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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盗墓笔记 第404节

  现在就是深夜了,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那个人的脸,带着塑料猴王面具。

  之前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很可能是护林员老胡,但一天没见到正脸,就不能百分百确定是他。

  如果真是老胡,他会不会害我?

  但如果我不去,会不会错过了什么秘密.....

  好奇战胜了心里那一丝恐惧,我心想去看看,有刀怕什么。把头是不是去找田三久了,他电话打不通,我留了条信息,说我去冷水滩角山镇了,去见一个人。

  这时间不好碰车,只有去人多的地方能打到车,夜店网吧大排档等地方,我到那儿后问了两辆车。

  奇怪.....一听说我要去角山镇日月公园,两司机都说什么也不去,最后又找到一辆黑车,司机犹豫了半天,说给一百五就拉我去。

  我问到那里多远。

  人想了想说:“兄弟,远到不是很远,二十多公里吧,你要嫌贵就去找别人,看看谁做你活儿,另外,你必须得先给我钱。”

  “走吧,”我直接上了车,给了他一百五十块钱。

  收了钱,起初黑车司机没说话,就开车。

  路是不远,但越来越偏。

  本来从永州大道能直通到角山镇,但这司机怕那里有交警夜查黑车,所以走的另一条路,就是当时的永州203县道,从胡山那条路下去。

  可偏僻了,那里方圆几十里,一个路灯也没有。

  车都很少,只有路边儿有一些树,还有一些烂尾楼。

  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司机还是忍不住和我搭话。

  他看着后视镜问:“兄弟,刚从外地赶路回来吧,家里什么人走了。”

  没反应过来,我说我家里没死人。

  他疑惑道:“没死人?那你半夜去日月公园干什么?等等....”

  司机放缓车速。

  他面色一变,赶忙拿自己钱包,翻出来了我刚给他的一百五十块钱。

  “看你脸色不好看,钱有问题?”我坐在后排问。

  司机抖了抖钱,回头说:“我看看是不是收了冥币纸钱,刚才一瞬间,以为你是鬼,”

  草,我听的一乐。

  我说你见过这么帅的男鬼?赶快走吧。

  司机也乐了,一脚油门让车子提了速。

  他跟我道歉说:“兄弟别生气,我们跑夜活儿的怕那东西,跟你说个真事儿,我一同行哥们晚上也是跑的角山那里,真就收到了冥币,后来大病了两个多月,天天做噩梦。”

  “日月公园不是个公园?有什么不对的?”我问。

  司机看着路说:“一看你就不是我们永州的,日月公园是95年扩建以后的叫法,以前那里叫日月公墓,全都是埋死人的地方。”

  “不光有日月公墓,那里还有同辉公墓,林旺公墓,原发公墓,到现在,很多公墓都倒闭了,从清代开始,角山那里一直都是树林子,乱葬岗。”

  看我不说话,司机目视前方,继续介绍说:“咱们刚才路过,你不是看到好多烂尾楼吗?没人愿意来这里住,那都是坟景房,地价便宜的要死,就那房子,一万块钱一套都没人买。”

  “你真不是鬼吧?”

  他又突然扭头问我,还怀疑的说,我要是鬼就放过他,让我去害别人。

  我黑着脸没回话。

  现在不知道角山那里怎么样了,当时确实阴森,司机远远把我放下就跑了。

  路两边儿草里有不少垃圾,方便面袋,塑料袋,有个小岗亭亮着灯,我下车后往亮灯那里走。

  到地方抬头一看。

  一个刷了白漆的木头牌子挂在墙上。

  上头了写了四个字。

  “日月公园。”

第136章 祝福

  虽然亮着灯,但我看了看,小房子里没人,桌子上有条留言说:“闲人免进,我回去睡觉了,有事打电话166.....”

