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诡秘天赋,焚尸就能变强 第246节
就这么厉害。
连着出了四样不错的奖励,后面的两具甲尸给的东西就差点意思了。
一本《硬甲术》,一瓶内劲丹。
硬甲术适用于甲壳类的妖物施展,秦河打算传给王铁柱。
只有它有甲了。
说来也怪,王铁柱都化成人形了,背后的王八壳子居然没化掉,还背了个壳在。
好在旁人都以为它是个罗锅,倒也没惹出什么怀疑。
这点连秦河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王铁柱自己就更懵逼了。
整理完奖励,秦河沉沉的睡去。
……
焚尸营地另外一头,魏元吉从睡梦中笑醒。
青牛大仙的奖励又来了。
铁头功!
相当实用的防御性术法,御气劲于头皮外表,可让脑袋硬如铜铁,刀剑难伤分毫,甚至可以用铁头槌击敌人。
而且铁头功的覆盖范围可是从脑心一直到整个脖子。
遮蔽了许多要害!
铁头铁头,别人有刀,我有铁头。
美的不要不要的。
“要是铁头功能覆盖全身就好了~”
魏元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美美的感慨道,顿了顿他又觉的不对,嘀咕道:“覆盖全身就不是铁头功了,而是铁布衫,也不知道青牛大仙会不会铁布衫。”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相比于从梦中笑醒的魏元吉,同帐的魏武可就是怒容满面了。
白天他和魏元吉一起置地建庙,忙前忙后,也拜祭过,结果魏元吉的奖励如期而来。
他屁都没一个。
“凭什么不给,凭什么不给!!”
魏武拽紧拳头,牙根子咬的咯吱作响,《母猪的产后护理》他忍了,《养鸭术》他也忍了。
羞辱归羞辱,技能虽然寒碜,但好歹也算技能,艺多不压身。
可今天这一通忙活,却忙了个寂寞。
是可忍,孰不可忍!
魏元吉扭过头魏武又要暴走,连忙收拾表情,分析道:“亲哥,我觉得你对青牛大仙还是太抵触了,心不够诚。”
“别叫我亲哥,我娘没生过你这个弟弟;我心已经够诚了,拜也拜了,头也磕了,还要怎样?”魏武瞪眼,胸膛起伏道。
魏元吉心道就你这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心能诚才怪,但他觉的不能就这样放弃对魏武的治疗,遂鼓励道:“武哥你听我一句劝,您祭拜的时候,就权当是祭拜当今圣上,要是还没感觉,就把青牛大仙当爹娘、当师父拜,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什么都受着,这要是传不到一部像样的法门,我吃牛屎给你看。”
“我再也不会……”本能的魏武的嘴又开始瓢,内心还是抵触。
“你还来!”
这回轮到魏元吉瞪眼了,他也是急了,从临清城出来,所有人都是一日千里,只有自己这堂哥,已经被甩的连脚后灰都吃不着了。
魏武脸色一僵,这才咬着牙悻悻道:“你…确定?”
“传不到我吃牛屎,说到做到,对天发誓。”
魏元吉一脸严肃,说完心里急忙祈祷,‘青牛大仙,你可一定要传啊,要不然自己这堂哥真的会逼自己吃牛屎的。’
魏武一听,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没再嘴硬了。
顿了顿,伸手拿起桌上的黄纸,起身出门。
魏元吉见状,一脸无语:“你咋又上茅房啊,这都第几回了?”
第307章 魏元吉的觉悟
魏武摆摆手,直接走了。
魏元吉见状,摇摇头小声嘀咕:“唉~曾经的天之骄子啊,怎么就沦落到这一步了呢?”
要说魏武,魏元吉打心底承认,他是魏家的天之骄子。
飞鱼卫大大小小的家族上百。
老大指挥使沈炼不收徒,就只有老二屠百狩才收徒。
多少年轻俊杰削尖了脑袋,可屠百狩在年轻一辈人中, 七八年也就点了魏武这一个人,那不是没有原因。尽管确有家族的因素在,但魏武能从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自身还是有天资的。
年方二十出头,内劲就已经达到了二十六七年,而且很稳步的进步。
要不了几年就能突破三十年。
就连屠百狩都说他不存在三十年的瓶颈。
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魏武有望四十岁时冲击内劲巅峰,五十岁时可以望一望外劲层次。
这妥妥的就是飞鱼卫将来的指挥使储备。
然而时也,命也。
魏武和青牛大仙杠上了。
一次又一次的错过传法,一次两次看不出来什么,等着将近一个月过去。
物是人非啊!
魏武二十年的实力,已经完全被甩开了十八条大街。
就连自己,都内劲四十年了,而且拥有四五项功法、术法和大量的修炼感悟。
这让魏元吉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要是遇到机缘,千万不能放过,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你要是一只鸡,放在农家你就是再牛逼那也是一只鸡,说不定哪天就上桌了。可你要是长在仙家,能升天。
还有牛。
青牛大仙的牛,那必定是腾云驾雾,气吞山河的神牛。
你再看秦河那条牛,痞三痞四那就是个牲口。
同样是被人骑的牛,差别就是这么大。
抱大腿就要抱紧。
什么尊严,什么骨气,一文钱能买三百斤,不值钱。
实力起来了,那才叫香。
再说了,你不抱有的是人抱,两厢一对比等你再后悔的时候,可就追悔莫及了。
魏元吉已经决定了,等平定了白莲教,他就去云游四海,传播青牛大仙的信仰。
整天窝在焚尸堂烧尸体,没志气。
就在魏元吉正憧憬着未来的时候,魏武转回来了,手上的草纸还在。
“武哥,咋回事啊?”魏元吉好奇问,草纸没用,不像是拉肚子呀,可这进进出出都好七八回了。
魏武脸色有些发青,扶着床沿坐下,咬了咬牙道:“好像…长痔疮了,总想上茅房。”
“啊?!”
魏元吉傻眼了。
这人倒霉起来,放个屁还真能砸到脚后跟。
内劲强者有内劲护体,生病的情况多倒也不是没有,但很少很少。
长痔疮,那就更少了。
一不酗酒,二不大鱼大肉,三不是兔相公。
哪来的痔疮?
“严重不,要不找个郎医?”魏元吉问。
“不用了,缓两天就好了。”魏武摇头,这玩意太难为情了,也就是自己的堂弟,别人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之后气氛沉默了一阵。
魏元吉看向外面将亮不亮的天色,有些奇怪的样子,道:“这天怎么还这么黑呀?我记得公鸡是打过鸣了吧?”
“是打过了。”魏武点点头。
“多久了?”魏元吉又问。
魏武回忆了 一下,道:“公鸡打完鸣之后我上了四次茅房,每次间隔半个时辰……”
话到最后,他顿住了。
魏元吉脸色也变了。
公鸡打鸣之后四次茅房,每次半个时辰,这就是两个时辰。
天怎么着也是大亮了,至少不能是这般将亮不亮。
天色该亮时不亮,这叫颠倒乾坤。
是白莲教拿手好戏。
“不好,出事了!”魏武蹭的一下站起来。
话音刚落,仿佛就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一样。
“呜呜呜~~”
一声低沉的号角从远方的天际响起,传入城中,紧接着便是如潮的喝令,如潮水一般越过城墙拍进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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