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闲鱼人生 第376节
刘海沉思了一下,眉头微微动着,骆涛猜想他应该是悟到了。
笑着道,“谢谢哥,我知道了。”
“什么你就知道了?”
骆涛和刘浪相视一笑,都没有理会还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黄援朝。
“知道就行了,什么时候走和我说一声。要是没别的什么事,你们就忙你们的,我还有事。”
骆涛这就下了逐客令。
商机骆涛也是在无形说了出去,接下来就看他们到了南方能不能把握的住吧!
明年那座改革排头兵的城市又会掀起一个从没有过的巨浪,一个要影响未来几十年的巨浪。
骆涛也是知道南方已经有不少有门路的人,都已经开始要下注了。
也可以说这第一个蛋糕,已经开始分了。
骆涛要不是有现在这个身份,他还以为明年才是真的可以买地建房,大搞房地产。
骆涛知道是知道,但是他对房地产没有太大的兴趣,也就不准备趟这个混水。
刘浪也不磨叽拉着黄援朝就往外走,“慢着点你,我茶还没喝完呢。”
“走了,走了,回头我把我那极品的铁观音送你半两。”刘浪今儿也是高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一直以来走在迷茫的道路上,看到了方向。
黄援朝一听是极品的铁观音,还是一两,就点惊叹刘浪的大方,对于骆涛话里的意思,他在明白和不明白之间,总之就是刘浪明白,他也就明白了。
于是,无任何挂念咧嘴一笑,“那咱可说好了,回去就立马兑现,咱哥俩不许赖皮的。”
“都听你的。”
走到大门口,黄援朝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怎么又回去了?”刘浪一个不留神就没看住他。
骆涛也没有相送他们,待他们离客厅就进了书房正准备练字,看黄援朝火急火燎的返回,“怎么落什么东西了?”
他步子刚撩过书房的窗户,听声他就急踩刹车,后退了几步,看着骆涛笑呵呵道:“还真落了东西。”
他来时空手而来,走的时候也是空手而归,怎么就落东西,这不会要行那敲诈之事吧。
他也不跟骆涛废话,“两套青花茶杯。”
这语气好像骆涛欠他似的,皱了眉头,很是不屑,也很不耐烦,笑骂道:“滚旦!”
黄援朝不气反乐,向骆涛敬一个很酷的少先队的礼,“得嘞!你忙你的。”
这回他是真的走了。
骆涛被他这么一闹,也没了写字的心情,给陶瓷厂挂了电话让他们选三十套清花茶具,明儿就给送来。
这摊子大了,骆涛还真有点照顾不周,都忘了把这新烧出的青花茶具送给朋友们。
今儿还真要谢谢黄援朝这个机灵鬼。
送礼送茶具太适合了,高端且低调,美观又有文化。
吩咐好了这事,骆涛就到院子里逗逗鸟,喂喂金鱼。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走,可你却总是笑我。”
这人还没有进门骆涛就知道是谁了,好好一首老歌,都被他那破嗓子唱烂大街了。
好好一首老歌,到他嘴里就跟诗朗诵一样,不伦不类。
“得了,哆、来、咪、发、唆、拉、西你小子都没搞清楚就别唱了,我这耳朵受不了你这口好嗓门。”
骆涛继续弯腰浇自己的花,“今儿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没陪你女朋友?”
徐乐和他女朋友现在正处于蜜月期,腻着呢。
崔键这首《一无所有》是今年他在京城工人体育馆举行的国际和平年演唱会上,首次演唱了这首歌曲。
这场演唱会在八十年代的国内绝对是盛况空前,共集结了内地一百二十八位歌手。
另外还有一首公益歌曲《让世界充满爱》,也是在那个演唱会上第一次出现。
可不是田震那英98年首唱。
之前他也曾在马克西姆餐厅试唱过,骆涛听过。
“嘿嘿嘿,瞧哥您说的,我唱的还行啊。”这孩子也太自恋了。
“对了哥,这是这次演唱会的花费报表。”
西昌可是承担这次演唱会的百分七十的开销。
就是为接下来各地即将开业的分店打一波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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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遗愿《照夜白图》
“哦,放那吧。”骆涛也没有急于看账,随手指向石桌。
这事我现在是没什么心情管,太小了,看不上眼,还有就是公司账目的事,现在归朱霖负责(只负责不定时的查账)。
徐乐轻轻把账目放在了石桌上,也不客气就大大咧咧坐了下来。
手法娴熟,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现在的他也跟着骆涛学的高雅了起来。
一杯甘露入口,神清气爽,这懂与不懂,不就在于表面所做的样子吗?
