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没有格局 第740节
对张老板以及两江省、淮西省、松江市宣传部门来说,苏姜并不是一个具体的人,更是一个“商品”,一个“符号”,一个“工具”,只不过对沈锦蛮而言,她就关心“女儿”有没有前途。
张老板也没有吐槽“头发长见识短”,毕竟“小乔”还是玩起来挺爽的。
就是吃饭聊到了这些话题,总得给个交代,哪怕是画个饼,女人还是挺容易满足的。
过个十来年,自有“情绪价值”这个名词走入普罗大众的视线,一如“PUA”,现在嘛,当听张浩南说明年上春晚,沈锦蛮当时就放了心。
不过她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今年不上春晚,是有什么难处吗?”
“没难处,只是明年春晚的话,老赵还能再主持一届,里里外外能更省不少事儿。今年他立下大功,他那些徒子徒孙,也就有了上位的机会。今年上春晚,也就亮个相;明年起码是个黄金时段,而且除了独唱,合唱还能再来一个,再加最后一个大合唱,三个节目的含金量,伱选哪个?”
“我选多的。”
沈锦蛮都不用想,也知道该怎么选。
“嗳,赵老师不是都过了退休年龄吗?”
“明年最后主持一届春晚,就算是职业生涯画上句话,完美收官。”
他现在“战绩彪炳”,又是一堆“荣誉”“功劳”,
再加上他本身是少民,跟之前拉他下水的那帮人完成切割之后,已经是“孤臣”式样的政治人物,而不是单纯的公众人物或者“传媒人”。
过去有节操的京城“城外人”,祖上没抬旗的,都愿意向“紧哥”靠拢,也算是形成了一个规模不大比价松散的“紧哥派”,“紧哥”本人就老大,就是老大的年纪大了些,而且还根基不稳。
不过稳不稳还要看靠山,看“紧哥”不顺眼的旗人都清楚他背后有条顶级“恶狗”,二十几枪都打不死的逆天玩意儿……
以前还能拼海外资本,谁有钱谁是大爷这个逻辑是不变的,可惜今年各国NGO不管开多少经费,怎么跟“紧哥”身后的人拼?
有那实力吗?
京城各传媒院校的学院派知识分子,其实今年是“哀鸿遍野”的,因为真遭受了重创,没办法,饼就那么大,“财神爷”想要吃大份的,那就得有人吃大粪的,这是一个基本的动态平衡。
沈锦蛮这种“小家碧玉”理解不了隐晦的“神仙打架”,不过听说明年“赵老师”最后主持一届春晚,“女儿”能有三个节目,她顿时欣喜不已,给苏姜夹了一块牛肉,然后笑着道:“明年一定红遍全国,加油啊。”
“嗯。”
心不在焉的苏姜点点头,然后瞄了一眼张浩南,小声道,“哥哥,我现在有一米六了。”
“我穿高跟鞋一米九几呢。”
“……”
看都没看她一眼,张浩南还不知道这小姑娘的心思?
苏姜顿时觉得委屈,然后低头老老实实吃饭,她现在根本瞧不上别人,就想跟她哥在一起,奈何张浩南找了个花蕊蕊都没搭理她。
没啥好办法的苏姜,打算去找爷爷魏刚商量一下,指望沈锦蛮是不可能的。
不过她怕被爷爷魏刚打断腿,所以先去找了赵飞燕。
赵老板欣然同意,不过还是提醒苏姜:“小姜,你哥对你是肯定没感觉的,他真拿你当妹妹,跟花蕊蕊那种是不一样的。我估计还是白费劲,不过呢,去找你爷爷魏市长商量,倒也挺好的,我陪你就是了。”
“嫂子你真好,不过为什么你觉得没戏,还陪我一起去爷爷那里啊?”
