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蒙古汉子 第42节

“那你也算当事人了。”

“前当事人。”娄晓娥无奈一笑。

“好吧，院子里的情况我们知道了，等检验结果出来以后我们会去问那个孩子，你们等消息吧。”

“好的，谢谢。”

几个公安转身离开，回去以后把东西送去检查，临送的时候又从那半个窝头上掰下来一小块，直接去了牢房。

检验结果还没出来，牢房里已经有老鼠被药死了。

几人脸色一变，案子升级了，投毒加盗窃。

医院打来电话，说人醒了，几人立刻去审问。

“贾梗，老实交代吧，那两块窝头和肉是不是你扔的，还有毒药是哪儿来的？”

一个公安手里把玩着从棒梗身上搜出来的铁条问道。

“我不知道，我去上厕所就被狗咬了，还被拖进了院子。”

“还不老实，这个是你的吧，从你身上搜出来的。”公安扬了扬手里的铁条道。

“院子外面根本没有被拖动的痕迹，只有进了院子以后才有。

而且那家人从来不吃窝头，分明是有人故意扔进去的，你还不老实交代。”

听到这话秦淮茹都傻了，偷东西还好，只要托雅不追究就不会坐牢，但投毒加盗窃这可是要判刑的。

“同志，我儿子这么小，怎么会投毒，弄错了吧。”

“弄错？院子里刚刚被人扔了有毒的食物，你儿子就去了人家院子里，要么是他投毒，要么就是有同伙儿。

我们也是人手不够，所以没去打听毒药的来源，直接来问他。

现在外面的毒药基本上都是耗子药，他一个孩子应该没有特殊渠道弄别的，你们周围就那几家卖耗子药的，挨个问一遍就清楚了，要我现在去吗？”

秦淮茹彻底傻了，棒梗也吓哭了，贾张氏也没好到哪里去。

“呜呜……耗子药是奶奶的，买药的钱也是奶奶的，五毛钱，哇……”棒梗被吓到了，哭着说道。

贾张氏脸色一变，两个公安一起看着她。

“不，不是，前几天家里闹耗子，我只是弄了一小块窝头药耗子，后来窝头不见了，耗子也不见了，我以为是被耗子叼走了。

跟我没关系。”贾张氏疯狂摇头道。

“那五毛钱是怎么回事？”公安又问。

“我头天买肉，第二天发现丢了五毛钱，以为是买肉的时候丢了。”

“贾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耗子药是奶奶的，钱也是奶奶的，呜哇……。”

“……行了，把他们俩带回去吧。”公安把祖孙俩拷住一起带了回去。

随后继续调查，四合院里有人证明棒梗确实借过耗子药，有人借了，有人没借。

没借的人大呼庆幸，借了的人一脸恶心，这要是追究起来他们也有责任。

秦淮茹去给棒梗送东西的时候让他咬定耗子药和钱都是贾张氏的，他只是去偷东西，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给贾张氏送东西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贾张氏让她去找人，疏通一下关系，赶紧把她弄出去。

“妈，现在这个情况你让我找谁啊，证据确凿了，我也没办法啊，这几天院子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里都带着害怕和嫌弃。”

“那我不管，总之我不要坐牢。”

“我是真没办法，棒梗投毒加偷东西，可能会判很久。”

“他不是什么都没偷到吗，还被狗咬了一口，为什么会判这么久？”

“偷东西好说，我去求托雅最多几个月，可投毒这件事太严重了，这可是杀人的罪名。”

“那是喂狗的，不是给人吃的。”贾张氏依旧嘴硬。

“妈，那些窝头巴特尔家没人吃，也幸亏没扔，万一扔出去被人吃了就是杀人，能轻判吗。”

“那你再去求那个赔钱货啊，让她不追究就行了，快把我们弄出去。”

“没用的，投毒的事托雅也做不了主，找她没用。

总之棒梗是毁了，等出来以后也是个罪犯，厂里也不会让罪犯接班的，工作找不到了，媳妇儿只能看命了。

唉……”秦淮茹半真半假的说道。

棒梗的事她已经大概知道会怎么判了，有人找过她，入室盗窃是定了，被狗咬也不关托雅的事。

至于投毒现在还没定论，棒梗从借药到买药都是打着贾张氏的旗号，而且钱也是贾张氏的。

但这些贾张氏不承认啊，她也不傻，要是承认坐牢的就是她了。

秦淮茹也有自己的算计，她想让贾张氏承担投毒的事，这样棒梗就是盗窃未遂，最多关几天。

贾张氏投毒那就不好说了，说不定关几年，那她也能过几年舒服日子，要是贾张氏在牢里……那她后半辈子就能过舒服日子了。

贾张氏手里的钱加上她手里的，加上工资……想想都美。

“你说什么？棒梗以后接不了班了？”贾张氏问道。

“是，如果是偷东西或者打架没什么，可这是投毒，厂里那么多人，万一……所以他接不了班了。”

“可你接的是我儿子的班，凭什么我孙子就不能接了。”

“妈，我倒是想让棒梗接班，我也不想天天这么累，可现在我同意没用，厂里不同意，谁让他是个投毒犯呢。

而且这一判就是几年，等他出来别人都高中毕业了，他小学还没念完，到时候再回去上学也来不及了。”

