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镇妖司 第257节
你看呀，你本身就是搞房地产的，旗下又有公司，公司的资质又强，到时候内定也有说服力嘛！只要你肯出马，其他事情就交给我来做，拿下这个项目，咱俩一起搞开发，五五分成，一人能赚好几个亿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马昌顺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很难想象居然是他临时想出来的，不得不说，他真是一个天生的演员。我坐在他面前，明知道他是在胡编乱造，但我听上去都有些信以为真。
马昌顺就像一只毒蜘蛛，一张大网已经铺好，就看李曼往不往这张大网里撞了。
马昌顺显得很紧张，一会儿看看电话，一会儿看看我，满脸都是冷汗，因为我刚才说过，如果他不能引出李曼的话，我就会杀了他，所以马昌顺现在的命，是掌握在李曼手里的，李曼一句来或者不来，直接就能决定马昌顺的生死。
电话那头，李曼在沉默着，也许她正在思考这笔生意。
马昌顺有些等不及了，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继续说道：“好妹妹，这么好的合作项目，你需要考虑这么久吗？几个亿摆在面前，你都不想弯腰捡一下？”
“这个项目真实吗？还有，你那边的内部关系，可靠吗？”李曼终于开口说话了。
马昌顺笑了起来：“我的好妹妹，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是不是真实有效的，你可以直接查询政府官网。至于我这边的内部关系可不可靠，你可以亲自过来一趟，我把人约出来，你自己判断，怎么样？”
静默了几秒钟，李曼又问：“为什么想到找我合作？以马哥哥的关系，不难找到合作人吧？”
我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想这个李曼确实不简单，是个心思非常缜密的女人，步步为营，问的每句话，其实都在刺探马昌顺。
我给马昌顺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说下去。
马昌顺点点头，对着电话笑道：“这么大的项目，找外面的人合作我不放心，我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再加上我手里又有见不得光的生意，万一找人合作，被人摆一道怎么办？我岂不是只有癞蛤蟆望天鹅，干瞪眼吗？
所以呀，我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找你最可靠，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排教的人，关上门来还是一家人，你的脑瓜子那么精明，我想坑你也不可能呀！”
李曼说：“好，目前听你这么一说，这个项目还是不错的，我一直在陕西内蒙这边活动，这边河都少，更别说海了，如果能够临海搞房地产开发，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项目，也确实能够赚大钱！这样吧，容我再考虑考虑，合适的话，过两天我便飞过来，亲自实地走访一下，再谈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李曼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既没说不过来，也没明确要过来。
马昌顺说：“这么好的事情，还考虑个啥呀？机会不等人，要是真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分分钟就飞过来。你是做房地产的，你应该知道跟政府打交道的一些东西，虽然我有这个内部关系，但指不准其他人也有这层关系，要是来晚了，机会就有可能被别人抢走了，到时候一切都迟了，你自己考虑吧！”
说到这里，马昌顺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496章 成王败寇
第496章 成王败寇
我问他为什么挂断电话，马昌顺说：“这叫欲擒故纵！我敢保证，她很快就会回复我的！”
果不其然，马昌顺在掌握人心理这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
