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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第103节

‘什么灾难?’妈妈望着爸爸不知所云的憨态,爸爸没有理睬妈妈,继续狂吼着:“灾难,灾难,为什么不来一场灾难,把这些不听话的年轻人都他妈的给我瘟死!‘‘去,’妈妈冷着脸说道:“你胡说些什么,不要诅咒孩子们,他们的生活刚刚开始!‘‘啊——’爸爸啪地把饭碗扔在桌子上,呼地站了起来:“那颗撞击木星的慧星,它为什么不改变方向,撞到地球上来,……‘‘老张,你,不许胡说,给我坐下!’看到妈妈真的动了气,爸爸像个犯了大错的小孩子,乖乖地坐回到桌子旁,再也不敢狂吠有关慧星撞击地球地可怕设想。

  在这个世界上,爸爸最惧怕的人,理所当然地是妈妈,爸爸敢在任何人面前发威,包括顶头上司也经常不放在眼里。可是,在妈妈的面前,爸爸永远都是一个大气不敢出的老奴才、老仆人。爸爸的年纪比妈妈长许多,妈妈曾经认真地对我说,当初,她是贪图爸爸的高学历、高工资,才肯嫁给比自己大许多岁的爸爸。

  而爸爸则是痴迷于妈妈那姣好的脸蛋、妖娆的身姿,才娶这位小学教员为妻。

  真是天生的一对郎才女貌啊。

  ‘小子,’我正欲走进妈妈的卧室,爸爸突然冲我说道:“一会,我得出差去了,唉,你妈妈她病了,我又得出差,没人照顾你妈妈啦,怎么办?‘‘我,我,我照顾妈妈!’说完,我懒得再理睬爸爸,一把推开妈妈卧室的门:“妈妈——‘我将水果袋放在桌子上,脸上装出一副可怜相一头扑向侧卧在床铺上的妈妈:”

  妈妈——妈妈——’‘儿子啊!’妈妈眼里擒着伤心的泪花,死死地拽住我的手:“唉,娶了媳妇,就不要妈妈喽!是不,‘‘不,不,妈妈,不,我的心里天天都想着妈妈啊!’‘小混球,你又跟妈妈耍嘴皮子了,你即然天天都想妈妈,那,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妈妈,哪怕是在家里呆上一小会也行啊!’‘妈妈,我,不敢回家,我一回家,总是惹妈妈生气!’‘豁——’屋外的爸爸突然接过了话茬:“小兔崽子,你还知道总是惹你的妈妈生气,可是,你就不会学学好,不再惹你妈妈生气,这就不行吗?‘‘去,忙你自己的事去,’妈妈冲着屋外的爸爸嚷嚷道:“我和儿子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唉,’爸爸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完蛋操,将来,国家就得毁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一天到晚,就知道享受、享受,就想着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就是不肯吃苦、受累,就是不肯脚踏实地的干好本职工作,建设国家,为人民服务。唉,细细想来,还是你们有福啊,一上班就开好这么多的的工资,可是,还嫌少,我呢,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才挣几十元啊,这么多年了,跟你们相比,我得少挣多少钱啊!‘‘这个老顽固,你傻啊,拿现在跟以前比,比得了吗!’妈妈无情地斥责着爸爸。

  ‘唉,我上班的时候,每周只休息一天,现在,双休日了,一周休息两天,唉,我参加工作几十年了,按每年少休息五十天计算,这些年来,我多工作了一千多天啊。如果,这一千多天,给我补发工资,我应该得多少钱呢?’‘嘿嘿,’听到爸爸的话,妈妈和我都鳖不住笑出了声。

  ‘哎哟,’爸爸突然跳起身来:“坏了,光顾着跟你们说话了,鸡蛋煮干锅了!‘说完,爸爸一头扑向雾气迷漫的厨房,刚刚推开房门,一股焦糊味便立刻飘进了妈妈的卧室,妈妈叹了口气:“唉,这个老顽固啊,什么也干不好,煮几个鸡蛋,也给煮糊了!‘‘妈妈,’我悄声问道:“爸爸煮鸡蛋干么?‘‘出差,在路上吃啊!’‘嘿嘿,爸爸真会节省啊!’‘小力,你爸爸一辈子都是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爸爸开始整理行装,他准备好了路途上所需的食物,当他把那只墨绿色的军用水壶挎到脊背上时,我笑得差点没弯了腰。爸爸拎起了旅行袋:“哦,时间到了,我得走啦,小子,好好照顾你妈妈,别总是惹你妈妈生气,唉,小兔崽子,你哪天才能懂事呢!‘‘嗯,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假惺惺地送爸爸走出家门,来到走廊,爸爸继续唠叨着:“唉,三十多个小时啊,真够我熬的啦!‘‘爸爸,’我大大咧咧地说道:“这好办,上车以后,你多喝点酒,然后,往卧铺上一躺,什么也不管了,藉着酒劲,呼呼呼地睡上一大觉,一混,就到了!

