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反派女主后,她们追来了 第239节
……
夜深了。
别院愈发静谧。
月色,洒落一地银霜。
其实对于陈安这种等级的修士来说,已经不需要像常人那般睡觉了。
可就像是在第九世时,他可以钓鱼不挂珥,过冬要穿袄一样,人总是要有点其他追求。
众所周知,陈安一向不喜欢苦修。
不过今晚,他也的确没有合眼。
因为先前为了说服少女不起冲突,他答应了今晚要过去找她。
当然,大概也许应该是不会干其他事的。
只是姐弟俩许久未见,叙叙旧,聊聊天?
趁着夜色,陈安施展术法‘神行’,轻松翻进了属于慕三娘的房间。
少女许是知道他要来,没有关窗,任由月色落满窗台。
她褪去了白裙,只着一身纤薄的单衣,坐在床头,优美的身段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陈安翻进窗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月色沐浴下,少女好似世间最清冷的那一株雪莲。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视线,很快被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吸引。
这并非陈安本意,只是他向来拥有一双善于发现美好事物的眼睛。
淡蓝的眸子看来,和他静静对视。
少许,她主动张开双手。
陈安知道她的意思,没有太多矫情,上前抱住了她。
青丝落在鼻尖,是略带小清新的味道。
“弟弟,没有失约呢。”
肩侧,传来少女小声话语。
陈安微怔,但没有出声。
紧接着,怀中有了新的动静。
是慕三娘在一点一点蜷缩自己身子。
她将下半身,包括纤白的赤足都一并塞进了弟弟怀里。
虽然已经好些年没有和弟弟做过这些亲昵的动作了,但慕三娘依旧显得十分熟练。
记忆中的那些画面,并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模糊。
反而会因为这层滤镜越发美好。
现在哪怕只是每每回想一下两人的初遇,都能令慕三娘一个人发呆好久。
或许就像姜秋池说的那样,她只是运气好,先走了几步而已。
而那个跟着她不离不弃的小男孩,却付出了好多好多。
是那一碗盛满的稀粥,是没有任何犹豫就拒绝进城的决然,也是练气丹换聚气丹的几年如一日。
“还有好多好多呢……”
“三娘都数不过来。”
少女凝望着眼前人的面容,轻声说着只有她自己能听明白的话语。
陈安循着声音,低下头来。
“怎么了?”他问。
情爱并非只有肉欲,他只是简简单单的抱着少女,没有其他多余的小动作。
慕三娘摇摇头,旋即示意他俯下身来。
陈安依言照做。
少女凑在他的耳边,轻轻舔了一下耳垂。
“我说……”
“三娘,爱你。”
她说不来太多煽情字句,只会用最朴素的话,表达自己心意。
例如在最初的那场风雪里行走,她说今后不要饼子,只要弟弟。
到得如今,也是一样。
少女情怀总是诗,何况还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姐姐?
陈安抱着她的力道微微用力,以作回应。
尽管他经历了很多事,看透了很多人,心态变得异常平和。
可当那封存的记忆,鲜活的出现在他面前,仍然会觉得悸动。
只是这样温馨的场景,很快便被少女清冷的声调打破。
“要治疗吗?”
她如此问,语气像是还有那么一丢丢期待。
陈安原本还有些感动的情绪,顿时被她这一句话抽离。
他忍不住低头去看,只见少女微微抬起下巴,淡蓝的眸子在此刻闪动着,恍若一闪一闪的星辉。
他有点不能理解,慕三娘究竟是怎样在面无表情的状态下,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两个字的。
总给人一种很反差萌的错觉……
所以,到底是谁带坏了他纯洁的三娘?
陈安的疑问,当然得不到答案。
要说拒绝,无疑是显得矫情。
可一联想到隔壁还有其他人,他未免就有些抗拒。
“三娘,给我点时间……”
少女浅浅哦了一声。
她纤长的睫毛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似是想到什么,小声道:“那弟弟可以濯足吗?”
手中,传来略有些冰凉的滑腻感触。
陈安一怔,下意识捏了两下,然后试图自证清白,“三娘,你误会了,其实我不是足控……”
少女眨眨眼,又长长哦了一声,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
接着,像是变戏法般,她从裙下掏出来一柄木梳。
木梳递过来,意思很是明显。
她的这般动作,让陈安觉得有些眼熟。
仍记得,这好像是陈曦的绝活吧……
说起来,慕三娘有储物袋,倒还能理解,但陈曦又是怎么做到的?
陈安来不及细想,因为少女已经侧过了身子,留给他三千柔顺青丝。
他拿起木梳,开始为她细致的打理起来。
其实,慕三娘的头发一直都很柔顺丝滑,修仙中人,自有灵气滋养,根本不需要这些多余的步骤。
陈安当初经常为洛从安打理头发,那是因为那时候两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凡人,而且小女孩的白发,在刚捡回来的时候,可是粗糙污秽的紧。
不好好清洗打理,日常维护,又怎么能养的漂漂亮亮?
至于像现在这样给三娘梳头,就是纯粹的消磨时间了。
不过无所谓,想来陈安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约莫无声梳了几分钟,陈安的手便被少女握住。
她轻巧的转身,说道:“不梳了,这个不好玩。”
她眼眸微动,改口道:“我要画眉。”
闻言,陈安无奈一笑。
“三娘的眉毛本就精致如画一般,何须画眉?”
少女挑挑眉,嘴里小声嘟囔。
“不管。”
可这大晚上的,陈安又能到哪去给她找画眉的工具?
“那下次吧。”
听他解释完,少女没有强求了。
她白皙柔嫩的手臂,勾上陈安脖颈。
薄唇带着香甜的气息,吻了上去。
……
……
一直待到深更半夜,陈安才终于重新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理了理稍显散乱的衣襟,走进屋内。
没有开灯,没有燃烛,是静谧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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