔细查看了阿春伤势,这人转头问把头:“什么时候能醒?”

  “应该就在这两天。”把头说。

  他点头:“除了我没人管她们,所以,请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讲给我听一听,尽量不要遗漏。”

  把头讲了一遍,这人听后,转头问小妹:“对不对?”

  小妹低着头,小声说是。

  “所以....就是你们做错了,先背叛人家在先,然后你姐她才被人打成这样。”

  “嗯.....”小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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