  ‘‘哼,喝酒,卧铺,’爸爸冷冷地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知道享受,告诉你,我没买卧铺票!‘‘爸爸,’我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么远的路程,按规定应该坐卧铺的啊,按你的级别,坐软卧也可以啊,爸爸,你为什么不买卧铺票,买不到吗?‘‘不,’爸爸非常认真地说道:“能买到,可是,我没买,单位有规定,如果不坐卧铺,省下的钱,奖励给出差的人,所以,为了省点钱,我就坐硬板吧!

  ‘‘爸爸,’听了爸爸的话,我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爸爸,这是何苦啊,为了得点奖励,你就这么苦熬几十个小时,这么大的年纪啦,这,值得吗,给,爸爸,拿着这钱,上车后补个卧铺!‘‘去,去,’爸爸生硬地推开我的手:“我可不敢要你的钱,你妈妈说,你的钱来路不明,我可不能花你的钱,免得脏了手!‘说完,爸爸走向楼梯,我暗暗想:哼,不要就不要,几十个小时,你就坐在冷板凳上,一分钟一分钟度分如年般地苦熬去吧!

  ‘哼,’回到屋子里,我不屑地嘀咕道:“白活,真是白活一回!‘‘小力,’妈妈问我道:“你说谁呢?‘‘还能有谁啊,爸爸呗,爸爸真是白活一回!’我以鄙夷的口吻,在妈妈的面前,尽一切可能地贬损着爸爸,那表情、那神态,俨然是在自己爱恋的女人面前,无比恶毒地诋毁自己的情敌:“哼,白活一回,白托上一回人,工资那么高,却舍不得花,不抽烟,不喝酒,留着钱干什么用啊!‘

‘小力,’妈妈表情严肃地说道:“不要说你爸爸的坏话,他省吃俭用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爸爸把你养大成人,容易吗!‘‘妈妈,’我坐到妈妈的身旁,双用按住妈妈的双肩:“妈妈,你们这一代人啊,应该彻底地改变一下观念,改变一下生活方式啦!

妈妈,你就永远这样地生活下去吗?死气沉沉的,永远都是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吃饭、睡觉。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没有任何业余的爱好,有钱,攒啊、攒啊,妈妈,攒那么多的钱,有什么用,死了给谁?‘‘小力,’妈妈严肃地说道:“少在妈妈面前宣扬你那及时行乐的腐朽思想,如果都像你那样去生活,社会将会变成什么样子?逃学、赌博、喝酒、玩女人,这岂不乱了套!‘‘妈妈,’看到妈妈并没有躲开我的意思,我得寸进尺,索性抱住妈妈:“妈妈,过些天,等你好一好的时候,我领你旅游去!‘

‘唉,’妈妈推了我一把:“妈妈当然喜欢出去转转,散散心,可是,妈妈没有时间,单位里好多工作等着我呢,让开,妈妈要下地!‘‘干么!’‘卫生间!’说完,妈妈整理一番极其性感的淡蓝色的睡衣,趿拉上拖鞋,缓缓地走向卫生间。妈妈每迈动一步,包裹在睡衣里面的肥臀便剧烈地扭摆一下,我呆呆地死盯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流口了长长的涎液,直至妈妈走进卫生间,啪地关闭上隔断,我还在久久地发呆。

  咕咚——……

  不好,妈妈摔倒了,一定是眩晕病又发作了,我不顾一切地冲进卫生间,哗地拉开隔断,啊,妈妈直挺挺地仰躺在湿淋淋的地砖上,睡衣大大地敞开,两条极具肉感的大腿间夹着小巧的三角裤,妈妈大概好长时间没有刮过阴毛,那细长的阴毛一根一根地从内裤里探出头来,直看得我热血沸腾!

  啊,机会终于来了,我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迷奸妈妈了。

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第五十六章

  啊,这简直太激动人心了、太让我喜出忘外了!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我始终苦苦地暗恋着亲爱的妈妈,自从童年时期,偷窥到妈妈的阴部,我便对妈妈爱得着了魔、发了疯,为了得到妈妈,我使尽了种种不为人耻的下流手段,却均以彻底惨败而告终。今天,得来却全然不费功夫,妈妈的阴部明晃晃地摆在了我的眼前,垂手即得,我兴奋得甚至想大哭一场。我将妈妈抱在怀里,大手掌一把掀起妈妈的三角裤,我呆呆地望着妈妈那令我渴望以及的阴部,瞅着瞅着,我突然失望起来,妈妈大概是生病的缘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刮阴,那肥美的阴部布满了亮闪闪的黑草丛。而我,则喜欢妈妈那刮抹得白白净净的、像只香甘甜的小面包似的阴部,我皱着眉头抓了抓妈妈茁壮的阴毛,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肥大的阴蒂,然后,一溜而下,滑进妈妈的阴道口,立刻感受到一股令我血脉喷张的潮湿和滑润,我将蘸满妈妈淫液的手指放到鼻孔下,兴奋不已地嗅闻一番:啊,好骚,好碱,透过浓烈的骚碱味,我莫名其妙地品味出一种奇特的醇香。我再度将手指插进妈妈的阴道,正欲继续抠挖,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奇特的一幕:终日都想着报杀父之仇的王子哈姆莱特,想尽和种办法要剌杀畜生般的叔叔,可是,均未果。有一天,我们疯疯颠颠的王子漫无目标的游荡地王宫里,无意之间遇到了毫无防备的、正跪在地板上默默祈祷着的叔叔,王子完全可以冲过去,一剑剌穿谋害兄长,乱伦嫂嫂的叔叔,可是,王子思忖了半晌,却让人遗憾地放弃了这极其难得为父报仇的机会,我们的王子要与叔叔面对面地决斗,让可恶的叔叔死得明明白白。想到此,我断然将手指从妈妈水汪汪的阴道里拽了出来,我不应该在妈妈昏迷的时候,乘机占有妈妈,这太无耻了,我要让妈妈明明白白地、自觉自愿地把她的阴道奉献给我。这样得来的阴道,才有味道,才够档次。虽然,我已经是个无赖,但也不愿做这偷鸡摸狗的龌龊之事。

