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能全是因果律 第25节
“你要死全家？还是要钱？”
这种选择题，傻子都会做。
沙学理眼神一阵纠结之后，果断选择了妥协，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康博生物的一切情报。
方克毅拿手机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录了下来，不时追问。
不过，沙学理毕竟只是后勤部门的主管，根本接触不到核心的机密，尤其是关于研究方面的内容，更是几乎完全不知情。
但这也是方克毅选择抓他的理由，毕竟那些高层或核心成员，暗地里都有人保护，家里或车里还有身上等各种地方都可能有各种高科技设备，用以防止他们被抓走。
所以。
抓那些核心成员，几乎必然会暴露，即便获得了有价值的情报，也会引起康博生物公司的警惕。
那样的话，情报也没意义了。
而沙学理，虽然也算得上管理层，但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基层管理者，接触不到核心情报，正因为如此，抓他更轻松安全，同时，通过他口中的情报，或许能间接分析出一些比较重要的情报。
“等等！”
正听着，方克毅突然开口打断了沙学理的话，一脸肃然地问道：“你刚才说，安保部门今天申请了两百发子弹？用途是特殊行动？”
“对。”
“这方面细说一下。”
沙学理点点头，开始讲述：
“我们的高级安保人员一般都会配枪，除了极个别重要岗位之外，每个人都会配六发子弹，只有特殊行动才会临时申请更多弹药。”
“就在今天，安保部门提出了一个申请，要领取两百发子弹，八件防弹衣，还有其他武器装备。”
“你也知道，国家对子弹管控非常严，一次申请这么多子弹，一般都需要标明具体用途，不仅用于内部审查，还要给官方备案，但这次申请上面，不仅有安保部门经理的签名，还有研发部门主任，以及公司总经理的签名，这意味着这个特殊行动是机密，一切后果由公司高层承担，我们无权过问，于是直接批准了。”
方克毅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两百发子弹，这都足以打一场小规模的热武器战斗了。”
“难道，康博生物公司已经知道有人要针对他们了？准备这些弹药，就是用来对付我们的？”
“又或者，会不会和白天发生的那一场火灾有关系？”
想到这里，他连忙问道：
“对了，你们公司仓库今天不是发生了火灾吗？具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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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真正的纵火者？
沙学理摇了摇头：
“这件事公司封锁了消息，我也不知道内情，只知道好像有人在公司捣乱，造成了很大的破坏，引起了这场火灾，还死了几个人。”
“对了，这个特殊行动的申请，就是在火灾发生后一个小时左右。”
方克毅陷入思索。
“跟我搜集到的情报差不多，果然火灾中死了不止一个人，而且造成的破坏也比较大。”
“以康博生物公司的底蕴，安保不可能差劲到那种程度，被一个普通人纵火造成这么大的破坏。”
“这么看来，新闻中报道的那个纵火者，应该只是掩人耳目。”
“真正的纵火者应该逃掉了。”
“考虑到康博生物公司实际上是财团的秘密实验基地之一，他们应该也是在研究异能者，那么，那个所谓的纵火者，有可能是从实验室中逃出来的某个异能者。”
“而康博生物公司所谓的特殊行动，应该是用来防备纵火者的。”
“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想到这里，方克毅眉头紧皱。
“该死！怎么偏偏是现在！”
“康博生物公司现在已经有了防备，哪怕不是用来防备我们的，但这样也让我们的行动更加艰难了。”
“这还怎么窃取资料？！”
思索一阵后，方克毅将这件事暂时放下，让沙学理继续说。
可直到对方说完，他也没有再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关掉手机上的录音软件，方克毅说道：“你先待在这里，我和上面的人沟通一下，如果确定你的情报有价值，待会我们就放了你。”
“好好好！”
沙学理连连点头。
见方克毅准备转身离开，又一脸期待地问道：“对了，如果我的情报有价值，伱刚才说的钱……”
方克毅脚下一顿，淡淡道：
“你放心吧，答应你的绝对不会食言，只是具体的金额得看情报的价值，如果你还有什么没说的，现在还有机会赶紧告诉我，否则，不光钱更少，连命都可能保不住。”
闻言，沙学理心底一慌，赶紧回想与公司相关的一切事宜。
