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失业,我让歌坛大魔王回归 第230节
张竹说。
江阳问:“你是我什么粉丝?”
张竹对江阳的话,想了想:“黑粉。”
“就这还想让我给你写作业?做梦吧。”
张竹:“别啊,待会儿我请你吃黄焖鸡。”
江阳:“拉倒吧,我不能丧良心,找别人去吧。”
张竹觉得就江阳合适,因为江阳写的字特别的好,丑的特别合适。
江阳想给她一脚,但还是忍住了,专心看起了表演。
江阳觉得李清宁说的真对,一个鼓手对一个乐队真的很重要,刚才排练和现在乐队的的表演,不说唱的怎么样,就精气神都不一样。
在鼓点带动下,三哥他们几个亢奋起来。
歌声的情绪有几分癫狂的意思了。
以至于在打麻将的大妈,在摸牌、码牌的时候,身子都跟着有舞动的意思。
当然,也可能赢牌了在嘚瑟。
他余光瞥了旁边一眼,除了打牌的观众外,旁边有四五个大妈和大爷——嗯,一个人保姆终于记起了自己职责,推走一个,现在还剩下三个。
“……劝天劝地劝自己,忘山忘水我忘情人……”
三哥唱完了。
后面是乐器的表演时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唢呐,这让这结尾听起来少了很多东西。但也没办法,张竹这个临时客串的唢呐,就学会了前面的,后面的曲子中间的根本没时间学。
要想学的话——
估计得帮她一起写暑假作业。
音乐结束。
三哥他们轻呼一口气,他们不得不服,大魔王不愧是大魔王,名头绝不是吹出来的,就刚才的架子鼓即兴加花,一点儿也不突兀,很稳,不飞,还很好的带动了整支乐队。
他们甚至有点跟不上。
鼓手在乐队圈里是稀缺资源,甚至还有两个乐队共用一个鼓手的情况。
三哥觉得就以大魔王刚才的水准,足以在国内任何顶尖乐队中胜任鼓手。
至于表演效果嘛——
三哥很欣慰,还是有两个大爷在看他们的,并没有因为嫌吵而离开,这说明即便他们不完美,而且这些大爷大妈们也不是他们的受众,但依然有觉得这首歌不错的。
而且,一个大爷还抬起手,指着他们:“好,好。”
这大爷年纪挺大了,眉眼耷拉,脸上又老年斑,但精神头还挺好,他在连续夸了几个“好”以后,招呼他在打麻将的老伴,“我死了以后,就,就请他们!喜庆!”
大爷说话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
大爷觉得就他们这个年纪,就得快乐点儿。
别哭哭啼啼的。
大爷一想来吃席的亲朋好友听见这歌儿,就觉得特别有意思。
刚才赢牌的大妈:“天天不着调,还喜庆,不知道的以为我庆祝你死了呢。我看你等我死了,你给我请吧,正好庆祝你把我气死了。”
大妈跟旁边的牌友吐槽:“今天早上嫌我做的饭不好吃,非得吃油条。”
旁边白头发大爷问耷拉眉眼的大爷:“你要干什么?”
耷拉眉眼的大爷贴近他耳朵,大声说:“白事请他们,好!”
大爷竖起大拇指。
白头发大爷觉得好归好,“就是声音太小。”
不过——
白头发大爷招呼:“小张,小张。”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放下在拍摄的手机,走过来,“干爹,我在呢。”
白头发大爷说:“我,我也要请他们,记住了。”
西装男人:“好的干爹,干爹。”
第290章 《斯泰尔斯庄园奇案》
西装男人看了江阳这边一眼,搀着大爷去旁边活动活动,“干爹,您前几天不说您失眠?巧了,有朋友向我推荐了一个保健枕?利用纳米技术,让您安然入睡。这比安眠药好多了。您平常吃的药含有士的宁成份,不能跟安眠药一起服用,用这安神枕刚刚好……”
他们走远了。
但因为白头发大爷耳背,所以声音还能隐约传过来。
“怎么样?”
李清宁走过来。
江阳说,“我老婆,肯定特别好。”
他拉住李清宁的手。
不过,他的目光还在看那西装男的背影,这西装男是卖保健品的吧?
这时候,打麻将的大妈们聊起来,“老李头买小张好几盒药了吧?”
“也就六七千块钱,这年头,请个好保姆也就这点,再说小张这服务态度多好,干爹干爹叫的亲着呢。”
“就是,别看老李头别看耳朵不好使,精着呢,态度不好的他懒得搭理。”
江阳听了,心里放心许多。
李清宁一一指出三哥他们在乐器上的不足,末了建议他们:“早点找一位民乐手吧。”
石头点头,“在找呢。”
就是他们混的摇滚圈,这民乐手太难找了。
张大卫倒是提议把王大爷他们京剧团的唢呐手请过来,但是吧——
大爷年纪忒大了。
他们这场合,真不适合一个大爷,万一大爷心脏不好,背过去了,这怎么交代?
另外——
不用江阳说,李清宁听过江阳口音的《仙儿》,她知道这首歌应该怎么唱,才能凸显那种那舞台风格,所以她给三哥讲起来。
在李清宁指点时,留下的那位大爷上下打量江阳:“你媳妇?”
江阳没听清。
他放开李清宁的手,靠近大爷,“大爷您说什么?”
李清宁在江阳手放开后,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蹲在坐着的大爷身边时,又回头说话。
大爷又问了一遍。
“是啊。”
江阳骄傲地问,“厉害吧。”
大爷觉得厉害,太厉害了,“这群人在这儿排练两天了,就没完整的表演过。我这好奇心啊,挠儿挠儿的,就想知道这是在表演啥呢,二人转,扭秧歌,还是唱戏?”
现在总算知道了。
大爷看了看他身后,“你们俩关系还挺好”
小姑娘已经回头看他两次了。
江阳点下头,“你和大妈也挺恩爱的。”
大爷笑起来,“什么爱不爱的,我们跟你们不一样,你们现在年轻人是自由恋爱,我们那会儿是父母之命,父母一说和就在一起了。”
江阳听这话的意思,还有遗憾?
他压低声音,“您不会,惦记别人吧?”
“胡说什么呢!”
大爷嫌弃的远离,语无伦次,“我是初恋。”
江阳还要说话,李清宁在叫他,她那边谈完了,现在他们去剧场里面看看。
“哦。”
江阳答应一声,向大爷告别。
张竹跟着一起进去,还要拿手机跟李清宁拍一张合照,省的她跟同学说她认识大魔王,同学们都说她吹牛,今儿就来个铁证如山,“江哥,你帮我拍。”
她从售票室拿出手机。
江阳:“你这手机还不错,谁给你买的?”
张竹说:“我妈。”
自从江阳教了她怎么当富二代以后,她就开窍了。她暂时当不了富二代,但她可以两头要啊,见他爸,就说她妈怎么好,怎么给她零花钱,见她妈,就说她爸好。
“你有点叛逆啊,收一收。”
江阳说。
张竹含糊的应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去。
在拍照以后,俩人进了小剧场。
文老师在台下,看台上的演员们排练。
他们坐过去聊。
在聊天间隙,江阳忽然想到了大爷刚才那话。
反过来就是说大妈不是初恋咯,大爷够可以的,这都过一辈子了,对这事儿还耿耿于怀呢。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早已经对这世界豁达了,唯有此事放不下。
江阳记得他看过的书上,也有一个女人嫁给了男人。但女人其实不爱男人,只是因为向往自由,为了摆脱原生家庭嫁给男人的。
跟大爷和大妈是媒妁之言,倒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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