“看戏啊。”
赵老板笑得花枝招展,“这种‘家庭伦理剧’,可太有意思了。要是你是我那从没见过公公的私生女,那就更刺激了。哈哈哈哈哈哈……”
“……”
看着赵飞燕那几近“放浪形骸”的模样,苏姜深刻地明白了为什么这位嫂嫂是哥哥的绝配……
第736章 学会忍让的陈家年轻人
“啊……呵。”
打了个呵欠,起来刷牙的时候,感觉早上安静了不少,很快张浩南就问正在喂奶的沈锦蛮,“小姜呢?”
“去前福镇吃早饭去了。”
“噢,跑老头子那里去了啊,算她有良心,还晓得过去。”
“她每个月都会去的好吗?魏市长在不在沙城她都去的。”
翻了个白眼,沈锦蛮也打了个呵欠,带俩孩子本来就累,昨天还跟张浩南战了個痛快,这等“愚夫”斩于腰下还不是轻轻松松。
略有倦乏罢了。
早上就是双米粥加煎蛋,月嫂也卤了一些素鸡和豆干,都是沈锦蛮喜欢吃的,张浩南倒是无所谓,就吃了五六个煎蛋,随便搅合了一些梅菜笋丝,一顿早饭这就算结束。
两人换着搭把手,沈锦蛮吃早点的时候,张浩南就一手抱着一个“蛄蛹者”,然后作“旋转飞机”状,逗得张环和张珮咯咯直笑。
“嗳,老公,赵老师的播音班、主持人培训班,还开吗?”
“等个两三年应该还做,他要延迟退休一届。东北的事情没那么快消化完,接下来稀稀拉拉的才是苦差事。之前一网打尽那点动静,就是打打杀杀,这个没啥技术含量的。”
杀人,不管是杀什么人,管你好官贪官好人坏人,都不难。
难的是重建秩序,尤其是一个地方的秩序,几万人就已经是千丝万缕,何况那是几百万人上千万人的范畴。
虞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给儿子铺路,只是没想到侥幸活了下来,但是这才是个开始,后面三年,每年每个月每天,也还是要小心翼翼。
哪怕是现在,冬季一个“一氧化碳中毒”,打算跟虞龙同归于尽的人,完全可以玩得更没有下限更狠辣一些。
这也是为什么虞龙要亲自下乡视察,新提拔起来的干部主要抓的工作,就是冬季燃料和“一氧化碳中毒”。
其余什么清扫积雪、房倒屋塌、食品供给……这些都是可以通过动员干部和群众来解决的。
唯有纯粹的破坏,防不胜防。
沈锦蛮原本就是想着带些姑孰那边的学校学生有个出路,结果从张浩南这里听到的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她见识浅薄,文化程度也不算高,但还是听出来东北的事情并不简单。
“那你以后还去东北吗?”
“过几天就去。”
“危不危险?”
“危险就不去了?我既然承诺了王重庆让他翻身,就不会出差错。”
“王重庆上了央视,元旦新闻还说他是什么‘时代楷模’,是不是很厉害?”
“一年到头这样的人,你十个手指去数,用不完的。”
“这么厉害啊?”
对王重庆这个老先生,沈锦蛮总算有了概念。
张浩南也没有继续聊王重庆,倘若说王重庆差点死全家甚至是“夷三族”,沈锦蛮怕是要因为张浩南去东北而提心吊胆好一阵子。
这种传统又温柔的良家女子,有时候无知一点,更有魅力。
“我一会儿去镇政府,中午如果不回来吃,会跟你打个电话的。”
“老家寄过来一些采石矶的茶干,还有风鱼,你给徐主任带点过去吧。”
“给他干什么?给他我还不如喂狗。我去他那里看看有什么好货色,一会儿带回来。”
“……”
绝不给姓徐的捡着半点小便宜,张老板说罢,将两只“蛄蛹者”放下,套上一件大衣,兜帽一戴,踩着靴子就出了门。
别墅门口停着一辆中巴车,今天武泰安也要开会,所以没过来,是张直勤替的他。
“阿叔早饭吃过了?”
