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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盗墓笔记 第10节

  有一只满是腐肉的人手,慢慢从窟窿里伸出来,一把抓住了我手腕!

  “啊!”

  我从噩梦中醒来,后背都湿透了。

  感觉手上有些异样,我低头看去。

  当时,我的手指.....手指......

  又肿大积水了。

  而且看起来比之前的更严重。

第14章 刘婆

  我又赶往医院,上午刚去下午又来,当医生看到我那又肿起来的手指头时,她也吓了一跳。

  这次除了扎针放水,医生还给我抽了血,说要做个什么病理化验,看看是不是感染了什么细菌。

  化验结果最快要第二天才能出来,医生叮嘱我要按时吃消炎药,可能怕觉的阿莫西林不行,医生又给我开了一种包装盒带着英文,很贵的消炎药。

  晚上回到旅店,把头对我说,“云峰你今晚就不要下坑了,在家休息一晚,我们这两天的任务主要是找主墓室,”他让我留下来看家。

  后半夜,我被咬的手指又肿了,这次不光发肿流白水,还开始疼,这种疼是阵疼,每次大概间隔有二十分钟。

  我们包下了小旅馆,现在旅馆里的住客就两人,我和一颗痣。

  我知道孙家兄弟和把头在找主墓室,不敢打扰他们,后半夜我握着肿大的食指,疼的翻来覆去,根本就睡不着。

  我偷偷溜出去,想看看四周还有没有药店开门,我想买点止疼药。

  那年份网上购物还没有普及,也没有网上送药的服务,我对顺德人生地不熟,只是顺着旅馆往北走,路上我见人就问,问附近还有没有开着门的药店。

  打听是打听到了,结果到了地一看,药店早就关门了,根本没有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刚好,我发现我在的地方,离着南山区李静家不远,很近,从我这能看到护城河上的拱桥。

  李静是本地人,我就想看她们家有没有止疼药,要是没有,我只能走很远的路在去医院了。

  到了地,敲了几下门,是李母给我开的门。

  “小.....小项?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李母很意外的问我。

  我说,“阿姨,李静在家吗,我想看看你们家有没有止疼药,我刚好路过这,来借点。”

  “止疼药?”

  “哦,有,有,你跟我来,”她领着我进了家。

  “小静,睡了吗?开开门,”李母敲了几下门,她转身对我说药在李静房间的抽屉里。

  怕吓着人,所以我一直把手伸在裤兜里,李母这才没看见。

  “来了妈,都这么晚了干啥呢,”李静穿着唐老鸭睡衣,揉着眼睛给我开了门。

  “项....项云峰?你怎么来了?”李静看到我很意外。

  “你同学说来借点止疼药,妈记得在你书桌下的柜子里有,你去给小项找找,我锅里还烧着水,得去倒暖壶里。”李母对李静吩咐完就转身走了。

  李静现在穿的唐老鸭睡衣,睡衣不长,只盖到大腿上面,她弯腰在抽屉里找药的时候我不敢看,是因为角度的原因。

  那时候还是小处男,结果越不看我反而越不好意思,最后整了个大红脸。

  “你咋了?脸这么红?”李静找到了止疼药,她不解的回身问我。

  我刚想说话,恰巧这时手指处又传来剧痛,像有小刀在割我肉。

  “没.....没什么....”我疼的额头上冒出不少汗。

  “我.....我走了!”一把拿过来李静手上的药瓶,我直接跑出了她家。

  离李静家不远有个水龙头,不知道谁家的,反正有水,我直接对着水龙头喝了三片止疼药。

  休息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疼,就又吃了两片,这才感到没那么疼了。

  靠在水池子边,我开始感觉浑身发冷,脑袋也重了起来,眼皮打架,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当时我就想,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应该是要死了。

  我蜷缩在水池边上,冷的牙齿打颤浑身冒冷汗,然后我就昏了过去。

  当时没睡多长时间,在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李静的卧室里。

  “你醒了!你手怎么了,吓死我了!要不是我觉的不对劲出去看了一眼,你就出事了知不知道,”李静一脸后怕的看着我。

  李母这时端着一碗水进来了,她看着躺在床上的我问,“小项,你刚才怎么不说?你手是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阿姨,我手可能是被蛇咬了。”

  “可能被蛇咬了?什么蛇?”李母一脸诧异。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这不行,我们没有车,这离医院还很远,现在还是后半夜诊所药店都关门了,小项你这事不能拖,小静你扶着小项,我们去让刘婆给看看。”

  路上的时候李静对我解释,她说刘婆是广西人,是从十万大山苗寨里嫁过来的,刘婆自己家有草药,她很会治毒蛇咬伤,以前有个人被五步蛇咬了,医院里刚好没有库存五步蛇血清了,结果刘婆用她的草药三下五除二就给治好了,可神呢。

  从李静家出发,走路到刘婆家花了四十分钟,期间我又发作了一次,五片止疼药还有效果,我勉强能忍受。

  刘婆住的房子很旧,李静说年后这边可能会当危房被拆掉,李母敲了半天门,一个老太太才慢吞吞的给我们开了门。

  李母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刘婆一听我被毒蛇咬了,她忙喊我们进屋。

  刘婆七十多岁,她屋里有股味,就是那种没洗干净的屎布味,床上还躺着一个老人,老人身上盖着厚被子,看起来身体不太好。

  看了我肿成一阳指的手指,又看了被咬后留下来的两个小眼,刘婆脸色慢慢阴了下来。

  “后生,我问你啊,你确定看到咬你的是蛇?在哪被咬的?”