  我终于放弃了迷奸妈妈的邪恶念头,我将妈妈抱到床铺上,模仿着爸爸的样子,手指狠狠地掐拧着妈妈的人中:“妈妈,妈妈,妈妈,你醒醒,醒醒,……

  ‘‘吁——’妈妈终于苏醒过来,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刚才怎么了,又晕倒了?‘‘嗯,’我点点头:“妈妈,你又犯病了,都是因为我,妈妈,我不好,‘‘不,’妈妈亲切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不是你,妈妈这一阵子,身体总是不好。‘妈妈艰难地爬起身来,还要去卫生间,我说什么也不肯,我拿过痰盂放到妈妈的床边,然后,准备走出卧室,妈妈则冲我苦苦地一笑:“别装相了,淘气包,妈妈早就让你看个够了!‘的确如此,妈妈的阴部,童年时代我就看得一清二楚的,可是今天,听了妈妈这句话,我顿觉无地自容,立刻红胀起脸,我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偷看妈妈蹲在痰盂上哗哗地小便,待妈妈重新返回到床铺上,我才悻悻地走过去,端走了痰盂,妈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不早了,儿子,给妈妈烧壶水,妈妈洗洗脚,睡觉!‘‘哎,’很快,我将冒着热气的温水端到妈妈的床边,妈妈刚刚把脚放进去,我便呼地蹲下身去,抓住了妈妈的玉脚:“妈妈,我给你洗!‘我欣然捧起妈妈一只细白的玉脚,附下头去,悄悄地盯着那一颗颗可爱的、浑圆的脚趾头,我将鼻孔偷偷地凑上前去,深深地嗅闻着,我蘸着少许温水的手指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的脚面,感受着一种软中带硬的肉欲之美。而另外一只捧着玉脚的手,则挑逗似地按揉着妈妈的脚心,妈妈的白腿微微地抖动一下:“儿子,轻点啊,你的大手也太有劲了,算了算了,洗洗算了!‘我的手根本没用什么力量,妈妈这是忍受不住我的挑逗,希望我停歇下来,我可不想轻易放弃撩拨妈妈情欲的机会,当妈妈欲收回她的玉脚时,我的手掌握得更紧,同时,我将手指尖探进妈妈的脚趾间,反覆地磨擦着、磨擦着。妈妈的身子突突突地抖动起来,呼吸渐渐急促:“慢点,慢点,好儿子,妈妈好痒啊!

  ‘我抓过香皂在妈妈的玉脚上饶有兴致地擦抹起来,两只手掌叭叽叭叽地揉搓着,指尖故意反覆地点划着妈妈的脚心和脚趾肚,在我的一番折腾之下,妈妈竟然轻声地呻吟起来:“哦,哦,哦,好剌挠啊,这个淘气包,洗脚也不会好好地洗!‘‘冲一冲,’我将妈妈的玉脚放进水盆里,哗哗哗地清洗掉满脚的香皂沫,然后,我把妈妈的玉脚再次抱在怀里,抓过毛巾,小心奕奕地擦试干净,然后,我双手捧着妈妈香气喷鼻的玉脚,扬起头来:“妈妈,洗完了!‘‘嘻嘻,’妈妈的脸上扬溢着幸福的汗珠,那一定是我刚才狠狠地揉搓她的玉脚时,因过于激动而渗出来的。

