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从暴揍不爽开始 第208节
大家都回宿舍继续打扫,一会儿我去买点儿瓜子来,待会儿打扫完了,你们去楼下宽敞的地方,好好交流一下,开个联欢会。
学习上让她考个状元了,但是我可知道,要是表演节目,她可是弱项,待会儿好好表现,压她一头不成问题。
到时候你们拍着胸脯说自己打败过状元,她绝对认赌服输!行了,都回去打扫吧,大家都挤到一块儿,走廊这么窄,容易出现危险!
大家以后尽量避免拥挤啊,不过女生宿舍还好,不用提醒你们不要再宿舍走廊打闹。”
“行了!行了!人状元的家长说的对,都回宿舍吧,这走廊这么窄,发生事故就不好了!”
“对,对!散了吧!散了吧!”
何雨梁看大家散开了,擦了擦汗:“我滴妈呀,差点儿出事故,你们可都是祖国眼看要结果的花朵,这要是挤出走廊一个,损失大了!”
“对不起,贾叔叔,我不该喊的……”
“没事儿,没事儿,年纪小,考虑不周,可以原谅,不过有一件儿很严肃的事儿我要提醒你~”
刚才喊话的女生很紧张的看着何雨梁。
小当一拍脑袋:完,我干爸又要搞怪了。
何雨梁看气氛差不多了,开口说道:“你应该叫我何叔叔,我姓何,不姓贾。
行了,别那么紧张,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出去一趟,淑云啊,你帮着打扫一下吧。”
何雨梁转身下楼了……
众人叽叽喳喳的,一边干活,一边聊了起来……
外面的人时不时的看一眼贾云昭宿舍的方向,看到贾云昭出来,就笑着招招手。
林淑云打了一盆水,把床铺好好擦了擦,然后把被褥帮林淑云铺好。
小小的屋子这么多人,打扫起来还是很容易的,各自的床铺铺好,然后擦玻璃,擦床铺……
这时候刚刚那个喊贾云昭在这里的那个人,悄悄的靠过来:“诶,状元,刚刚叔叔说他姓何,你们这……”
贾云昭看了她一眼:“哦,有时间再和你们说吧,等咱们宿舍人齐了的,要不然我还得多说好几遍。”
“也是哈,我叫于慧,咱们京都的,羊肉胡同。”
“南锣,贾云昭!”
两个人互相介绍完,开始打扫……
俩人没说什么,但是却按照京都的老规矩试探了一把。
京都这里大院儿的和大杂院的玩不到一起,大杂院的不和城郊的玩儿,城郊的不和外地的玩……
倒不是说彼此有什么矛盾,用京都话说那叫一个拧巴,就算是对你十分热情,那也是客气,绝对不是朋友。
京都朋友二字那叫铁瓷,生死之交才能称为铁瓷。至于其余的,那只能说事京都人好客,懂礼,有涵养。
俩人倒是没分胜败输赢,按道理说,于慧占了个东富,可是她那是羊肉胡同啊,听名字就知道了。
南锣倒是很少有出名的地方,但是唯一一个牛掰的院子就是贾云昭住这个~曾经的王府。
在于慧的眼里,俩人倒是已经具备了一起玩儿的硬件儿了,可惜她不知道,在贾云昭是个另类,她从来没有那些讲究。
何雨梁教了她海纳百川,林淑云教了她积极向上,冉秋叶教了她知礼,何雨柱一切笑对。
至于京都那些弯弯绕绕的老理儿,她是一点儿也没学会。
……
“贾云昭,贾状元,你们打扫完没?我看你父亲拎着一大袋子的瓜子,正坐在楼下的台阶上,和一老者说话呢,好像还拿了个二胡。”
“二胡?”贾云昭睁大了眼睛,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自己干爸有这一手。
贾云昭看向林淑云,林淑云道:“你可别看我,你爸有什么能耐谁也不知道,你以为够了解了,他肯定就弄出一个你想也想不到的事情。”
“好吧,妈,我去看看其它寝室打扫好没有,要是都打扫好以后,咱们就一起去楼下。”
“行,别忘了告诉大家,把门锁上!”这时候林红梅出来说道。
“知道了!”
……
何雨梁刚才拎着一大袋子的瓜子,左手拿一把二胡,虽然穿着平常的衣服,可是那走路一看不是军就是警。
有一说一,在那个系统里待的时间长了,还真带着一身正气。
这老者看着何雨梁这造型,开口说道:“这位家长同志,方便和我老头子聊一会儿吗?”
何雨梁看到老者说话,连忙露了个笑脸:“方便,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
老同志,你怎么看出我是学生家长的?”
“呵呵,我不但知道你是学生家长,我还知道你是个公安同志。”
“呦!老人家,您神了!自我介绍一下,红星派出所的何雨梁,老人家,您贵姓?”
