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没有格局 第664节
“他妈的……差点被这个自己人害死,艹他妈的!!!艹!!!!!”
虞小龙嘴唇还是在哆嗦,张浩南这个人,是真的很难预测,恐怕徐进军被砍成肉泥的时候,都不知道张浩南远在欧洲就打算马不停蹄干掉他。
这要是给张浩南心里种根刺,虞小龙感觉自己这辈子都别想睡安稳觉,哪怕张浩南什么都没做,依然跟平时一样跟他“和气生财”。
但……他妈的他是真的怕啊。
“疯狗”只是外人这样认为吗?
错!
自己人也都是这样想的,只是不会说出来!
虞小龙想着反正都已经把虞敬业打了,不如事情做绝,于是打了电话给老父亲虞龙,旁边牛太原还在端茶倒水剥花生米给虞总享用呢,就听虞小龙说道:“爸爸,帮我联系一下城里的,开个会。”
“要做啥?”
“把虞敬业拉下来。”
“……”
“筹码就一个,‘紫金科技’的股份。”
“不行!!股份免谈,交给我,我来弄,放心,千万不要提股份的事情啊。阿龙,要捏住股份啊,千万不要分出去……”
跟扳倒虞敬业比起来,儿子说要出让“紫金科技”的股份,直接把没用的老父亲虞龙给吓到了。
这时候再怎么没用,虞龙也要展示一下实力。
自己还是有用的!
群里清群没有恶意的,只是防炸群,老读者都知道我手头没啥群了,就这几个苟且偷生……
第668章 主权生意,准国家
虞小龙虞总他那个没用的老父亲,专门在“黄金周”结束之后,拜访了一下故交长辈,都是身体康健的老革命,不过当年的工作,就是在松江搞钱。
哪里的都有,东北的西北的西南的,常驻松江疗养,主要也是因为气候适宜,再有就是医疗条件好。
跟虞龙的老父亲退休了在京城,还是有些区别的。
其实虞龙不爱跟这些人往来,原因倒也简单,这些长辈老革命,也是“城里人”,当年潜伏在这里,明面上的身份也是很有派头的。
这公子那少爷的,银元在“交际花”那里十斤十斤的撒。
而且当时金融混乱时期,在松江打“大老虎”的尼古拉·维拉迪米洛维奇·伊利札洛夫公子,在国库券一案上坑了不知道多少松江小市民,但这个时候潜伏下来的搞钱专家们,也确实筹措了一大笔经费。
建国后也没公开身份,差不多有小十年,国内敌特差不多都料理干净了,这才正式公开参加工作。
不过虞龙不喜欢归不喜欢,佩服也是真佩服,而且这些人跟现在搞证券的,没有师承关系,也算是“失败者”序列吧。
找这些“失败者”长辈,也是有说法的,虽然跟现在搞证券的没啥人际关系,但在京城消息还是灵通,虞龙这次过来,就是给城里的虞家看看实力。
算是一个风向。
虞敬业肯定完蛋,五月七号八号松江的金融部门就开始搞内部大审查,张浩南五月十号回国,跟张浩南没啥过节的证券所,居然也九号搞了纪律整顿。
证券所从建立到现在,翻车的很少,当然这个很少,是跟金融部门相比较。
虞敬业原本有三個选择,两个监督司局一个委员会,直接政务院调动,跟松江市政府没啥关系,现在就乱了套了。
之前虞龙跟老战友们吃饭,大家伙也是抓紧时间给他汇总各路消息情报,然后在一起合计出主意。
部队里回来的也不是不爱钱,但以前也没当过什么大官,所以“眼界”挺低的,到了松江之后,按照现有的待遇一合计,感觉也没必要眼热别人几十万上百万的,就这样挺好,虞龙算是比较能打擦边球的。
毕竟当初他是县长,还是老县长,但也就那样。
直到虞小龙的“酒吧悟道”,将卡座小妹妹抛弃之后,这个圈子才“陡然而富”。
之前是“紫金科技”的区域代理商,松江有很多个片区,够虞龙的老战友子女们潇洒的。
又不是天天上电视的级别,能随便买“霍西”A6已经相当可以。
所以虞龙本身的圈子,其实误打误撞,跳出了原来的下沙县。
下沙县上头有松江市,以后不知道怎样,反正现在是玩不出什么花样来的,跟京城还真是全然不同。
因为虞龙本身完成了蜕变,“城里虞家”在虞敬业翻车之后,自救行为肯定会多少跟他沾边,哪怕虞敬业已经找过了虞龙。
不过这次有点区别,虞龙要的不是救“城里虞家”,而是“城里虞家”主动靠过来,然后大义灭亲。
他要证据。
首先如果徐进军泄露张浩南行程这事儿如果不被暴露出来,那问题不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现在问题是不但暴露了出来,张浩南还玩得很绝,直接做成凶杀案,不得不让司法部门介入,而且一定是最高法和最高检,因为涉及到了濠镜澳特别行政区。
没人可以置身事外,只要是沾着这件事情的人。
