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狂魔 第22节
表明身份,虚心拜访,诚心学习。
然而人家的饼干采用油纸包装,然后入箱,不适合自家。
因为自家需要抗压、承重、防潮、保鲜。
而在饼干厂老板的介绍下,俩人来到纸箱厂。
纸箱厂厂长了解来意,十分明白,只要余阳满意,厂子里肯定可以拿到一个长期稳定的大订单。
因此带领俩人参观了生产线。
“装豆苗的话,我们可以根据豆苗高度,生产一种可以分层的硬纸壳,再在纸壳表层敷上一层薄膜,成型后,在底部衬托一块木板,这样就可以做到抗压、承重、防潮、保鲜,并且安全无污染,保证通过食品质检。”
“工艺越复杂,造价就越高,我担心成本问题。”
“这个需要试产,余老板放心,我们肯定给出成本价,今后量上来了,还会更便宜。”
“那好,先试产100套,送到十里营余家村,到时候带上技术员,也方便咱们改进。”
“没问题!”
其实余阳并不满意纸箱包装。
因为他想要那种用完就扔的便宜货,或者可以反复利用的容器。
但人有贫富之分,豆苗也有好有坏。
哪怕豆苗全都一个品质,咱也可以通过包装拉开价格差异。
到时候,三元农业的一筐豆苗批发价90块钱。
咱再另外组建一个新公司,起个吉祥的名字,把这筐豆苗分装进礼盒,再写上豆苗的功效,还有包含的各种营养元素,90有可能变成200,甚至500。
这就是包装的作用。
“但自家依旧需要大量的,小巧的,廉价的独立包装,以及抗压、承重、防潮的大型外包装。”
余阳跟饼干厂老板、纸箱厂厂长告别后,到钟表店买块腕表,瞅瞅时间,已经晚上八点。
从大哥手里接过大哥大,联系白天配了大哥大,游走整个县城的三哥。
“找到咱们的拖拉机了吗?”
“找到了,但豆苗少了一半,那群社会人员正在美食城吃饭,也有几个回家睡觉了。”
“上,哪怕睡觉的,也给我拖出来打一顿。”
第18章 平东、余妈
是夜。
村民自发组织进城铲雪,成为一桩美谈。
也是当地业绩的一种体现。
没人在意有许多村民滞留在城里。
更没人在意村民跟农贸批发市场起了几次小冲突。
晚上10点。
平东宾馆。
推杯交盏中……
“这给京城送豆苗的车,走到385路段翻了,车被拆,菜也被抢,司机不敢回去,就留宿在余家村,跟一个叫余阳的少年,模仿暖棚种植技术,鼓捣起了豆苗,希望可以赚点钱,回家过年。”
上级:“这就是他们种出来的?”
“不仅种出来了,还建了6座1500平的暖棚。”
“好家伙,9000平,快14亩地了吧?”
“是啊,十里八乡的菜贩子,都去余家村批发,车队排了好几公里,有的等了三天三夜拿不到货,就连拳铺拖挂的老板,也跟菜贩子合伙,投进去几辆斯太尔半挂。”
“有望成为咱们县的新兴产业啊。”上级说着,又感叹道:“这少年也是好运气。”
校官:“好啥,他父亲因为有人举报砖窑,进了看守所。”
“砖窑?我记得十里营的砖窑……”
“哎,对,领导好记性,这个余阳就是砖窑厂长的儿子,希望赚到钱,替父还债,他可能干了,起早贪黑……”
上级听到这,看看盘子里的豆苗,再环顾校官、路政,心中明了。
示意秘书,“砖窑这事确实复杂,我记得应该是后天开庭,推一推,等调查清楚再宣判,再就是,让银行那边也缓一缓,总得给人家时间才能还贷。”
“是,领导。”
“还有,搞塑料大棚不容易,尤其天降大雪,估计有些损失,作为本县的新兴产业,怎么也要给与支持,让各方面松一松,别卡那么紧,否则人家怎么发展,毕竟豆苗也就赚一冬天的钱。”
“明白。”
秘书离去后,席间更加热闹。
蓦然,县所急匆匆走进来,低声交谈片刻。
上级点点筷子,“村民好不容易来趟县城,又劳累了一天,跑美食城吃顿好的,人家有什么错?反而这些地头蛇,为了蝇头小利,坑蒙拐骗,动手动脚,是时候管一管了。”
“领导,伤的挺严重。”
“多严重?有平东湖种水稻的那几个村,跟人家抢地边子,伤的更狠?”