  我肯定不会当着李静的面说我是盗墓时候被咬的,于是我支支吾吾的撒谎说:“我....我在家被咬的。”

  “家?”刘婆盯着我,意味深长的说:“我看家里可没有这种蛇啊.....”

  刘婆挥了挥手,她示意李静和李母先出去,她有话要单独和我谈。

  她们暂时出去后,刘婆看着我摇头道:“后生,我明说了吧,咬你的东西不是蛇,你去医院看过了吧?医生怎么跟你说的。”

  “阿婆,医生先前说我这是水肿,后来医生又让我抽了血,说要给我做什么细菌病理试验,看看是不是感染。”

  听了我的话,刘阿婆冷声笑道:“等他们找到了原因,你身子差不多也凉了。”

  “家里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荒山老林里都没有,咬你的是一种长着白触角的地角仙,十万大山里,老一辈苗人说这东西叫尸角仙。”

  “它们只能活在死人堆里。”

第15章 治病

  “尸....尸角仙,”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东西,当下心里更害怕。

  “阿婆,你能不能治我,我可以给你钱,我还不想死。”我害怕的说道。

  刘婆摇头道:“你实话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你要是不肯说,那你就请回吧。”

  “我......”

  内心纠结,要是说了我的身份,我知道可能连累的不只是我,把头和孙家兄弟也会被抓。

  我跳桥时是把头制止了我,他愿意把我这么一个小毛孩留在身边培养,愿意给我一口饭吃,虽然我没明说过,但我很感谢他。

  这种背后出卖他们的事,我做不出来。

  不光这样,一旦走漏风声,李静知道了我的身份,她知道我是犯罪分子,肯定也不会和我做朋友了。

  权衡再三,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阿婆,虽然我想被治好,但有些事,我不能说。”

  刘婆很意外的看了我半天,好半晌后她摇了摇头说,“行吧,我知道了,你跟我来吧。”

  “阿婆,干啥?”我问她。

  “当然去治你啊,怎么,你想死啊?”

  “可是,你刚才说......”

  刘婆帮床上的老伴盖了盖被子,她转身看着我笑道:“混江湖的,有些品质是难能可贵的。”

  那晚上,刘婆把我领到了东屋,东屋地上放着很多黑色的大坛子,看着像是腌咸菜的那种坛子。

  刘婆让我转过身去别看。

  我只听到身后一声坛子盖打开的声音,然后就听到阵阵捣药的声音。

  后来刘阿婆找来纱布,她往我肿大的手指上抹了很多黑色药汁,那药汁有股很重的腥臭味。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当时黑坛子里的是什么,我曾经猜想有可能是蝎子壁虎之类的东西。

  抹了刘婆给捣的药,当晚手指就不疼了,回到李静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拆掉纱布,我手指已经消肿了,很神奇。

  刘婆救了我一命,李静救了我一命,我想报答她们的救命之恩。

  把李静偷偷叫出来,我对他说:“谢谢你李静,我项云峰会帮你的,我会帮你和你妈还清那五万块钱,用我自己的钱。”

  李静顿时噗嗤一笑。

  “项云峰你说胡话吧,五万块钱,你自己的钱?你挣十年也挣不够吧。”

  她不信我我不怪她,我暗暗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后来我又问她爸的情况,问她爸是做的什么生意,怎么赔了那么多钱。

  听我问到这个,李静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在我的再三追问下,李静才道出了实情。

  李静老爸叫李明全,原先是顺德一家烧砖厂的厂长,顺德这两年有个政府工程,就是在全市护城河周围大量建公厕和垃圾中转站,这是为了防止人们随意往河里丢垃圾和小解。

  李明全头脑不错,他发现了商机,于是通过贿赂的手段成了这个项目的原料供应商。

  别小看一间公厕,这里面要是运作好了,不比那些空心管工程利润低,何况是好多间公厕和垃圾站。

  李全明通过这次项目操作,发了财,粗算下来挣了有小十万。

  对李家来说,这本来是件好事,可李全明有个爱好,他喜欢买古董,而且李全明属于那种不懂装懂,外行装专家的棒槌。

  这时候国内的古董市场正处在全面上升期,很多东西都是一年一个价。

  李全明包工程发了财,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了,知道他爱买古董,于是有三个人合起伙来,就准备坑他。

  怎么坑李全明一笔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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