还别说，生死危机之下，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他很快就想起了一件看似不起眼，仔细回想起来却或许有些价值的小情报。
他满脸欣喜，连忙说道：
“我还想起来一件事！”
“研发部门前段时间特别忙，每天都会加班到很晚，很多实验用的物资都消耗得特别快，但上周开始就没那么忙碌了，许多研发人员都透露着一股轻松和开心的劲头，一些研发人员也陆续开始休假了，应该是研发有了很大的收获。”
沙学理其实并不清楚公司暗地里的人体研究，更不知道异能者的存在，只知道公司表面上的医药业务，所以，他并不清楚方克毅的主要目标是公司的人体研究数据，刚刚也就没有提到关于研发部门的这些小事，但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还是想尽可能地多说一些。
说不定这也是对方想要的情报。
对于这个消息，方克毅却是反应十分平淡，只是随意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临走前，他又提醒了一句：
“对了，关于今天的秘密，一旦这些泄露出去，对你我都没有任何好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守口如瓶！对任何人都不透露一个字。”
面对这句警告，沙学理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反而意味着真的有可能会放过他。
……
离开废弃工厂后。
方克毅安排两名亲信手下到房间里守着沙学理，等候指令。
接着又给另一边正在负责调查黑袍人的亲信手下打了个电话：
“有消息吗？”
电话那头，一道低沉的男声汇报道：“这两天黑袍人没有在乐宁市任何一个地方现身，但是，我无意间在一个网络论坛上，看到有人说前天晚上铜瓦市也出现了一个会瞬移的神秘黑袍人。”
“同样全身黑袍，同样会瞬移，和社团里的兄弟说的一样。”
方克毅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你核实了消息没有？会不会是碰巧也有人看错了，甚至是那两个兄弟故意在论坛发帖误导你？”
“这世上怎么可能真有瞬移？”
这两天，方克毅一边派亲信在打探康博生物的情报，另一方面，他还让手下留意黑袍人的线索。
只不过，为了假装自己不了解异能者的存在，他对手下们下达的命令是——一定要抓住黑袍人，给社团的兄弟报仇。
电话那头，手下的声音也显得无比凝重，乃至是惊叹：
“消息我核实过了，确实是异国的游客发布的，而且不止一个人说看到了会瞬移的黑袍人。”
“这些人的社交软件来自不同国度，从活跃度来看也都是真人，互相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更不存在利益关系，足以证明这些人不是串通起来发布的假消息。”
“更何况，他们发布这种假消息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偏偏发布的假消息和社团兄弟所说的一样？这种事，怎么也说不通。”
方克毅深吸一口气，郑重道：
“这么看来，对方真的有这种神奇的能力，尹浩，这种事你先不要随便乱传，甚至不要对我之外的任何人提起，说不定这种人的存在，已经触及到了上层的机密，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知道吗？”
“好的，老大。”
“还有，不论那个黑袍人是不是真的……对了，从现在起，无论在任何场合，都不要提起异能者这三个字，以免惹来麻烦……总之，无论那个人是不是真的那么特殊，他现在打了我的兄弟，将来也很可能继续给社团添麻烦，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查到他的身份。”
“所以，你继续调查，但要更隐蔽一些，不要让任何人包括社团兄弟知道我们在查这样一个人，也不要让更多人知道对方如此特殊。”
“我明白。”
“嗯，那你继续调查吧。”
电话挂断后。
方克毅又赶紧和火山联系好，约在一处黑暗的街角单独会面。
第33章 开始删帖了
偏僻的黑暗街角。
方克毅和火山秘密在此聚集。
将刚才的录音交给对方，方克毅顺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无论康博生物公司的警戒是针对谁的，都足以表明他们内部现在守卫力量更强，防备更森严，想要窃取资料，更是难上加难。”
“火山先生，我们该怎么做？”
火山皱起了眉头，喃喃道：
“如果那个纵火者真是从实验室里逃出来的异能者，我们或许可以试着找出他，招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