其次“城里虞家”如果不作切割的话,不用想,多的是其他“城里人”要下手了,能保住几家证券类金融类相关公司,这是不好说的,甚至有些银行股份,搞不好也要吐出来。
再次,他虞龙祭祖的时候,既然写作“虞敬龙”,那多少还是有点份量的吧。
最后,张浩南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继续打击报复。
在一家名人故居附近,虞龙进去之前,最后跟儿子通了一个电话,确定了虞小龙没再提“紫金科技”股份的事情,这才放心大胆地进去。
此时故交长辈们早就到了,正在吹牛逼聊天,烟茶不离手,无欲无求。
来之前,虞龙也委婉地说了自己的考虑,这些老革命也不是迂腐之辈,就说让虞龙给疗养院再捐点什么就行了。
别的不好说,刀鱼、茶叶、大闸蟹,逢年过节搞点就行。
钞票就算了,一把年纪也用不着。
他们的青年时代,松江的女明星随便约,腻了。
“阿龙,现在派头不错啊。”
“头一次看见父凭子贵的,多少年了,终于朝前进步了一点点。”
“到底打不打牌?打完了吃饭。”
“洗牌洗牌。”
一共五个老头儿,四个戴着老花镜打升级,剩下一个凑着搓“长生果(花生)”吃。
头发茂密的老者老家东北,打理得一丝不苟,对襟的唐装,腕子上有一块朴素的东德表,很有年头了。
跟他一起打牌的另外三个,则都是光头,两个都是两浙省的,一个祖籍柯城,一个祖籍余杭,口音就很怪。
还有一个和看打牌的,都是松江本地的,刚立夏就穿起了白衬衫,里面就是一条背心,估摸着上面还印着有某个单位的字号。
“虞家的人在饭店等好了。”
虞龙客客气气地发了一圈烟,这些老头儿虽然没有徒子徒孙撑腰,但也确实潇洒,在京城还是有面子的。
只要没死,就有面子。
“急啥啊,让他们再等半个钟头好了。”
“就是说啊,有啥好急的。”
然后坐着看打牌的老头儿问虞龙,“阿龙,家里还好?”
“都蛮好的。”
“你要考虑清楚啊,扳倒虞敬业不算啥,但朝后有啥恩怨,估计要来寻你的。”
“一言难尽。”
虞龙没打算说这事儿是儿子想要干的,但既然都决定了,他这个老父亲,给儿子挡点刀枪也不算什么。
过个三五十年,他还活着肯定最好;倘若见了马克思,至少儿子也不会过得乱七八糟。
因为张浩南才二十来岁……
他虞龙虽然是当兵的出身,可不代表他不会算数。
而此时国事访问已经结束的张浩南,还没有回国的原因,是要去一趟开罗。
有一个非常奇葩的买卖,赛义夫打算做个中间人。
在“下尼罗河联邦共和国”的首都,赛义夫邀请了本地的政府要员,以及“白尼罗河联邦共和国”的驻开罗大使。
谈论的生意是关于主权能卖多少钱。
两国争议的地方在靠近红海的三角区,但现在已经是“下尼罗河联邦共和国”的红海省一部分。
“白尼罗河联邦共和国”因为全球殖民体系瓦解过程中的孱弱,导致它失去了哈拉伊卜三角区,经过多年的国家建设,终于成为了全世界最贫困的国家之一。
当然这事儿硬要说跟“下尼罗河联邦共和国”和“白泥罗联邦共和国”有多大关系,也谈不上,纯粹还是小不列颠当年被毛子和“不孝子”折腾过后,索性继续贯彻祖传“搅屎棍”大法。
反正“南白泥罗”一直闹着要分家过,毕竟“南白泥罗”主要讲盎格鲁语,信的是基督教,跟北边儿不那么黑的,属于异教徒。
张老板受邀在开罗看金字塔谈生意,跟“南白尼罗”也没啥关系,跟哈拉伊卜三角区也没啥关系,而是跟一块不毛之地有关。
这块地叫“比尔泰维勒”,从历史民族习惯上来说,曾经居住在这里的土著,跟南边的“白尼罗河联邦共和国”关系更亲近一些。
所以,在一百多年前,先从“下尼罗河”分了出来,过了几年,划到了“白尼罗河”,但是……
这破地方哪有哈拉伊卜三角区香啊。
要啥没啥。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要啥没啥。
不毛之地。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不毛之地。
这里连一间房都没有。
也没有公路。
人类活动痕迹很少。
曾经的土著也只是曾经,现在部落都不往这里放牧,怕牲口渴死、热死、毒死……
除了冒险家来装逼插旗说建国了,根本没人来。
运行一块土地的费用是很高的。
所以两国一直在推诿,都想要哈拉伊卜三角区,这样还能蹭点儿“青尼罗河共和国”的水资源,还能从阿斯旺省买点水电听《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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