  ‘妈妈,’我拉开妈妈梳妆台的小抽屉,拽出一支小瓶瓶:“妈妈,抹点这个吧!‘‘嗨,’妈妈冲我摆摆手:“妈妈老了,没有心思抹那玩意了!‘‘不,妈妈不老,妈妈一点都不老,妈妈,你要永远保持年轻的心,这样,才有利于健康啊!’我坐到床边,不容分说地拽过妈妈的玉脚,仔仔细细地在那平滑、整齐的脚趾甲上涂沫起来,很快,妈妈十块脚趾甲立刻被我涂沫成了诱人的淡红色,我握着妈妈的脚腕兴奋地欣赏着:“啊,妈妈的脚好漂亮啊!‘‘去,又胡闹了!’妈妈欲收回她的玉脚,我诈着胆子悄声乞求道:“妈妈,能不能让儿子亲亲你的脚哇?‘‘给——’妈妈大大方方地抬起腿来,我欣喜若狂,捧住妈妈的玉脚便放肆地咬啃起来,妈妈的脚皮非常的柔嫩,散发着滚滚骚气,混合着香皂以及指甲油的芳香味,直扑我的鼻孔,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好啦,’为了不使妈妈感到厌烦,我终于极不情愿地放下妈妈的玉脚,站起身来:“妈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儿子,’妈妈令我倍感意外地指着她的身旁:“儿子,那间屋子总也不睡人,床单和被褥好长时间没有换洗了,很脏,你就睡在这吧!‘‘这,’能够幸福地睡在妈妈的身旁,当然是求之不得,可是,一想起我对妈妈所做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荒唐事,我顿时犹豫起来,妈妈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来吧,儿子,睡在妈妈的身边,只要别胡闹就行!‘听了妈妈的话,我更加迟疑起来,妈妈伸出手来,我把拽上了床,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妈妈则淡淡地说道:“睡吧,睡吧,你就盖你爸爸的被子吧!‘我非常不自然地拽过爸爸的被子,草草地压到身上,我深深地喘了口气,哦,怎么回事,什么气味,哇,原来是爸爸被子的气味,那剌鼻的酸腐,夹裹着骚腥的汗泥味,差点没把我薰灼得呕吐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我怎么能盖情敌的被子呢,想到此,我呼地将被子狠狠地踢到床角:“爸爸这是什么味啊,我可受不了!‘说着,我又坐起身来:“妈妈,能不能换个床单啊,爸爸的气味我实在不能忍受!‘‘是啊,’妈妈深有同感地嘀咕道:“你爸爸一天一天地老了,尤其这是几年,老得特快,一年赛过三年,说来也怪,人一老哇,身上的气味就发生了变化,你的爸爸就是这样的人,他身上的气味实在是不太好闻,来吧,儿子,咱们换换床单吧!‘我呼地拽起床单,狠狠地甩到地板上,哗啦一声,数张老旧的照片纷纷扬扬地飘飞起来,又哗啦啦地散落回到床铺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的百日照,尤其是其中的一张,不禁让我感慨万分,我哆哆嗦嗦地抓了过来,捧在手上久久地注视着:年轻靓丽的妈妈脸上擒着幸福的微笑,一双玉手紧紧地搂着襁褓中的我,我依偎在妈妈宽大无私的胸怀里,肥厚的小嘴巴紧紧地叼着妈妈那长硕的、汲于我丰富养份的红乳头:“妈妈,妈妈,‘‘小力,你干什么呢,’正在换新床单的妈妈问我道:“什么事啊,一个劲地叫妈妈,‘当妈妈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照片时,便默默地爬了过来,她拽过照片,深有感触地说道:”

  嘻嘻,看我的儿子,长得多可爱,’‘啊,依在妈妈的怀抱里,我真幸福啊!’我拭探性地叹息道:“完了,完了,这种幸福感再也不会有了,再也无处寻觅了,唉,来世再说吧,来世,就我这样的人,不学好,来世恐怕不会再托上人啦!‘‘儿子,你怎么啦!’妈妈不解地问道。我则继续借题发挥道:“唉,我为什么要长大呢,如果我永远也不长大,就可以永远依在妈妈的怀抱里,那,有多幸福啊!‘‘儿子,别触景生情了,快睡觉吧!’妈妈拽过她的被子:“既然你嫌你爸爸的被子有味,那,咱们就盖一条被子吧!‘‘哇,’这简直是求之不得啊,我一头钻进妈妈的被窝里,身体刚刚贴到妈妈的腿上,妈妈便严肃地告诫我:“儿子,告诉你,跟妈妈睡一个被窝,可以,但是,不许胡闹!‘‘嗯,妈妈,我不胡闹!’‘儿子,’妈妈伸过来手臂,揽住我的脑袋:“现在,你又依在妈妈的怀里啦,你又幸福啦,是不是啊!‘‘妈妈,我好幸福啊!’我的头枕在妈妈伸过来的手臂上,两眼喜气洋洋地望着天棚,妈妈那诱人的体温犹如滚滚的电流,从手臂上传到我的脑后,很快便飞速地流遍我的周身,最后,股股电流不约而同地汇集在我怦怦狂跳着的心室里,把我那本来就极不安份的淫邪之心,灼烤的更加不安份起来。我不得不侧过身子,一只手捂在胸口,尽力地压迫着跳得将要蹦出咽喉的色心。而我的嘴则恰好顶在妈妈柔软的腋窝处,隔着薄薄的睡衣,我嗅闻到妈妈腋窝处迷人的骚气,我深深的呼吸起来,贪婪地将股股骚气咽进喉咙里。在骚气的剌激之下,胯间的鸡鸡蠢蠢欲动,我只好紧紧地并拢住双腿,非常惧怕妈妈察觉到我的鸡鸡已经勃起。

