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蒙古汉子 第126节

如果厂里不介意我可以当中间人，买两台给厂里用。”

杨厂长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国内军队的物资就行。

至于是不是国内的军用物资这个很容易查到，甚至都不需要去各大军区打听。

这些即将退役的卡车早就被预定出去了，只要私下里联系联系就知道谁预定的卡车没到手，那就知道是不是倒卖了。

不过杨厂长也不着急，他只是想多一条弄到卡车的渠道，他对巴特尔的了解让他打消了直接报告军区的想法，看看情况再说。

看来空间里的卡车暂时不用考虑卖的问题了，老老实实留着自己用吧，反正自己也用的到。

告别杨厂长去财务结账，拿了两万七千九百块直接离开。

没过几天杨厂长拉着巴特尔去小食堂吃饭，见了肉联厂的领导，谈话内容不在乎一个问题，肉。

巴特尔每月给肉联厂提供一百头肥猪，九毛一斤。

每月提供十头牛，一块一斤，五十只羊，也是一块一斤。

这个价格和提供给轧钢厂的价格一样，巴特尔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头蹄下水也是这个价格，明面上巴特尔和供货商只能挣到下水的利润。

巴特尔他们不要票，价格高一点很正常，大家都能理解。

巴特尔每月光是和肉联厂的交易额就有将近四万块的收入，加上轧钢厂和京城遗老遗少的需求量月收入超过五万。

与此同时，何雨柱最近一直在忙的事也有了眉目。

“巴特尔，我需要一批活羊，能弄到吗？”何雨柱在饭桌上突然问道。

“能啊，你要多少？”何雨柱不是第一次介绍客户，巴特尔也没有多问，只问了个数量。

“先来十只，羊羔和成年羊各半就行，如果效果好可能会增加。”

“增加？什么意思？”巴特尔疑惑道。

“这也是我们要说的第二件事，我和柱子弄了个涮肉店，过几天开业，所以以后你们要自己做晚饭了，或者直接来店里吃涮肉。”娄晓娥大方道。

桌上的众人恍然，巴特尔继续问道:

“以你的手艺直接弄个川菜店多好，京城的涮肉店那么多竞争太大了吧。”

何雨柱嘿嘿坏笑道:

“手指羊。”

巴特尔愣了一下，马上想起以前跟何雨柱聊天的时候说过，等他回草原定居以后何雨柱想吃那只羊去羊圈里直接指，指到哪只吃哪只的事。

“手指羊涮肉，你可真能想的出来，这在京城可是独一份儿，怪不得你要活羊。

行，既然你开店那这十只羊就算送你的贺礼了，不收钱。”巴特尔大手一挥豪气道。

“那不行，这不是几十块钱，这是几百块，该多少就是多少，心领了。”何雨柱拒绝道。

十只羊最少三四百块钱，这礼物太贵重，他了不敢收。

一番扯皮之后何雨柱最终接受一只羊羔一只成年羊当做贺礼，剩下的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第二天巴特尔就下班以后就把十只羊送到了何雨柱的涮肉店。

娄晓娥已经把店弄的差不多了，服务员是刚招的，上山下乡回来的人很多，招人很轻松。

主厨和二厨是何雨柱和马华，屠宰工和切肉工都是何雨柱的师侄，刘岚也在涮肉店混了个服务员领班的工作，主要工作就是培养服务员。

巴特尔到的时候格日乐和伊莲娜带着几个孩子已经到了。

这是约好的，大家一起来试菜，巴特尔还额外准备了一只羊，就为这一顿。

看着屠宰工磨刀霍霍对着羊脖子开始比划，巴特尔赶忙叫停。

“你这是啥呀，你这么干脖子上的这块皮子就毁了，而且这么嫩的羊羔不能这么杀。”巴特尔一边说着一边抢过屠宰工手里的刀。

给羊羔翻了个身，露出肚皮，快速开了个口子，伸手进去扯断气管，羊羔很快没了动静。

说着刚来的口子开膛，一直划到下巴，放血，剥皮，掏内脏，肢解，剔肉一气呵成。

饶是屠宰工干了这么多年，巴特尔处理这只羊的速度和手法也叹为观止。

棒骨上特意留了些肉，用力一掰，一分为二，和羊蝎子放在锅里直接就炖上了。

剩下的羊肉和羊排放在一边，交给何雨柱的人就行。

第190章 涮肉店

涮肉几乎跟火锅差不多，只不过没有锅底，白水加葱姜蒜盐红枣枸杞，锅开涮肉，主要配菜是白菜粉丝冻豆腐，裹着麻酱来一口……冬天暖身，夏天出汗，就一个爽字。

涮肉吃完，羊蝎子也好了，扔了把香菜进去继续上桌吃。

巴特尔一家五口，巴甫洛夫一家四口，何雨柱一家三口，一只羊羔大半进了他们的嘴，加上配菜吃了个饱。

剩下的小半只羊进了马华刘岚两个服务员和屠宰工，切肉工的嘴。

涮肉他们都吃过，羊蝎子他们都是第一次吃，啃完骨头涮菜，别有一番风味。

本来何雨柱和马华打算夹杂着川菜和谭家菜一起卖，毕竟只有一个涮肉太单调了，没想到巴特尔顺手就给了一个新吃法。

涮肉店开业的时候巴特尔已经去指导训练了，格日乐几人和伊莲娜倒是去捧场了，头几天生意也就一般，毕竟京城的老店不少，想在涮肉这个圈子里站住脚可不那么容易。

幸亏何雨柱的主意好，手指涮肉，客人进门以后选好座位，服务员请客人去选羊，当场就杀，也不让客人走，剥皮去了内脏，剔肉，让客人选，看中哪块肉直接称重，切肉工推着小车就在饭桌旁切。