刚刚挂断电话没两分钟，电话便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李曼的声音，李曼赔着笑：“我的马哥哥，这都多大年纪了，怎么性子还是这么急呢？我刚才想了一下，你说的这个项目还不错，我准备过来实地走访考察一下，今天半夜的航班，明天一早就到！”
马昌顺说：“那好，什么时候到，我亲自去机场接你！”
李曼说：“如果准时的话，早上七点过吧！”
“好，一言为定！”马昌顺挂了电话，长吁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我：“兄弟，你交代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
我摇了摇头：“这只能是完成了一半，李曼还没来呢，我还需要你出面去接待她！走吧，我们换个地方！”
“去哪里？”马昌顺问。
“马老板除了这座地下赌场以外，应该还有其他的落脚点吧？”我看着马昌顺。
马昌顺说：“我在郊外还有一座老屋！”
“那真好！我就喜欢老屋，空气清新！走吧！”我扬了扬手里的枪，马昌顺乖乖站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地上那四个黑衣保镖，一人赏赐他们一脚，统统踹晕过去。
刚才我在控制住马昌顺的时候，唐娇娇也控制住了那个漂亮的荷官，一记手刀劈在荷官的后颈位置，荷官晕倒在赌桌上。
张从军站起来，理了理衣领，走过去，将那张一亿的支票重新揣回自己衣兜里。
马昌顺看着张从军，打不出来的喷嚏，一个亿没有挣到，现在反而把自己都赔了进去。
张从军冲马昌顺笑了笑：“这就是赌博！”
马昌顺长叹一声，有种英雄迟暮之感：“我马某人赌了一辈子，没想到居然栽到你们手上，天意弄人啊！”
我脱下外衣，用衣服盖住手枪，枪口顶在马昌顺的后腰，旁人也看不出来。
我警告马昌顺，等下出了包间最好老实点，如果想喊帮手的话，我第一个毙了他。
我胁持着马昌顺走出包间，张从军和唐娇娇跟在后面。
为了给尊贵的赌客提供绝佳的赌博环境，所以包间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里面有枪声，外面也听不见。
所以我们从包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保镖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在躬身跟马昌顺打招呼。
有了马昌顺这块“免死金牌”在手里，我们一路畅通无阻。
走到大厅里的时候，看见周波和雷子正在一台赌博机前面，嘴里叼着烟，玩得不亦乐乎。
唐娇娇走过去，一人给了他们一记暴栗，告诉他们撤退。
马昌顺领着我们顺顺利利走出地下赌场，然后到了外面的地下车库。
一个黑衣人走过来询问：“老板要去哪里？”
马昌顺说：“送我和我的朋友们回老屋，我们回去商量点事情！”
黑衣人点点头，拉开车门，请我们上了车，然后爬进驾驶位置，发动了汽车。
车子上，我们冷冷看着马昌顺，马昌顺垂头丧气，就像被押送的囚犯一样，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傲气。
所谓成王败寇，也就是这个道理。
经过一个多钟头的行驶，车子开到郊外一座老屋前面停下。
我让马昌顺找了个借口打发走司机，然后押着马昌顺走进老屋。
说是老屋，其实屋子一点都不老，是座非常漂亮，充满欧式风情的小洋楼。
马昌顺的地下赌场日进斗金，马昌顺自然是富得流油，小洋楼造的金碧辉煌，就连地砖都是名牌，处处弥漫着奢华高档的味道。
只可惜，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沾满了罪恶的鲜血。
我让周波找来一根绳子，将马昌顺五花大绑。
这里距离海边不远，雷子和唐娇娇出去晃荡一圈，在海边买了很多新鲜的海鲜回来，这些都是渔民网上来的，因为已经傍晚了，要收摊回家，所以低价处理，几十百把块，就能买回一大盆。
我在黄河边上长大，对海鲜比较陌生，看着琳琅满目的海鲜也不认识，更不知道怎么打理。
结果，还是张从军自告奋勇，挽着袖子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大盆“海鲜大咖”。
周波和雷子这两个家伙，将马昌顺家里的酒柜洗劫了一番，开出几瓶好酒，一边喝酒一边品尝鲜美的海鲜，吃得不亦乐乎。
马昌顺被绑成一个肉粽子，看着我们在他的家里胡吃海喝，气得直翻白眼，却又无可奈何。
当晚，我们便在马昌顺的小洋楼里歇了一夜。
清晨醒来，我给马昌顺松开绑，掀起他的外衣，在他腰上缠上一圈黑色的腰带，腰带里面有一团花花绿绿的电线，连接着一个电子表。