“投毒判的也不长，到时候再想办法吧。”贾张氏听到判的时间默默算了一下道。

“确实不长，他现在只是投毒未遂，认罪态度好点儿不会重判，就是有案底不能接班，工作也只能到时候再说了，媳妇儿估计没什么希望了，寡妇和不能生的或许能娶到。

您忍忍，等棒梗认罪了，你就能出来了。”

第63章 判刑

秦淮茹回去了，贾张氏带着东西回了拘留室，默默思考着秦淮茹的话。

四五年，时间也确实不长，可她要承认耗子药是她给的坐牢的就是她了。

棒梗长大以后娶个寡妇还好，再生一个问题不大，可一想到要给别人养孩子心里就别扭，难受。

要是娶个不能生的，贾家就绝后了，想想都觉得难受？

连续审问了几天，祖孙二人始终咬定一开始说的话，谁也没改口。

棒梗偷东西的罪名成立，但只是偷盗未遂，拘留七天，医药费自理，现在就剩下投毒的事了。

棒梗见秦淮茹说的没错，更不会改口，他也不想坐牢，这两天在拘留室被欺负的快受不了了。

平时在大院儿里无法无天惯了，每次惹事贾张氏撒泼打滚的那一套都能让他平安无事。

拘留室里的第一天他还以为贾张氏能留他，结果被几个年龄相近的揍了，往后的这两天动不动就揍他。

没办法，棒梗之所以能进来就是因为偷东西，而这些少年犯的鄙视链里偷东西是最底层。

秦淮茹来看棒梗的时候看到棒梗脸上的伤都急哭了，赶忙问怎么回事，棒梗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秦淮茹对着看守就问为什么不管管，得到的回应是那么多拘留室看不过来，打架只是一两分钟的事，她们听到动静赶过来已经打完了。

秦淮茹这个心疼啊，哭哭啼啼的又去看了贾张氏，得知自己孙子天天被打，贾张氏也彻底绷不住了。

第二天主动承担责任，都是她干的，公安不继续审了，人证物证都有，有人承担责任，那他们还能说什么。

棒梗的七天拘留期很快过去，出来之后也没去看贾张氏，跟着来接秦淮茹就直接回家了。

等秦淮茹再来的时候告诉贾张氏，棒梗的伤口在拘留室的这几天发炎了，现在人在医院。

其实棒梗啥事没有，在拘留室被揍之后就走医生给他检查过，本来他就是伤员，每天也有换药的时间。

母子四个正在家里偷偷庆祝呢，先吃点儿好的，吃顿肉，小当和槐花也能随便夹菜了。

没过两天贾张氏的判决就下来了，投毒未遂，判了两年。

秦淮茹接到通知以后赶紧去看了看贾张氏的情况，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说是棒梗那边需要人照顾。

让她进去以后好好注意，别招惹是非，匆匆赶来就说了这么几句话，然后秦淮茹又匆匆离开了。

贾张氏依旧惦记着自己的孙子，想跟棒梗说几句话却连个面儿都没见到。

秦淮茹回家以后终于舒了口气，只要棒梗没事，一切都好说，至于贾张氏她才懒得管，巴不得被多判几年呢。

这几天大院儿里的邻居走路都躲着秦淮茹，生怕会招惹道什么事。

秦淮茹为了棒梗不留案底也想找人帮忙，一大爷易中海，自从有了孙子大院儿里的事情很少管，这次也不例外。

二大爷刘海忠，他倒是大气，也想管，可无能为力，因为他们家借给棒梗耗子药了，这个时候掺和进去的就是傻子，摆明了往枪口上撞。

三大爷阎富贵，在三个大爷里面本来就是个小透明，除了能写几个好字就是算计点儿东西，啥用没有。

秦淮茹找他帮忙鬼知道得付出什么代价。

找其他人也没用，最后只剩下接着找托雅弄一份谅解书了，可托雅压根就不见她。

贾张氏刚承认投毒的时候秦淮茹就找过托雅，想拿谅解书，但没有道歉没有求人的态度，上来就说房前房后住着，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毁了。

托雅的回复是想拿谅解书得找哥哥巴特尔，毕竟他才是一家之主，而她只是个孩子。

托雅有自行车，上学比秦淮茹上班走的晚，放学又比秦淮茹回来的早，院儿里还有大狗，秦淮茹不敢进去，叫又叫不出来。

想了一圈办法谁也帮不上忙，请了半天假好不容易在托雅回家的时候堵到了人，结果被托雅华丽丽的无视了。

留下一句有什么事去找哥哥巴特尔，她是个孩子，做不了主。

秦淮茹是彻底没找了，偷到未遂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案底会留一辈子的。

找巴特尔，找个鬼啊，谁知道人在哪儿，什么时候能回来。

走投无路的秦淮茹只能去找何雨柱，希望何雨柱帮忙让托雅写一份谅解书。

“砰，砰砰，何师傅，晓娥，我是秦淮茹。”

“秦师傅，有什么事吗？”娄晓娥开门问道。

“晓娥，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想找你们帮个忙。”秦淮茹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瞟了一眼何雨柱对着娄晓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