  日月公墓外的大铁门上着锁,但就是形同虚设,一侧身吸肚子,就能从铁栏杆中间钻进去。

  进去后,我举着手电一直向深处走。

  这里除了缺乏修理的杂草,柏树,最多的就是墓碑。

  手电打过去,一个挨着一个。

  很多墓碑上都贴着一寸大的黑白照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这些照片都是那两个表情,要不一本正经的绷着个脸,要不就是面带微笑。

  心里有些不舒服,怎么感觉,这些照片里的人都在看我,当下就加快了脚步。

  我看了下时间,不多不少,现在是凌晨三点整。

  公墓走到西边儿,是一大片树林子。

  树林前有个三角顶房子,看着跟古代建筑似的,这种房子外界一般叫骨灰堂,或者叫骨灰楼,是临时存放骨灰的地方。

  人死后把骨灰放到这里,等选好位置办好一切手续,在把骨灰移到墓穴里。

  我走过去发现门锁着推不开,就趴在窗户上,举着手电向里照。

  有一些盖着盖儿的白坛子,香炉,木头牌位,还有个内屋,拉着皮门帘,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周围又黑又安静。

  我仔细一听,好像听到内屋,有几个男的在交谈说话。

  “这把谁的地主?”

  “我的,出啊。”

  “对儿三。”

  “对儿七。”

  “你他妈的,那哪儿是对七,你那是一个七一个五,当我眼瞎啊。”

  我疑惑的心想,“这是有人在斗地主?怎么不开灯,能看清牌?”

  随后里屋安静了下来。

  下一秒,从里屋的皮门帘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说:“兄弟,进来一块儿玩一把吧,我们三缺一。”

  我脸色发白,快速后退三步。冲着屋里大声喊:“小孩儿上学!钱压到庙里了!不玩!没钱!”

  我喊了这声,屋里在没了声音。

  他妈的真吓着我了。

  屋里没灯看不到人,却听到有人在斗地主,我是东北人,小时候听人讲过,如果出门在外碰到了这种情况,是遇到了“打福牌。”

  “福”也是“寿”,也叫“打寿牌”。

  一般进去以后看到的是正常人,三个人或者两个人,桌子上都是钱,他们让你坐下玩牌。

  当开始玩以后,你会一直赢钱,一直赢钱,到最后会一把全输光,这时候他们会说:“你拿一张钱回家吧,当个路费。”

  拿了这张钱,就是把“寿”留下了。

  回去后就会完全忘了这件事,后果重的可能猝死,轻的会群困潦倒,负债累累,干什么都攒不下钱,就是上班也赔钱。

  以前住在漠河,我邻居是个老头,姓张,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

  他天天晚上来我们家,给我讲各种故事,其实就是穷,来我家蹭个烟蹭个饭。

  这打寿牌的故事就是他讲给我的,记忆犹新,老张头当时抽着烟吓唬我说:“小项啊,如果你长大以后碰到了打寿牌,就说给孩子交学费,钱都交到庙里了,没钱玩。”

  我那时候小,就问:“为什么要说把钱交庙里了?”

  张老头笑着说了句:“呵呵,因为鬼怕进庙啊。”

  张老头早没了,应该是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死了,这个故事我却一直记到现在。(真事儿啊。)

  我吓的不行,忙跑着远离了日月公墓骨灰堂这里。

  刚跑到树林子外头,那条大黄狗汪汪汪叫着出来了,像是在领路。

  犹豫片刻,我跟着狗进了树林。

  这个树林和鬼崽岭的不同,树上都长了新叶子,应该是树的品种不同吧。

  “人呢!”

  我看着周围大喊:“你人在哪儿!”

  “不是要见我嘛!我来了!出来!”

  “铛啷啷...”

  “铛啷啷...”

  前方传来了铃铛的声音,随后刮了一阵小风。

  风把一张方孔纸钱,吹到了我脸上。

  我把纸钱扔了,从后腰上抽出刀,寻着铃铛声传来的位置走。

  紫光灯...

  我先看到了一抹紫光灯,伴随铃铛声,漫天飞舞的,都是纸钱。

  那个带塑料面具的人,背对着我这里,他提着个篮子,一手摇晃铜铃铛,摇两下铃铛就会往天上扔一把纸钱。

  这人同时口中高喊道:“金钱落地,宝马腾空,城隍裱文,生死吉凶,三柱明香,三沐三熏,离火焚身,往世今生。”

  “铛铛铛...”

  这人从篮子里抓起一大把纸钱扔到半空,抬头看着纸钱慢慢往下飘。

  我看着,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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