马昌顺大惊失色，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我咧嘴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拿枪指着你也不是个事儿，待会儿你还得开车去接李曼，不能露了馅，所以我连夜加工，特意为你量身定做了一款炸弹，你绑在身上，这下便自由了。来，站起来转个圈，感受一下舒不舒服？”
听闻我这一番话，马昌顺吓得脸色惨白，都快哭了。
我也挺贱的，给他绑上炸弹，还问他舒不舒服，马昌顺这能舒服吗？
马昌顺哭丧着脸说：“兄弟，我已经很配合你了，你这是玩哪样啊！”
我拍了拍马昌顺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轻举妄动，炸弹是不会爆的！遥控器在我手里，如果你不听招呼，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豆子大的冷汗顺着马昌顺的脸颊滚落下来，马昌顺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没事，放松一点，啊！”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机场迎接李曼了。
我给张从军他们交代了几句，让他们留在洋楼里面，然后马昌顺从车库里开出他的黑色大奔，我坐进副驾驶，一路风驰电掣朝着机场而去。
第497章 做局
第497章 做局
在机场，我们终于接到了传说中的北王李曼。
李曼很有气质，我虽然从未见过她，但是当她从人群里走出来的时候，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毫不夸张地说，她站在人群里，确实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李曼长得不是特别惊艳的那种，但是很耐看，越看越有味道，尤其是她的身材非常曼妙，大长腿配着高跟鞋，非常吸睛，再加上露出肚脐的小蛮腰，肚脐眼上还镶着一颗亮闪闪的钻石。
前凸后翘，如此火辣身材的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最迷人的是，李曼披着一头长发波浪，戴着墨镜，挂着大耳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少妇气息。
女人一般有十几岁的少女时期，二十几岁的成熟期，以及三十出头的少妇期，其中又以少妇期是最有味道的，因为这个时期的女人，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由内而外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甜。经历了人事之后的女人，早已褪却了身上那股稚嫩的少女气息，每一个毛孔都是熟透了的味道，让人沉迷。
李曼的身后跟着两个体型高大，戴着墨镜，面容冷酷的男人。
她介绍说是她的助手，但我认为，更像是她的保镖。
马昌顺跟李曼介绍我，说我是他的那个“内部关系”。
因为之前马昌顺骗李曼，说他在政府内部有关系，我正好借用马昌顺这个谎言，冒充那个内部关系。
“这位是我的好兄弟，姓陈，你叫陈总就行！”马昌顺的脸上堆砌着笑容。
“陈总，您好！”李曼大方地伸出手，同我握手。
有钱的女人保养的很精致，即使三十出头，李曼也一点不显老，那皮肤细嫩的就跟少女一样，又白又滑。
李曼红唇轻启，娇笑着说：“没想到陈总这么年轻帅气，年纪轻轻便身居要职，可不简单啊！”
马昌顺压低声音对李曼说：“陈总家族背景深厚，毕业出来就接班上位！”
“久闻李小姐大名，李小姐今日能来实地考察，我很高兴，希望能和李小姐有深入合作的机会！”我微笑着颔了颔首。
李曼娇媚的笑了一下，颇有深意的说了句：“好啊，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和陈总‘深入交流’一下！”
李曼在说到“深入交流”四个字的时候，语调明显加重了一些，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自然懂得李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中被撩拨起一阵火焰，暗暗惊讶道：“这女人真不简单，好厉害的魅惑之术，一般男人还真不能招架！”
马昌顺说：“走吧，寒暄的话留到回家再说，我的好妹妹为了赶过来，坐的是凌晨的航班，肯定累坏了！”
李曼和她的两个助手坐上马昌顺的奔驰车，马昌顺载着我们回到他的老屋。
李曼走下车，扭着屁股走进小洋楼，边走边说：“啧啧，我的马哥哥，这两年找了不少钱吧，瞧瞧这小洋楼修的，真是洋气啊！”