  ‘哦,’妈妈握住我的另一只手:“儿子,你的身体真好哇,手心凉丝丝的,湿乎乎的,不像你爸爸,你的爸爸啊,夏天的时候,手心、脚心、身上,热得烫人,可是,一到了冬天,又凉得冰手。‘‘是吗!’我挪动一下手腕,悄悄地探到妈妈的胸部,暗暗地触碰着妈妈的酥乳:“妈妈,你的手心也很热啊!‘‘是的,妈妈有病啊,’妈妈伸出手去,啪地关闭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屋子里顿时漆黑起来,我不敢随便乱动,很怕引起妈妈的厌烦,认为我又要胡闹,我们默默地躺着,屋子里一片可怕的沉寂,我和妈妈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妈妈也侧过身来,一对面团般酥软的豪乳,顶在我的胸部,我故意往妈妈的身上靠了靠,在漆黑之中,幸福地享受着妈妈的体热。妈妈终于闭上了眼睛,我将手偷偷地挪到胯间,狠狠地揉搓着硬得发烫的鸡鸡,我再度深呼吸起来,藉着妈妈腋窝处的滚滚骚气,拚命地手淫着,自慰着。

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第五十七章

  炎热渐渐退,眨眼之间,秋天光顾了,放眼放去,那壮美的景色,就像是彻底成熟的妈妈,端庄而又秀丽面颊扬溢着高雅的气韵,雍容而又华贵身材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和煦的秋风,好似贪色的疯汉,恬不知耻地扑刮到妈妈那性感缭人的身上,哼哼叽叽地赞叹着妈妈的美艳,继尔,又自作多情地奉献上一片片或是金黄色的、或是深红色的、或是墨绿色的杨树叶、松柏枝、柳条片。妈妈秀眉微皱,玉手高抬,极不耐烦地扑打着满身的残枝败叶,我站在妈妈的对面,非常专业地举起了相机:“妈妈,站着,别眨眼,‘卡——嚓——快门一按,我便将妈妈华贵的靓影永远地定格在秋天的松林里,妈妈微笑着向我走来:“小力,你又从哪里弄到这么一部样式奇特的相机啊!

  ‘‘妈妈,’我不无骄傲地说道:“妈妈,这可是非常名贵的相机啊,你看,机身是金属的,妈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绝对正宗的德国相机啊,我是从一位收藏家那里花高价买来的!‘‘你啊,’妈妈教训我道:“尽浪费,已经有好几部高级相机了,怎么还要买啊,这玩意,买起来那还有完,‘‘可是,妈妈,我喜欢相机啊,我喜欢各种款式的高级名牌相机!’‘那,你干脆把商店里所有的相机都买回家算了!’我和妈妈并肩漫步在宁静祥合、柳叶低垂、松柏苍翠的公园林荫里,脚踏着哗哗作响的杨柳枝叶,迎着凉丝丝的秋风,淹没在色彩斑阑的秋色之色,望着满目的秋色,妈妈感叹道:“唉,妈妈老了,到了人生的秋天!‘‘妈妈,’我赞美道:“秋天好啊,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是人生的黄金时段,我喜欢秋天,妈妈,看你这红晕晕的面颊,就像是秋天里熟透的红苹果。‘‘唉,老喽!’远处,一株参天的白桦树迎着强劲的秋风傲然挺立,我的眼前顿然一亮,飞也似地奔向白桦树,妈妈不解地喊道:“小力,你干什么,疯跑什么啊!‘‘妈妈,’我飞奔到白桦树下,手把树干,上气不接下地对着随后赶来的妈妈说道:“妈妈,你忘了,那年,学校组织义务劳动,到公园里栽树!‘‘哦,你要是不提,我都忘了,小力,你的记性可真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这事呢!’‘能忘吗,妈妈,我能忘吗,这棵树,可是我亲手栽下的,当年,它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干干巴巴的小树苗,它跟着我一同成长,每次到公园来玩时,我都要特意跑到这里来看看它。如今,我已长大成人,它,也成长为参天的大树。啊,从这棵小树的成长过程,便可以洞悉时光的飞速流逝。妈妈,来,’我将妈妈拽到树下,然后,我把相机设定为自拍,轻轻地放置在大树对面的小长椅上,我健步跃到妈妈的身旁,双手搂住妈妈的腰际。卡——嚓——快门跳起,我便永远地搂住了妈妈腰身,我好不幸福。

