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137节
窖藏在古代很常见,尤其在北方,解放前还有人用窖。
古代一逢打仗了,闹天灾了,这时就会有富家地主老财开始藏东西,尤其是元代。
因为怕灾民进家抢东西,这些地主老财往往会挖个红薯窖,把大量铜钱元宝藏进去,也有地主会把袁大头包上布藏影壁里,藏完了直接用砖头砌死。
这种情况还不少,某天这些财主地主突然死了,那些类似红薯窖的窖藏就永远埋在了地下。
我记得听把头说过,从上世纪四十年代开始,北派里就有一伙人专门搞红薯窖,行里的黑话都是“挖红薯。”而北派专搞这门的人有个外号,叫“宰花。”
这种红薯窖,浅的离地表不到一米,深的有十几米,“花”的意思就是指元青花。
很多人都知道元青花贵,因为鬼谷子下山那个罐子卖了两亿多,但是在二三十年前,元青花没人认的,行内人都认为是明代早期的青花瓷。
元青花出世即巅峰,其烧造历史没有过渡期发展期,这在学术界里是个谜,因为神秘,少,所以值钱。
北派里最早干宰花的那批人都发了大财!
不少人都挖窖藏挖到了元青花。
光行里人知道的,河北定兴窖藏,内蒙林西窖藏,呼和浩特保合少窖藏,江西九江高安窖藏,安徽歙县窖藏,四川三台窖藏,江苏句容窖藏等。
银川这里地处西北,我还真没听说这里出过有名的窖藏,仔细想了想,阿扎这小子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阿扎怕金风黄起疑心,也不敢待的太久,他留下一句话后就走了。
“项云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眼下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吧。”
.......
第二天。
临近午饭点儿,金风黄匆忙过来见了我一面,他见面便问:“怎么样,哪里有古墓。”
“平吉堡奶牛场。”我当即回道。
“那里?”
金风黄皱眉说:“你确定?”
“确定,”我说那里地下肯定有古墓。
他眉头舒展,笑道:“那好,今天下午就动手。”
“下午!”我惊道:“怎么可能!还没踩点,没下洛阳铲探土确定位置!大白天怎么敢!”
金风黄想了想,点头说:“也对,那吃过晚饭去吧。”
我强忍住骂你是傻比的冲动。
我劝他这样不行,盗墓不是这么盗的,眼下别说旋风铲了,那个可以勉强用铁锹代替,可连洛阳铲都没有一把是万万不行,不定点儿就无从下手,只能乱刨乱挖。
金风黄说可以,洛阳铲是吧,天黑之前给你弄到手。
我头一次这么干盗墓,连踩点探土都没做,中午决定了,晚上就去挖.....
金风黄说话算话,晚七点多让我跟他出发,两辆金杯,大概十五六个人,车后排放着挖土用的铁锹,其中有两把洛阳铲,不知道他从哪搞来的。
随后,两辆金杯,浩浩荡荡杀向了平吉堡。
平吉堡奶牛场前身是平吉堡农场,改开后归宁夏农垦集团管理经营,占地近万亩,地方很大,那时还没有彩钢瓦围墙,开放式的,有个门岗,门岗夜班看门的大爷姓牛,当时60多岁,现在人已经不在了,这人叫牛庆生。
我对这位牛大爷印象深刻,具体怎么深刻,你们接着看。
门岗亭就设在奶牛场大马路上,有个木头做的手动栏杆,金风黄带着我7点多出发,八点左右就到了这里。
“你们干什么的?”老头牛庆生打着手电出来问。
金风黄没下车,其中一名小弟下车说了几句话。
“买牛?”
“领导没通知我这事,你们等着,我打电话问问。”
这小弟一听打电话,着急了,当即一把薅住牛大爷衣领,恶狠狠的说:“老头少废话,快把杆抬起来放我们进去!”
“找茬?”
“放开。”牛庆生低声说。
这小弟使劲一推,把老头推倒了,并且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妈的,死老头给你脸了,敢耽误我们发财,滚一边儿去。”
牛庆生爬起来,他拍了拍大衣上的土,黑着脸一声不吭,直接回了岗亭关上了门。
“呸!死老头!”小弟冲门岗吐了口痰,转而笑呵呵的抬起栏杆,想指挥金杯车过去。
就这时候,岗亭小屋门开了。
牛庆生脸色铁青,双手握着一把打野猪用的双管土枪走了出来。
他一句话没说,抬手就扣动了板机!
“砰的一声!”