“呵呵呵,免贵姓胡,胡文永,在这学校工作。”
“幸会幸会!胡老,您是怎么看出我是公安的?”
“呵呵,痴长几岁,一些经验罢了,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公安同志,不介意和老头子坐着聊一会儿吧。”
“不介意,不介意!一看您就是有大学问的人,曹雪芹说过,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这可都是学问,老先生您不知道,要是我有您这一双火眼金睛,什么妖魔鬼怪,那还不一眼看透?
您可一定好好教教我,这对我们这个行业,那绝对是帮助巨大。”
何雨梁一下来了精神,这称呼从老同志到老人家,再到老先生,何雨梁为了学点儿本事也是够势利的了。
第291章 风里飞着骆驼
老者笑了笑:“呵呵,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也只能看出你这一种人而已,你们这种人,时间长了,自然就一身正气。
这行走坐卧,和一般的人不一样,我一开口叫你,你立刻就露出一个笑脸,这明显就不是军人了。
那就只能是公安了,还应该是在基层工作过的公安,要不然不会这么亲切,未语先笑,待人亲切,不正是你们吗?”
“哦,原来如此啊,老先生,您是教什么的?”
“我啊,一个混日子的老头,什么也不教,我看你拿着这个,这是什么意思?”
老者指了指何雨梁手里拿的二胡和瓜子。
“嗨,这不是嘛,我闺女叫贾云昭,成绩不错,送她过来,大家听见她来了,都想看个新奇。
这走廊这么窄,人那么多,发生拥挤事故怎么办?
我就安抚她们说~收拾完屋子来楼下,开个联欢会,大家都认识认识,也免得他们大惊小怪。”
“贾云昭?你可不老实啊,贾云昭哪是考的好点儿,那可是咱们京都今年的状元。
不过,这你姓何,贾云昭……”
“哦,十多年前,大院里有一家条件不太好,饭都吃不饱,还有点儿重男轻女。
我这家里条件还成,总不能看着俩孩子饿死吧,所以就和他们家里商量商量,认了两个孩子当干亲,然后接到我们家来养了,很简单一事儿。”
“达则兼济天下!不错!不错!是个仁者。”
“不敢当,不敢当。怎么着我也得对得起我头顶上的帽子不是,这是荣誉,也是责任。”
“说的对!说的对啊。诶,忘了问了,我平时也爱拉个二胡,你也有这兴趣?”
“老先生,要是和别人,我也就吹吹了但是跟您啊,我就实惠点儿吧,我就会一个,赛马,是当年蒙族一个老班长教我的。”
说道老班长,何雨梁这心情有些低落。
“怎么?”
“当年我在南边打阿三,老班长也在序列,牺牲了。”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我想,你们老班长一定没后悔过。”
“那倒也是,当年上战场,就想着冲锋、冲锋、再冲锋。多消灭一个敌人,战友就安全一分,那时候虽然艰苦但是不用想别的。
现在是斟酌、斟酌、再斟酌,不但怕放跑一个坏人,还怕冤枉一个好人……”
……
“爸,你准备好没有?我们可下去了!”
何雨梁一回头,看见贾云昭在走廊的矮墙处喊着。
“准备好了!下来吧!”何雨梁说完起身,笑着和胡文永说道:“老先生,一起?”
“好!一起!”
……
“同学们,同学们,一点儿心意,抓些占占嘴,占占嘴……”
抓了一圈儿下来,袋子里还剩下不少。倒不是何雨梁买多了,而是大家都没多抓。
甚至有几个家属,还掏出了烟四处让着……
大家围成了一个圈儿,何雨梁站在圈子中间,笑了笑,拿着二胡~
“我呢,大家都知道,就不做第二遍自我介绍了,这联欢会是我提的,那我就来第一个,暖暖场。
一曲《赛马》送给同志们,祝愿同志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在知识的草原上策马奔腾。”
……
何雨梁一曲下来,不管拉的怎么样,至少气氛热烈起来了。
接着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唱歌的居多、说快板的、跳舞的……
小当自然跑不了,这下可难住了小当。唱歌吧~唱四句三句跑调,剩下一句还是念的,跳舞吧,胳膊腿都会动,这四肢外带身子各自为政,简直是人类早期驯化野生四肢的珍贵资料。
乐器……
算了,从小到大唯一接触的“乐器”就是小时候吹的大葱管儿,也应该算是管类乐器吧。
要说小当这脑子啊,绝对够用,要是来个诗朗诵吧,倒是可以避免尴尬,可是有时候太完美也遭人嫉妒。
自己干爸这一下子,看似是让她出丑,但是实际的意思却是让她以这种形式“泯然众人”。
那一段时间,可能是因为第一次高考的原因,报道的太频繁了,捧的也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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