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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盗墓笔记 第225节

  小米早年出生在重男轻女的潮汕地区,因为没有身份证流浪了很多年。

  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心机,我小时候还吃过生日蛋糕,奶奶给买的,她却没有吃过一次。

  如果单纯的小米,因为遇到我后出了事。

  我将内疚万分。

  养老院的阿兰婆婆快不行了,所以我要快。

  出租车开了一夜,在天刚刚擦亮时到了咸阳。

  到了养老院门口,鱼哥已经在等我了。

  “呦,小伙子这么巧,又碰到你了!”和我搭话的是卖尿大爷,他刚刚停好三轮车。

  “大爷好。”我随口打了声招呼。

  鱼哥看了眼小米,说快走吧云峰。

  小跑着上到二楼,我敲响房门。

  等了几分钟,吴爷给开了门。

  “麻烦了吴爷,我们去见阿婆吧。”进到屋里我说。

  这时,吴爷叹了声把我们领到床前。

  我看到阿兰婆婆躺在床上盖着厚被子,她神色痛苦,已经闭上了眼睛。

  吴爷对我说:“我妻子想救你,已经多坚持了两天,你们还是晚了一个小时。”

  “她已经睡着了。”

第212章 什么是蛊

  小米看到床上躺着的老婆婆害怕了,她立即躲到了我身后。

  如果不是谢起榕用板车把我拉走,我已经赶到了。

  终究晚了一步。

  “吴爷多节哀。”我道。

  “我不难过,”吴爷神色淡然道:“阿兰往后不用在受苦了,她没有朋友只有我,我也只有她。我们早就约定好了,不悲伤,不害怕,不流泪,不过前后脚而已。”

  他看着我道:“你上次来她就看出你有问题,你走后阿兰说过,等到来年春天,你有百分之50的概率会出事,百分之50的概率没有事,她让你小心身边的虫儿。”

  说着话,吴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打量了小米一眼。

  小米藏在我身后,或许是害怕床上已经去世的阿兰婆婆,不太敢露面。

  想起大饺子,我说:“小米你先去外面等我,我和吴爷单独谈谈。”

  小米出去后关上了门,吴爷拿出一瓶白酒两个小杯,说喝点吧,想和你聊聊天。

  床上的阿兰老婆婆已经去世,我和吴爷就守在床边席地而坐。

  酒是很普通的劣质散酒,很辣,吴爷倒了两杯,自己先一饮而尽。

  他就向长辈讲故事一样,对我说:“年轻人啊,我年轻时和你一样,胆大贪财,陕西陕北一带的皇陵都下去过,那时候都吃不饱啊,我们挖出来的青铜鼎青铜器,也就换两三块钱,买一袋大米。”

  “我30岁的时候有次失手了,被全省通报逮捕,实在混不下了,便跟人扒火车去了广西,”说到这儿,吴爷看了眼床上的阿婆,笑道:“也就是在那儿,我碰到了阿兰。”

  “来,年轻人,碰一个。”

  我举起小酒杯和吴爷撞了一下。

  劣质酒灌入喉咙,没有香味,只觉得烧的慌。

  吴爷继续讲道:“阿兰呢,当时连普通话都不会说,跟着一个老苗女在卖布鞋,当时她带着大耳环,可漂亮了......”

  我听了很多,同时也从吴爷口中知道了蛊是什么,蛊婆是什么,瞧纸婆什么。

  当时我年纪小,同龄人都还在上学呢,而吴爷的话,颠覆了我的认知。

  “蛊”这个字,上面是虫,下面是皿,皿指的是容器,这个字分开的意思就是“虫子在容器里。”这个容器有两层含义,一是瓶瓶罐罐,二是容器。

  这种东西真实存在,对于这点,直到现在我都深信不疑,很有人听了会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对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可以不信,权当听我讲故事了。

  巫蛊之祸自古有之,从春秋战国开始出现雏形,到西汉时期发展到顶峰,往后的唐宋元明清,历朝历代,都有很多记载,还都正儿八经的写到了法律里。

  《汉律》《唐律》《大明律》《大清律》中都明确写出来了,制蛊养蛊的一经发现,以杀人罪判刑,知情不报者连同流放。元代名医巢元方在他的书中说:“蛊者,变惑之气,多取虫蛇,以器皿藏之,百日自相啖食,得一物,所谓之蛊,随汤酒服,祸患无穷。”

  巢元方说的“以器皿藏之”,这个器皿,吴爷告诉我是一种苗族特指的容器罐子,这种罐子肚子大口小,口比古代的梅瓶还要小。

  如果把罐子里装满水翻过来,因为口太小,水不会喷下来,而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在广西湖南一带收古董的有的人收到过,他们叫这种罐子为,“滴滴罐,虫儿罐。”

  这种罐子和二次葬装骨头的金罐一样,都是少部分存在于某一处地区,很少,城里人根本见都没见过。

  吴爷说苗人和和苗村分两种,一种是苗汉杂居,这种村子有收音机,有缝纫机,甚至还用电饭锅煮饭,这种村子没有苗人的规矩,就是个普通村庄。

  还有一种苗村藏在深山大山里,与世隔绝十分偏僻,迷了路都找不到,村里人有自己的服饰,自己的语言,很穷,没有电。这里的苗女带着大耳环,耳洞特别大,是被长年累月给拉大的。