“那倒没有,没动真家伙,更没拉几门炮,只是用了许多锨杠子。”
“几根木棍,这叫事?”
……
第二天。
平东县风平浪静。
但平东四关的大哥们,却知道混迹农贸批发市场,背后有人撑腰的庆哥,被人吊在路灯上,冻了大半夜。
而庆哥的二十多个小弟,更是被村民抓去种地了……
“听说是得罪了一個卖豆苗的,扣了人家五辆拖拉机。”
“哪有的事,是扫雪的时候,骂了几句村民,估计村民不乐意,晚上动的手。”
“你们知道啥,是村民在美食城吃饭,庆哥联合店家宰客,村民知道被坑,当场卸了锨头,拎起锨杠子就打。”
“话说,那群村民也太壮实了,胳膊比我大腿都粗。”
“你那是饿的营养不良。”
“你比我还瘦,你更营养不良!”
余阳跟自家老妈,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听着人们议论。
余妈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甚至因为小时候帮家里照看几个舅姨,二年级就辍学回家,导致不识字。
“三元啊,你还是回学校吧。”
“学历是给人看的,知识是自己用的,该学的都学了,我现在创业,用不到学历。”
“但你哪会鼓捣豆芽。”
“我不鼓捣豆芽,我把家里火炕改造一番,跟人合伙种了豆苗,后来又在院子里支了塑料大棚,老赚钱了。”
“没事,合伙人是菜贩子,过得也挺苦,胜在为人踏实能干。”
余阳没带大哥二哥见老妈,省得老太太…不,应该是年轻的老妈,看到壮汉满脸横肉,心里更担心,“对了妈,律师怎么说?”
“如果上面非要追究,咱们就打不赢这场官司,只能期望减刑。”
“那就不打了,省得我爹在里面遭罪。”
“不打了,你爹可就进去了,会留案底。”
“这得打到啥时候。”
余阳虽然跟银行说进去就进去,但那是逢场作戏,内心也不愿老余真进去,“这样,我给你留五万块,咱再请个好点的律师,看看律师有没有关系。”
“咱现在用的律师,跟大秘是同学,双方碰过几次面,刚刚还跟我说,开庭延迟了,或许有转机。”
余妈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五万块?伱哪来的这么多钱?”
“砖窑被我卖给了银行。”
“卖了多少?”
“抵了银行贷款,又还上了民间贷。”
“还是卖便宜了…….卖了就卖了吧,你自己在家,又做生意,没人催债终归是好事。”
“放心,咱很快就能赚大钱,我先给你换个好点的宾馆,再请个利索的小丫鬟。”
“嘿,你这孩子,都啥年代了,还丫鬟。”
“只要钱到位,啥都会有的。”
余阳结了账,“走,咱去找个高学历家政。”
“找那干啥?”
“您不识字,自己在城里办事多不方便,就当找个秘书了。”
“算了,我可享不起那福。”
“听我的,这样做事利索,签字什么的,还能帮咱过过眼,说不定能让我爹早点出来。”
“那你去学校干啥?”
“我有个老师,就挺负责的。”
98年,老师的工资和待遇,远远比不上另一个时空。
有的学校甚至半年发一次工资,从而导致许多老师下海经商。
余阳没费多大劲,就把从初中到高中,一直教自己语文的女老师,张倩,请了过来。
对方比老妈小个七八岁,用不着谁照顾谁,权当做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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