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第495节
“蒙上之后,我一唱你就得哭。”
“哭不了,什么样都哭不了。”
“来吧,试试。”
手里白手绢一盖,栾芸萍的脑袋跟结婚红盖头一样,不过是白色的罢了,所以观众们瞧见这茬不知道多“喜庆”。
弄好之后。
齐云成转身看向观众,“先介绍一下这个故事,这是四大民间传说,第一个叫孟姜女。”
“重头说啊?我这快要憋死了。”栾芸萍取下白盖头吐槽道。
“死了就很还原嘛。”
“没听说过,你得唱。”
“重新盖上。我这先是一个搭调,然后一个暗板。”
再一次盯着搭档的白色盖头,齐云成笑呵呵的望着,“小心点,别让舞台出现灵异现象,算了,先唱吧,头一个是评剧的搭调。
可说是山伯哥山伯哥~~小妹我害苦了你~~”
唱了大概两句,忽然下面观众越听越乐,齐云成不知道怎么了,回头一看发现栾芸萍被盖着脑袋的时候一直在吹气,所以白盖头时不时的往上浮起。
二话不说齐云成抄起扇子打过去。
栾芸萍连忙把白盖头拽下来,“你什么毛病,打***什么。”
“你这诈尸呢?”
“我告诉你我憋得慌。”
“你喘气喘匀了,这一下一下的谁受得了,大晚上的,好家伙刚才那劲头死尸放在锅里煮开了知道吗?”
“你快点唱吧。”
“你是非哭不可!”
“不可能。”
“祝英台提笔泪满腮~点点的珠泪我是洒下来~~想当年在杭城读书三载~~你恩我爱咱们两小无猜~~听人说山伯哥身得重病~~
……
……”
一句一句往下唱。
这一次被盖着的栾芸萍是不吹盖头了,但时不时抬起头撩起来偷看一眼齐云成,齐云成一边唱一边赶紧给他打下去,打下去之后,栾芸萍顶着白盖头到处转脑袋,但是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吹了起来。
因为实在唱的太久了,憋不住,最后齐云成一跺脚,栾芸萍陡然吓了一跳,这更让观众们笑得不行。
观众大笑的时候,栾芸萍取下白盖头撑着桌面大哭。
“哎呀!哎呀!
”
“你怎么哭起来了?”齐云成停下唱问道。
“你跺我脚上了!
”
……
捧跟话音落下。
两个人表演完,面带笑容鞠躬下台。
而下面一片片的观众们则炸出声响来,没别的,无论是开头还是栾芸萍盖白盖头的时候,他们都笑得不行。
所以结束了,才把自己的兴奋给喊出来。
“哈哈哈!这一脚给的,真是亲搭档。”
“好!
!
”
“齐云成、(本章未完!)
第361章 我要是牛郎,我连王母娘娘都要了!
栾芸萍超爱你们!
”
呱唧呱唧呱唧!
观众们的躁动声中,郭得刚、于迁、岳芸鹏早已经在侧幕等待。
看见他们表演完的时候,于迁都感叹:“两个人是越来越瓷实了,看来少参加一些东西还真是对的,对于场子的控制和节目的表演很不错了。”
郭得刚也不得不承认这,还真是一年有一年的进步,不管是齐云成还是栾芸萍都有了不少的提升。
岳芸鹏的话,站在旁边没开口,下面这个气氛,他要过去真难接了,但好在是三个人的相声,有师父、大爷托着。
稍微整理了几下好看的黑色马褂后。
主持人出去报幕。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扒马褂》!表演者岳芸鹏、郭得刚、于迁!
”
、、
第361章 我要是牛郎,我连王母娘娘都要了!
第362章 明年烫头钱你包了啊!【求订阅】
齐云成、栾芸萍下台,擦肩而过的岳芸鹏、郭得刚、于迁三个人开始登台。
登台的那一刻掌声、礼物、鲜花都少不了。
岳芸鹏的话主要是忙活接礼物,师父和大爷的多,他也有但多少是少了点。
但是接礼物的时候,老两口也不可能让剧场安静了。
郭得刚望着热闹的场面开口道:“这么多东西,要不咱们叫个搬家的车来吧,刚才在后台我看着礼物比云成搬家时候的东西都多。”
于迁点点头:“大伙儿是太热情了。”
“实在是拿不了了,后台的东西已经多到不像话了,刚才后台烧饼拿着他自己一小兜礼物路过齐云成的那堆跟山一样的东西直骂街!
!”
哈哈哈!
观众想象场面,顿时都乐了。
不过郭得刚的话语还没完,“刚才在侧幕我们还劝岳芸鹏别紧张,岳芸鹏说倒了霉扒马褂接齐云成的场子。
其实我们两个人心里也挺紧张的。”
“是啊。”
“我手都凉了,这么大岁数出来,没个礼物怎么弄啊。我刚才还告诉侯爷,要是不行您就叫几个人下去装观众,把后台那些盒饭都拿上来,一散也挺好看的。”
岳芸鹏一边接着东西,观众一边听着老两口说,不知道多有趣。
反正不能让舞台闲着。
一会儿时间,礼物接完之后,岳芸鹏回头来到话筒处。
“我的天呐,今天好多礼物,比我一年收到的多,刚才还有个女生说包我。”
听到语气,郭得刚点指一声,“你这个货啊,树叶儿过河全靠一股子浪劲儿。”
岳芸鹏表情陡然迟钝几分,然后露出笑容,“哈哈!这是个谚语,看见没有,歇后语,树叶儿过河全靠浪,师父我是那个树叶儿吗?”
“你是那个浪!
”
“那谁是那个树叶呢?”
于迁陡然开口,“你师父是!”
郭得刚:“我去你的!”
哈哈哈哈哈!
舞台上三个人闹的很开心,而这时候在侧幕看着的齐云成也的确发现小岳的状态和他说的一样,在舞台下的时候可能会有紧张感,但是上去就变了一个人。
那种犯便宜的风格信手拈来。
至于扒马褂的话,肯定没什么问题,再说有老两口托着。
不过他也没有下去,跟栾芸萍以及几个师兄弟待在侧幕看。
这时候大林还悄咪咪上来端来了两杯水,“哥,栾哥!”
接过水后,两个人都喝了一点,然后一边笑一边跟着看着三位的表演。
不过他们表演的时候。
坐在前排的宋轶却躁动不安,时不时要站起来的感觉,而且目光也一直往侧幕那边望。
“你干什么?屁股底下有针啊,这么坐不住。”
宋母立刻把自家给闺女按下来。
宋轶顿时委屈了,“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云成在不在侧幕嘛。”
“坐好了,一会儿就想了?”
“没有,我就是好奇。”
“坐好了,背挺直,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这样,坐好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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