李曼带着她的两个助手前脚刚刚走进门，后脚马昌顺便关上了大门，四周的窗帘子齐刷刷落下来，挡住了阳光，客厅里的光线一下子变得十分暗淡。
马昌顺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很难想象居然是他临时想出来的，不得不说，他真是一个天生的演员。我坐在他面前，明知道他是在胡编乱造，但我听上去都有些信以为真。
马昌顺就像一只毒蜘蛛，一张大网已经铺好，就看李曼往不往这张大网里撞了。
马昌顺显得很紧张，一会儿看看电话，一会儿看看我，满脸都是冷汗，因为我刚才说过，如果他不能引出李曼的话，我就会杀了他，所以马昌顺现在的命，是掌握在李曼手里的，李曼一句来或者不来，直接就能决定马昌顺的生死。
电话那头，李曼在沉默着，也许她正在思考这笔生意。
马昌顺有些等不及了，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继续说道：“好妹妹，这么好的合作项目，你需要考虑这么久吗？几个亿摆在面前，你都不想弯腰捡一下？”
“这个项目真实吗？还有，你那边的内部关系，可靠吗？”李曼终于开口说话了。
马昌顺笑了起来：“我的好妹妹，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是不是真实有效的，你可以直接查询政府官网。至于我这边的内部关系可不可靠，你可以亲自过来一趟，我把人约出来，你自己判断，怎么样？”
静默了几秒钟，李曼又问：“为什么想到找我合作？以马哥哥的关系，不难找到合作人吧？”
我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想这个李曼确实不简单，是个心思非常缜密的女人，步步为营，问的每句话，其实都在刺探马昌顺。
我给马昌顺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说下去。
马昌顺点点头，对着电话笑道：“这么大的项目，找外面的人合作我不放心，我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再加上我手里又有见不得光的生意，万一找人合作，被人摆一道怎么办？我岂不是只有癞蛤蟆望天鹅，干瞪眼吗？
所以呀，我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找你最可靠，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排教的人，关上门来还是一家人，你的脑瓜子那么精明，我想坑你也不可能呀！”
李曼说：“好，目前听你这么一说，这个项目还是不错的，我一直在陕西内蒙这边活动，这边河都少，更别说海了，如果能够临海搞房地产开发，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项目，也确实能够赚大钱！这样吧，容我再考虑考虑，合适的话，过两天我便飞过来，亲自实地走访一下，再谈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李曼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既没说不过来，也没明确要过来。
马昌顺说：“这么好的事情，还考虑个啥呀？机会不等人，要是真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分分钟就飞过来。你是做房地产的，你应该知道跟政府打交道的一些东西，虽然我有这个内部关系，但指不准其他人也有这层关系，要是来晚了，机会就有可能被别人抢走了，到时候一切都迟了，你自己考虑吧！”
说到这里，马昌顺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496章 成王败寇
第496章 成王败寇
我问他为什么挂断电话，马昌顺说：“这叫欲擒故纵！我敢保证，她很快就会回复我的！”
果不其然，马昌顺在掌握人心理这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
刚刚挂断电话没两分钟，电话便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李曼的声音，李曼赔着笑：“我的马哥哥，这都多大年纪了，怎么性子还是这么急呢？我刚才想了一下，你说的这个项目还不错，我准备过来实地走访考察一下，今天半夜的航班，明天一早就到！”
马昌顺说：“那好，什么时候到，我亲自去机场接你！”
李曼说：“如果准时的话，早上七点过吧！”