  ‘出来走走,跟闷在家里,心情就是不一样!’‘妈妈,我不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和爸爸早就应该改变改变生活方式,活得轻松些,洒脱些,要学会放松自己,闲暇的时候,逛逛商场,溜溜公园,跑跑步,跳跳舞!’‘嗨,你爸爸那个老固执,是个工作狂,打死他,他也学不会这些的,唉,有时,妈妈硬拽着他出来走走,可是,却没有什么话说,小力,’妈妈笑容可掬地拍拍我肩上的树叶:“小力啊,你爸爸要是有你一半的言语,就好啦,跟你爸爸在一起,永远都是死气沉沉的,除了工作,他不会唠别的咯,特别是这几年,脾气变得大坏,越来越变态,变得比老太太还要唠叨,还要磨即。‘‘爸爸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可能吧!’‘小力,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很随合的,也比较大方,可是,这个老固执,越活越回陷,越老越抠门,一开工资的时候,便存到银行去,我问他,你存钱干啥啊,他说:防老!可是,你我都有劳保,还存那么多钱干啥?你爸爸则说:多存点钱,心里有底!唉,人是不是都这样呢,越老越爱财?’‘哼,’我鼻子一扭,不屑地说道:“爸爸才知道爱财啊,晚了!爸爸主管玻璃厂设计那些年,可是捞钱的绝好时机啊,好多人都找他批玻璃,可是,他,花岗岩脑袋,死不开窃,必须按照国家的政策规定批玻璃。哼,许多人来找我,让我做爸爸的工作,给批点玻璃。结果,怎么着,爸爸却把我骂个狗血喷头。爸爸现在才想起来,钱好,可是,他那点工资即使全都存上,又能存多少钱呢!‘‘小力,你爸爸不仅固执不化,还是个树叶掉下来都怕砸碎脑袋的人,让他违反政策批玻璃,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啊!’‘哼,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小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跟你爸爸在一起,我咋就没话说呢!’‘是吗,’我冲妈妈顽皮地一笑,心里暗想:我终于讨得妈妈的欢心,我要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把妈妈的心全部拽拉到我的身上来。妈妈瞅了瞅我,仰天感叹道:“唉,你这个小子啊,就是太调皮了,有时,把我烦的都没招没捞的,恨死我啦。可是,如果十天、半个月的看不见你,我就想,想急了,就翻你的照片,有时,我自己也想,我贱不贱啊,真是个老无逆啊!‘‘妈妈,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小力,你现在有家啦,有媳妇啦,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你爸爸总是出差,家里就妈妈一个人,一下班,我都不愿意回家,回家干啥啊,死气沉沉的,……‘‘妈妈,’我挽住妈妈的手臂:“妈妈,以后,只要有空,我就来陪你,陪你逛公园、溜商店,‘‘那,你不要媳妇啦!’‘妈妈,’我恶狠狠地说道:“妈妈,我不爱她,我爱的是她的钱,我喜欢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妈妈,‘‘是吗!’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笑容,我继续发挥,勾引妈妈的感情:“妈妈,我不仅陪你逛公园,溜商店,我还要陪你出去旅游,妈妈,我要让妈妈欣

  赏到漓江那童话般的山水、黄山那巍峨的峰峦、长江三山峡那壮丽的景色;我要让妈妈亲耳聆听云南少数民族少女那纯正的清唱;我要让妈妈亲身体验峨嵋山滑杆的独特感受;我要,……‘‘行了,行了,’妈妈笑吟吟地拉着我的手:“行了,行了,你干吗呢,作诗呢?‘‘真的,妈妈,我一定要领你旅游去!’‘以后再说吧,小力,时间不早啦,咱们买点菜,回家做好吃的去!’我陪着妈妈来到熙熙嚷嚷的自由市场,妈妈亲切地问我道:“小力,你想吃点什么啊?‘‘什么都行,妈妈,’‘那好,’妈妈指着水池对小商贩说道:“给我挑两条最大的鲫鱼!‘啊,我亲爱的妈妈,你的心好细啊,知道儿子最喜欢吃鲫鱼,妈妈称好了鱼,付过了钱,然后挽起我的手臂:“走,儿子,回家,妈妈给你做鱼吃!‘回到家里,妈妈扎起花围裙,便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我很快便闻到股股鱼香,我正准备着与妈妈共进晚餐,一起品偿鱼香,突然,腰间的呼机不合时宜地叫唤起来,老杜又传我了,我急忙操起电话:“大哥,有什么事啊?‘‘操,你自己的事,都忘啦!’‘哦,大哥,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那事,让我扔到脑后去啦,’我心里暗想:我有什么事啊,这几天,尽陪着妈妈,勾引妈妈的情感呐,嘿嘿,收获颇丰啊!

  ‘快过来吧,该找的人,我都给你找到了!’‘好的,哪家酒店!’‘还是老地方!’‘就是上次被你砸过的那家酒店?’‘对,快过来!’‘好,大哥,你等着我,我,这就过去!’我正欲起身,突然想道,干胞,趁这个机会,把韩大喇叭也给找来,把他灌晕,把单位里的印刷任务全部承揽过来,于是,我再度拨通电话:“韩主任吗?‘‘嗯,啊,哈,哟,小张啊,近来工作可好哇,什么,请我吃饭,谢谢,谢谢,嗯、啊、哈,我马上就到!’‘小力,’妈妈端着香气扑鼻的红烧鲫鱼走进屋来,见我匆匆忙忙地穿衣服,她呆呆地站住,手中依然端着菜盘子:“你,这是干啥去!‘‘妈妈,有饭局!’‘怎么,你不陪妈妈吃饭了?’‘妈妈,我事啊,不能不去啊!’‘什么事,就不能陪妈妈先吃一口,然后再去!’‘妈妈,’我帮妈妈把菜盘子放到桌子上:“妈妈,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厂子以后的生产和经营啊!‘‘厂子,’‘是啊,厂子的职工好几个月没有开工资了!’‘小力,你不是在机关工作吗,什么时候跑到厂子去啦!’‘我,’我这才发觉自己说走了嘴:“妈妈,我,调出来啦,调到印刷厂当厂长!‘‘啊,’妈妈惊呼道:“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妈妈商量商量,就擅自作主,从机关调了出去。小力,你知道吗,当初,为了把你送进机关,妈妈费了多大的劲啊,别人想进去,把脑袋削个尖,都挤不进不去啊,你可倒好,自己往外跑,你,唉,怎么一回家就要惹我生气呐!‘‘妈妈,’我不敢把自己调到工厂的真实目的告诉妈妈:“妈妈,机关我早就干够了,我想换换环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妈妈,我真的有急事,改天,儿子一定陪妈妈吃顿团圆饭!‘‘唉,’妈妈失望地瘫坐在桌子旁。