“吃了两只肉粽。”
张直勤戴着手套,车门打开的时候,冷气一灌,就是缩了缩脖子,“天气预报说是要落雨夹雪,真是吃不消。”
“过两天要发分红了吧?”
“快了,大队里会计已经开始点人头,今年多出来蛮多人,两村三村前几天就过来问的。”
中巴车发动之后,张直勤往驾驶员后座背坐,怀里始终揣着一把枪,临到过年,安全问题就最不好说。
“春运”之前也会有一波放假,从冬月结束,整个腊月到正月,以除夕为分界线,前后三十天都是高危期。
一年里,安保团队最不放心的就是过年这段时间。
人流量极其庞大,各种鱼龙混杂的人物,会以各种借口,出现在老板周围。
拜年问候、求人办事、村中分红、集体年夜饭……
张直勤最紧张的时刻也基本上就要开始。
再加上几次枪击案、爆炸案,本家人其实比武泰安这个主管更紧张。
吾家埭现在的“小富安康”虽然不错,但想要家家户户更有点提升,除了期望子孙变异之外,最有希望的,还是张浩南长命百岁。
路上闲聊了一会儿,张直勤过完年还要跟张浩东再南下一趟,雷州那边的工程,码头仓库已经差不多了。
路虽然短期内修不好,但大货车已经跑了起来,陈家人在岭西省的宗亲,也有十几个开始跟着跑长途,就是江湖上的事情冒出来不少,有些国道附近的“地头蛇”胃口不小,盯上了拉糖或者甘蔗的货车。
正月里解决几个领头的不难,难的是让陈家人适应“沙洲物流”的节奏,宗族势力的火并太过粗糙,留下的手尾特别多,张直勤要让陈家人明白什么是“正规军”有些困难。
好在有张浩东,他作为陈家女婿,这次带出来的陈家大舅哥、小舅子不少,涨了见识之后,对“勇于私斗”兴趣也不大。
砍人不算什么本事,砍了人没事儿,还能稳稳当当把好处落袋为安,这才是本事。
不过张浩东给陈家大舅哥、小舅子的解释,就粗暴了些,他说的是“做得干净点”。
陈家人爱听这个。
然后纷纷表示“东哥”好犀利。
这次岭西的“地头蛇”会突然冒险,单纯就是攒够了本钱,想扩大一下业务。
张浩南在雷州的加工厂提高地头价是很有风险的,周正法和周处机也提醒过张浩南,但最终结果反而是路照修,钱照给,“沙食集团”的口碑在本地农户是数一数二的。
而两省的宗亲关系,又把这个口碑传了过去,所以前年到去年三季度,岭西省胆子比较大的农户、种植户,收入都普遍翻了一番。
蔗农算过账之后,也愿意给“沙食集团”做事,合资厂是雷州市政府的项目,所以两省蔗农心态上还是比较放心。
只不过这种大资本对地方小作坊的冲击,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他们既挡不住外国资本,也挡不住张浩南。
但是以前外资在岭西省有“里应外合”的基础,海外也有相当大的宗亲影响力,所以一般的“地头蛇”,还真拿外资没啥办法,拼钱拼人都拼不过。
现在换成本土资本,胆子就大了起来,再加上原本喝蔗农血为生的顽固势力,在利益不断受损的情况下,自然不愿意轻易撒手。
各种小动作其实从未间断,对蔗农和多地政府的采购单位、运输单位伤害是比较大的,对“沙食集团”反而没啥伤害。
其中逻辑也很正常,首先弱者挥刀向更弱者,这是常态;其次“沙食集团”是庞然大物,畏惧让它们逃避;最后就是“沙食集团”主要直接管理的一线生产单位都在雷州市的“姑苏产业园”,除非把厂房炸了,否则伤害不到一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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