“好，一言为定！”马昌顺挂了电话，长吁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我：“兄弟，你交代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
我摇了摇头：“这只能是完成了一半，李曼还没来呢，我还需要你出面去接待她！走吧，我们换个地方！”
“去哪里？”马昌顺问。
“马老板除了这座地下赌场以外，应该还有其他的落脚点吧？”我看着马昌顺。
马昌顺说：“我在郊外还有一座老屋！”
“那真好！我就喜欢老屋，空气清新！走吧！”我扬了扬手里的枪，马昌顺乖乖站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地上那四个黑衣保镖，一人赏赐他们一脚，统统踹晕过去。
刚才我在控制住马昌顺的时候，唐娇娇也控制住了那个漂亮的荷官，一记手刀劈在荷官的后颈位置，荷官晕倒在赌桌上。
张从军站起来，理了理衣领，走过去，将那张一亿的支票重新揣回自己衣兜里。
马昌顺看着张从军，打不出来的喷嚏，一个亿没有挣到，现在反而把自己都赔了进去。
张从军冲马昌顺笑了笑：“这就是赌博！”
马昌顺长叹一声，有种英雄迟暮之感：“我马某人赌了一辈子，没想到居然栽到你们手上，天意弄人啊！”
我脱下外衣，用衣服盖住手枪，枪口顶在马昌顺的后腰，旁人也看不出来。
我警告马昌顺，等下出了包间最好老实点，如果想喊帮手的话，我第一个毙了他。
我胁持着马昌顺走出包间，张从军和唐娇娇跟在后面。
为了给尊贵的赌客提供绝佳的赌博环境，所以包间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里面有枪声，外面也听不见。
所以我们从包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保镖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在躬身跟马昌顺打招呼。
有了马昌顺这块“免死金牌”在手里，我们一路畅通无阻。
走到大厅里的时候，看见周波和雷子正在一台赌博机前面，嘴里叼着烟，玩得不亦乐乎。
唐娇娇走过去，一人给了他们一记暴栗，告诉他们撤退。
马昌顺领着我们顺顺利利走出地下赌场，然后到了外面的地下车库。
一个黑衣人走过来询问：“老板要去哪里？”
马昌顺说：“送我和我的朋友们回老屋，我们回去商量点事情！”
黑衣人点点头，拉开车门，请我们上了车，然后爬进驾驶位置，发动了汽车。
车子上，我们冷冷看着马昌顺，马昌顺垂头丧气，就像被押送的囚犯一样，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傲气。
所谓成王败寇，也就是这个道理。
经过一个多钟头的行驶，车子开到郊外一座老屋前面停下。
我让马昌顺找了个借口打发走司机，然后押着马昌顺走进老屋。
说是老屋，其实屋子一点都不老，是座非常漂亮，充满欧式风情的小洋楼。
马昌顺的地下赌场日进斗金，马昌顺自然是富得流油，小洋楼造的金碧辉煌，就连地砖都是名牌，处处弥漫着奢华高档的味道。
只可惜，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沾满了罪恶的鲜血。
我让周波找来一根绳子，将马昌顺五花大绑。
这里距离海边不远，雷子和唐娇娇出去晃荡一圈，在海边买了很多新鲜的海鲜回来，这些都是渔民网上来的，因为已经傍晚了，要收摊回家，所以低价处理，几十百把块，就能买回一大盆。
我在黄河边上长大，对海鲜比较陌生，看着琳琅满目的海鲜也不认识，更不知道怎么打理。
结果，还是张从军自告奋勇，挽着袖子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大盆“海鲜大咖”。
周波和雷子这两个家伙，将马昌顺家里的酒柜洗劫了一番，开出几瓶好酒，一边喝酒一边品尝鲜美的海鲜，吃得不亦乐乎。
马昌顺被绑成一个肉粽子，看着我们在他的家里胡吃海喝，气得直翻白眼，却又无可奈何。
当晚，我们便在马昌顺的小洋楼里歇了一夜。
清晨醒来，我给马昌顺松开绑，掀起他的外衣，在他腰上缠上一圈黑色的腰带，腰带里面有一团花花绿绿的电线，连接着一个电子表。
马昌顺大惊失色，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我咧嘴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拿枪指着你也不是个事儿，待会儿你还得开车去接李曼，不能露了馅，所以我连夜加工，特意为你量身定做了一款炸弹，你绑在身上，这下便自由了。来，站起来转个圈，感受一下舒不舒服？”