  苗女唱山歌热情好客,那是第一种村子。

  第二种可不是这样,她们排外,一辈子没出过山,这种村子里就有会下蛊的蛊婆,也叫草鬼婆。

  湘西北部,广西深南部,要是谁在深山里运气不好进到了这种村子里,那就是倒了血霉了,就算能逃出来回到城市里,也活不过一年。

  因为可能吃了某些东西,一年后腹积水肝积水,大腹便便死了,死后解剖,肠子粪便里全是虫。

  阿兰婆婆当年就是那里的人,而她母亲就是老苗村的蛊婆。

  后来阿兰跟着吴爷这个盗墓贼私定终身,私奔离开了苗村。

  蛊婆分着三种,女的蛊婆数量占百分之90,女的放蛊的叫鬼草婆,解蛊的叫瞧纸婆,男的称鸡婆,为什么男蛊婆是鸡婆呢,有种说法是擅长从鸡粪里提交蛊虫,还有种说法笑话了,说因为是男的,身上多长了个东西,所以是鸡婆。

  想要解蛊,先要知道被下的什么蛊。

  辨蛊用药,就是看中蛊人的粪便。

  屎啊,总不能拉地上用手去抓吧,那太恶心了,所以得垫上一张纸。

  用纸挡着,仔细瞧就能认出来什么蛊,所以叫瞧纸婆比较好听,要不然,难道叫瞧屎婆?

  现代的蛔虫病,血吸虫病,阿什么巴虫病等等,在古代被认为是蛊,去医院治疗好多都要化验粪便,瞧纸婆也一样,区别是一个用机器,一个用人眼加经验。

  刘兰婆婆意思是说我体内可能有虫,明年春天会出现症状,她说我到春天了如果感冒不好,要去找苗医看看。

  我当时是真害怕,谁听到自己体内有虫子不害怕?(除了谢起榕?)

  现在刘兰去世了,怎么办,我就算拿着纸去趟厕所,出来她也不能瞧纸了啊,不能瞧纸怎么救我。

  假酒上头,吴爷有些醉了,她红着脸说:“年....年轻人不要慌张,如果你真中蛊了体内会有虫,你短时间内不会有事,因为虫也需要时间成长啊,给它点时间。”

  我说吴爷你快别说了,想吓死我了。

  吴爷晃了晃头,起身走到已经去世的妻子身旁。

  “阿兰知道没办法帮你了,如果现在要想确定你有没有事,她走之前说给了我一个办法,有百分之30的成功率。”

  我立即坐起来问:“什么办法?”

  “吃鸡蛋黄。”吴爷说。

  “吃鸡蛋黄?就这么简单?”

  “简单?”

  吴爷摇头说不简单啊,阿兰说你最少得一次吃三斤干蛋黄,不能嚼,要整个从嗓子眼吞下去。

  我说那不行啊,我小时候吃药都会吐,还得用糖沾沾嘴,而且蛋黄那么大那么软,我放嘴里一碰就碎了,怎么完整的吞下去?

  “不是让你直接吞的,”吴爷摆手说:“你得用东西兜着吞下去,那样就不会破了。”

  “东西兜着?用什么东西?塑料袋?”

  这时,吴爷犹豫着小声说:

  “有个好东西可以用。”

第213章 吃蛋黄

  “啥好东西?”我没反应过来。

  吴爷尴尬的说就是那东西,阿兰说质量好,不会破。

  他的意思是说用“气球”兜着蛋黄,然后吞下去,这样便于排出来,因为有气球保护,只要不刻意咬,蛋黄就不会碎。

  “气球”就是那个带着头头的东西。

  我老家没这个,但以前放学去同学家里写作业,他家里抽屉里有好多,我们都是拿出来吹满气,在天上来回打着玩儿。

  我疑惑的说吴爷那东西能行吗?感觉有点不靠谱啊。

  吴爷说我已经说过了,三成的成功几率,再说你去医院肯定也查不到什么,这是土办法,虽然奇怪了点儿,但可以尝试一下,你带的那个朋友也要试一下。

  我知道吴爷指的是门外的小米。

  犹豫了片刻,我拍板决定说试试就试试,吃蛋黄总比担惊受怕的要好。

  鸡蛋就是超市买的鸡蛋,吴爷家里有,但那个东西没有啊,得去外面买。

  那时候好多小药店不卖那东西,得去专门的用品店买。

  冬天六点多天还不亮,养老院的老人睡得早醒的早,不少人已经起来锻炼身体了,根据提示,我骑着刘爷的自行车拉着小米去找用品店。

  小米本来我让他留下等的,但她说害怕,非要跟我一起去。

  早年不像现在这么开放,买这类东西都是偷偷摸摸,店的位置也大部分都在犄角旮旯里,要是开在大马路上生意肯定不好,因为没人敢去买。

  路不算远,骑了半个多小时,拐进一个偏僻胡同里,我看到远处立着一个红牌子,上头写着保健,计生用品。

  我让小米在门口等我,因为感觉实在有些尴尬。

  推了推塑钢门,还上着锁。

  我又拍了拍门。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早。”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满口泡沫出来了,估计刚才正在刷牙。

  “你干什么?”他打开侧边窗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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