  ‘妈妈,’我继续解释道:“妈妈,实在没办法,我不能不去,我把税务官给打了,现在,我的朋友找来相关的人员,正准备给我摆事呢!‘‘什么,’妈妈更加懊丧起来:“你啊,你啊,总是遭灾惹祸,唉,‘然后,无可奈何地冲我摆摆手:”

  去吧,去吧,快去,一定要跟人家好好说说,向人家陪个礼,道个歉,去吧,快去吧,唉,’‘唉……’当我走出屋门外,再次传来妈妈的叹息声:“唉……‘

无赖是怎样炼成的 第五十八章

  当我风风火火地赶到酒店推开包房门时,只见老杜坐在餐桌旁,扬着脑袋,得意洋洋地吐着烟圈,在他的身旁,坐着一位身着工商制服,年近五旬的女人,见我进来,老杜扔掉烟蒂,站起身来:“过来,老弟,我介绍一下,这位,‘他拉过那个老女人,对我说道:”

  这位,谭燕,我的老朋友,工商局的,他,’老杜又把头转向谭燕,手指着我:“他,我的表弟,印刷厂的厂长!‘‘你好,’我向谭燕伸过手去,谭燕非常大方地握住我的手:“你好,大厂长!‘‘不好意思,还什么大厂长呐,厂子都要破产喽,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快愁死我了!’‘哦,’谭燕的身材非常高大,比我还要高出一点点,她的骨架好似男人,又粗又大,紧握着我的那只手,粗壮有力,她颊面庞大,颧骨高耸,眉头又粗又长,活像一把黑刷子,听完我的话,她抿起腥红的嘴唇,不无同情地说道:“是的,现在,企业都很困难,我们理解!老杜已经跟我介绍过,我一定尽力帮助你。

  ‘哗啦,房门再度被人推开,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悄然而进,身后尾随着一位身穿税务服装的矮小女人,老杜急忙迎上前去:“史磊,你好,铁子!‘老杜将史磊拽到我的面前:”

  史磊,城建局的,她,’老杜瞅了瞅矮小女人,史磊笑嘻嘻地介绍道:“魏霞,××税务局××分局局长!‘‘哦,你好!’‘你好!’我正与魏局长和城建的史磊寒暄着,韩大喇叭不言不语地走进包房,我热情扬溢地走过去:“韩主任,好久不见,好想你哦!‘然后,我把韩大喇叭介绍给大家:”

  这位,机关宣传部的主任,我的前任顶头上司!’‘你好,’‘嗯,啊,哈,大家好!’韩大喇叭假惺惺地向大家问好!

  ‘豁豁!’门口传来嘹亮的女高音,电业局的检表员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这么多人啊,好热闹啊,’我急忙转过身去:“你好啊,大美人!‘‘去,’检表员佯装生气地冲我嚷道:“哼,你挺牛屄啊,路子挺野啊,认识的人可真不少啊,‘‘来,大美人,握握手!’‘嘿嘿,’身材高佻的、丰华正茂的检表员一把抱住我:“握手,那多假咕啊,来,拥抱把一下吧!‘然后,附在我的耳边对我说道:”

  一会,我去卫生间,你出来一下!’‘好的!’我点点头!

  ‘哎哟,’老杜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啦,就差税务员啦,他怎么还不来啊?‘‘哦,可能是不好意思吧!’税务局长魏霞接茬道:“毕竟刚刚打完仗,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见面。‘‘是有点关系,我催他好几次了,他总是说:有事,有事,太忙、太忙!这样吧,请魏局长亲自找她,’‘好吧,’税务局长魏霞接过了老杜递过来的手机:“我催催他!喂,老马么,是我,魏霞,忙什么呢,快点过来啊,好的,我们都来了,就差你了,你可要快点哦!‘‘啊,’老杜对魏霞说道:“还是你有力度啊!‘‘那,’史磊说道:“顶头上司让他来,他借个腿也得赶来啊!‘大美人站起身来,走出房门,我乖乖地跟了上去,我们拐了一个弯,双双走进卫生间,大美人沉下脸来:“哥们,老实告诉我,你跟老杜是什么关系?‘‘他,是我表哥啊!’‘是真的吗?是亲表哥么?’‘真是,亲的,不骗你!’‘呵呵,’大美人冷笑一声:“你挺厉害啊,有这么一个无所不能,手眼通天的表哥!‘‘嘿嘿,’我没有回答,心里暗想:老杜到底是干什么,他的能量为何如此之大,好像没有办不了的事!