听闻我这一番话，马昌顺吓得脸色惨白，都快哭了。
我也挺贱的，给他绑上炸弹，还问他舒不舒服，马昌顺这能舒服吗？
马昌顺哭丧着脸说：“兄弟，我已经很配合你了，你这是玩哪样啊！”
我拍了拍马昌顺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轻举妄动，炸弹是不会爆的！遥控器在我手里，如果你不听招呼，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豆子大的冷汗顺着马昌顺的脸颊滚落下来，马昌顺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没事，放松一点，啊！”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机场迎接李曼了。
我给张从军他们交代了几句，让他们留在洋楼里面，然后马昌顺从车库里开出他的黑色大奔，我坐进副驾驶，一路风驰电掣朝着机场而去。
第497章 做局
第497章 做局
在机场，我们终于接到了传说中的北王李曼。
李曼很有气质，我虽然从未见过她，但是当她从人群里走出来的时候，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毫不夸张地说，她站在人群里，确实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李曼长得不是特别惊艳的那种，但是很耐看，越看越有味道，尤其是她的身材非常曼妙，大长腿配着高跟鞋，非常吸睛，再加上露出肚脐的小蛮腰，肚脐眼上还镶着一颗亮闪闪的钻石。
前凸后翘，如此火辣身材的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最迷人的是，李曼披着一头长发波浪，戴着墨镜，挂着大耳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少妇气息。
女人一般有十几岁的少女时期，二十几岁的成熟期，以及三十出头的少妇期，其中又以少妇期是最有味道的，因为这个时期的女人，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由内而外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甜。经历了人事之后的女人，早已褪却了身上那股稚嫩的少女气息，每一个毛孔都是熟透了的味道，让人沉迷。
李曼的身后跟着两个体型高大，戴着墨镜，面容冷酷的男人。
她介绍说是她的助手，但我认为，更像是她的保镖。
马昌顺跟李曼介绍我，说我是他的那个“内部关系”。
因为之前马昌顺骗李曼，说他在政府内部有关系，我正好借用马昌顺这个谎言，冒充那个内部关系。
“这位是我的好兄弟，姓陈，你叫陈总就行！”马昌顺的脸上堆砌着笑容。
“陈总，您好！”李曼大方地伸出手，同我握手。
有钱的女人保养的很精致，即使三十出头，李曼也一点不显老，那皮肤细嫩的就跟少女一样，又白又滑。
李曼红唇轻启，娇笑着说：“没想到陈总这么年轻帅气，年纪轻轻便身居要职，可不简单啊！”
马昌顺压低声音对李曼说：“陈总家族背景深厚，毕业出来就接班上位！”
“久闻李小姐大名，李小姐今日能来实地考察，我很高兴，希望能和李小姐有深入合作的机会！”我微笑着颔了颔首。
李曼娇媚的笑了一下，颇有深意的说了句：“好啊，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和陈总‘深入交流’一下！”
李曼在说到“深入交流”四个字的时候，语调明显加重了一些，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自然懂得李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中被撩拨起一阵火焰，暗暗惊讶道：“这女人真不简单，好厉害的魅惑之术，一般男人还真不能招架！”
马昌顺说：“走吧，寒暄的话留到回家再说，我的好妹妹为了赶过来，坐的是凌晨的航班，肯定累坏了！”
李曼和她的两个助手坐上马昌顺的奔驰车，马昌顺载着我们回到他的老屋。
李曼走下车，扭着屁股走进小洋楼，边走边说：“啧啧，我的马哥哥，这两年找了不少钱吧，瞧瞧这小洋楼修的，真是洋气啊！”
李曼带着她的两个助手前脚刚刚走进门，后脚马昌顺便关上了大门，四周的窗帘子齐刷刷落下来，挡住了阳光，客厅里的光线一下子变得十分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