当然了，手指羊需要多花两块钱，选中的肉拿走以后，剩下的送去后厨，你要是直接来吃涮肉，那就从后厨拿。

刚开始的几天生意一般，后来消息传开以后来的人多了，喜欢吃涮肉的大多是老京城人，他们多数不缺钱，吃手指羊的人也多了。

这个时候巴特尔正好回来，要不然何雨柱的手指羊涮肉店可就名不副实了。

巴特尔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随时可以送羊，每次去军区和特警基地的时候就要多留几只，不然根本不够吃。

吃涮肉的人多，吃羊蝎子的人也不少，何雨柱卤了羊头蹄当下酒菜，这都是中午和晚上的饭菜。

早晨还把羊杂汤弄了出来，配个跟手掌大小差不多，一指厚的二合面饼子，不差钱的会吃白面饼子，就那么一泡，一口羊杂一口吸了汤的饼子，别提多舒服了。

何雨柱不止和巴特尔学了羊杂汤，还学了烤羊排和烤腰子，白水煮羊宝这道菜也有，不过需要预定，反正羊身上那点东西何雨柱是一点没浪费。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何雨柱从巴特尔这里买了近百只羊，同时也在京城涮肉店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

不少人都是冲着何雨柱川菜手艺来的，来了以后就改了主意，涮肉。

一个月忙完，夫妻俩算账的时候才发现开店比上班挣的多多了。

除了给巴特尔结账用了三千多，房租人工水电花了一些，手里还剩下一千多。

一千多块，按照何雨柱现在的工资水平，差不多是一年的收入，自己开店一个月就挣到了。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新店开业的光环，大家都是来吃个新鲜，能不能救留住客源就看第二个月了。

和娄晓娥的猜测一样，第二个月开始客流量就少了一些，一来是因为一部分人只是来尝鲜，二来是因为天天吃涮肉没几个吃得起的，而且好这口的人大部分都有自己喜欢的地方。

娄晓娥并不担心没有客人，他们这里可是活羊现杀，现选现切，这在眼下的京城可是独一份，不少好面子的肯定会来体验一下手指羊。

第一波热度过去后，第二波热度紧随而至，早餐。

三毛钱一碗羊杂汤，配个二合面的饼子，一般年轻人基本能吃饱。

三毛钱而已，月收入过三十块的人很多都舍得，不用天天吃，三五天来一次就行。

单靠店里出产的羊杂根本不够，老京城人好面子，羊杂就是羊杂，你加了别的还是羊杂吗？

何雨柱作为一个老京城人自然不会干这种事儿，也幸好有巴特尔，以前卖了不少羊肉，空间仓库里的羊下水早就堆积成山了。

何雨柱要多少巴特尔就给多少，只要你能卖出去，别担心没材料，何况这也不是白给，收钱的。

别的饭馆也不是没想过卖羊杂汤，可做出来的味道总是不如何雨柱做的。

原因也简单，牧场空间自动处理过的羊下水太干净，加上巴特尔正宗的蒙餐做法，最后还有何雨柱的自制调料提味儿。

而且不限量，虽然是早餐，可从天亮到上午十点一直供应，别人能比吗。

有了何雨柱的涮肉店加入供货名单，巴特尔的月收入直逼六万大关。

巴特尔明目张胆的开着卡车送货一直没人调查，与此同时杨厂长也没得到谁预定的卡车没到手的消息。

对于巴特尔之前的话杨厂长也信了，这车确实是从越南开回来的。

巴特尔也没让杨厂长失望，军区的车他没法插手，但从特警训练基地弄了两台卡车。

这个年代没有限高，没有限重，更没有报废的说法，只要能修好那就能用。

特警训练基地成立的时候本来就是军区支援的物资，好东西肯定自己留着，给别人的只要能用就行。

所以特警训练基地的卡车是真的破，已经不适合在特警这种暴力单位服役，而且这几年公安部门也特意申请了给特警使用的卡车。

随着新车的到位，这些旧车自然需要处理。

别的地方不好说，但特警训练基地除了几个空降的公安部门的领导几乎都在巴特尔收下受训过，弄开台退役卡车的面子巴特尔还是有的。

三台卡车直接从特警训练基地开到轧钢厂，本来以为巴特尔临时多弄了一台，没想到特警训练基地的人只给了两台卡车的手续。

收了钱以后三个特警上了最后一台卡车一溜烟跑了。

杨厂长失落道:

“我以为你临时又弄到一台。”

“我的大厂长啊，您总不能让送车的两个特警兄弟腿儿着回去吧，这可是几十里路，不是几百米。”巴特尔无奈道。

“想想而已，再说几十里也不远啊。

唉，你之前不是说能弄到两台没手续的车吗，车呢？”

“没了，就剩我用的这一台了，给了厂里以后我就没法送货了，您就别想了。”

第191章 大生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改革开放的风气越来越浓，国家把原来的公社集体改成了家庭联合承包，生产任务分配到小组，到户。

而城市里各种各样的店铺和小摊儿也开始出现，越来越多找不到工作的人开始自谋生路，自力更生。

上山下乡回来的人越来越多，就连扫大街的工作都成了香饽饽，没点儿关系还真排不上。

从何雨柱开店到现在又过去一年，这一年巴特尔足足入账了将近七十万块钱，可谓挣得盆满钵满。

何雨柱的涮肉店也不止原来的一家，又开了三家分店，分布在京城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时间来到1980年，改革开放的气息浓厚，城乡变化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