土枪枪管冒烟,一枪打在了金风黄这小弟的大腿上,这种打野猪用的土枪远程准头不行,但近距离威力非常大。
那小弟躺在地上嗷嗷叫的打滚,右大腿一片血肉模糊....
牛庆生岂止是胆子大脾气爆,简直就是虎!
金风黄脸色动容,他直接拉开车门下了车,看着老头说:“你知道我是谁?”
老头皱眉说你谁。
“金家兄弟知道?”金风黄说完便往前走了一步。
老头牛庆生立即举起土枪,大喝道:“滚不滚!”
“不滚一枪打死你!”
金风黄楞了楞,不敢动了。
第110章 胖子李振
金风黄听信我的话,带着两金杯车的人来平吉堡奶牛场挖东西,有没有先不说,没想到眼前事情发展出乎意料,碰到个暴躁老头堵门。
因为奶牛场以前招过狼和野猪,所以门岗才敢配土枪,这当然是不合法的。
在银川,枪这东西触及到底线,不管是刘智元金风黄或是谁,都尽量恪守着底线不去碰。
可能会有人怀疑,说现实中真有这么横的人?
我告诉各位真有,银川的牛庆生就是这种人。
此人是退伍老兵,参加过79年越战,他侄子就是平吉堡奶牛场副总经理李振,现在用天眼查看奶牛场高管有个叫李桥的,其实李桥就是李振儿子,从五十年代到现代,他们一家三代人都在奶牛场任职,只不过后来平吉堡农场被收购国有化,李振李桥变成了替公家管理。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牛庆生牛大爷用土枪打死人不犯法。
为什么不犯法?因为牛大爷有精神病,他这种病叫轻微狂躁症还是躁狂症来着,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用土枪打人了,上次有个偷牛的逃跑时被打了后背,要不是抢救及时铁定就挂了。
.......
金风黄被人用土枪指着,脸色阴沉的害怕,一直盯着他面前的牛庆生。
“看什么看!”
“进屋!”
“快走!”老头呵斥道。
金风黄被逼着进了岗亭,他手下这帮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就看着。
小岗亭里有一张床,一张竹子做的破躺椅,一张密度板桌子,桌子上放着座机电话,一台收音机,收音机立着天线,还在说话。
收音机兹兹拉拉信号不是很稳,正说着单田芳讲的白眉大侠评书。
“啪!”惊堂木一拍。
“刀是什么样的刀,金丝大环刀!剑是什么的剑,闭月羞花剑!招是什么样的招,天地阴阳招!情是什么样的情,美女爱英雄!”
老头牛庆生左手端着双管枪,右手直接打了座机号,是打给奶牛场副总经理的,也就是奶牛场副经理他那个叫李振的侄子。
“振子,我。”
牛庆生警惕的看着金风黄,跟他侄子报告了刚才发生的事儿。
“小崽子,我侄子问你是谁。”牛庆生问。
金风黄脸色难看,在银川道上还没人敢当着他面叫他小崽子,脸色顿时变的难看。
金风黄被老头土枪指着,乖乖的接过来电话放到耳边,声音低沉的开口说:“喂。”
我离着有几米远,座机电话也没有免提,听不到电话里那头说话,只能听到这边儿金风黄说话。
“你叫李振?我是金风黄,金氏矿业老板。”
金风黄听着电话,嘴角一笑,把电话拿给牛庆生:“你侄子让你听电话。”
老头接过来放到耳边,听了几秒钟脸色就红了。
“让我道歉!我道个屁!”
“是这帮崽子先打我的!你来吧!我不和你说了!”牛庆生气的直接把电话摔到了桌子上。
这时有人开口喊:“风哥!那兄弟腿得赶紧治,要不就废了!”
金风黄眉头皱起说等着,待会儿受伤的兄弟还有用,他要是残了,我金风黄养他后半辈子。
听到这么说,这小弟不敢在说了。
小岗亭里气氛焦灼。
老头牛庆生因为保卫奶牛场被自己侄子骂了,气的满面通红。
除了金风黄没人敢往他身边儿站,都怕他这个火药桶会炸开,开枪打人。
前后等了二十分钟左右,一辆黑色吉普越野车开着大灯,火急火燎开了过来。
吉普车停下,牛庆生侄子李振推开车门,匆忙跑了过来。
这人身高一米七左右,体重估计超200了,吃的又白又胖大腹便便,都看不到脖子了,跑过来时远远看着像一个大肉球。
“干什么!”
“快把枪放下!”
“误会啊哥!这都是误会!”李振满头大汗,喘着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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