徐乐不吝夸奖:“这茶地道,绝对的仙露。”
骆涛把院中的花花草草给伺弄好,放下洒水壶于屋檐下的台阶上,缓步走向石桌。
“你这嘴是不是去寺里找大师开了光。”
“没啊。”
“那你怎么跟那帮人一样满嘴跑火车。这茶我喝了快一年了,我也没喝出地道来,还仙露?你可真能吹。”
骆涛喝着这仙露,怼了他几句,他也不在意。
“哥,你这是当局者迷,又是天天喝,自然喝不出那仙露的感觉,不像我……”
话音到了这儿,骆涛就知道他的那点小意思,“得~~这盒拿走。”
徐乐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他眼疾手快,就把那盒茶叶了起来,然后才抽出功夫,笑着感谢骆涛两句。
“谢谢哥了。”
骆涛也不甚在意,以他现在的身价就不缺什么名茶名酒,只要是正当用钱能买到的,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徐乐从他这儿拿走茶叶也不是自己喝,而是讨好他那未来的老丈人。
骆涛喝的茶以现在的社会环境,还真有些是用钱买不到的。
“对了,沙子河小学那边的事,你多上点心,还有七子的事。”
七子自上次得到了骆涛的帮助,拧转了一下局面后,煤矿的生意也不做了,又开始倒腾起了服装。
加上又有骆涛的支持,听说做的还是不错,他们走的是低端路线,消费群体面向的是广大的乡镇和农村。
采用薄利多销的营销策略。
当然了服装用料都是便宜料,样式也都是接地气的国防绿之类。
骆涛这么帮七子,自然也是有私心的,那就想给徐乐在西昌外找一个发财的门路。
现在的骆涛也开始布新的局了,奉行狡兔三窟的原则,那就是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君不见自古富者之结局。
时代的大潮那是越来越汹涌,谁也不能预料谁会停在哪一个浪头之下。
“这两件事……”
……
六月初来,盛夏以至。
后海南岸风华正茂的垂柳,一个个正迎风展扬。河岸,街道,来往的过客,都带着笑容,他们在享受新时代带给他们的福利。
于他们不同的是,今儿的骆涛看什么都是灰色的,听什么都是悲伤的。
骆涛待着臃肿的眼袋,提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一座院落。
“您来了。”
骆涛并没有回复来人的问候,就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便径直进去。
开门的人也不在意这一点,现在她的心情也同骆涛一样。
小院还是那个小院,但今日之后再进小院恐怕再无好心情。
目光所到皆是伤情的景,小院的花儿,此时虽然都开的那么丰盛娇艳,但在骆涛的眼里则是那么令其讨厌。
开的那么红,还那么有活力,这是不应该的。
百花无情,绝非戏言。
从大门处到待客厅这一路走来骆涛都没有和同行者说一句话,此时的他实在是没有和人谈论的心情。
人在门外,还未进待客厅,就见里屋出来一人,骆涛不相识。
年岁颇大,看情况应该是先生的友人。
骆涛进来,潘先生就由张女士搀扶着迎了上来。
她面色憔悴,眼睛无神,口唇干裂。
看来这几日潘先生一定是日夜不安,劳神伤身,茶饭微食。
“先生,还望您老一定要保重身体。”劝慰的话骆涛也没有多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劝慰她。
她只是笑了笑,“进去吧,他一定有许多话和你说。”潘先生拉着骆涛的手,小声颤巍巍道。
待客厅坐满了人,以张家人具多,其他人有些是骆涛认识的,还有些是不认识的。
如此多的人聚在一起,气氛应该是热闹的,但他们的脸色都是那么肃穆,还带着丝丝哀伤。
尤其那几位女同志,脸颊泪痕未去,双目不见炯神,憔悴已至浑身,玉摇玉落真是伤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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