  ‘哥们,’大美人刁滑地说道:“你们单位欠了贰万多元的电费,我想办法给你免了,你,怎么谢我呢?‘‘大美人,你就直说吧,想要啥?’‘那,我就不客气了,按老规矩,你像征性的交点钱,然后,免掉的那部分,按一定的比例,给我提成,我喜欢来实的,这个,’大美人极其老道地揉搓着手指肚,做出数点钞票的样子:“怎么样?‘‘行,不过,得过些日子,等我揽到活源,弄到钱的时候,再兑现,行不行啊!’‘完全可以,你很爽快啊!’说完大美人抱住我:“来,亲一下,以后,就是朋友啦!‘吧嗒,大美人大大方方地吻了我一口,我则意犹未尽,一把搂住大美人的脖子:“来,好好地亲亲!‘我们站在卫生间里,嘴对着嘴,狂放地亲吻起来,然后,双双回到房间,我正欲落坐,税务员,那我差点没让我砸碎脑袋的马老大推门而进,身后还跟着一个与他长得极其相像的男人。老杜站起身来,向着马老大热情地走过去,马老大冲老杜笑了笑,然后,迳直向我走来:“嘿嘿,我得跟这位哥们先握握手!‘‘你好!’我主动地伸出手去,强装笑脸地说道:“对不起,那天,我有点喝多了!‘‘别,别提,’马老大毫不在乎地说道:“就别提那事啦,我早就把它给忘了!‘‘豁豁,’马老大身后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瞪着我:“就是你啊,还是你牛屄啊,‘‘得,得,’马老大用胳膊肘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冲我说道:“他是我弟弟,马老二!‘‘你好,’我不得不向马老二伸出手去,马老二冷冷地握了握:“你是山海关上挂茄子!‘‘此话怎讲?’旁边的老杜问道,马老二解释道:“天下第一得!‘‘哈哈哈,哈哈哈,’老杜仰面大笑,然后,以主持人的口吻对围拢在餐桌旁的众人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点菜吧,还是老规矩,每人点一道菜,女士优先,‘说完,老杜非常有礼貌地把菜谱递给了税务局长魏霞。

  魏霞先是客气了一番,然后点了一道菜:红烧海虾!接下来,人人点要一份,很快便摆满了餐桌,最后,老杜又叽哩哇啦地点要了一些配菜,酒宴就这样开始了。

  大家客客气气地干了一杯啤酒,放下酒杯,老杜坦诚地说道:“我的老弟,操,在机关干得好好,又舒服又自在,可是,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做了什么梦,或者是几个菜喝的,突然调到了印刷厂,嘿嘿,想当个小官过过瘾,老弟,‘老杜冲着我,嘻皮笑脸地说道:”

  厂长当得怎么样,非常逍遥自在吧!’‘唉,’我叹了口气:“大哥,你就别挖苦老弟了,老弟的肠子都快悔青了,企业真是困难重重,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当这个厂长,唉!‘‘小老弟,’工商局的谭燕第一个站了起来,明确表态:“企业的困难,我们很清楚,放心,小厂长,我一定帮助你,你们厂的工商税,全免,我亲自给你办年检!‘‘谢谢,谢谢,谢谢大姐!’‘这个,这个,’税务局长魏霞则慢条斯理:“企业有困难,是应该照顾,可是,国家的税收也是要考虑的,这样吧,我们会酌情处理的!‘‘马大哥,’我给众人重新倒满啤酒,然后,端起了酒杯:“马大哥,这杯酒,是我向你正式道歉的酒,来,干一杯,小弟正式向你道歉!‘‘别客气,别客气,’马老大端起酒杯,急忙站起身来,我冲众人说道:“各位,能不能赞助一下,大家共同干一杯!‘‘没说的,’‘好,干!’咕噜,马老大将整杯酒倒进了肚子里,然后悄声问我道:“老杜是你什么人?

  ‘‘表哥!’‘哦,他是干什么的?’‘做买卖的,怎么,有什么事么?’‘不,他,挺厉害啊!’‘还行吧,一小般!’我不再理睬马老大,笑吟吟地走到韩大喇叭身旁,举起了酒杯:“老上司,咱们是不是应该干一杯啊!‘‘嗯,啊,哈,’韩大喇叭忙不迭地站起身来:“没说的,没说的!‘咕噜,韩大喇叭非常痛快地干掉一杯啤酒,

我郑重其事地对韩大喇叭说道:‘韩主任,企业很困难,经济状况很不乐观,希望你把机关里的印刷任务送给我,肥水不能流入外人田啊!’‘对,对,’韩大喇叭频频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明天我就开会,所有的印刷任务,必须送到咱们的企业去,否则,我就不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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